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狗能为爷坚持住的,对么?”四爷故意踢着大铁球发难。

“贱狗可以的,只要爷还允许贱狗跟着您,贱狗什么都愿意做。”

将要十九岁的这一天,如萱因祸得福,用一次没用的松逼,换来了将自己打磨得更让四爷欢心的机会。

屏风外跪着的如萱这一夜全身无一处不痛苦,屏风内床榻上的主子爷安宁入梦,一夜好眠。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

伴君如伴虎:康熙拶子虐奴

彩蛋内容:

现代言情里开车时,往往有女主角在男主角身上抓出指痕的剧情以此侧面表现两人床事的激烈。

这种情形在大清便是罪大恶极。

放在普通人家,若主子爷十分宠爱,赏几个手板子便也罢了。

而在康熙的后宫,贱奴的爪子若是有胆子伤了龙体,那自然是要废了一双爪子再论有没有命活下来。

那会康熙还年轻,也才二十来岁,床事自然比如今人到老年要激烈许多。

宫中新进了一批嫔妃,康熙点到一个性子热烈些的奴妃侍寝时,自然干柴烈火玩得更为畅快,康熙那段时日便也多点她伺候了几回。

这奴妃在床上胆子倒是大得出奇,在康熙压在其身上抽插时,竟悄悄环上了康熙的腰背。这会康熙正在征伐,皱了皱眉,一个挺身捅到了骚心。

不想这贱奴一时得了爽快,爪子不自觉划过他的背,留得长长的指甲在保养得精细的背上迅速留下一道红印。

康熙顿时脸沉了下来。

这个贱货,赏她上床榻伺候便骄横至此,竟敢伤了龙体,顿时也没有继续使用这个贱奴的兴致,将龙根一把捅进床榻边跪候的女奴口中泄欲,一边让人送拶子过来。

这贱奴的爪子敢损伤龙体,自然要废了。

训诫嬷嬷们捧着拶子进来,磕过头后,便两人一起拉起地上不断磕头请罪的贱奴,一左一右将贱奴的两只手分别放进了拶子里。

修长如葱段的手指被夹在拶子里,嬷嬷们一拉,拶子骤然抽紧,狠狠夹住贱奴的十根手指。

贱奴只觉十根手指仿佛要被连根折断一般,情不自禁地发出凄惨叫声。康熙使用着床奴的口喉,往一边受刑的奴妃凉凉瞥了一眼。

训诫嬷嬷们忙磕了个头请罪,一边给贱奴上了阳具口枷,避免贱奴不知轻重的叫声污了皇上的耳朵,败了皇上的兴致。

康熙在床奴的喉道里享受了多久,贱奴跪在地上双手十指便被夹了多久。待康熙发泄完了,起身沐浴前,看了一眼贱奴青紫不堪、血肉模糊的双手,才丢下一句,

“撤绿头牌,禁足半年。”

受了拶刑的贱奴被送回宫里,宫门一闭,却是半辈子后才被打开。康熙处置过贱奴后转头便抛在脑后,后宫美人一茬接一茬,一个伤过他龙体的无知贱奴实在不配他放在心上,没有康熙旨意,训节院的人也不敢将人放出来,这个贱奴便被遗忘在宫中的一处偏僻宫室,鲜艳夺目的花至此在宫中逐渐颜色褪去,活力凋零。

这事对康熙自然没什么影响,只是苦了后面伺候康熙的女子,都要被双手后剪捆绑起来,免得这些贱奴不知轻重又伤了龙体。反正三穴俱在,他想插哪里便插哪里,本就用不上她们的双手,干脆捆起来方便省心。

仰爷鼻息的下贱玩意(围场赛奴,军妓,戏弄如萱,圣水轻贱,蛋)

“这贱奴的大腿格外有力,脚腕粗壮,压在她身上还能保持不动,爷就赌这匹了!”

