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小贱狗是一只母狗,怎么配生下小阿哥呢?小贱狗此生只愿能侍奉爷一人便够了。再说了…绝孕药是皇上赐下的,解了…不好吧?”如萱抱住四爷的小腿,侧头向后看着四爷。

“哼,你这辈子也就只配做爷的胯下母狗。”

苏氏的大小阴唇都缝起来后,再看过去便有了一种禁欲的美感。粉嫩饱满的阴唇被金线交叉穿过,阻隔了外界探访穴洞的道路,也同时避免有孕女子想抚慰自己以此缓解孕中时常升起的欲望。

至于缝逼后无法侍奉主子爷,这个显然不足为虑。哪个阿哥府里不是侍妾格格床奴应有尽有?便是玩腻了新人,还有没出栏的小奴也能伺候,单单一个怀孕的后院女子,自然不配让爷们用来泄欲,好好养胎为主子爷诞下子嗣也就是了。

训诫嬷嬷们将苏氏从板凳上松开,将人扶了下来。

苏氏扭着一丝不挂的屁股,忍着刚刚多次被扎透皮肉的痛苦,爬到四爷面前磕头谢赏。

刚才受刑间隙听见主子爷和舒穆禄氏的对话,她才知道主子爷竟然是用自己缝逼的场面来吓唬舒穆禄格格。

这可真是…苏氏不敢有丝毫不满,爷宠着谁不宠谁从来不是贱奴能置喙的,她当然会羡慕舒穆禄格格,却不敢因此埋怨主子爷从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谢主子爷赏贱奴封体,贱奴感激不尽,定为主子爷好好生下小阿哥。”苏氏嘴上说着吉利话,心里确实也是感激的。如果不是爷一时兴起点了她侍寝,又哪有为爷生育子嗣的福分呢?

四爷嗯了一声,踢了踢苏氏的双腿,让人将缝好的逼露出来,接着便踩了上去。

“身子可还好?”四爷嘴上说着关心有孕妾室的话,脚下却是毫不怜惜的黏踩着刚刚被银针折磨肆虐过的骚逼。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谢主子爷…关心,贱奴一切都好。”苏氏忍着下体被踢踹的疼痛,尽量话语通顺的回四爷的话。

四爷让小贱狗到一边跪着去,让苏氏撅起屁股跪过来。这有孕女子的封体一向是在训节院完成的,他平常也不需要去看望有孕妾室,能通过苏培盛问上一句已经是恩宠了,所以这刚刚被缝起来的骚穴自然成了他的新玩物。

四爷用指尖去拉扯金线,为了留下用刷子清理阴唇内侧的空间,缝得并不十分紧,拽起来甚至还能看到金线在阴唇肉间滑动。

为了监视女子有无在孕中自慰坏了规矩,这金线的末端打了手法特殊的小结,若是小结散了或是样式不对,便会由分给她的训诫嬷嬷报上去,待生产后再行处置。

眼下四爷拖拽起金线来,自然是随心所欲无需担心小结会不会松开。即便是主子爷玩弄下体导致金线松开,也是贱奴淫荡有意勾引,自然也是要受罚的。做贱奴的,哪有不受委屈的呢?

苏氏自然也不敢阻拦,只跪趴在地上,撅着因有孕后进补丰满起来的肉臀,让主子爷随意玩弄。那金线在刚刚被扎穿的娇嫩阴唇瓣间移动,肉体被主子爷操控把玩的卑贱让她的头在地上埋得更低,此刻苏氏庆幸自己还没有显怀发胖,贱躯尚能入爷的眼。

四爷拉扯金线,故意看着原本止住了的血珠再次从各个小针孔里冒出,才将手挪开,自有懂事的小贱狗捧着他的手用热帕子仔细擦拭干净。

眼前的骚穴原本整洁排布的缝合带来的禁欲美感,眼下被拉扯得凌乱松散,看起来丑陋不堪。四爷皱皱眉,踢了一脚贱奴那淫荡的丑逼,便让人将她带到训节院里,拆了线重新缝一回。

主子爷一时兴起的玩弄,却要让贱奴再遭受穿刺逼穴的苦楚后,连口气都不能歇,便要重头再来。高贵与低贱,主宰与臣服,从出生那一刻便决定了不同的命运。

苏氏的封体,倒是难得让四爷想起了府里别的有孕女子,便叫来苏培盛问了一句,眼下府里有几个有孕的。

“回爷的话,除了有孕三个月的苏格格,便是有孕八个月的刘格格和张格格,还有一位有孕六个月的郭格格。”

