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将脚搭在小贱狗叩拜的后脑勺上做脚垫,侍奴们上前膝行两步,给四爷换上白日里穿的厚袜,又小心翼翼捧着四爷的脚,换上崭新的皮毛靴子。主子爷尊贵无比,是半分都不能受凉的,自然不似她们低贱女奴可以随意挨冻。
等四爷又在一众贱奴的服侍下用完了早膳,准备牵着小贱狗去书房时,才在苏培盛的提醒下想起了正院里还跪着等他接见的妻女们。
这会福晋并一众妾室及格格们,已经跪了近两个时辰。但堂屋内并无任何人敢悄悄挪腿活动的。哪怕是八九岁的格格们也早就习惯了常年跪着,小小的人儿和姐妹们一起并列跪着,规规矩矩无一丝错处。
在家跪父主,出嫁跪夫主。比起行走直立,女子们学习如何跪侍如何膝行,显然更为紧要。
若是只有妻妾等着见他,那四爷自然不会有多在意,跪到午后等他忙完再去见见也就是了,反正这些下贱性奴也不配让他体谅半分。
但是还有自己的女儿们。虽然四爷也没有多看重这些注定要嫁到别人家里做性奴的女儿,但好歹流着自己的血脉,还是可以怜惜几分。
于是四爷的脚步一转,牵着小贱狗往后院正院走去。昨夜下了雪,婢女们连轴转地扫去积雪,因而一路上并不会打湿主子爷的靴子。
四爷扫了一眼在石板路上爬行的如萱。他遛狗可不管是夏日还是冬季,反正主人想遛脔宠,脔宠岂能说不?因此哪怕是这刚扫了雪的冰凉石子路,小贱狗也得照爬不误。
至于让小贱狗跟在他身后走,这个四爷可没想过。之前看在她差点被打死的份上,四爷才会抱着小贱狗挪动。如今她身子养好了,自然不能忘了本份,哪有狗在主人面前站着的道理?
可惜后院里随处有太监,他身边还跟着个苏培盛。不能让小贱狗脱了衣衫赤裸着身子爬行。小贱狗的皮子白得很,如玉般细腻润泽,爬行在这冬雪皑皑间的石子路,定然比雪还白上几分,那才叫美呢。
想到这,四爷不满地横了一眼苏培盛。碍眼的狗奴才,又耽误他玩小贱狗了。一边踢了一脚小贱狗的屁股,让人爬快点,他可没心情陪小贱狗在这寒风里慢吞吞地晃悠。
进了正院,满屋跪伏的女子齐声向四爷磕头请安,四爷并不忙着叫起,先在堂屋上方唯一一把主位椅上坐下。这把椅子便是福晋自己也坐不得,她虽是正妻,却并不是后院里所谓的女主人,无论妻妾都是四爷的性奴,因而福晋在堂屋里也没有一席之地。只有四爷或者阿哥爷才能在这把椅子上坐下。
四爷坐下后,让婢女将炭盆挪到脚边,又踢了一脚进屋后跟着后院女子们一起向他磕头请安的小贱狗,
“把爪子伸出来给爷瞧瞧。”
主子爷在室外自然戴上了手套,半点冷不着。小贱狗却是一对爪子直接贴在冰凉的石子上爬动,四爷玩弄折磨起小贱狗来丝毫不留情面,眼下进入屋内,却又升出了几分关怀爱宠的心思。
小贱狗的一对爪子果然冻得发白,手指关节还透着红,不必摸都知道有多冷。四爷隔着手套抓住小狗的两只爪子,像烤肉串一样放在炭盆上方来回取暖,将爪子烤热烘烘,手掌也透着血色。
自觉照顾好了宠物,四爷才开口让屋内叩拜的妻妾和女儿们起身。训诫妻妾倒是不急,让人退到一边等着便是。四爷叫来训节院的管事嬷嬷,汇报女儿们今年的训练成果。摳釦\一|零|九八一~四九八八.七群,AI自动找小說
女子未出阁前,除了学习如何伺候爷们,便是女德女训的思想教育。只有打心底里意识到自己生来卑贱,天生就应该活在爷们脚下挣扎求生,才是合格的女子。就连闺中学的写字作画,也不过是为了让女子们有更好的认知能力,如此才能将低贱卑微的身份刻在骨子里。
管教嬷嬷膝行上前,按照年龄段给四爷汇总格格们的培养情况。自然无需一个个的详细介绍,府里女儿们众多,四爷连名字和脸都不能一一对上,哪会有闲心听每个人的情况?
但听闻有一女儿竟无礼冒犯了府里刚六岁的五阿哥时,还是没忍住发了火。四爷并不需要去判官司看谁对谁错,只论阿哥爷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岂是这些生来卑贱的女儿敢不敬的?
