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爬到床左前方的软塌上,躺在榻上,大腿紧贴着上身,挨着两乳岔开,两只手抱紧了大腿中段,以求主子爷使用时不会因乱晃的腿而不悦不快。

如萱摆好了姿势,看着面前冷眼盯着自己的四爷,羞羞答答地抛了个媚眼,“爷,贱奴求爷怜惜~”

这让四爷一下子回想到如萱胆大包天的在终选时偷瞄自己的事了。看着这张眉目含情的纯稚小脸,当即改了主意。

哼,真是大逆不道,还敢求爷怜惜。

本想站着操弄这只小贱狗的,如今看着这张时时不忘勾引自己的脸蛋就有火气。

四爷抬脚上了软塌,捅着骚穴坐在了如萱的肉臀上,两只脚随之踩在了美人透着仙气的青涩脸蛋上。

再是高贵纯净的仙子容貌,此刻也只是主子爷脚下苦苦挨操的卑贱母狗,四爷的大脚一左一右将美人小巧的脸蛋给掩了个严严实实,看不见那双整日里淫荡勾人的眸子了,方才满意。

四爷紧抓着如萱竖起的小腿脚踝处,踩着小贱狗一张惊艳绝伦的脸蛋,靠着如萱肉臀的弹性和她身下软垫的支撑,上上下下的操弄起来。

这个姿势将四爷的圣根和如萱的穴道几乎拼成一道直线,让四爷没有任何阻碍就冲破了如萱紧闭的胞宫口,硕大的龟头如入桃花源般,骤然开朗,在鹅蛋大小的胞宫内横冲直撞,被这股温暖和紧致取悦着。

憋着尿的膀胱被肉棒狠狠碾磨着,每次动作间都承受着酸楚,若不是塞了尿道棒,如萱早就失禁了。

四爷喜欢看到身下女子在交合时因自己的一举一动而牵引心神的模样,因而要求妻妾侍寝前都喝下大量清水,加剧交合时女子的痛楚难耐。可以说这是他变态般的掌控欲带来的一种恶趣味。

为了延长龟头在胞宫内的享受,四爷缩短了抽插距离,让龟头在胞宫口来回的进出。

可怜如萱身形娇小,却承受着身上成熟健美男子的沉重体魄。脸埋在主子爷的脚下,呼吸间都是男子脚底板的气息。

想到自己呼吸着四爷脚下的空气,如萱只觉自己像蝼蚁般在四爷脚下卑微求生,龟头鞭挞着胞宫内壁,酸痛酥麻,却让如萱慢慢产生了快感,胞宫急剧收缩,一股蜜液突然喷在了龟头上。

四爷骤然被夹,差点射了出来,脸色一黑,脚随之重重碾着底下的美人面,“贱货,许你泄了吗!”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伺候主子爷的时候,女子们一向是不许达到高潮的,全程都得自己警醒着,以主子爷的感受为先,免得妻妾们只顾自己享受,而忘了伺候主子的本分。

如萱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初次侍寝就犯了大不敬,眼泪当即害怕地落了下来。

“还有脸哭!给爷滚下来!”

看着如萱害怕到落泪,四爷不知为何自己心里不快了一瞬,但也懒得深究。

反正这小贱奴敢在侍寝时败了自己的兴致,就是即刻打死都不为过。

如萱踉踉跄跄的滚下软塌,在四爷跟前跪好。四爷一手捏紧小贱狗的下巴,另一手就冷酷无情的掌了过来。

“眼泪收了!”四爷看着如萱流泪就烦躁,还没有后院女子敢在他面前落泪的,再痛苦委屈都得憋着,面上摆出个笑脸,哪有贱奴敢给主子摆脸色的。

如萱的脸被四爷的手紧紧固定着,双颊轮流挨着耳光,鼻子却一怂一怂的,眨巴着眼睛,将眼泪使劲憋了回去。

这贱奴莫不是母狗修炼而成的,怎的一举一动都和小畜生一般,还挺可爱。四爷心道。

想到这,四爷也没那么大火气了,手就停了下来。

如萱刚憋完眼泪,还没来得及报数谢赏,耳光就停了下来,疑惑地睁着一双懵懂狐狸眼,傻乎乎的看着四爷。

四爷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这副乖巧不知世事的小畜生模样取悦到了,掩饰般的摸了一把如萱的头,一触即离。

“行了,到床上跪趴着去。”

