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这样要磨到什么时候。”他走到林音身后,一阵拉下拉链的声音从林音背后响起。
“骚老婆太笨了,磨贱蒂子都磨不好,还是让老公来帮你吧。”
林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突然捞住膝弯,轻轻松松地一把抱起来。
“啊,郑逐秋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
林音没有说下去,因为感到自己赤裸的臀肉压在了一个火热硕大的硬物上。
郑逐秋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怀中美人的阴蒂怼在桌角,翘起的肉棒从林音背后对准红肿的肉唇中间,硕大的龟头拨开湿润的唇肉,在缝隙里前后摩擦。
水润的花唇温顺地裹住龟头前端,把阳具夹得湿漉漉的。
“啊…好痒……啊…逐秋…求你……”林音的花唇下意识翕张收缩着,仿佛在主动吞咽着入侵的龟头。
郑逐秋再也克制不住,狠狠地一顶胯,肏进了美人湿淋淋的女穴。
“都说了要叫老公。”
7 抱起来桌角肏逼撞阴蒂 被虐崩溃潮喷
“啊啊啊唔……老公。”林音靠在男人的怀里,声音软软地哀求。
“别这样……阴蒂要坏了……”企图唤起同情和怜惜,殊不知这样只会让暴虐的男人更加兴奋。
“婊子,闭嘴,你这坨淫荡的骚肉只配被称作贱蒂。”群ⅡⅢ绫溜九ⅡⅢ九溜
林音的身体没有着力点,只能被抱着任人奸淫,郑逐秋肏进他肉穴的时候,阴蒂也顺势狠狠压在了木桌坚硬的角上,可怜的女蒂都被挤压变形了。
汹涌的情潮如图汛期涨水一般,从肉穴席卷全身。林音无力地仰起头,手臂撑在桌面上,细白的脖子绷出优美的弧度,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张嘴大口喘气。
郑逐秋拔出肉棒,阴蒂从压迫桌角的状态稍微解,然而如果有人凑近了仔细观察,会发现可怜的蒂头都被压出了一道微微下凹的白痕,不复光滑滚圆的形状。
“骚蒂子被磨得爽吗?”不等林音从这一下的快感中缓过来,又是一次狠狠的插入,肉蒂再一次被实打实地怼进了尖角。
“说话!”
“啊老公,饶了我,求求你,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林音双腿无力地踢动,双目闪出泪花,眼尾嫣红一片,下意识连声求饶。
“母狗听不懂人话么,谁让你说这个了?”
郑逐秋唰地抽出阴茎,一把把怀中的美人抱得更高,林音只能手忙脚乱地把双臂向后伸过去,勾在男人的肩膀。
郑逐秋还不等林音反应过来,就恶狠狠地用刚刚被肉棒淫虐的泥泞洞口撞向了坚硬的桌角。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击让逼肉汁水四溅,嫩红的媚肉无力地向外翻开,如同绽开的玫瑰。
“啊啊啊啊不要啊……”林音大力挣动,被刺激得双腿乱踢,可怜的穴口简直要被直角肏坏了,他甚至感觉自己在被没有生命的桌子羞耻地强奸着。
过量的可怖快感让林音只想挣扎逃跑,四肢却被死死禁锢,怎么也逃不出男人有力的双臂。
“刚才母狗的骚蒂子被肏得爽吗?”郑逐秋一边撞一边在他耳边阴森森地重复。
“爽,好爽……对不起老公,母狗的骚蒂被桌子肏得好爽……”林音怎敢再违逆丈夫,赶紧神智不清地哭泣着回答。
男人这才终止了残忍的撞击,重新让林音身体前倾,把阴蒂压上桌角。
“准备好了吗?”郑逐秋把肉棒对准逼口,仅仅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便开始快速地耸动肌肉精壮结实的腰腹,把林音压在桌角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老公……唔啊啊……”急风骤雨的撞击从身后传来,阴唇被棱角挤得无力地打开,阴蒂被尖角疯狂顶弄,敏感的神经被一下下鞭挞着,痛爽交加的过多的快感让林音的头脑一片空白,白皙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洁白修长的小腿挂在男人的臂弯无力地抖动,承受仿佛永无休止的折磨。
当郑逐秋终于低吼一声,餍足地射进肉逼深处时,可怜的美人已经被折磨得几欲昏死过去。郑逐秋怜惜地抱着林音让他躺在桌面上休憩。林音翻着白眼痉挛着抽泣呻吟,胸口飞快地起伏,两腿之间一片泥泞的艳红。
他已经数不清可怜的阴蒂高潮了多少次,地板上撒了一地透明的淫水,腿间可怜的肉蒂红肿得发亮,还没有从连绵不绝的高潮中恢复,依旧时不时抽动着。
它从阴唇的保护中完全弹出来,夺目地挺立在尚有压痕的肉唇间。艳红的蒂珠上遍布着月白色的交错压痕,彰显着这颗可怜的肉珠刚刚承受了如何的凌虐。
肉唇已经合不拢了,松松软软地像两边翻开,如同绝世美人微张的红唇。中间被粗大阳具狠狠奸淫过的洞口被撑出一个小指粗的小洞, 一缩一缩着,随着翕张吐出浓稠乳白的精水。
“哈……啊哈……”
郑逐秋取来丝帕,怜爱地为他擦净汁水淋漓的下身。
缓过来后,林音可怜地向丈夫讨要自己应得的奖赏。他小声地祈求,声音颤抖。“现在可以把我的电脑给我了吗?”
“哦?那怎么行。”
郑逐秋接着戏弄妻子:“刚才音音可是在我的帮助下才达成的条件,怎么能算是你自己做到的呢。”
林音眼中泪光闪烁,眼看简直要被恶劣的丈夫委屈地气哭了。郑逐秋见状赶紧改口:“不过看在宝贝这么努力的份上,好吧,我答应你,但是得你自己去拿。”
他从西装裤的口袋里拿出钥匙,解开林音脖子上的环扣,调戏地地拍了下林音肥软的肿屁股。“去吧。”
林音可怜地吸了下鼻子,转身欲从衣帽间里取一件衣服披上,却被丈夫严厉地出声喝止。
“你干什么?就这样去。”
林音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淫靡痕迹交错的赤裸身体,简直怀疑自己误解了对方的话语:“啊?什么?”
郑逐秋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以后在家里,你不需要穿衣服了。”
林音声音颤抖,快被丈夫的话吓哭了:“逐秋,你不能这样,这样……会被张叔他们看到的……求你了……”
“不怕不怕,宝贝儿,所有佣人都被我遣走了。”郑逐秋温和地安抚道,凑上来亲了亲林音的脸颊,状似怜爱:“我不会让你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看到。”
林音无计可施,只得强忍住羞耻,裸着身子小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