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水滚烫,腥臊的气息从喉道中传至鼻腔,舌根处尝得到苦涩的滋味,可怜如萱憋着一肚子尿液,又灌进了四爷的一泡热尿,眼下感觉腹中晃晃荡荡的,装了一肚子水。

四爷发泄完又排了尿,眼下肉棒畅快不已,自然想乘胜追击。生性如此淫荡的小贱狗,自然要把三个洞都玩个遍,狠狠印上自己的戳,才能放心丢进后院。

“滚去把贱嘴贱喉刷了,爷给你这张惯会哄人的小嘴开苞。”

没想到今夜侍寝犯了那么多错,四爷还有兴致玩弄自己,如萱惊喜地看向四爷,拜服地磕了个头,

“是,贱奴这就去,劳爷略等等,奴这就来伺候爷~”

如萱脆生生应道,一边用脸颊蹭了蹭四爷的腿。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阴狠九爷的出气筒(人体沙袋,倒吊狠虐女奴)

彩蛋内容:

九爷自小脑子机灵,兄弟中有醉心汉学的、乐于结党争权的,又或是想驰骋马上御剑杀敌的,唯独九爷想法灵活,总能想出各种赚钱的好主意,在经商上甚有天分。

九爷沾沾自喜地像康熙邀功,暗戳戳希望老爷子将盐务分给自己打理,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怒斥其不务正业,就知道与民夺利,顶着爱新觉罗的尊贵身份光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被痛骂了一顿的九爷黑着脸回到府里,书房里新进的十来岁小女奴看着面色阴沉的九爷,心里怕极了,也是年纪轻,初初开始当差,没经过事,胆子小得很。

女奴跪地奉茶时,高举茶盏许久,九爷也没搭理。

直至两臂颤颤,茶盏不慎发出响动,在静谧的书房里刺耳极了,九爷的火气一下子有了发泄的对象,腾得站起身将小女奴手里的茶盏挥落。

“连奉茶都不会,要你有什么用!”九爷一脚狠踹在了小女奴的削肩上,小女奴被踹倒在了地上。

“莫不是你个下贱奴才也敢看不起爷?才侍奉得如此不上心!”九爷走过去,将绣着繁复精致纹样的鞋重重踩在女奴白皙娇嫩的小手上,来回碾压着。

“这双爪子连茶都拿不稳,还敢小瞧爷,留着有什么用,直接废了吧。”

各府乃至皇宫书房里的侍奉女奴都是灌了哑药的,眼下小女奴的指骨都被主子爷碾折了,承受着巨痛,却发不出一点呜咽,只怀着求饶害怕的目光,无助地看向九爷。

九爷懒得再看这头撞上来找死的小畜生,命太监进来,将其剥去衣衫,倒吊在了房梁上。

小女奴的双臂向后交叠,连带着两只鼓鼓囊囊的奶子被麻绳紧缚,奶子被粗糙紧捆的麻绳勒得明显突起。那对主子爷一手就可完全捏起的纤细脚踝,此刻捆上了圈圈麻绳,负担着全身的重量。

九爷走过来,双手肆意地在被倒吊小奴的身上捏掐,这些卑贱女子的皮肉倒都是好摸得紧,毕竟年岁小,又常年用着秘药,身上无一处不让主子爷可心的,可惜贱奴就是贱奴,惹爷生气了,这身贱皮子岂能不赔罪?

九爷的火气此时犹在,急需发泄出来。摸着这身柔软有弹性的皮肉,倒是有了好主意。

双拳握紧,一个使力,凌厉的拳头便带着怒火击打在了女奴的小腹。温顺的皮肉以柔克刚,无声吞下了沉闷重击,还以它的主宰者云朵般的绵绵触意。

九爷得了趣,拳头没有章法的落在卑贱小奴的腹间、嫩乳、肉臀上,直将小女奴一身皮肉最柔软丰满之处打得青紫不堪,九爷心里的火气才平复了些许。

这种打法只是皮肉青紫,却不会见血,九爷玩了一会,拳头也酸了,站累了坐回了官帽椅上。

书房内跪侯的另一小女奴忙殷切地膝行上前,轻轻按摩着主子爷高贵的双手,这份眼力劲九爷觉得尚可,也就没搭理这个小贱奴。

指着书房内跪着的另一小奴,道,

“给爷拿蛇鞭抽她一百鞭。”

