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便被这些毫无规矩的贱奴败坏了心情,四爷踢着贱奴的额头,冷声质问。
刘氏和郭氏怕极了,主子爷踢向她们的额头,也不敢东倒西歪让爷更加不快,只仰着脸双手撑地,让爷踢得更加顺手。
“求爷恕罪,贱奴绝无不敬之意,实在是月份大了碰不到地…”刘氏眼泪汪汪,轻声向主子爷解释道。
哼,还敢还嘴。四爷更加不快了。
在他面前,哪有这些贱奴辩解的道理?这是怪他不体谅自己有孕?还是心存不满敢对爷的话叫屈?
“怎么,有孕了爷便得供着你们这些贱奴?”四爷一脚搭在刘氏浑圆硕大的孕肚上。
“给爷掌嘴。”贱货,一朝有孕便敢在他面前卖弄口舌。
话音未落,旁边的郭氏便吓得一抖。四爷余光扫过,只觉今天哪哪都不痛快,怎么一个两个都如此不知趣?
“跪不住了?”四爷鞋尖故意一下下轻踹着郭氏的孕肚。没规矩的东西,要不是怀了爷的种,剥皮抽筋都不为过。
郭氏一时情急,竟抱住四爷的脚想阻止主子爷踹孕肚。刘氏跪在旁边自己扇着耳光,看到这一幕,当下便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四爷原本三分的不满,如今直接变成五分的恼怒。怎么,这贱奴竟然以为他心狠至此,能对着肚子里的孩儿下手?
不说他本就没有用力,便是用力又如何?府医早来报过,不过怀的个小贱奴,也敢对爷不恭不敬。
“把这个贱奴给爷拖出去,吊在树上,鞭她肚子,”四爷顿了顿,终是改了口,“鞭她贱乳一百,生产前禁足,不必放出来了。”
一连处置了三个有孕贱奴,福晋也不能干跪着了,爷怎么罚这些贱奴都好,若因这些贱奴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福晋爬到四爷脚下,主动请罪让四爷惩罚自己出气。
“求爷惩治贱妾僭越之罪,贱妾违背府规,赏了有孕的格格们跪着软垫等候爷。”
若是四爷心情好时,自然免不了夸一句福晋心细。但眼下福晋故意找罚,他又岂能不领了这番心意?
“真是爷的好福晋。”四爷碾着福晋的脑袋,幽幽道。
“还敢做爷的主了。”脚下的福晋身子轻颤,她如今也三十多岁了,耐力自然不比年轻时候。
四爷这口气自然要靠满屋子的贱奴们受刑才能完全散去。跪了一上午的贱奴们,无论是正妻还是妾室,无论是四爷早已抛在脑后的旧宠还是一直热乎着的小贱狗,都被脱光了衣服,捆在板凳上,杖着臀哄爷消气。
四爷的脚仍旧搁在刘氏的八月孕肚上,听着刘氏清脆不停的耳光声,看着面前满屋子各有所长的美人肉臀慢慢变红变肿,屋外还隐约传来郭氏受着鞭乳的报数谢赏声,四爷的心情才稍稍松快了些。
与此同时,被四爷发落了的犯错格格云欢,也在前院的小门外跪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愿意来瞧上一眼的五阿哥…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十四爷雪中虐裸奴(下)
彩蛋内容:
大太监一路撑着伞挡雪,十四爷穿着厚实暖和的貂皮披风走到院子里时,跪了许久的哑奴们小腿都被雪埋过了。
这才对嘛。哪有他这个主子爷受着风雪苦寒,这些贱奴舒舒服服的跪在温暖书房里等他回来的道理?那他这个主子爷过得岂不是还不如这些贱奴?
“取些竹圈来。”
雪地里整齐排列跪好的小贱奴,倒让十四爷想起了现代的套圈小游戏,这不是现成的奖品吗。
十四爷比划着竹圈,在屋檐下远远去套空地里跪着的哑奴。竹圈飞出,并没有顺利套住贱奴的脖子,反而被贱奴的头发阻挡了一下,弹了出去。
贱奴,竟不乖乖往他的圈里钻。
十四爷命太监过去,赏了那贱奴二十耳光,才消了气继续套圈。
其余的贱奴见了,等十四爷的竹圈往自己身上飞时,都悄悄挪动头配合。但有一蠢笨贱奴动作太明显了些,让十四爷登时不快了。
这是觉得爷肯定套不住她?放水放得这么明显,真该死。
十四爷感觉自己被打了脸,便让太监过去狠狠扇那贱奴的耳光。那贱奴挨着打,却连缘由都不知道。
也实在无需告诉她缘由。满府贱奴并后院女子都是主子爷的玩意儿,主子爷想打便打想罚便罚,自然不必有什么出处。
十四爷玩上瘾了,又命跪立的哑奴们在雪地里爬行起来,他则戴好了手套,捏着雪球砸着贱奴们取乐。
哑奴们在雪地里跪得久了,爬行起来步子并不敏捷,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冰凉刺骨的雪地里乱窜,根本来不及躲避主子爷的雪球攻击。
好玩,真是好玩。
十四爷从这单方面攻击的雪球大战里得了乐趣,当即决定以后每逢下雪天便拎一批贱奴们出来,想些乐子博他一笑。否则冬日漫漫,又如何打发闲暇时光呢?
雪球砸在早就冻僵的皮子上,贱奴们灌了哑药,连声惊呼都发不出,只能乖顺的任由主子爷攻击。看着手里的雪球,十四爷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走到雪地里,随手踩住一个贱奴,命其撅起屁股。书房哑奴虽都是及笄到十八岁间的处子,但他平日里从不使用哑奴们的前后两穴。
那么多选秀进来的后院女子和为了伺候他床事的床奴尚且操不过来,这些只配给他做人体家具,连句话都不配说的哑奴,怎配被圣根使用?
不过眼下,这些贱奴倒是有福气被他玩弄骚穴了。十四爷命脚下贱奴扒开阴唇,将穴道口极致暴露,幼嫩的穴道受了寒,不自觉地收缩战栗。
十四爷嘴角微挑,在穴道张口时,骤然将一团攥紧的雪球,塞进了贱奴的骚穴里。
那贱奴也是不懂事,逼里塞了雪,手竟然没撑住,气得十四爷将她那对不中用的爪子压在雪地里使劲的又跺又碾,嘴上还骂着这不中用白训练一场的贱奴。
“贱货,没用的下贱东西”
“爷白养你十几年了,如此不中用,是怎么进到爷书房来的!”
这贱奴的一对爪子被生生踩出了血,指骨折断,十四爷嫌脏,将脚底的血迹大力蹭回她的脸上,又命人将她送回下奴院重训。
自然不是要人训练好了重新回来伺候,只是故意让人重新经历一回下奴院的严苛规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