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喜欢养狗,那格格不过是儿子府中一母犬罢了。”
“至于将她带走,若是儿子连自己的宠物都不能护着,岂非毫无担当?又哪有爱新觉罗家男儿的风范?”
的确,四爷如今韬光养晦表现得淡泊名利。但绝不能给自己的皇父留下懦弱无能、胆小怕事的印象。既然皇阿玛已经看出他待舒穆禄氏有几分不同,他索性把事往这个话头带过去。
不得不说,康熙也是故意给四爷留了一个救人的缺口。他不喜欢时时给他带来威胁、提醒他自己已经老去的儿子,更不会喜欢毫无作为、任人宰割的儿子,这样的人绝不能做大清的继承者。
只是…他猜到以四爷的心性不会对自己的东西坐视不理,却没想到这个儿子心急至此,见人受一晚上的委屈就忍不得了。
哼。
一个月后,雍亲王府。
“恭迎主子爷回府,主子爷万福金安。”
四爷从马上跃下,先去后面的马车上将裹得严严实实的如萱打横抱下来,再经过俯跪磕头请安的妻妾们时,才开口让人都平身回去。
如萱被康熙赐了绝孕药。
当日四爷与康熙在帐中交谈,虽直言不过视如萱为母犬而已,但康熙心里已经将四爷纳入皇位继承人的考量,自然不愿意留下先帝那会一般的隐患,便不容反驳的派人给如萱灌了绝孕药。
“朕许你留下那个贱奴,也可以不追究你违抗旨意把人带走的罪过,但是这个舒穆禄氏,决不允许诞下子嗣。”
他这个儿子恐怕自己都还没意识到,对那个贱奴有多上心。他不会挑破帮他认清心意,但也不允许未来再出一个宠冠六宫左右皇子地位的贱奴。
如萱回程这一路,每天喝的药汁多不胜数。治内伤的、调理宫寒的、养身的,再加上每天涂的各种治鞭痕祛疤的药膏,如萱感觉自己都变成中药味的了。
康熙赐的绝孕药可不会管伤不伤身,只管斩草除根,四爷只能事后再让人给她开方子调理回来。
如萱没想到这件事这么轻易就过去了,也没想到四爷竟然会真的违抗旨意去救她,根本没工夫记恨康熙不准自己生育子嗣,光顾着恋爱脑发作痴迷四爷了。
又在傻笑。
怀里的小贱狗一对水汪汪的眸子揪着他,娇娇笑着。怎么这股劲都一个月了还没完?四爷无奈的把小贱狗的脑袋往胸口一埋,
“收敛点。”
一边说着一边把人亲自送回了珠玉阁。如今回到府里了,跟着他住在前院平日睡的东厢房或是宠幸女子时用的西厢房都不合适,便只能让人回自己院子里住着先。
年关将至,回府没多久,马上就快到颁金节、新年,每到这个时节,京里都会格外热闹,街上数不清的达官贵人踏马而过。
“爷,下奴院来报,今年是否要赐福下去?”
“还有苏格格怀孕已满三月,府医来报胎已经坐稳了,训节院的意思,是不是这就按规矩封体?”
四爷这日从外面回来,苏培盛便将这两件事报了上来。府里下奴院是给主子爷豢养培训侍奉贱奴的处所,一年到头也就年关能请主子爷屈尊来巡视一回,就这么一次机会,也得看主子爷心意,故称为“赐福”。
而至于“封体”,则是针对后院有孕满三月的女子。在其胎坐稳后,便会按规矩送到训节院,以金线缝上骚穴和大阴唇,取将胎儿平平安安留在女子腹中之意,直至分娩前才能剪开。
前一项倒是不着急,那些低等贱奴,四爷有闲心才会去看她们的受训结果,自然没有让主子爷迁就她们的道理,至于后一项嘛…
“把舒穆禄氏接过来,再把苏氏和执行封体的训诫嬷嬷也叫来。”
京里已经下了几回雪,前院的西厢房放了暖炉炭盆,却是温暖如春舒服得很。
如萱和苏氏给四爷磕头请安后,四爷便踢踢小狗的头,让人跪到自己腿间,用两只小腿夹住小贱狗的肩膀,
“小贱狗,看清楚了,不准闭眼睛,嗯?”
