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冰凉的,像是药一样的膏体抹上饱受凌虐的身体,林音很是松了口气。看来郑逐秋还未畜生到这个地步,他这么想着,很快又沉沉陷入了昏睡。
再次完全清醒过来时,挂钟上的日期已经是第三天了。
林音动了动手指,感到浑身都依然酸软无力,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一样。
林音一只手按住额角,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暗咒骂郑逐秋的不知分寸。
他翻身下床想要去洗漱,腿一碰到地面,筋骨的酸痛就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宝贝醒了?”郑逐秋就坐在卧室的桌子前办公,闻声抬头欣喜地看着他。
林音不理会他,强撑着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挪动。
“别动,我来,我来。”
看到林音的动作,郑逐秋忙不迭走上前把他抱起来,侍候娇贵的贵妃娘娘一般抱到浴室,又是挤牙膏又是递毛巾。洗漱完吃饭时,还想把林音抱在膝盖上一口口喂饭。
郑逐秋想也是知道之前实在把人搞狠了,舀了一勺粥,一脸谄媚地哄道:“啊张嘴。”
殷勤得简直像个太监。
林音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好笑地看着郑逐秋,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
“好啦,拿来我自己吃”,林音拿过勺子,“我又没有残疾。”
郑逐秋还是箍住林音的腰,脑袋埋在他背上不让他跑。
男人毛绒绒的脑袋靠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稍微有点痒,林音简直感觉有一只黏人的大型犬在他的背后拱来拱去。
郑逐秋嘴里嘟嘟囔囔:“老婆,我爱你。”
林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脸上一热,过了半天才软软道:“你干什么呀。”
不过男人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林音他那夜都对郑逐秋讲了些什么。
他从来不是那种擅长表达感情的人,前天晚上精虫上脑鬼迷心窍什么话都敢说,现在清醒过来又别别扭扭觉得不好意思了。
林音挣了挣腰企图让郑逐秋走开,不出意料地失败了,只得无可奈何地顺着他,勉为其难地坐在郑逐秋腿上吃饭。
但是一碗虾仁鸡丝粥还没吃完,郑逐秋又开始作妖了。
他一只手环住林音细韧的腰,一只手突然揉上林音的乳头。
“嗯……”
林音手上一抖,勺子敲在瓷碗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叮”。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
郑逐秋变本加厉,膝盖挤开林音的大腿,强迫他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声音低沉沙哑:“就这样吃,宝贝。”
林音饿极了,懒得费劲和他纠缠,犹豫了一下,就这么磕磕碰碰地继续吃了下去。
阴穴完全贴在郑逐秋裤子的布料上,随着乳首被玩弄而产生黏糊糊的湿意。
好不容易一碗粥吃完,林音两个红艳艳的奶头被轮番把玩了一遍,郑逐秋的西装裤都被吐水的肉逼搞湿了一大片。
郑逐秋搬着林音的腿让他转为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动作间林音的脚不小心碰到他的胯间,感觉踩到了一个硬硬的巨物。
“你想干嘛啊。”林音又惊又无奈,“真的不能再搞了。”
他想要远离男人,却被男人的臂弯困在他与餐桌之间。
林音索性往后一撑坐上餐桌,自己张开大腿,想给郑逐秋展示自己本该被搞得红肿得吓人的小逼和阴蒂:“你看看,都肿成这样了。”
“音音,哪里肿了呀?”郑逐秋头一歪,语气纯良疑惑。
“诶?”
林音低头一看,之前饱受蹂躏的牝户现在看上去除了红了一点之外一点没有任何大碍。
他心里正疑惑着,却被一双手狎昵地摸上大腿:“小笨蛋,怎么还主动地冲老公张开腿了,是在勾引老公么,嗯?”
光洁的大腿皮肉被两只手揉捏着,郑逐秋险恶一笑:“笨蛋宝宝,你晕过去之后老公给你里里外外都涂了药呢。别说那种程度了,涂完那药你的小馒头逼就算肿成桃子了也能好。”
既然猎物已经主动把自己摆上了餐桌,那是万万没有放过的道理了。
郑逐秋站起来挤进林音的大腿之间让他没有办逃脱,流里流气地说:“音音吃了饭,老公还没吃呢。宝贝发发善心,把你的奶子和小逼给老公吃一下呗。”
他微微俯身,林音的一只乳首被湿热的口腔温柔含住,另一只则被男人擒在指尖揉搓。
柔软的乳尖受到刺激很快勃起,变得像一颗硬硬的小豆子。酥痒的快感让林音下意识含胸躲避,男人用力捏了一下手里的乳头,不满地命令道:“胸挺起来。”
娇嫩的乳尖被指腹无情碾压,软肉被挤成薄薄一片,尖锐的痛意传来。林音挺了挺胸,却正好将奶尖送进了男人嘴里。
郑逐秋含着乳首,舌尖灵活地在乳晕上扫了一圈,激起美人细细的战栗。
他轻轻舔咬,同时从齿缝间溢出闷闷的笑声。
“你在笑什么?”林音从沉迷的状态中稍稍抽离,分出一半心神疑惑道。
“笑你啊宝贝儿。明明爽得想把奶子往老公嘴里塞,非要我逼你才肯配合。说明老公昨天晚上说的没错吧,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婊子,喜欢被老公强奸。”
林音瞬间抬起双手捂住脸,鸵鸟一样把自己埋了起来。
“小婊子,老公这就来满足你。”
郑逐秋舌尖快速挑动起挺立的乳蒂,有力的舌上下拨动,勃发如豆的乳首被撞的东歪西倒。另一只手的拇指按住另一侧硬硬的乳首,往不同的方向推压,如同在玩弄一只不倒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