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逐秋不怀好意道:“宝贝儿,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林音脸色红红的,一半是因为难堪,一半是因为兴奋。

郑逐秋忽然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将林音推倒在桌上,随后握住林音的膝弯往两边推,让他的大腿大大分开到几乎呈一字型,露出腿心那只含羞带怯的小逼。

林音的下体光洁娇嫩,一丝体毛也看不见。两片大阴唇肥厚丰满,胖嘟嘟地高高鼓起,如同一座隆起的小山丘。

它们紧紧地合拢在一起,颜色是干净漂亮的粉白色,挤出一道形似一线天的细缝。

这对肥厚的大阴唇能够将小阴唇完整地裹在里面,需要用外力掰开才能看到里面隐藏的曼妙风光。阴唇顶端嵌着一颗小小的红豆,缩在阴蒂包皮里只透出一个小尖。

郑逐秋对着这只漂亮的小逼赞叹不绝:“宝宝的逼好肥呀,一根毛都没有,这么漂亮的馒头逼,天生就适合挨男人的操啊。”

感受到男人炽热的目光,又听见这种羞人的赞美,林音的花穴紧张得不停收缩,靠下的位置隐隐透出些水迹来。那是从被花唇包住的屄口渗出的淫液,因为太过泛滥而溢出了阴唇的包裹之外。

林音躺在餐桌上,后背贴着冰凉的桌面,加之下体的淫穴又被男人直勾勾地视奸着,不知道男人将要对他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女穴将要受到怎样的对待,这一刻的紧张让他全身的肌肉都僵硬无比,大腿根细细地战栗着。

忽然,有一条柔软湿热的东西触到了丰满的花唇,在那肉丘上忽而重重碾过,将柔软的花唇牵拉得变形;忽而蜻蜓点水地掠过,带来酥痒难忍的快意。

那是郑逐秋的舌头。

林音惊叫起来,羞耻感在心脏中几乎满溢,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将男人的舌头拒之门外,却被郑逐秋紧紧钳住腿弯,无法动弹。

尽管被舔舐女阴的感觉令林音羞臊不已,但这种快感却让他无法拒绝。林音只能逃避一般将小臂搭在脸上遮住双眼,表情迷乱而抽离。

“音音的小逼好嫩好软,吃起来像嫩豆腐一样,颜色也这么漂亮,怎么干了这么多次还像处女一样呢?”

男人的鼻息喷在阴户,又痒又麻,显得无比暧昧而亲呢。

林音瑟缩着弓着腰徒劳地躲闪,紧张得女穴紧缩。

郑逐秋用舌头仔细挨个舔过两片花唇,将它们舔得又湿又软,看上去水淋淋、湿漉漉的。

接下来,舌尖从花唇上挪开,来回轻轻擦过那道细缝,但就是不肯深入分毫。从小缝内部传来的痒意快把林音逼疯了,他一下子被空虚感填满了心神,下体无比地渴望被彻底打开,想要被填满,被抚慰。

好痒啊,好想要……好想……

“嗯……”林音的唇间泄出难耐的呻吟。

这种冲动促使他无意识地更大地张开大腿,悄悄挺了挺臀部将女阴往上送去,翕张着雌穴暗示自己的渴望。

郑逐秋制住他腿弯的手一下子无需用力了,刚才还努力并拢双腿躲避侵犯的贞妇,一下子变成了欲求不满主动乞求疼爱的淫妇。

这幅模样大大的取悦了郑逐秋,他想看林音主动向他求欢,因此变本加厉地不断勾动舌尖轻扫逼缝,一下下若即若离地擦过顶端的肉珠。

小穴的缝隙快被分泌的淫水泡透了,狭窄的一线天亮晶晶、湿漉漉的,看上去美味无比。

林音感觉自己快被玩哭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到自己敏感的肉穴内部一点点被淫水淹过,水迹扩散开时伴随着难言的酥痒,却偏偏没有东西来抚慰它。那作乱的舌头只肯在外侧轻描淡写的隔靴搔痒,欲求不满的小穴内部传来的痒意要把他逼疯了。

林音终于受不了了,他委婉地出声暗示道:“逐秋,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累了的话我们休息一下吧。”

郑逐秋眼神一暗,尽管他清楚地明白这是一个拙劣的激将法,但雄性动物的自尊心还是令林音得了逞。

男人终于不再吊着林音。他在美人张开的大腿内侧上扇了一巴掌,恶狠狠地骂了句骚货,便用两个拇指按上肥鼓鼓的肉唇粗暴地向外掰去。

美人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个掌印,娇嫩的皮肉被扇得颤抖了一下。

制住他膝盖的手离开了,他却自觉地维持着大腿大开的姿势,如同满怀期待地迎接雨露的玫瑰。

湿透的大阴唇被扒开,发出“啵”的一声,露出里面的粉嫩的小阴唇和穴口。那张淌着骚水的小口一张一吸地蠕动,勾引着一切能够填满它的东西。

沾了湿滑淫水的大阴唇滑溜溜的,几次几乎从男人的拇指下滑回去,企图违背主人的意愿回归成紧紧闭合的样子。

“你这骚货。”

郑逐秋一边一只手粗暴地揪住花唇,不管不顾地往外拉,把那两块娇嫩的软肉捏得发痛。

男人的手指深深压入滑溜溜的唇肉里,留下几道发白的指印。

林音还未来得及出声求饶,就感到男人的舌头终于舔上了洞口,发痒的小洞被带着粗糙舌苔的舌面抚慰了。

“啊……”

林音发出满足的喟叹,阴唇被虐待的痛意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郑逐秋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那舌头在洞口来回舔弄,时而微微探进去一个舌尖,不等那只饥渴的淫荡小逼尝到滋味,又很快撤出来。

得不到抚慰的空虚很快又在林音身下的女穴占了上风,敏感的小逼不停的收缩,一下一下夹着郑逐秋每一次试探着伸进去的舌尖。

“宝宝的逼好会吸。”郑逐秋含混不清地赞美。

林音急的快哭了,阴道内壁像是长了毛一样发痒,迫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实打实地探进去好好抚慰一番。

当男人又一次把舌尖不经意地蹭进去一点点又迅速抽离时,他终于败给了自己的欲望,哭泣着说:“给我吧,求你了。”

“给你什么?”郑逐秋干脆不舔了,低声逼问道。

美人的哭腔带着勾人的媚意:“给我,我想要你……舔我的逼,填满我,虐待我。我要你……老公。”

那条舌头突然用力地往里顶去,有力地刮过柔软的内壁。搅出阵阵水声。

郑逐秋十指嵌入花唇使劲把洞口扒到最大,舌尖有力地勾着女穴里的媚肉,不顾一切地深入,变着角度往深处去钻,去凿。

“啊!啊哈!”

心心念念渴求了多时的东西终于被慷慨地赐予,林音爽得要失了魂,一下子哆哆嗦嗦眼神涣散,丰满屁股肉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