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眼神涣散迷离,不由自主地挺胸仰头,雪白圆润的肩头展开向后撇去,整个人的体态似是在毫无保留地敞开胸怀,迎接埋在他胸前玩弄他的男人。

郑逐秋忽而用力地吸吮他的奶尖,吸得专注又强硬,甚至伴随着啧啧的淫靡的水声。

“嗯……啊啊……”

林音浑身战栗,头皮发麻,低低地叫出声。奶尖被男人的口腔几乎吸成了尖尖的锥形,那可怖的力道让他简直感觉不存在的奶水都要被吸出来了。

等郑逐秋松开嘴,那乳头已经被吸成了小小的锥状,奶头挺立出一个明显的小尖,此时正在慢悠悠地伏下去。

乳首周围的一小片皮肤都因为充血而殷红鼓涨,比另一只乳头明显的肿大了一圈。

郑逐秋满意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又上口用牙齿咬住它,忽而像品味甘美的的刺身一样啃咬磨动,在齿间认真咀嚼;忽而像吃软糖一般咬住乳尖长长扯起,又松口令其重重弹回。

林音皱着眉,用胸乳接受着男人带给他的夹杂着疼痛的快感。

好一番细致入微的玩弄后,柔嫩的乳晕上留下了几个深深的青红牙印。

郑逐秋突然用左手拢住一侧乳肉,掐住乳房根部用力挤压,几乎按到了乳核。这个动作让乳肉高高鼓起如同一座小丘,奶尖异常突出,变得越发充血。

脆弱的乳核被大手暴力掐捏,林音痛得“嘶”了一声。

男人另一只手揪住这一侧的乳头,用指甲不断用力地抠挖乳首顶部,使那块敏感而脆弱的皮肤随着暴力的摩擦变得通红。

过了一会,郑逐秋突然放开刮弄乳首的手,那只手绕到林音身后按住他的脊背,强迫他保持着夸张的挺胸姿势。男人俯下身,对着被左手圈住抓起来的奶子舔了上去。

柔软厚实的舌面反复在乳尖上摩擦舔弄,粗糙湿润的的舌苔在乳首上来回扫过,激起林音的战栗。

在又软又热的舌头的不断的舔舐下,再加上又被用力捏住了乳根,这一侧的胸乳上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水淋淋的乳头顶端也微微开启了一个针尖大小的嫩红小孔。

这个小孔实在是不起眼,不仔细看都注意不到。

林音突然浑身一抖,美目圆睁着尖叫起来:“啊!你干什么,你弄到什么地方了,好奇怪,不要……啊!”

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郑逐秋尖尖的虎牙嵌进奶头,那锐利而坚硬的牙尖竟然正好切进了那个小小的乳孔之中,在那个初次被发掘的细嫩甬道口粗暴地研磨顶弄。

敏感又青涩的乳孔被首次打开,柔嫩的内部被坚硬的牙齿粗鲁侵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诡异,这只乳儿整个的像是过了电一样麻了,一阵阵从乳首内部波纹般散逸开来的酸涩感让林音整个身子都骨软筋酥。

他尖叫起来,扭动着腰肢,想要甩脱黏在他胸口的男人。

“别,别弄那里,受不了了,好奇怪……”

郑逐秋不管不顾地对着奶孔又是磨了半晌,才吐出被叼肿的奶头半真半假地说:“宝贝,这就是你以后出奶的地方。改天老公拿针来给你通通,再喝一点下奶水的补汤,我们音音就变成了一发情就会流奶水的小母牛,天天哭着捧着奶子让老公帮你吸。这样你喜欢吗?”

郑逐秋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说完这段话后林音原本就半硬的阳物愈发兴奋起来,硬翘翘地抵住他的腹肌。

“好淫荡的音音,看来是很期待被开发乳头的样子啊,肉棒都已经兴奋地立起来了。”

男人的大手握住林音的粉茎,这只阴茎的尺寸倒也勉强达到了亚陆男性的平均水平,和普通男人相比倒不逊色太多。但若和郑逐秋那尺寸惊人的性器对比起来,恐怕只有小巫见大巫这一个词可以形容了。

郑逐秋的手掌宽阔修长,那只粉白的阴茎被握在这只手中显得秀气又可爱。林音的阴囊比一般男子尺寸小许多,也是漂亮的粉白色,捏起来手感柔软,可爱得简直像是猫咪才会有的蛋蛋。

颤抖的铃口渗出清液,郑逐秋握着那只阴茎随意套弄了几下,在林音小腹绷紧即将达到极点之时松开了手。阴茎被残忍地留在将射未射的边缘状态,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晃荡。

“唔……”林音难耐地伸手想要自己抚慰,指尖还未碰到就被郑逐秋粗暴地打开。

“手拿开,我准你碰了吗?”

只见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领口,三下两下解下领带,缠住林音的阴茎根部打了个牢固而漂亮的结。

射精的冲动被物理性阻碍的感觉让林音难受得皱起了眉头:“给我解开......别这样......”

郑逐秋弹了一下因为无法射精而微微涨红的秀气龟头,做了一件林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

他竟坐回椅子上俯身低头,将林音的阴茎含入了口中。

“啊!”林音惊愕地尖叫了一声。

他有点洁癖,之前在床上从未给郑逐秋做过这种事情,更没有想到从任何角度看都是上位者的郑逐秋会主动给他做。

首次体会到被口交男性器官的滋味,林音崩溃地觉得这种刺激实在是太过了。湿润温热的口腔将他的阴茎完全整个地含了进去,周密地刺激着柱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林音的脑子一下子空白了。

况且,试想平日里高高在上、压迫感十足的男人以一种近乎于臣服的姿势埋头伏在你胯间为你口交,这种刺激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得了吧。

林音几乎瞬间就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却又被束缚住根部的领带所阻碍。这种被强行阻拦在距离高潮一步之遥外的感觉逼得他快要发疯,攥住桌沿的手指用力得指关节微微发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求你了,求你了老公,让我射……让我射……”林音呜咽着求饶。

龟头顶在男人的口腔上颚,灵活的舌尖慢悠悠扫过柱身,敏感的男性性器官如何受得了这种对待,蓄势待发却被强硬阻断的射精更让刺激雪上加霜。

林音弓起腰浑身颤抖,指尖都在不住的痉挛。

诡异的是,明明是郑逐秋在他面前以臣服之姿为他口交,他却感觉自己才是被亵玩和征服的那一个。

林音声音颤抖着哀求道:“我受不了了,哈……我真的受不了了,老公,让我射……”

郑逐秋充耳不闻,细致地含弄了许久。直到林音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痛,柱身在他的口中涨得滚烫,凸起来的青筋一颤一颤地激烈勃动,男人才猝不及防地扯开了打结的领带。

霎时间,射精的欲望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无法抵挡。林音立刻伸手去推郑逐秋的头,想要把阴茎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却被郑逐秋头也不抬地劈手抓住手腕。

他此刻真的无法再多忍一秒钟了,只能软着腰尖叫着,将精液尽数射进了男人的嘴里。

“啊……啊哈……”

那一瞬间,灭顶般的快感将林音劈头盖脸地淹没。

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抽搐,脚趾蜷缩绷紧,死死扣入足心。

郑逐秋喉结一动,直接将口里的东西吞了,站起来覆到林音身上亲吻他的唇。两人唇齿交缠,吻得难舍难分。林音在深吻间尝到了郑逐秋口中腥甜的气息,脸上蓦地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