被点到的小奴上前磕了个头,从墙面上挂着的鞭子里取下一把三尺有余,四五个指头粗的油亮蛇鞭,跪在被倒吊的女奴面前,挥手狠狠抽了下去。

鞭子的高度正好落在了受刑女奴的腰腹,随着鞭打在空中摇摆旋转,狠辣的鞭子不时抽在被重拳击打过的腰腹,又在女奴摇晃时落在了雪背上。

蛇鞭的力道阴狠无比,鳞片落在人的皮肉上,几乎鞭鞭见血,一鞭子下去就划开了嫩皮子。

九爷喝着茶,欣赏着小贱奴被倒吊着狠狠鞭打的画面,肉棒被身下贱奴裹在嘴里,殷切地伺候着,另一只手被侍奉的女奴柔柔地按摩着,生怕主子爷劳累。

随着贱奴的一身皮子逐渐变得血肉模糊,火气才终于平复下来,心里舒服了点。

四爷就喜欢身下贱奴为了自己默默承受痛苦的模样(彩蛋花式罚跪)

此刻,细密的羊绒制成的刷头正在如萱的喉间来回剐蹭着。

因着主子爷的一句“将贱嘴贱喉刷干净”,婢女们在将如萱的牙齿一颗颗刷净后,又拿出了长长的一柄精巧羊绒刷,令如萱头颅仰起,喉咙呈一道直线,再将羊绒刷捅入如萱的喉道,在整个喉道来回细致地拂动。

敏感脆弱的喉道肉壁被羊绒蹭过,瘙痒难耐的滋味让如萱总有种想咳嗽的感觉,另一婢女拿着细嘴茶壶,将特配的茶水一边慢慢灌入如萱口中,冲刷着喉间嫩肉。

四爷随兴释放在奴妾口中的一泡热尿,让如萱本就憋涨不已的膀胱酸楚不堪,为了让爷等会使用贱喉泄欲不腌臜,又被压着细细折磨了一番喉肉,喝下了一壶祛除圣水在胃中的腥臊之气、令女子口喉散发清香的茶水。

等如萱爬回四爷跟前时,膀胱的酸痛让她的双腿都忍不住的发软,憋尿的痛苦使得她的眼睛水汪汪的,乞怜地看着四爷,像小奶狗般发出可爱的轻轻呜咽。

四爷岂能不知如萱这副作态是为何,但令女子憋着尿伺候自己本就是四爷的性趣,又怎会轻易心软。

“想泄了?”四爷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将脚抵在了小狗的膀胱处,时轻时重地随意碾踩玩弄。

“求爷怜惜,贱狗实在受不住了呀。”如萱不敢躲,乖顺地用微微鼓起的下腹处主动迎合四爷的脚,撒娇般地蹭着四爷的脚底。

“没心肝的东西!爷的圣水才喝了多少会,就敢急着泄了!”

四爷故意刁难如萱,丝毫不提如萱过来侍寝前就按规矩喝下的一壶水,亦不管如萱刚刚清刷喉肉灌下的茶水,只当如萱是胆大包天,卑贱之躯竟敢存不住他赏的圣水。

四爷将如萱因憋尿而紧挨的两腿踢开,修长的手指探向小贱奴的尿道塞,

“敢漏出来一滴,爷就亲自废了你。”

话毕便开始捏着尿道塞,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

听到四爷不容置疑的冷语,如萱双手后抱,将下体朝四爷的方向挺出,让四爷玩弄得更加顺手如意。

冰凉的玉质尿道塞在狭窄的尿道里豪横地肆虐,豌豆大小的顶端圆头在即将离开尿道口的时候,又陡然猛地撞了回去,让本可喷泄而出的尿液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如萱既不敢为了避免尿液泻出而一味地紧缩尿道,让四爷玩弄得不痛快,也不敢放松一丝心神,生怕一时没控制住,尿液漏了出来。脸上还不敢作出任何狰狞的表情,败了主子爷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