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羞耻得脸皮发烫,古板正经的丈夫何时有过这么出格的举动。
两根手指插进窄小的女穴,弯起关节抠挖了一下,拔出来时带出一股清澈的淫液,郑逐秋鸡蛋大的龟头抵在狭窄的入口处,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一个头。
林音的肉逼已经流了太多的水了,里面水润湿滑,翕张的肉口终于迎来了填满它的肉棒,顺利地把龟头吞吃了进去。
郑逐秋一声不吭地把肉棒往里捅去,捅到一半时暂停了一下,前后抽动了一下让林音适应,接着往里肏去。
“啊……好胀,受不了了,不行了……不要再深了。”
林音翻着白眼尖叫,踢着双腿想要挣扎。
他的女穴比一般女子要窄和浅,以往和郑逐秋做爱时,郑逐秋顾及他的感受都不会完全插入,性爱也并不频繁。
“这就受不了了?”郑逐秋却毫不怜惜地擒住他的两边膝盖,分开压在床单上,“今天老公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肏逼。”
他检查了一下身下人鼓鼓的馒头逼,没有什么到极限的迹象。谁能想到看上去如此成熟性感的肉逼,内部确实如此的不禁操。郑逐秋不顾身下美人的哀求,俯身继续一寸寸把火烫的肉棍钉入淫穴。
“啊啊啊啊啊……好胀啊,要撑破了……慢一点,你慢一点!”
林音拼命摇头,感觉那根肉棒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肉逼被完全撑开,陌生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感到恐惧不安。
郑逐秋的阴茎前后浅浅抽动了一下,弹性良好的女穴紧紧裹住那根入侵的异物,阴唇撑成了一个锢住肉棒的淫靡的肉环,往外溢出透明的水液,没有任何受伤撕裂的迹象。
“小骗子,你这口贱逼明明很能吃。”
肉棒被柔软的肉道完全吃下的快感让郑逐秋兴奋得发抖,他伸手安慰般揉了揉被撑得发紧的洞口,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为什么骗老公吃不下?不给老公肏你还想给谁肏。”
郑逐秋越想越生气,“小婊子,为什么要离婚,老公之前对你不好吗?非要被锁起来肏成母狗才肯听话吗,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贱货。”
火热的阴茎把林音牢牢钉在郑逐秋的胯下,一阵疾风骤雨的疯狂抽插,郑逐秋硕大的阴囊一下下拍打在林音的臀肉上,完全打开的姿势让林音没有办法逃脱挣扎,只能流着泪用小逼被裹住性器,肏得两片肉唇都合不拢了。
林音被干得神智不清:“太快了……不行了啊哈!求你了慢一点……太大了……”
郑逐秋的阴茎尺寸颇为可观,每次抽出都把两片可怜的阴唇带得向外翻卷,又在狠狠插入时向内收缩,两片肥厚的逼肉被磨得通红,不复之前的粉嫩清纯。
“啪……啪……啪……”清脆的撞击声在房间中连绵不断地响起,林音的屁股和大腿被撞得发红,之前饱受折磨的阴蒂在一次次撞击中又泛起淫贱的骚痒,他被肏得狂翻白眼,被填满的快感折磨得他要发疯。
郑逐秋俯下身舔吻林音的胸乳,因为双性的缘故,林音的胸部比一般男人柔软很多,与其说是胸肌,更像是青春期少女的柔软小奶包。郑逐秋把他敏感的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头快速地拨弄,柔软的奶头很快勃起,变成硬硬的小豆。
“不要……逐秋……不要弄那里……我受不了了。”
林音断断续续的求饶,希望男人放过自己敏感的乳蒂,然而只换来了乳尖上更用力的折磨。郑逐秋的舌头放过了它,换成了用牙齿啃咬研磨。粉红色的娇嫩奶头可怜兮兮地夹在男人的齿关受难,身下耸动着操干女穴的速度也更快了。
“骚老婆的贱奶头好软,好舒服,呼……老公迟早要用针把你的奶孔肏开,把你变成一摸乳头就高潮流奶的小母牛。”郑逐秋嘴里胡言乱语。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这漫长的淫刑仿佛永远不会结束,林音的阴部都被撞得麻麻的,之前他的阴蒂又被撞得高潮了一次,高潮时肉道裹住鸡巴疯狂翕动,痉挛的内部阵阵收缩,而这只让郑逐秋更加兴奋,操干得更快更狠。
