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狗的一张美人面此刻充满了惹人怜惜的破碎感,一对娥眉微蹙,藏着说不清的脆弱愁绪,两只狐狸眼湿润微红,眼波流转,带着献祭般的诚挚温驯地看着她的主人。
如萱目光里飞蛾扑火、如同宠物般献祭的情意让四爷短暂地心软了一瞬,指下一个用力,将尿道棒塞入了狭窄尿道的深处,放过这具不受训的贱躯。
“谢爷赏,贱奴定会好好存着爷的圣水,绝不敢轻易排出的。爷可不要生气了吧。”如萱讨好地蹭了蹭四爷的膝。
“算你乖觉,贱嘴贱喉刷干净了吗?爷可不操还有尿的脏嘴。”
如萱懂事地轻启嘴唇,舌尖舌根紧贴着下颚,视线一眼望去,口喉相接处毫无盲区,悬雍垂微微颤抖着。
四爷的大拇指抵着如萱的下巴,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如萱口中。那小小的悬雍垂如同风铃般被拨动,可怜可爱。修长的两指一往无前继续探索,在喉道转着感受了一圈,
“挺嫩的。”四爷拍了拍如萱的头,赞许道。
听到夸赞的如萱仿佛打了鸡血般,将被外物侵袭的喉肉极力松弛,向喉间的侵略者展现它的乖顺无害。四爷感受到身下贱奴的殷切,鄙夷地勾了勾唇,小骚狗真是下贱,浑身皮肉都淫荡得紧。
双指从喉道中退出,又摸向如萱洁白小巧的米牙,检查牙横截面有无尖锐不平,大张着粉嫩唇瓣的如萱此时仿佛集市上一头被拴起来的牲畜,任由买家检查牙口。
似乎是确认了这个新玩物有伺候自己的资格,四爷才将手指从小美人的檀口退出,将津液抹蹭在了小美人的唇瓣上。
如萱沉浸于四爷的玩弄,眼前男子的丹凤眼冷淡而无一丝情绪,手里却肆意亵玩着自己,仿佛天神的视线短暂略过他的卑贱子民,让如萱情动不已,光是被四爷玩弄口喉,就能让她的骚逼流水不歇。
一个轻柔但并不敢缠绵的吻落在了四爷指尖。
四爷和如萱皆是一怔,心里闪过莫名的情绪,将小贱奴的头压到胯下,
“口舌伺候。”
四爷自然不会纠结,总归小奴妾爱慕自己,不知羞地勾引也不是第一回,他笑纳了这份心意,赏她伺候圣根,也是她的造化了。
如萱往前膝行了两步,娇小的身子完全纳入男人随意岔开的大腿间,幼兽归巢般的画面让四爷有了一种豢养宠物的感觉,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将如萱紧紧夹在腿间,架在了美人瘦弱的肩上,两只大脚踩在了美人匀称柔和的小腿上,不自觉碾了碾,确实比踩在脚踏上要舒服得多。
这种被完全压制裹紧的感觉让如萱心中对四爷的崇拜达到了顶峰,将鼻子下散发着浓郁男子气息的圣根,尊崇地请入口中,抵抗着喉道被粗长肉棒侵袭胀满的不适,坚定地将四爷硕大的圣根一点点完全吞进。
小巧粉润的唇瓣此时已经被完全撑大至变形,龟头在喉道征伐,直至食道口,如萱心一横,脖颈用力,让龟头冲破了食道口,舒舒服服地占领了这方本不是用于取悦性器的领地。
四爷的大手放在如萱的后脑勺上,只是搭着,并没有使力。
在如萱身上,他总能感受到一往无前的奉献热情,一种无需主人指令、就忠诚衷心地完全献祭自己的英勇之气,与她娇娇柔柔的青涩小人儿形象有一种奇妙的反差对比。
胯下的小人儿正尽心尽力侍奉着,每一下抽插都诚意十足,龟头冲破了食道口,整个肉棒完全捅入了稚嫩湿润的口喉,连两颗囊袋仿佛都要被这只贪吃的小狗一起咽下去。110379.68.21(更多
脑袋往上抬,肉棒随之在喉道后撤,懂事的唇瓣和喉肉却又适时的收紧,让四爷有种操弄逼穴的刺激。
如萱的肩膀被四爷的大腿压着,小腿肚也被四爷重重踩着,全身唯有一颗头能在四爷腿间活动。她就像是四爷胯下长出的鸡巴套子,没有生命灵魂,唯一的使命就是伺候好眼前这根雄伟粗壮的圣根,唯此而已。