一边挥手让训诫嬷嬷们开始给苏氏封体。
这是如萱第一次见到苏氏,看起来年纪也不大,眉眼尤其漂亮,眼神无辜清澈,便是女子看了也忍不住想要怜惜。
除了四爷。
随着四爷一声令下,嬷嬷们将苏氏捆绑在了一个“丫”型的细板凳上,两腿大大岔开,骚穴正好冲着四爷和腿间跪着的如萱。
“有孕三月的女子,要按规矩缝逼,小贱狗可知道?”四爷在她身后平淡的像解说节目一般,指尖拂过她的后脖颈,说出来的话让她在温暖的室内起了个鸡皮疙瘩。
只见三个嬷嬷互相配合,一人按住苏氏的上半身,让人接下来不要挣扎太过伤了胎气;一人捏住了苏氏的左右两瓣小阴唇合拢,方便执针者操作;一人拿着小米粗细的银针,在烛火上过了几道加热。
苏氏口里塞了口枷,任何时候都不能让贱奴的凄厉喊叫污了主子爷的耳朵。
银针加热后,训诫嬷嬷捏住针尖,呼吸不变,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直接几乎同时穿透了两片小阴唇。这活她们是做惯了的,下手快速精准而利落,没有丝毫迟疑偏差。
苏氏在被扎透小阴唇时,粽子般和板凳捆绑在一起的双腿,立刻剧烈地颤动起来。腿骨被紧缚,自然无法移动分毫,颤动的是在剧痛下如同被炙烤般缩紧涌动的腿部肌肉。
她的呼吸停了一瞬,转而急促地从鼻腔大喘着,按着她上身的训诫嬷嬷给她一边轻抚胸口顺着气。
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麻醉剂,但看着眼前受着规矩缝逼的女子,如萱心想,便是有麻醉剂又如何?定会为了腹中胎儿的健康发育,仍然让女子们生生忍下这穿刺皮肉之痛。毕竟一个纳入府里做性奴的女子,又怎么会比腹中可能诞下的小阿哥金贵?
银针扎透皮肉后并没有停顿,转了个弯让金线横过合拢的小阴唇上方后,便再次猛力扎进肉里,训诫嬷嬷的指尖用力,将针头一按一推,从对向的小阴唇里再次冒出。
四爷掐紧如萱的下巴,不许人转头。知道苏氏正好这段时日该缝逼后,他便有心用这一幕来吓吓小贱狗,以此完全绝了她想生育子嗣的念头。
大清皇室的后院女子,若是孕育了阿哥,则夫主去世后可以跟着阿哥爷过日子。若是只孕育了女儿的,便得送去守陵。若是无儿无女的,一般便只能殉葬。
因而无论女子处境如何,总还是想生个阿哥让自己将来不至于活葬。但他一来不想小贱狗被狗崽儿开苞,二来绝孕药已下,自然希望小贱狗打心底里害怕有孕这件事,以此完全接受跟在他身边一辈子无儿无女的命运。
他比小贱狗大了一轮有余,将来走在她前头,正好把这只小贱狗一起带走。主人都不在了,小贱狗还活着做什么?
四爷的种种复杂心思,如萱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显然四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前在家中时,她只见过生母因有孕要佩戴贞操锁十个月,却不知在皇家竟是要孕妇缝逼以示对胎儿平安发育的祝祷。
训诫嬷嬷像穿鞋带一样将苏氏的小阴唇完全缝在了一起,穴道口被掩盖起来,再次打开得等大半年后。本以为将小阴唇缝起来已经足够,却不想辅助缝针的嬷嬷擦去血珠后,随之将大阴唇也合拢在了一起。
再看被捆在板凳上的苏式,早就是泪流满面脸色发白了。她双眼无神地瞪着房顶,泪珠从眼眶中涌出,滑过脸庞,掉落在了地上。啪嗒,啪嗒。
“小贱狗,爷给你治好绝孕药的药效,给爷生狗崽儿,好不好?”四爷摩挲着如萱的下巴,引诱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