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闻言,也顾不上伤心了,抬起头看向四爷,眼神里仿佛重新拾起希望般热切,见四爷的神色里并没有厌恶决然,瞬间喜极而泣,

“呜呜呜……贱奴以为,嗝,贱奴没用的松逼,嗝,再也不配伺候爷了,爷要把贱狗,嗝,给丢了……呜呜呜。”

如萱边哭边喘不上气,打着嗝,连鼻涕泡都冒了出来。1098.149.887裙

太丢人了,如萱将头埋起来,不想四爷看见她这么狼狈的模样。

看着小狗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伤心欲绝,转头又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喜极而泣,四爷心里也是自得的。小贱狗的情绪被自己完全掌控,这种感觉让他舒服极了。

虽然小贱狗哭起来也算是惹人怜爱,但是四爷可没有哄女人的习惯。果然是娇惯过头了,还敢在爷面前哭个不停。

“跟过来伺候爷沐浴。”

四爷碾了碾如萱的脑袋,起身往侧间走去。

骤然踏进水里,受过鞭打和掐弄的骚穴瞬间刺痛不已。四爷坐在浴盆里,冷眼看着小贱狗身子抖了一下。

“给爷忍着,今晚不许上药。”

惯得小贱狗连这点疼都受不住了,爷这是养狗呢,还是养女儿呢。府里的亲生格格们未出阁前照样要在训节院学习规矩和礼仪,生为女子哪有不挨罚的。

如萱跪在浴盆里,拿着澡巾,轻柔地擦拭着四爷的身体。待擦洗过上身后,又一头钻进水里,给四爷擦洗大腿股间。

小贱狗上半身完全淹没在水里,跪趴在浴桶内,只有一个圆润挺翘的白皙肉臀浮在水面上,随着小贱狗的动作起起伏伏,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

四爷一脚搭上如萱的背,踩在美人的上臀,

“赏你舔舔爷后面。”

如萱将头埋得更低,凑到四爷股间,双手撑在浴桶底部,张开小口伸出红润的小舌,探向四爷菊口。

平日里四爷的菊口菊道多由女奴时常清洁,自然没有什么异味。如萱的舌头舔舐在主子爷的圣菊,像舌吻般缠绵。她这辈子或许都得不到主子爷的亲吻了,但却可以以性奴之身伺候爷的脚,爷的圣根菊口,每每这种时候,她便会幻想自己是在和四爷接吻,以朝圣般的虔诚姿态服侍四爷。

舌头用了点巧劲,窜进四爷的菊道,在里面打转按摩,辗转流连。四爷故意缩紧菊口,夹住了小贱狗的舌头。如萱知道四爷有心玩弄自己,便以舌尖轻点菊道,哪怕在水中憋气极为痛苦,脑子里却只想着如何让四爷的圣菊更为畅快放松。

等四爷大发慈悲放过了贱舌,如萱的舌根都僵硬了。她还存着一口气,便不舍得放弃伺候四爷的机会。柔软丰润的唇瓣亲吻在四爷的菊口处,一下又一下的亲吻,连带着经四爷股间流过的洗澡水,不断灌入她腹中。

小骚狗,怎么哪都想亲呢。

美人温柔诚挚的亲吻四爷自然感受到了。这地方享受惯了各个舌头的伺候,除了如萱,还没有人敢这么亲密地冒犯自己。

一把将人提出水面,如萱随即呼吸着新鲜空气,红着一张脸朝四爷痴痴的笑。总算是有点往日里的鲜活劲了。

四爷表达满意的方式便是随手赏了小贱狗一耳光,这小贱狗认主衷心倒是极好的,难为爷玩了几年都没想着弃了她。

四爷率先起身踏出浴桶,接着命如萱在他的洗澡水里跪好,朝着仰头柔情看着自己的小贱狗,尿关一松,将圣水泄在了美人的脸上、眼睛上、头发上。

小贱狗还是顶着自己的精尿更好,脸上带着泪珠虽然娇美,但哪有沐浴在自己的尿液里精液里乖巧呢?

