林音被他骑在身下温顺地被操干着,小声喘息和抽泣着,如同一匹淫荡的母马。他因为姿势而显得格外的肥大的屁股上留着一个掌印,显示着这个美人是如何的驯顺低贱,可以被肆意欺凌玩弄。郑逐秋不再克制心中恶劣的欲望,一边操干一边又一巴掌狠狠拍在林音的臀上,享受着看那雪白的嫩臀被打得颤抖的美好模样。

林音受了痛,甬道狠狠收缩了一下,把郑逐秋的鸡巴绞得爽极,他得了趣,一下又一下连绵不断左右开弓地扇着胯下的肥臀。

林音哀哀地哭叫着,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有听话地翘好屁股,为什么又要被丈夫残忍地责罚。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老公,求你了……别打了……啊……”

可怜的美人哭泣着扭动屁股想要躲避落下的巴掌,却不知这副扭腰摆臀的模样落在郑逐秋眼中却是分外的淫荡勾人。

“骚婊子,屁股扭得这么骚,是不是故意讨打?挨打挨得这么熟练,你真是个有天分的荡妇。早知道如此,我何必浪费那半年,在结婚第一天就该把你锁起来搞成破破烂烂被精液泡坏的母狗。”他一边扇打肥臀一边吐出污言秽语。

“啪……啪……”络绎不绝的巴掌印叠在堆雪一般的臀上,整片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被粗大鸡巴操开的阴唇夹不住骚逼里流出水液,一些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下去,一些直接从外翻的花唇间滴到床单上。

“爽吗骚货,被打屁股打到水多得都夹不住了。”郑逐秋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原来骚货喜欢被虐着干,真贱。”

他把一只手伸到林音身前,毫不留情地玩弄拉扯林音柔软红肿的奶尖,

“不是,我没有……啊……啊……”林音无力地抽泣。

在不知道是多少次被操着小穴扇打屁股的时候,林音终于控制不住,阴茎射出精液,又一次高潮了,头脑一片昏沉,无力地趴在床单上吐着舌头抽气。

好满足……好爽……林音昏沉的大脑中不知怎的浮现出这样的想法,明明屁股被打得发麻,可生理反应却无法欺骗自己,难道他真的是个下贱的婊子,被粗暴的对待反而会更加兴奋。

在郑逐秋掐着他的腰,抵着阴道深处射出精液的时候,林音的体力终于耗尽了,身体一软陷入了彻底的昏迷。

“啧。”郑逐秋不满地搂住美人下坠的身体,“这么不耐操,看来宝贝还需要老公的细心调教。”

6 答应丈夫无理的条件 羞耻桌角磨阴蒂

再次醒来时,林音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之前被搞得乱七八糟沾满了淫水精液的床单也被换掉,他眨了眨眼,看了一眼时钟,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锁链也没有取下来,他手臂撑着床单坐起来,昨晚的疯狂给身体留下了痕迹,小穴阵酸胀发麻,臀肉摩擦着床单,传来痛意,应该是被郑逐秋打得肿了。

林音有点崩溃地捂住脸,刚刚醒来还不太清明的头脑让他一时间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貌合神离的一场虚假联姻,为什么自己提出离婚,会让对方有这么夸张的反应。

“醒了?”

门被打开,穿戴整齐的郑逐秋端着餐盘,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床边走来。

卧室套间里有一张典雅的红木餐桌,林音忍着羞耻,拖着脖子上长长的铁链,光裸着身子坐到桌前,沉默地吃完早饭。

郑逐秋坐在另一侧,支着额头,一直笑吟吟地望着他。

吃完饭,林音放下餐巾,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询问:“逐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看你的表现啊宝贝。”郑逐秋看上去心情不错,语气带着笑意。“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说不定老公过一个星期就放了你呢。”

“那......那你可以至少把电脑拿给我吗。”林音试探着请求。

他没有敢要求丈夫尽快放了自己,昨天的教训历历在目,他不敢再惹怒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生怕又招来一顿残忍的责罚。

郑逐秋果然又不开心了,沉着脸凑近他,声音不悦:“要电脑干什么,你想联系谁?”

“不不,我谁都不联系,我只是....想工作。”林音赶紧解释。

林音眼巴巴地看着郑逐秋,希望他相信自己。

男人一脸郁色地沉吟片刻,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终于,郑逐秋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愉悦起来。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敲了敲坚硬的桌面,修长有力地手指在坚硬的桌角抚摸了一下。

“好,老公答应你,”他戏谑地看着林音。“但是有一个条件。”

“你自己站过来,在这里磨你的骚蒂子磨到高潮。”

林音脸色白了,在桌面下下意识夹住腿,想要保护腿间的花蒂。

他可怜地看了丈夫一眼,意识到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慢慢朝桌角走过来。

在桌前站定,林音扶着冰凉的桌面,羞耻地把自己的阴部往桌角蹭去。锋利的桌角划开红肿闭合的花穴,侵入那道旖旎的缝隙。

林音努力地把阴蒂对准桌角,前后移动着胯部磨蹭。阴蒂过了一夜已经恢复了一点,尽管还是红艳艳的,但不复昨天夸张的肿大。它缩紧包皮和阴唇的保护中,只颤巍巍露出一点儿身影。

林音蹭了几下,始终不得章法。这时,身下的桌子“咚”地震了一下,林音吓得一抖。

是郑逐秋神情不满地用指关节用力敲了一下桌面,不耐烦地说:“这都要我教你吗?用要手指把你的下贱的骚逼掰开,把骚蒂仔细剥出来再往上磨。”

林音面色潮红地遵照指令,洗白修长的手指掰开花唇,坚硬冰凉的桌角被两片柔软的阴唇含住,他的拇指用力把阴蒂两侧的嫩肉往外掰,仍然稍显红肿的蒂头失去了保护,瑟缩着暴露出来。

将桌子冰凉的尖角抵住肉蒂,林音被刺激得全身一抖,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快感神经的肉头被坚硬的死物刺激,坚硬的直角戳在敏感的蒂头上的感觉带来火烫酥麻的快感,让林音的双腿发软,几乎想要跪下来。

他哀哀戚戚地看了丈夫一眼,发现饶有兴致的丈夫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前后移动臀部,在桌角上乖乖地磨动起来。

他赤身裸体地骑在桌角,像欲求不满的淫贱母狗一样磨着羞耻的私处,而丈夫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视奸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郑逐秋火热的目光凝聚在他身上,仿佛化作了实体,狠狠刮在每一寸淫肉上,这种认知让林音脸颊滚烫,双腿颤抖,全身皮肉都火辣辣的,白皙的皮肤泛起羞耻的薄红。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被这样折辱,心中却不感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反而生出了无法言说的欢喜和满足。

“滴答”,一丝裹不住的淫水从肥嫩的穴肉中漏出来,粘稠地往下滴,落在了两腿之间的地板上。

磨了一会,酸麻的快感从蒂头一阵阵传来。出于一种无意识的自我保护心理,林音始终硬不下心来用力狠磨,只敢蜻蜓点水地轻轻地蹭动。一感觉快感过多,他就立刻停住缓一缓,不敢主动投入那失控而迷乱的快意的怀抱。

饶是这样,一阵阵潮水一样的快意也让林音的小腹发热,白皙的大腿微微颤动。

“啊……啊……”他情不自禁地仰起修长的颈脖,口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郑逐秋欣赏了一会眼前放荡的表演,突然站起身来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