“明天叫后院的女子都去正院候着,爷去瞧瞧。”

“还有八岁以上的格格,也一起吧,明天一起见了,年底便不必来拜见了。”

正好明日无事,四爷宣布了下去,苏培盛自然会去后院告知福晋。

“小贱狗,过来让爷看看。”等苏培盛退下后,四爷把躲在一边的如萱薅了出来。这段日子如萱养得不错,一身鞭痕已经逐渐淡去了,又是一只雪白可人的漂亮小狗。

两个指头往穴道里探过去,真是乖,不必他说都用着娇娥泣,穴道深处早就又长好了处子膜。

“啊~求求主人给贱狗开苞吧~”如萱被四爷的手指抠弄着穴道,身子越发软得跪不住。自从受罚以来,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被四爷用过了,自然想得很。

“嘴上求求便算了?哼。”不懂事的骚狗,爷的圣根是她说一句便能操弄的吗。

如萱知趣,柔若无骨的身子像柳条般滑下,跪在四爷脚下磕着头乞怜开苞。

尊贵无比的主子爷总是喜欢欣赏女子跪地低贱叩拜的姿态,以此获得乐趣。从高处往下望,那愈发瘦得不足一掌宽的腰肢弯折起来,撑着一颗小巧圆润的头颅,伏在地上跪求他使用。

女子磕头的姿势是极美的。肉臀的弧度像两个桃子,与明显凹下去的腰线相连组成一颗心型。难怪楚王爱细腰,这杨柳腰伏在身下的滋味,又有哪个男人能不喜爱。

四爷用脚比划着小贱狗腰的宽度,又挑起小贱狗的下巴,比划着小贱狗脸的大小。

于是四爷知道了他一脚便比小贱狗的脸还要长。

小贱狗的两个奶子却是丰满的比他的脚长了一大圈。

那纤细的腰肢比他的脚都宽不了多少。

丰满的玉臀给他的脚做肉垫倒是绰绰有余。

莫不是女娲精心按照他的喜好给他捏的宠物?如萱被四爷的脚使唤得团团转,任由爷用脚比划她全身各处。四爷的这种感觉如果告诉如萱,她就会知道这是类似于在芭比公主店里定制了一个自己哪哪都满意的玩偶。

眼下,四爷把她拎起来,膝盖和手撑在两个没有靠背的圆椅上,窄小的支撑面让如萱有种摇摇欲坠的危险感,四爷站在地上自然稳当无比,也就不用担心悬在椅子上跪趴的小狗是如何胆战心惊了。

他双手掐住小贱狗的腰肢,自他病时小贱狗便跟着停了大半饮食,后来又要养身治伤,只能吃些清淡之物,如今他双手虎口掐住小贱狗的细腰,双手手指都能触到对方。

真是太可爱了。

位卑者的弱小无助成为取悦高位者的乐趣,四爷恶意的将这本就极其纤细的腰肢掐得更紧几分,在小贱狗倒吸一口气之时,捅开合拢的阴唇,一鼓作气冲破了处子壁。

新生的处子壁脆弱得很,哪经受得住这股撞击,瞬间便被粗壮凶狠的入侵者捣破,丝毫没有抵挡之力。

两个膝盖合拢在不大的椅面上,肉棒抽插间,只觉饱满的阴唇都紧紧裹着,如同口侍般周到。岔开腿有岔开腿的好处,合着腿挨操也不错。四爷一边操弄着,一边漫不经心想道。

但如萱的处境可就没这么悠闲了。

四爷的每一次撞击都极其凶狠,她的身体高高悬空,只有手掌和膝盖作为支撑点。每一次冲撞,若不是四爷抓住了她的腰,她都感觉自己要飞出去了,身下的圆椅都在晃动,与地面碰撞发出响声。

在这种紧张下,如萱的骚穴夹得更紧,提着一口气丝毫不敢放松。四爷自然发现了,他挑了挑眉,故意在下次冲进骚穴时,松开了掐着小细腰的手

“主人,贱狗要掉……”

话还没说完,已经整个人向前扑的如萱就被四爷抓着腰带回来,穴道顺势往龟头上撞,相对碰撞格外酸痛,但这痛却让如萱无比安心。

四爷发现了新的乐趣,每每圣根向前征伐时,便故意松手,欣赏着小贱狗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再胸有成竹地在小贱狗即将摔出去之际,如救世主一般将人掐着腰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