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一低眸就能看到床奴大大朝上开口的骚穴,话音刚落便将肉棒抽出,走到一边架子上拿出一个尺寸惊人、表面带着圆润凸起的木势,复将肉棒捅回床奴口中,在床奴为自己小心舔舐清理圣根之际,突如起来将木势从小穴口一捅而进。

床奴突然被捅破小穴,如烫熟的虾仁般身子卷曲,却反而将肉棒在口喉中送得更深。四爷发现了乐趣,一边用木势折磨着床奴的幼嫩骚穴,一边以此操控床奴的身躯,在她口中又发泄了一回。

“将那三个贱奴放一晚上醒醒神,明天送回下奴院。”

彻底地发泄了酒意,四爷在婢女们的伺候下沐浴,入睡时方才吩咐了苏培盛一句。

被开过苞的床奴自然就没有资格再伺候主子爷了,从此和今夜宫里带回来的御赐贱奴一起,沦为下奴院新人们的教具。

【作家想说的话:】

九爷十爷共玩女奴

彩蛋内容:

九爷和十爷从小好得能穿一条裤子,长大后自然关系好得能操一个女子。

今日千秋宴,九爷和十爷挨着坐。等两人的新奴一分过来,十爷便兴致勃勃地提议,

“九哥,我的奴我来开贱穴,你来用口穴,你的奴你来开贱穴,我再来用她的口喉,怎么样,玩不玩?”

十爷摩拳擦掌。

九爷一挑眉,表示这个主意实在有趣,便踢了一脚自己身边赤身裸体的新玩意,让她爬到两人中间去。

两人前后夹击着小贱奴,让小贱奴跪趴着双腿大大岔开,口喉极力放松,便一个眼神示意,两根大肉棒一前一后向夹在中间的小东西攻去。

贱奴被同时开了前穴和口穴的苞,但都是尊贵无比的爷,哪个穴都不敢怠慢了。前穴迎合着九爷的操干,如同会呼吸般一张一合;口穴仿佛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宽容无私地将十爷粗旷的圣根完全含入口中,舌头不忘来回献殷勤。

九爷和十爷面朝对方坐在椅子上,中间跪趴的小贱奴手肘膝盖都承受着推搡,磨出了红印,却不得不忽视自己肉身的疼痛,只皆力伺候好两位爷。

九福晋和十福晋在夫主宠幸他人时,分别埋首跪趴在了各自爷的身后,一声都不敢吭,生怕主子爷觉得自己扫兴。

待九爷和十爷在这个奴的两穴里都发泄出来,让各自的福晋伺候着清理了肉棒,才将十爷的新玩意薅了过来,换了个方向,如此又是一轮畅快无比的享受发泄。

爷的小狗最是懂事有孝心(剧情章,高甜,住狗笼,农田遛狗,蛋)

京中自万寿节后,表面一派平静,内里暗流涌动。

自两年前康熙二废太子后,八阿哥逐渐冒头,在宗亲大臣间左右逢源,邀买人心,打出“八贤王”的名号。

万寿节后,康熙带着几个阿哥出塞行围,临走前命四阿哥和八阿哥监国。四爷早在二废太子前,就定下了“争是不争,不争是争”的夺嫡路线,以孤臣之身谨守本分,忠君报国。自然不想在此时大出风头,便以休养为由,待康熙离京后,便点了几个伺候的人跟着,到庄子上去了。

这次到庄子上去,四爷预计从夏天住到颁金节前。苏培盛前来请示,这次去庄子上都带上哪些后院小主。

“将舒穆禄氏带着,后院里有过生育的也跟着去,到了庄子里每月可以拜见一次小阿哥们。”

“其他的就留在府里,爷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都住到训节院里拘着,不许府内府外通传消息。”

四爷一声令下,后院女子们各有各的去处。

如萱听说能跟着去庄子里,也是十分高兴。入府这两三年来,四爷每个月总会点她侍寝几回,她不敢去猜测四爷是不是对自己也有一丝情意,但爷这几年来没将自己丢到后院不顾,她心中感激,只能将更多的爱尽数释放给四爷。