“骚货,骚逼好会吸,谁教你的,是不是被别人操过,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我早就该这么对付你了。”
终于,快感积累得压倒了一切,郑逐秋死死把阴茎嵌进阴道深处,如同一根火热的长钉,牢牢地嵌入肉道深处,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啊啊……放开,别弄了,要尿了……快放开我……啊哈……”
林音发出失控的叫喊,他感觉自己的肉穴敏感的内壁被一道道火热的液体冲刷着。自己被强壮的男人完全侵犯弄脏,彻底地占有,如同淫荡的雌兽一样像他打开身体,任凭他凌辱玩弄,这种耻辱的意识令林音羞愤不已,内心最隐秘的地方却泛起了一种可怕的甜蜜与幸福。
他的女尿口兴奋地喷出一股股清澈的汁液,喷在郑逐秋腹肌分明的小腹。九|二$四衣侮妻[六@侮|四)肉 文*
“呜……混蛋……”林音捂住眼睛,羞耻地呜咽着。
郑逐秋俯身亲昵地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安慰道:”没有尿,音音很有挨操的天分,这么快就潮吹了。”
5 边打屁股边挨操 丰满肉臀被扇肿
阴茎从穴里抽出来,被尺寸骇人的肉棒肏了太久,肉逼红肿起来,两片原本紧紧贴在一起的肉唇无力地张开,露出中间的小洞,洞口隐隐约约流淌出一点乳白的精液。
郑逐秋看到精液溢出来,心中不知怎的涌起一股不快,伸手把两片肉唇捏在了一起,用力地挤压,好像在给一个敞开的袋子封口。
“乖婊子,把老公的精液含住不许漏,漏出来一滴多肏你一次。”他威胁道。
“呜……”林音的阴唇被捏得好疼,他害怕地用力收缩肉逼,努力地执行老公的命令,把精水留在体内,生怕又惹了凶恶的丈夫不快。
然而,液体又怎么能夹的住,郑逐秋射进去的精液太多太满,不可避免的有一些从肉逼里流出来,流过粉嫩的后穴,滴落在床单上。
郑逐秋面色一沉,抓住他的大腿强行把他翻过来。
“啊哈……”林音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被强行在床上翻了个面,缠在脖子上的铁链险些把他勒疼,赶紧手忙脚乱地整理好链子。
郑逐秋一把扯过铁链,林音被无力地拽向他。郑逐秋掐着链子在床上拖动着林音,按着林音的后脑强迫地把他面朝下压在被精液淫水沾满的那一片床单上。
“婊子,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林音颤抖地被紧紧压在床上,被玩肿的乳尖在床单上摩擦着,泛起酥麻的快感。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窒息般的恐惧让林音下意识服从命令,乖巧地伸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舔舐起腥檀湿润的床单。自己下贱堕落的模样让林音羞耻得头脑发昏,自己简直像是贫民窟里最下等的娼妓。
乖巧淫贱的妻子让郑逐秋被取悦,他双手掐住林音细白柔韧的腰肢,往上一提,强迫他换成跪在床上,上身紧贴床单,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他的肉棒又硬起来了,急不可耐地重新从后面插进了林音的女穴。
林音被刚才的性爱搞得双腿酸软,很快无力支撑身体,软软地趴在床上,郑逐秋的阴茎因此滑落出来。
“啪!”
郑逐秋一巴掌扇在林音饱满浑圆的臀上,严厉地命令道:“骚货,跪好,屁股翘起来。”
“啊!”臀尖的嫩肉发麻,林音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扇打过屁股,尖叫一声。这种被当作小孩子教训的巨大羞耻让他无地自容,只能听从丈夫的吩咐,可怜地支起膝盖,摆出淫荡而臣服的姿势。
林音的身材生得极好,简直可以说是凹凸有致,腰肢细韧,后腰凹陷出曼妙的弧度,臀部却丰满肉感。刚才郑逐秋的一巴掌甩上去,臀肉泛起了性感的颤动,一个明显的粉红掌印印在了娇嫩的臀尖。
他臀部高翘,腰肢塌陷,弯曲出一个淫荡诱人的姿势,双腿微微分开,两瓣饱满的臀肉间夹着一个粉嘟嘟的后穴,再往下是狭长艳红,因为姿势而紧紧合拢的肉唇,掩着他放荡甜美的骚逼。
这淫靡而活色生香的画面足以让世上最禁欲的僧人破戒还俗,郑逐秋眼神一暗,急不可耐地用手把住美人腰上性感的腰窝,把阴茎刺进肉逼疯狂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