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一下下地扎在小贱奴的舌头上,每一次扎进舌肉里,四爷都恶意地拨动银针,看着银针在舌肉上舞动,舌头极力抵抗着乱动的冲动,方才慢悠悠地将银针捏起,又随意扎在了舌肉的另一处。
将舌肉从舌尖到舌根都周到的照顾了一遍,四爷才满意地将银针丢到托盘里。
眼看舌肉上出现了细密的血珠,四爷自然不会允许这个贱奴的血液沾到自己的圣根上,便命人拿来浓盐水和茶水,先以浓盐水刺激舌肉迅速止血,再以茶水多次漱口,确保口腔洁净。
如此一番整治下来,四爷方才略微满意,施舍般地恩许道,
“舔吧。”
此刻小贱奴只觉自己的脸蛋失去了知觉,舌头更是伤痕累累动弹不得,但四爷发话伺候,却不敢有丝毫犹豫。
小贱奴背着双手,以唇瓣拂开衣服,又埋着头用鼻子轻轻拱开里裤的开口处,以唇瓣轻柔地请出四爷的圣根。
被完全抽烂的唇瓣果然软热无比,变肿了的唇瓣如女子阴唇般包裹着四爷的圣根,多次重力的掌掴让脸颊如充气般鼓了起来,贴在四爷的下体,犹如温度适中的暖水袋一般舒服。
将圣根小心地含入口中,小贱奴忍着舌肉的剧痛,用刚刚受完针刑的舌肉舔舐挑逗圣根,脸颊一边吸气收紧包裹。
这小贱奴的舌头终究是受了刑,不够灵活。四爷不满意,手上自然不会轻饶她了去。
先踹了一脚躲在桌子里跪着的福晋,将两只脚略微往上抬了抬,福晋便知趣地将自己的双乳和大腿紧挨着跪趴,身子塞进主子爷双脚和地面间,做主子爷的脚踏。
脚下有了支撑,四爷便可以更方便地捏掐小贱奴的两个奶子。指甲直接抠着两个羞怯嫩乳的乳尖,或拧或扯,随着小贱奴口活伺候的满意程度改变着力道。
感觉身下小贱奴的舌头动作慢下来了,四爷便狠狠拉拽着两个乳尖,将奶子活活拉成圆锥形;不满意身下小贱奴冷落了囊袋,便转着圈的拧着两个红肿的乳尖,仿佛要将它们活活掐下来的似的,任由胯下小贱奴小心伺候,揣摩男人心意。
这些小贱奴从小用了药,奶子软绵无比,抓起来是极好的发泄玩具。四爷感觉爽快了,便两只大手狠狠抓着小贱奴的奶子,手指深陷其中,将下身带来的爽快尽数发泄到手中奶子上,面上仍是无波无澜的冷淡之意,只有小贱奴一对布满指痕抓痕的奶子,可以窥见男子的一丝情欲。
福晋以身子垫着四爷的脚,劳累了一天,即便喝过了浓茶尿意难挨,仍然在主子爷的脚下获得了安全感,昏昏欲睡即将睡去。
直到背上一道重力传来,四爷随着射精,暴力捏着胯下小贱奴的可怜奶子,同时狠踩着身下的脚踏,福晋方才猛然惊醒。
“求爷允贱奴伺候清理。”小贱奴含着圣精,含糊不清地说道。
“不必。精液吐出来。”四爷拿过桌上的茶杯,让小贱奴将口中含着的精液吐出来。
这种身份低贱至极的女子,还没有福分得到他的圣精赏赐。
小贱奴听话地将精液慢慢吐在了茶杯中,四爷并没有接,只是让她给桌子里的福晋递过去。
圣精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咽下去的,福晋好歹是自己的女人,赏了福晋,也算她平常伺候得当贴心。
福晋接过茶杯,将精液一口饮尽。四爷又踢了踢福晋,
“出来给爷擦擦。”
福晋爬出桌子,拿出自己贴身的手帕,用温热茶水略微沾湿,细细擦拭圣根,待清理后又将圣根小心地放回亵裤内,盖上层层衣服,磕头道,
“谢爷赏贱妾圣精。”
四爷发泄了一回,虽然鹿血酒的威力仍在,但也可以清明地撑到宴席散去回到府里了。
及至千秋宴结束,四爷回到了府中前院,方才能痛快地将鹿血酒的热意发泄出来。