其实如萱心里知道,在四爷心里,自己就是他豢养的一只小狗。但是这个世道,对这些爷们来说,自己养着的小猫小狗都比后院的女子要高贵几分,毕竟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泄欲的玩意儿,自己养着的宠物却是作为主人的完全所有品。

只要四爷能记着自己,做只小狗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这个时代的女子在长年的调教下,对男子往往是敬畏大于爱意。而如萱本来就是个感情充沛知足常乐的人,她把这辈子当白赚的来活,把大清的种种规矩教条当现代的调教游戏来适应。面对四爷的玩弄手段,她享受着沉沦,放任自己在越来越深的爱意里,忘记穿越的迷茫空虚。

四爷是她在这个陌生时空唯一的依靠,为了能留住四爷,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锤打敲磨,塑造成四爷最喜欢的样子。

如萱在现代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海量的后宫小说让她品出了一丝门道,

如果一个男人身边尽是痴情人,你就热情风骚,在床上给他不同的感觉反应;

如果一个男人不缺女人伺候,你就走情绪价值,让他和你穿着衣服的时候也有事可做有话可聊。

所以做只小狗又有什么不行的呢?如果自己只是他后院里普普通通的一个小格格,恐怕就和当初一同进府的王氏陈氏一般,在侍寝后随着四爷的新鲜感淡去,被很快地遗忘在了后院里。

而历史上的雍正和这个大清的四爷都同样的爱狗。她对四爷释放的爱意,即便在四爷看来就像小狗对主人的忠诚殷勤,却能让四爷在心里把她看得重要了那么一点点,也足够让如萱高兴。

坐在去庄子上的马车里,如萱一路胡思乱想着这几年的心境,真快呀,一转眼她就十八岁了呢。

“格格,主子爷请您去前院侍奉着。”到了庄子上,刚下马车,苏培盛身边的小徒弟就来接如萱过去。

这是如萱来到大清后打卡的第四个地方。第一处是舒穆禄府,第二处是皇宫,第三处是雍王府,第四处便是四爷的这座庄子。

不过如萱这会可没机会到处逛逛,四爷召见,自然要赶紧地过去。

四爷这会正在厢房摇椅上坐着看书,想起前段日子忙着万寿节的事,也有近半个月没见小贱狗了,便让人将她第一时间带过来。

“贱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

“小贱狗,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四爷已经不知不觉跳过了叫起这一步了,反正小贱狗每回请了安都笑得一脸荡漾的凑过来,一开始四爷还教训过她没规矩,后来想想一个小畜生,知道磕头请安也算是乖觉了,便不再跟如萱计较这个。

“呀,是一个狗笼!爷,这是给小狗住的吗?”如萱看着四爷,思念激动欣喜蠢蠢欲动,种种感情都蕴含在了那对一如既往灵动的眸子里。

“庄子上规矩没那么多,赏你跟爷住一块,小贱狗白日里就在笼子里等着爷回来,晚上伺候了爷再回笼子里睡,好不好?”四爷撸着如萱的下巴,稀疏平常的语调却给如萱带来一个巨大惊喜。

如萱自然乐意,自伺候四爷以来,每回都是侍寝完便回自己的院子里去,如今有机会可以和四爷住在一个房间里,哪怕是狗笼,她也受宠若惊。

如萱配合着四爷的动作,用下巴蹭着四爷的手道,

“谢主人的赏,小狗会乖乖呆在笼子里,主人不在,小狗一定哪也不去。”抖S的掌控欲嘛,如萱懂的,现代有霸总关小黑屋,如今有四爷把人关狗笼子里,就说四爷不会忘了我的,嘤嘤嘤。

四爷看了会书,眼下来了庄子也想松快松快,便起身拿出一条链子,扣在如萱如今常年戴着的项圈上,牵着自己的小狗出去转转。

这项圈上包裹着四爷去年打猎得来的狐狸皮子,绒白的皮草包裹在小牛皮项圈上,常年戴着也不会勒坏皮肤,这颜色和小贱狗通透如玉的肤色极衬,四爷得了这块皮子便想着用在小贱狗身上。项圈的正面还镶着一块粉碧玺,如萱这个年纪戴着正是娇俏无比。从此无论侍不侍寝,如萱都常年戴着,洗澡时才短暂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