四爷也懒得亲口罚那犯错的女儿,只让她这就去给五阿哥赔罪,阿哥爷几时原谅了她的错处,才能回训节院继续受训。
至于那格格的生母,管教嬷嬷提过后,四爷也有点印象,正是昨天苏培盛提过的有孕八个月的张氏。他懒得亲手惩治女儿,但教出了如此顽劣不堪、不分尊卑的女儿,她的生母必定如出一辙。
点了张氏出列,四爷抬眼一看,难怪这贱奴的女儿敢不敬阿哥爷,便是她这个生母,在主子爷面前都敢坏了规矩,若不是看她还怀着孕,四爷恨不能将这忘了尊卑的贱奴立即拖下去打死。
原来这张氏怀孕八月便已分泌乳汁,这也没什么,错就错在竟管不住自己的奶子,在跪候的几个时辰里任由乳汁浸湿了胸口布料,如同发情的牲畜般淫贱。
时人为了防止有孕女子自慰,连缝逼的法子都用上了,更不允许孕妇的乳汁随意流出,做出一副下贱勾人的骚贱姿态,坏了德性影响腹中的小阿哥。
因而孕妇一旦分泌乳汁,便会用细线扎紧奶尖,按规矩三日才能排一次乳汁,送到前院给主子爷和阿哥爷们晚间泡脚取用。
“取猪鬃来。”这贱奴既然管不好自己的奶子,他便赏猪鬃给这贱奴堵上乳孔。
其实张氏也是今天才突然开始分泌出乳汁,自然来不及捆住奶尖。她跪候等待时感受到胸口的湿润,已经生过一胎的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跪候主子爷是不允许出声乱动的,她只能绝望的任由乳汁流出,一边暗自期盼爷不要注意到她。
她没有资格在四爷面前辩解,四爷也不会听她的解释。这贱奴大着肚子还敢作出这番浪荡姿态,脏了他的眼,便是罪不可恕。
训诫嬷嬷取来猪鬃,同时按着四爷的吩咐将张氏的衣衫尽数褪去。至于堂屋内的女儿们,早在四爷发落犯错格格的时候,就被一并迁怒送回训节院连坐受罚去了。
这猪鬃取自野猪脊背部生长出的刚毛,精挑细选出足有食指长度的刚毛,又比对了其韧性和弹性上佳,才能送到主子爷面前供爷使用。
主子爷整治妾室,除了跪立在四爷脚下,挺着奶子等待四爷玩虐的张氏外,其余女子皆胆战心惊的埋头跪伏,生怕主子爷看她们姿态不恭谨一起发落了去。同样大着肚子的张格格和郭格格不能完全将身子伏下去,便只做跪趴状,以腰背拖着沉重的孕肚,丝毫不敢因为自己有孕便开口求爷怜惜。
四爷捏起猪鬃,未经任何处理的野生猪鬃,摸起来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毛鳞片的存在。四爷有心教训这怀着孕还敢犯贱发骚的女奴,自然不会用普通的银针或是细绳让这贱奴轻易躲过一劫。
打量着冲自己极力靠过来的木瓜丰乳,里面装满了乳汁,自然是沉甸甸的,一只手都装不满,四爷心想,倒是可以让这些有孕的贱奴给他做个脚垫,这厚实的奶袋踩着玩才不算浪费。
一边安排好如何玩弄有孕贱奴,四爷一边将指尖捏着的猪鬃,对准乳晕中央的奶孔,狠力扎了进去。
猪鬃一扎进乳孔,表面的毛鳞片便与乳管的神经末梢接触,随着猪鬃的深入,不断摩擦着神经。便是最为刚烈的探子,也害怕猪鬃刺肉的痛楚,又何况涨着奶被扎着乳管的贱奴?
“敢乱叫,爷就割了你的舌头。”
贱奴的嘴巴刚张开,四爷就不带任何情绪的警告道。他罚贱奴时并不想听见贱奴刺耳聒噪的尖叫,哪怕再痛苦再难受,也得给他好好忍着。
张氏身后跪着两个训诫嬷嬷,押着张氏的双手反背在身后,让她不能逃脱,甚至在主子爷用猪鬃扎进乳孔时,推着张氏的背让人迎着猪鬃将其完全吃进去,只留下小小一个头方便更换取出。
豆大的汗珠从张氏额间不断流出,来自双乳的巨大痛苦让她全身肌肉不自觉的绷紧收缩,肚子里的胎儿仿佛知道生母正遭受着酷刑,拳打脚踢乱动,让张氏的肚皮被阿哥爷同时捶打着。
“真是爷的好儿子,也看不惯你这个没规矩的贱奴。”四爷看到张氏的肚子被腹中胎儿踹得一动一动的,有种父子齐齐上阵惩治贱奴的玩味。
原本已经被扎好的猪鬃,又被玩心大起的四爷故意捏着尾端往回抽。毛鳞片刮过乳管,张氏浑身战栗,此刻她无比怨恨自己的下贱身子,竟如此不懂事乱流乳汁,否则也不必遭受这苦楚。
两根猪鬃分别被扎进左右奶子后,乳汁自然也就不能流出了。四爷这才满意的停了手。
贱货,还要劳累他这个主子爷帮她管教这对奶子。
“赏张氏每日鞭乳五十,这猪鬃每隔三日换一回。”
想到这贱奴的女儿冒犯了五阿哥,四爷又道,
“等这贱奴生产后亲自去求得五阿哥原谅,才许她停了猪鬃堵乳孔。”
张氏受完罚,给四爷磕头谢赏后便退回一边跪着去了。四爷今天本来就是想看看有孕贱奴,才将人都叫来,便又让有孕八月的刘氏和有孕六月的郭氏上前。
两人爬到四爷脚下,挺着肚子艰难地给主子爷磕头。
“怎么,头都不会磕了?”四爷当然不会怜惜贱奴是大着肚子才不能将头磕到地上,哪有让主子爷为贱奴考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