“提几个床奴过来。”
前院里除了家具奴,还常年圈着十几个床奴,每半年一换,没被主子爷幸过的,便会沦为粗使丫头或者下奴院教具。
这些床奴都是下奴院里自小精心培养的,花骨朵一样的年纪长成了,选出最好的十来个送到前院,每日早中晚灌洗三穴,从小只吃流食保持穴道洁净,以备主子爷不时之需。
四爷后院妻妾不少,平常伺候多爱点后院女子,床奴们往往送来半年都见不着四爷,又被送了回去。
今天四爷正好喝了鹿血酒,急着要人伺候,便点了这些时刻都备着侍奉的床奴。
管教嬷嬷快速挑选了三个床奴,送到了前院刑室。
今晚四爷心里戾气重得很,并不想轻易放过这些床奴。
前院刑室,管教嬷嬷将三个床奴或是倒吊、或是捆绑、或是上刑架,收整在了刑室各处。
四爷拿过墙上的蛇鞭,朝刑架上呈一字马被放置的床奴走去。这些贱奴的身子都柔软得很,随意掰成什么姿势放几个时辰都行。
狠戾的蛇鞭朝床奴悬空的两腿间骚穴而去。这一字马刑架就是方便主子爷玩虐女子骚穴的,蛇鞭凌空而去,毫无阻挡地落在床奴的阴唇,当下就是一道血痕。
四爷手下不停,一根蛇鞭玩得出神入化,将刑架上床奴的骚穴、大腿内侧嫩肉都抽了个遍。刑架的对面,吊着一个手腕脚踝捆在一起的床奴,床奴的身躯几乎对折,两乳朝外,腰部悬空,无助地晃动。
四爷余光瞥到这个不安分的下贱玩意,当即将蛇鞭抽在了床奴的两乳。床奴被抽得左右晃动,却始终无法逃脱蛇鞭的凌虐,直将一对跳动的奶子抽得红梅凌乱,乳尖破皮。
被尽兴发泄的破坏欲让四爷心中痛快不已,抓着床奴伤痕累累的两乳,恶意以手指抠弄着鞭痕,面前床奴破碎苍白的脸让四爷玩弄得生死只在主子爷一念间。
倒吊着的床奴这会早就脑子充血了。床奴的全身重量皆维系在脚踝,双手向后紧缚,与捆着奶子的麻绳系在一起。
这床奴娇小得很,倒吊起来可见身长不到五尺,加之身量芊芊,四爷随意抬脚踹在床奴小腹,床奴便如荡秋千般前后摇晃了起来。
四爷感觉有趣,便绕着被倒吊的床奴,随心所欲地朝各个方向或轻或重地踹,鞋印被凌乱地印在床奴一身瓷瓶般光洁的皮肉上,如被人玩弄的陀螺般,以脚为鞭,随处乱飞。
在肆无忌惮的暴虐里,鹿血酒的刺激得到了抒发,四爷的心情也没那么阴沉了,走回一字马刑架床奴身旁,一个挺身,蓬勃的肉棒就捅破了床奴的初子膜,一边扇着面前床奴的耳光,一边次次深进浅出,由着兴致发泄圣根热血。
这床奴在刑架上的高度,让她的脸正好在四爷面前。可不正是送上来给爷掌掴的吗?然而随着床奴一张清纯甜美的脸蛋变得面目全非,四爷顿觉反胃,肉棒随之抽离,插入后面被反曲捆吊的床奴骚逼里。
四爷抓着这床奴被抽烂了的奶子,如同掌舵般,将她的身子一下下冲到自己的圣根。床奴的骚穴迎面吞下圣根,鲜红的初子血随之润滑,让四爷玩得更加起劲。
可怜这个小贱奴被反折的身子仿佛都要折成两半,还要忍耐着受了酷刑的奶子被狠抓的二次折磨,在浑身酸痛无力中夺走了处女身子。
这个姿势挺省力的,四爷也就懒得再挪步,虐玩着身前贱奴的一对烂乳,直至肉棒在她体内射出。肉棒埋在小贱奴的穴道里缓了会儿劲,才毫不留念地抽出,捅入到倒吊女奴的口中。
被倒吊让她的嘴巴正对着四爷的圣根,清理起来倒是极为方便。倒吊着的床奴温驯地舔着有着两位姐妹初子血的圣根,腥臊血腥之气令她无法忽视,却连皱皱眉都不敢,仍然面带感激的为四爷清理圣根。
“你的两个姐妹都开苞了,岂能落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