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玩够了这种让小贱狗在胯下提心吊胆挨操的小游戏,才最后冲刺着直接讲龟头停在了胞宫内,掐紧手中的细腻腰肢,同时射出了圣精。

发泄完的四爷难得有了点温柔的意思,俯身在小贱狗的腰窝处亲了一口,这么漂亮的小细腰,就得一辈子被他掐在手心里玩弄,何苦让什么狗崽儿把它撑开呢?

“小贱狗,爷赏你热汤给你祛寒气。”

说完,一股流速极为迅猛的热尿便被肉棒中被尽数泻出,混合着胞宫里的精液,让骚穴被主子爷的热尿完全征服。

这下真是浑身上下都被爷的尿标记过的骚母狗。

四爷一边在小贱狗的骚穴里放尿,一边轻蔑满意地想道。

卯时,如萱跪在床榻边等着为四爷晨侍。昨夜四爷允了她守夜,便不用回自己的院子。

冬日天寒,金钗之年的小奴缩在床尾,抱着四爷的脚放在肚皮上给他暖着,满室等着伺候主子爷起身的贱奴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随时注意着床帐里爷的呼吸频率。

同一时刻,早在昨天便收到消息的福晋和一众后院妾室,还有从训节院专门赶过来的王府女儿们,都已跪伏在堂屋内等着四爷驾临。主子爷并未明说何时过来,她们便按着府中训节院晨训的时辰便是了。

“给有孕的格格赏软垫吧。”福晋跪下后看了一眼满屋子的女人,注意到大着肚子的格格,便让嬷嬷去取软垫子来。

至于她自己和其他女儿们,自然是要直接跪在地上等着的,没有四爷的恩赏,贱奴怎配松快些许?便是她刚刚开口给有孕格格赏软垫,等主子爷来了都是要请罪的。

而屋里跪伏了一地大大小小的女子,哪怕知晓主子爷或许尚未起身,哪怕怀着身孕挺着肚子,都只能忍着疲倦和膝盖的刺骨疼痛,在此开启不计时辰的等待…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十四爷雪中虐裸奴(上)

彩蛋内容:

这日,京中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彼时十四爷正骑马回府,冷不丁被大雪淋个正着,回到府里书房,看着满屋子用着他的炭盆暖炉,享受着一室温暖的贱奴们就来气。

他这个主子爷还在外面淋雪,这些贱奴倒是舒坦,养得如此娇贵!

主子爷不舒坦了,贱奴们的日子便不好过了。十四爷回房泡澡前,特意吩咐了让书房哑奴统统脱光了衣服,到前院空地里跪着。

大雪来得突然,院子里已经积起了雪。有了主子爷的吩咐,也不并扫雪了,让这些贱奴们直接跪在雪地里便是。

等十四爷泡在浴桶里舒舒服服的暖和了身子,又摁着一个前院床奴在水里给她开了苞,才一脚把在水中已经窒息晕过去的床奴给踢了出去。

真是晦气,连憋气的功夫都修得不到位,被爷使用的时候还敢晕过去。十四爷丝毫不提他将人的身子完全压在水中,畅快地用了一刻钟的事。更不提贱奴的头一浮上水面呼气,他便抓着小奴隶的头往浴桶边缘使劲砸,惩罚贱奴不懂事憋不住气的事。

反正让主子爷用得不爽快了,就是这些贱奴的错。如果说十四爷对后院的新人们还有些调情的兴致,那么对于这些床奴,他是丝毫不把这些贱奴当人看的,把人打得鼻青脸肿也是常有的事。

等侍奴们跪在地上给十四爷穿好了层层衣衫,又将他的脚抱在怀里,换上了里面带着皮毛的冬日厚靴,十四爷才悠然去看院子里在雪地中罚跪的裸体哑奴们。

至于那个被他刚刚开了苞的床奴,伺候得这么差,既然不会憋气,那便割了鼻子,这毁了面容的女奴,便是府里最下等的贱奴,人人可以使唤践踏。

当然了,贱逼还是得为十四爷守着的,这也不费事,终身戴着贞操锁,只留一个尿道孔便是了。

就在十四爷泡澡泄欲的这大半个时辰里,雪地里的裸身女奴早就身子僵硬,关节通红,嘴唇冻得发青。不断落下的鹅毛大雪慢慢盖过她们的脚趾、膝盖…

敢乱叫,爷就割了你的舌头(猪鬃扎奶孔,极致男权,惩治妻妾,蛋

寂静无声的室内,自卯时起,侍奴们便从外间悄无声息的爬进屋内跪候爷起身。

外间并无炭盆,只隔着一道房门阻挡了凛冽寒风。骤然爬进温暖如春的室内,衣衫单薄的侍奴们都不自觉松了口气。这来之不易的暖意是侍奉主子爷才有的恩典,众奴都对主子爷更加拜服感激。