四爷用自己的圣水,霸道地将如萱的泪痕洗去,直至小贱狗的一颗脑袋都散发着自己的尿味才满意。

“爷的圣水好喝吗?”

如萱伸出舌头,舔过唇瓣上的尿珠,又低头喝了一大口掺着尿液的洗澡水,满是下贱诱惑,

“谢爷赏贱奴圣水,贱奴巴不得一辈子都能喝到爷的圣水呢。”淫贱不已的话语里藏着如萱无法明言的真心。她不能直接求四爷允许自己一辈子伺候着,贱奴什么时候侍奉得看主子爷的恩典,主动求了便是僭越。只能婉转地求四爷长长久久地赏赐自己精尿,盼望着呆在爷身边的日子能更久一点。

等如萱沐浴完爬回厢房,训诫嬷嬷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这贱奴的逼松了,可有法子恢复?”四爷朝跪着的训诫嬷嬷问道。

“格格的穴道若是一时撑大了也无妨,今夜坠上铁球含一夜,明天便能恢复过来了。平日里也可这么锻炼着,穴道的弹性便可逐渐增强,届时主子爷也能用着更尽兴。”

训诫嬷嬷看四爷没说什么,怕四爷这是不满意这个法子,肚子里转了一圈,又道,

“府里还有一种药物,外敷内服后,女子每回交合后,处子膜便会长回去。这是前朝留下来的秘药,若主子爷需要,奴便去现配一副。”

“可有副作用?”四爷问。

训诫嬷嬷在四爷面前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

“并无什么副作用,只是每回交合后,当晚体内处子膜重新长回去,会有些痛苦异感,长好了便无事了。”

如萱自然不怕重新长肉这点痛了,她更担心骚穴松弛,四爷玩腻了不再让她伺候。当即便蹭着四爷的腿,求四爷赏了她这药。

往日里四爷宠爱妻妾的时日不长,也没有连续三年还频繁点一个后院女子,更是让其住进前院随时侍候的,因此这药也从没用过。

至于那些床奴,本就是只配让主子爷用上一次的低贱命格,更不配用这种耗费巨大的金贵药物了。训诫嬷嬷也是揣摩着四爷如今宠爱舒穆禄格格的劲,才这么提议。

“那便两个法子都用上。”

小贱狗有心侍奉自己,四爷也不会拒绝,在他看来,小贱狗愿意为了让自己用着爽快而多受点苦头,才能体现她的衷心情意。

若是个只顾自己的没心肝玩意,辜负了他的宠爱,哼,便是乱棍打死也不足以谢罪。

“坠好铁球来伺候爷泡脚。”四爷踹了一脚小贱狗的小腹,仿佛踢在了水球上一般,看来这小贱狗也是憋得不轻。不过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常年憋着尿求着四爷允许排泄,是一主一狗的小情趣。

训诫嬷嬷将一个两端连接了一大一小两个小铁球的短链拿了过来。小的铁球比现代乒乓球还要小些,这一端是塞进穴道里的。大的铁球有游乐园的波波球那么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便是晃动起来也极为不易。

这工具用起来也简单,将小球往穴道一塞就是了。不过等如萱再次跪起,端着洗脚水膝行进屋里时才发现,一旦含上这铁球,为了不让小球被沉重的大球拽出去,便得时刻收紧穴道,肌肉没有丝毫放松的机会,当真是辛苦至极。

捧着四爷充满力量感的一双修长匀称贵足,如萱心想,便是为了让爷能更随心所欲地玩弄自己,无论什么样的艰苦不易,她也愿意挨下去。

当夜,四爷不仅没有允许如萱放尿,更是没忘了白日里定的守夜惩罚。因着今晚如萱的松逼惹他不悦,四爷便命如萱高高捧起洗脚盆跪直,将小贱狗的腿踢得更开,直至大球将将贴到地面。

这时如萱的大腿内侧已经十分贴地了,单单是维持这个跪姿就已经用尽了大腿力气,更别提还要更加艰难地含紧小球,忽略胀痛的膀胱,撑住手上的木盆。

四爷看着小贱狗浑身艰苦维持的憋屈样,踢了一脚大球,如萱反射性地将逼肉收得更紧,以防小球在这股晃动下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