十爷拿着藤条在脚掌手掌撑地,呈爬行预备状态的贱奴身上随意抽打,检阅了贱奴的体力耐力后,选定了自己的这头母马奴。

当即便有宫人膝行向前,在贱奴的屁股上烙上了“敦”字。贱奴骤然承受烙铁之刑,咬紧牙关勉力维持姿势,冷汗从额间滴落,未着寸衣的身子更是在转凉的秋风里激起了鸡皮疙瘩,但口中巨大的口嚼子却让她发不出任何痛呼。

在路上赶了近一月,四爷一行人抵达木兰围场。当夜休整一番后,翌日便赶上了兄弟们赌母马取乐。

这是木兰秋狝惯有的一种玩法。蒙古各部为表归顺大清,每逢围猎便会送来蒙古女奴数百头,供天可汗享用。

康熙如今年纪大了,嫌弃这些蒙古女奴粗鄙,更爱小家碧玉温婉可人的江南女奴,便赏给众皇子们随意取用。阿哥们便想出了赌母马这个玩法。

先由宫人们选出体力最为矫健的十数头,提前牵到草原平坦处做母马奔腾状等着。待阿哥们不紧不慢聚齐时,贱奴们脚底将要抽筋,悬空的膝盖连带伸长的小腿长时间维持用力状态,此时准许她们跪趴着反而成了一种放松恩赐,体力在等待的过程里早已消耗大半。

阿哥们来了后,也不必讲究什么长幼先后,更不拘是用鞭子藤条板子还是手,各自按照自己的眼力选出奔跑速度最快的母马就是了。

十爷这会选定了母马,但主子爷没下令,施行烙刑的宫人便将烧得火热的模具持续摁在贱奴的皮肉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的焦香。

十爷故意看着火红的烙铁在贱奴的皮肉和微凉的秋风里逐渐恢复铁色,才施恩叫停。烙铁拿开,贱奴的臀部赫然是一个深刻清晰的“敦”字,从此这头母马是死是活,便由十爷说了算。

这个游戏考得是阿哥们的识人眼力。虽是游戏,但大家都是天潢贵胄,自然都有好胜心,因而各个都颇为认真的在一众裸奴间甄选。

四爷拿着藤条,戳过一贱奴的腹部、手臂、臀腿各处的肌肉,又命贱奴叼住藤条末端考验女奴的咬合力,细细一番玩弄后,才挥了挥手,

“就这头。”

自有宫人依样给其烙上了“雍”字样。烧红的烙铁摁在皮肉上,便是一阵白烟飘过,皮肤连带脂肪被烫化的滋滋声响,于贱奴而言是无边苦楚,于尊贵的阿哥爷们,却是打上标记的常用手段之一。

至于选用烙铁而不是直接毛笔书写,便纯粹是这些爷们的恶趣味。

让这些贱奴们尽可能多地遭受蹉磨,待比赛开始后爬着跑动时便更为辛苦。而这样的蹉磨会不会让这些贱奴因为疼痛随即输了比拼,便不是阿哥们该考虑的事了。

反正害阿哥爷们输了比赛丢了面子的,没一个能逃得过。不是被当即乱棍打死赔罪,便是被剜去烙痕后贬到侍卫营里做军妓,自有她们的去路。

众阿哥们选好了后,又回到高台或坐或站,高高在上欣赏一众裸奴于旷野草原上爬着跑动的诙谐场面。

“三哥,你怎么还偷袭我的马儿呢!”老五看着自己的贱奴被石块射中,跑动时趔趄一步,登时不乐意了。

当即便拿出弓箭,这箭头前段固定了石块,射在人身上闷痛而不危及生命,毕竟血淋淋的模样阿哥们可不乐意看见。五爷拉动弓弦,对准三爷贱奴屁股上的“诚”字,故意射在了烙印上。

这皮肉刚遭受了烙印之苦,骤然被石块大力射中,二次重创使得原本四肢交错奔跑的贱奴一下子往前扑去,跌倒在地,瞬间被其他女奴超过。

“给爷狠狠地打,还敢偷懒不起来!”三爷看到自己的贱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顿觉失了面子,当即下令让太监去惩罚害自己丢脸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