看在如萱乖巧蠢笨到有几分惹人怜爱的份上,四爷大发慈悲赏了如萱上床塌伺候。

奴隶不能随意上主人的床。哪怕是侍寝,时人都常常将女子或是吊起来,或是令其直接跪趴在地上、脚踏上,承受主君雨露。莫说是主人的床,哪怕是屋内闲靠的软塌,都需主子允许方可接近。

如萱磕个头应是,娇俏却风骚地往床塌爬去,步伐中隐隐带着点不稳,想来是刚刚承受四爷重量的缘故。

即便是母狗化形,也不是什么忠诚看家的守门犬,必是生来就会勾人的发情母狗。四爷踱步跟在如萱身后,打量着如萱爬行间肉臀左右摆动,纤细腰肢柔软下塌的模样,得出了这个结论。

来到床边,如萱已经快速地摆好了姿势,手臂小腿贴着床,腰肢极力下塌,饱满翘臀高高撅起,最大限度的展现两穴,头微微低下,无比柔顺驯服。

四爷先将如萱脖子的项圈和床架上方的铁索固定在一起,如此一来,如萱的脖子便时刻被向上紧紧勒着,呼吸由着主子爷随心掌控,身体姿态却不敢有丝毫变形。

接着抬脚上床,跪在如萱臀后,从暗格内拿出一条细细的编织牛皮鞭子,照样在贱皮子上随手挥了两下,带起一阵风声,接着细嫩的皮肉上就出现了两道凸起的红棱。

雪地映红竹。这景致四爷挺喜欢。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贱狗刚刚败了自己的兴致,眼下受点皮肉之苦,勉强弥补回来,也是爷的仁慈恩典了。四爷心中冷笑。

圣根再次造访糜烂湿泞的骚穴,直冲穴道最深处,大张大合操干间,每一次都狠狠撞开胞宫口,碾过娇弱的胞宫肉,硬生生地撑大了女子初次被使用的胞宫口。

刚刚高潮过的骚穴极为敏感,四爷随心所欲的操弄让如萱沉浸在带着不适的快感中,被使用的小穴一时爽快不已,一时又难耐不堪,只想逃开,但常年的训节院规训又让她不敢躲避,甚至主动迎合着自己,一前一后的轻摇着肉臀,让主子爷用得更顺心。

四爷自然注意到了身下小人儿乖顺的迎合,回应她的是不断落在臀背上的鞭子,卷着风声的细鞭亲吻过女子的皮肉,留下一道棱起的红痕,光洁无暇的臀背在自己手下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凌乱的鞭痕有种破坏般的美感。

肉棒被这副美景刺激得更为涨硬,四爷感觉一股快感由下体传来,一手用细鞭勒着如萱的脖子,另一手紧紧掐着如萱纤弱的腰肢,在胞宫深处射了出来。

如萱被项圈和细鞭同时勒着脖子,一时陷入了窒息,浑身皮肉却无一处不痛苦,侧腰被四爷掐的仿佛要生生拽下一块肉般,穴道内正被主子爷的阳精灌满,如萱檀口微张,此刻皮肉之苦和被内射的满足,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感觉到肉棒正在抽离,如萱小心地缩紧了穴道,生怕主子爷宝贵的圣精流出,今晚自己可不能再犯错了。四爷解开挂在如萱项圈上的锁链,一手将如萱推下了床,自己靠着床头坐着,享受着发泄后的余韵。

如萱滚下了床塌,骚穴紧紧闭缩着,一口气都不敢歇,跪在脚踏上,上半身前伏,为四爷清理圣根。

这也是应有之意。贱奴能有幸上床伺候已经是主子开恩了,承宠后哪能继续在床上待着?自然得立刻滚下去,拖着疲乏的身子为主子爷清理。

森严的主奴等级和不可逾越的地位差,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尽显。

如萱张大嘴唇,用饱满红润的唇瓣裹着圣根,肥厚却灵活的小舌像湿布般轻柔地舔过龟头,来回轻轻舔舐,将肉棒上鲜红初子血、浊白的圣精与女子淫液的混合物,一一舔净。

四爷闭着眼,大手摸着如萱绸缎般的浓密秀发,像呼噜小狗般悠闲随意。感受到尿意来了,也没说什么,直接将掌下的小脑袋往下压了压,让鸡巴完全插在了贱奴口喉中,便悠然放尿。

喉咙突然被完全操开,如萱的眼眶迅速变红,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就感受到一股迅猛的腥臊激流冲刷着喉道。

没有任何适应的余地,如萱赶忙放松喉咙肌肉,让圣水直接冲入了胃里。虽然早就做好了未来给四爷做肉便器的准备,在府里时也训练过饮尿,但吞咽真的尿液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