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拿着马鞭,抽打着贱奴的屁股,这力道可比催促真的马儿时要狠辣多了。毕竟抽打牲畜尚且要担心它发狂不受驯,而抽打贱奴哪怕是活生生剜去一块肉,她也只能无声承受,挨完了打还得乖乖磕头谢赏。
贱奴的肉臀被抽得皮开肉绽,调动全身肌肉,撑着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给高台上的三爷磕了个头,又踉踉跄跄地往前爬去。
一众速度各异的贱奴爬到终点,有一小旗插在此处。最快到达的贱奴低头叼起小旗,便转身往起点跑去。
比赛最焦灼的时刻便至此开始了。
带着旗帜最快回到起点的贱奴才算赢了比拼。见雍字贱奴率先拿到旗帜,落后她仅一个身位的奴十二往前一扑,拽住奴四的脚腕,将人一把抓住,又压着奴四的身子去争夺她口中紧咬不放的小旗。
两人纠缠间,其他贱奴也跟了上来,七八只赤裸女奴在草地上打成一片,对彼此的踢打撕咬毫不犹豫,这要是输了比拼,下场可比这会打架受的痛要惨烈得多。
一众阿哥们在高台上,或是饮酒或是品茗,悠闲地看着目光所及处贱奴们打成一团的模样,事不关己地闲聊看热闹。
九爷暗戳戳地站在一旁,拿石块击在奴九以外的贱奴们身上,这自然不是出于什么怜香惜玉,不过是九爷不想自己的母马输了。不断有石块击落在贱奴的头上、眼睛上,奴九趁着同伴们被击中要害视线恍惚之际,一把推开面前阻挡的女奴,直冲奴四而去。
哼,这个老九,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无耻。每天吃荤群依三九嗣九嗣六.三依
四爷哪怕只是配合兄弟们一起出来玩玩,也不能坐着干看老九耍手段。便也拿出弓箭,对着奴九的牙口射击。
奴九大张着去抢夺旗帜的牙口被石块大力击中,嘴唇瞬间破皮出血,与石块碰撞的牙齿更是开始松脱,这可比砸在肉臀或是躯干上要痛得多,被射中脆弱敏感处的奴九自然被奴四一把掀开,利落地窜了出去,继续往回跑。
九爷一贯爱和四爷对着干,岂能任由四爷的贱奴赢了比拼?便故意将石块对准奴四的旗帜射击,意图让它掉落。
奴四的咬合力是四爷检查过了的,纵然石块陆陆续续砸在唇瓣、面颊、旗帜上,她都极力忍着痛,抿紧旗杆往前爬动。女奴的整张脸被射击得青紫不堪,看不出原本姣好的面容,牙口内更是早已出血,顺着跑动一路滴在草原上,惨烈至极。
奴四最后一个冲刺,将旗帜吐落在起点的篮子里,随后便往高台上的四爷深深磕头。
“这个贱奴,给爷将她捆起来牵在马后!”
九爷让人将奴九捆成了一根棍子,连接在了马蹬处。一声驾后,马儿跃然起步。奴九被捆在马后拖行着,一路上草地里的碎石不断划破皮肤,纵然有土地缓冲,但背部依然磨去了一层皮肉,等九爷回到自己的帐篷前,奴九早已是生死不知、血肉模糊。
“送她去做军妓,好好招呼着,别亏待了这头劳苦功高的贱奴。”九爷阴阳怪气道。
等小太监将人拖下去送到侍卫们驻扎的区域,也不必治伤了,往营地空地上的枷具上一放就行。军营里的糙汉子自然是没那么多讲究的,谁来了兴致想玩弄女奴,裤子一脱往固定在枷具里跪趴着的女奴穴道一插就是了。
“哟,这还是个雏儿呢!”
“谢九爷的赏了!”