四爷放松的坐在床边,无需任何费力,身下小贱奴自会全力以赴地侍奉自己,奖赏地摸着小贱奴披散的一头秀发,温柔的抚摸和肉棒粗暴凶狠的折磨形成鲜明对比。
此番泄欲如萱就要吃点苦头了。
四爷显然就是要她受罪,用贱奴的劳累卑微换自己高高在上的愉快刺激。
小腿骨被脚踏边缘硌得像折断一般,一半小腿悬在了外面,脚丫踮在地板上,努力支撑着,让四爷在自己的小腿肚上踩得踏实稳定。
紧裹的身子只留下了很小的可移动幅度,将将够每一次肉棒抽插口喉,达到完全深喉的空间。如萱只能在四爷浓密的阴毛里控制着小口呼吸,让自己既不至于缺氧晕厥,也不会将热气喷到四爷腹间。
这份主动乖觉的伺候显然得了四爷欢心,脸上向来冷淡的表情此刻也温和些许,可惜小贱奴始终埋首辛苦伺候着,无缘得见主子爷难得的好脸色,否则还不知会怎么受宠若惊。
脑袋上的大掌突然由轻柔的抚摸变为狠力的紧抓头皮。
四爷来了兴致,抓着胯下小狗的毛发,按着自己的心意和节奏动作起来,头颅被牢牢控制,主子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如萱忍受着头皮的刺痛,口喉极力舒展着,任由圣根在青涩的喉道横冲直撞、随意肆虐。
四爷边操控着掌下小小巧巧的一颗脑袋,另一手摩挲到如萱的乳尖,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抠了下去,仿佛要将乳尖活生生剜下来一般,伴随着小贱奴此刻要被晃晕般的剧烈动作,时而大力转圈拽着乳尖,时而随着头颅的上下移动将乳尖掐着提拉。
如萱的乳尖每每受罪,喉道总会情不自禁的收缩,四爷得了趣,通过玩虐这只挺翘小巧的乳尖,操控着鸡巴套子的收缩频率。
直到粉嫩的乳头上被活生生掐破皮出现了血痕,四爷才终于双手压着如萱的头顶,两腿牢牢禁锢着胯下的鸡巴套子,在如萱喉道深处射了出来。
如萱被完全按在了四爷的腹间,浓密的阴毛扎进了鼻腔,两耳被左右两侧的大腿紧密压着,脑袋被头上的大掌牢牢往下按着,一时间看不见、听不见、呼吸不了空气,陷入了完全的封闭状态,整个世界只剩下浓稠精液至喉道直入腹中的知觉。
而四爷只是在圣精泻出时,呼吸变快了几分,连喘息也没有发出,待精液完全射出,就爽快地将胯下小狗一松,一脚踢了出去。
毕竟始终维持一种坐姿,哪怕踩在了美人丰润光滑的小腿上,也是挺累的。四爷顺着踢小狗的动作活动了一下腿,才感觉这场泄欲彻底舒心。
被猛得踢翻的如萱第一时间闭紧了嘴,避免精液被踹得吐了出来。可惜主子爷是直接由喉道射精的,不能留下一口展示给四爷看。
唉,又错过一次发骚勾引的机会。如萱心中懊悔。
“求爷允奴伺候清理。”如萱跪起身,给四爷磕个头道。
“嗯。”四爷淡淡应了一声。
如萱看见小几上还有刚刚刷洗喉咙时用到的温热茶水,眼睛亮了亮,拿起来含了一口在嘴里,又爬到四爷跟前,将仍然精神着的小主子含入口中。
温热的湿意从胯下出来,四爷睁眼,就看到小贱狗嘴里鼓鼓囊囊的,两颊都被水撑的鼓起,像长胖了的小畜生似的。
舌头在水里灵活地舔过柱身,擦过龟头,嘴唇始终紧紧包裹着,口中的茶水愣是一点没洒出来,清清爽爽的,让四爷看着都多了两分满意。
咕噜一声,如萱将茶水喝了进去。
“爷的洗鸡巴水好喝吗?”四爷轻拍了拍如萱的脸颊,嘲讽道。
如萱这人有点贱得慌,只要四爷不是大力打她,就觉得是四爷的爱抚。
“好喝,贱奴求爷赏脸,让奴能喝更多爷的洗鸡巴水、洗澡水、洗脚水、口水,只要是和爷有关的,奴都心向往之,求之不得。”如萱边说边给四爷磕了个头。
“荡妇。”四爷被捧得高兴,赏了一脚轻踢在如萱的脑门。
“过来伺候爷沐浴,爷赏你喝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