自侍奴们从外间爬进来后,如萱也打起了精神。四爷宠爱她,不仅让她在内室守夜,更是允了她不必一直跪立着。等四爷熟睡后,可以跪坐在脚后跟上,以额头贴地的姿势悄悄小憩片刻。虽是如此,跪姿蜷缩在地维持一整夜也是件极为艰难的事。

小腿骨和膝盖承载着全身重量,压在坚硬的地面,从酸痛到充血,再到麻木,此刻已经失去了知觉。腰背更是僵硬乏力,如萱晃神间还有闲心想,难怪大清的爷们要有无数女奴伺候着。照爷们定下的规矩,又有几个女奴能用得长久?还好她比四爷小了许多岁,贱躯尚且受得住折磨。

这个姿势虽然能休息片刻,但也要时常提着神提防自己一时睡熟了,维持不住姿势发出响动,惊扰了爷休息。冬日天寒无事,四爷难得想好好睡一觉,便特意交代了不必按时辰叫他起身。满屋子的贱奴们便只能竖起耳朵听放下的床帐内爷的呼吸,以此判断何时开始伺候。

再是想睡个懒觉,对四爷来说也不可能睡到日上三竿。不过卯正时分,便逐渐开始清醒。贱奴们是伺候惯了的,察觉到爷开始醒来,便轻手轻脚的开始准备洗漱用品。

如萱也跪起身,双手交叠放在地上维持了一夜,如今总算能活动活动了,她撑起身子,往前爬向床塌。四肢在爬行间,血液仿佛重新被输送到身体各处,如萱此刻像一个被激活了的玩物般,在主人上线后才得以解开封印。

爬到脚踏上,如萱并没有用手撩开床帘,而是用头将床帘浅浅撩开一个缝隙,让脑袋和上半身能钻进床帐里。内室虽有暖炉和炭盆,但始终不如床帐里热乎,因而贱奴们冬日伺候爷晨起,更要注意不要让主子爷感受到温差,吹到了冷风,惹爷不快。

被子里的空气憋闷,如萱的脸蛋自然而然被烘热了,她一点点的闻着圣根的气息在黑暗的被窝里寻找小主子,鼻子碰到晨勃中的圣根,先往柱身亲了一口。

早上好,主子爷。

贱奴没有资格向爷索吻,却可以在伺候圣根时无所顾忌地表达自己的情意。四爷被胯下贱奴亲在肉棍、龟头、囊袋上的一个个轻吻给撩拨得痒痒的,如此胆大妄为,也只有自己的小贱狗了。

听着床帐外一众贱奴们开始跪地磕头的伴奏,四爷在小贱狗将自己的肉棒含入口中的同时,慵懒地翻了个身,两只健壮有力的大腿夹住了小贱狗的脑袋。

给四爷暖脚的小贱奴也被主子爷不收力地随意踹了一脚肚皮,让人钻进被窝里给自己舔屁眼。

难得的悠闲早晨,四爷听着整齐划一的磕头声,龟头黏磨着胯下小贱狗的嗓子眼,身后还有个小玩意给他暖着菊口,真是无比惬意。

“唔…唔…”

比起泄欲,四爷此刻更想折磨小贱狗的喉咙取乐。鸡蛋大小的龟头故意撑开喉咙眼,又慢悠悠的一点点挤进食道,这一处的肌肉柔软又有弹性,异物一造访便不自觉的蠕动收缩。

本是用于进食的部位,却成了给四爷裹鸡巴的肉套子,越是碾磨食道口来回摩擦,食道的蠕动便越是强烈,反而让圣根得了畅快。

被子里的空气越发稀薄,如萱的头又被四爷紧紧夹着动弹不得,只能呼吸着从被子缝隙处透过的微薄气体。主子爷浓密的阴毛扎进鼻腔,让她想要打喷嚏。如萱双手背在身后,握紧了手指抑制这股冲动。

爷有意玩弄她,若是她不识趣打喷嚏,便是扫了爷的脸面,哪怕再憋闷她也不敢让四爷玩得不尽兴。

胯下贱狗将要窒息的处境也显然不在四爷的考量范围中,他连眼都没睁开,只用小贱狗的食道黏膜摩擦着龟头,让快感逐渐积累,直至欲望泻出的那刻,大腿夹紧了胯下的小脑袋,一个挺腰将大半圣根完全塞进食道,接着精液喷涌至小贱狗的胃里。

“赏你早膳。”四爷漫不经心的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又随之赏了小贱狗一碗热汤。精尿为食才是养小母狗的正确饲养方法。

地上磕着头的一众贱奴们这会早就眼冒金星头疼欲裂了,主子爷才在完全清醒后不紧不慢的坐起身。自有侍奴将床帘慢慢拉开,让屋内的光线柔和地透进来。这时四爷胯下已经换了一只贱奴给他用温水清洗着肉棒。

“谢爷赏贱奴圣精圣水,贱奴感激不尽。”如萱伺候四爷起身后,给四爷磕头谢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