荤素不忌的糙汉子们围上来,气味浓厚浑浊的肉棍迫不及待往奴九的口穴、骚穴、菊穴同时插去。
“这贱人还没醒呐,睡得比爷还舒坦。”张铁柱见这贱奴竟不主动服侍自己的肉棒,当即怒意上头,一对粗糙长着厚茧的大掌将奴九活生生从昏迷中扇醒。
见人的眼睛慢慢睁开,扯住奴九的下巴往下一拉,奴九下巴瞬间脱臼。
“给爷好好舔,贱货。”奴九感受着身后两穴被同时使用,更有一双双下流的手揉捏掐弄着自己的皮子,哪里还不知已经落到了最黑暗的地步。
脱臼的下巴僵硬着大大张开,无法闭合,反而方便了肉棍在口喉中进出。奴九在肉棍捅入喉道时,舌头便已下意识地乖顺舔舐吮吸起来,这是多年训练出来的肌肉记忆,让她浑身三个洞都不由自主地讨好肉棒,沦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四爷没去管地上磕头请安的蒙古女奴,只是让底下人送去检查一番有无不妥之处。言下之意便是若此女身子干净健康,便赏她做府里六阿哥的母马。六阿哥也快要三岁了,正好缺头母马代步。若此女身子不洁,一顿棍子的功夫,也犯不着回报四爷了。
回到帐篷,女奴们给四爷磕过头请安洗漱后,上前伺候四爷更衣换鞋松快松快。
“把舒穆禄氏带过来。”女奴将四爷的脚抱在怀里,给四爷褪下厚实的骑靴,换上帐内行走的便鞋。刚换好鞋,便被四爷一脚踢在肚皮上命令道。
如萱自被四爷嘲讽松逼后,锻炼起穴道分外勤力上心,几乎时时含着铁球行走,四爷便让人将铁球内部嵌入铃铛,随着小贱狗的爬动,清脆的铃铛声不断传来,更加像个无处遁形的小畜生了。
这会铃铛声逐渐变得清晰,从屏风外爬进来的如萱一溜烟蹭到四爷脚边,欢快地给四爷磕了个头。脸埋在四爷鞋面上,屁股还在左右摆动着表达心中的欢快雀跃。
小贱狗总是一副闹腾的傻乐样,四爷也不自觉被感染地更加放松。
“小贱狗,给爷含稳了。”
四爷一脚踩住如萱的头,身子略微前倾,大手捞住了小贱狗腿间的大球。扯着大球逐渐发力,一下下地想要将连接的小球从贱狗骚逼中扯出。
这会可就不是顺着四爷的动作将小球乖乖吐出来的时候了。
如萱憋着一口气,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骚穴处。当四爷拉扯大球时,连带着腹部菊穴都绷紧了,牢牢锁住小球,将它含在穴道内。
一开始穴道还没有完全湿润,小球靠着穴口穴道的收紧和摩擦,倒确实抵抗了一阵四爷的拉扯玩弄。
小东西,真是乖。四爷心中赞许,脚下碾着小贱狗的脸颊耳朵,无声地赞了赞。
可惜如萱自被四爷踩着脸,一身淫荡贱肉变止不住发骚。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经由四爷的鞋底进入肺里,这种被主子爷踩在脚下的卑贱感,让她的眼神逐渐迷离,穴道不由自主地流着淫水,让小球的滑动更加明显轻易。
“贱狗,别躲懒!莫不是爷的话也敢不听了?”四爷感受到大球拉扯起来明显轻松了些,当即一掌拍在如萱高高翘起的臀部,喝令道。
如萱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四爷的鞋底,乖顺至极。我可以的,我是爷的乖狗,我可以做到的。
如萱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穴道用力至将要抽搐,仍旧含紧小球丝毫不敢松口。
得益于路上这些天的随时训练,只要不是沐浴排泄,如萱都含着铁球锻炼骚穴,因而主子爷有心检阅时,自然小有所成,能得主子爷一笑。
“行了,爷的鞋底都被你舔湿了。”四爷随意碾踩了一番贱狗的小舌头,让其在鞋底和地毯间如面团般辗转,又抬脚在小贱狗的脸上蹭着口水,丝毫不留情面地蹭红了一片娇嫩白皙的脸庞。
“伺候爷小解。”
四爷回来后还没放尿,这会来了尿意,自然说尿就得尿。不过小贱狗的舌头刚和鞋底地面接触了,四爷嫌腌臜,便只让小贱狗退后一步仰头,喷涌而出的金黄圣水凌空冲入如萱口中。
看着小贱狗乖巧地放松喉道,尿液喷射进口喉直接流入胃中无比顺畅,四爷顿生玩弄之意,扶着肉棒左右摆动,圣水在空中飞舞。
如萱可没有丝毫受辱情绪,主人和小狗玩捡球游戏时不也是如此嘛,爷想看自己接尿玩,当然得懂事的配合,还得接得漂亮接得灵敏,让主人看着有趣。
因而四爷的肉棒一斜,如萱的小脑袋便聪明地朝着同一方向也略歪了歪,让尿液仍旧稳稳落在口中。看着跟前跪着的美人儿被自己的圣水牵引着左右摇摆,四爷也确实畅快极了。
仰人鼻息算什么?连爷的圣水也能指挥这个下贱小东西,让她往西她便不敢往东。
放完了尿,刚抬手想赏小贱狗一巴掌,便想起这张小嘴刚接了尿,未免有些脏,四爷便抬脚轻踹了小贱狗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