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昨晚几乎没休息,在训节院跪着为康熙帝祈福了一夜,即便今日要去赴宴,错过了府中女眷们统一祈福的时间,但为天下之主圣寿祈福的功夫,却是不能省的。
出来前福晋灌了一碗浓茶,就怕自己今天撑不住困意,丢了主子爷的脸面。马车一路平稳前行,到了畅春园门口,便不能再驶进。
畅春园门口自有宫人接应,将各府的马带到马厩里喂食添草料,马车也放到院子里安置好。
四爷掀开帘子,只见马车下正跪着一个宫女装扮的人凳,这是内务府为了这次万寿节特意调出来的家具奴,供参加宴会的各位爷下马车时使用。
四爷身强力壮,自然不需要依靠人凳缓冲下马车,只是在女奴背上轻轻一点,便敏捷地下了马车。至于那些年六十五以上的直隶官员、致仕汉员等,身子已经不再年轻,下马时便会在小太监的搀扶上,双脚逐一重重地踩在女奴的背上,踩踏实了,再接替将脚落到地面上。
这些人凳女奴们为了万寿节这日的当差,早半年前就被拘在宫里下奴院,每日驼着数十斤重的石块爬行训练。
石块上放着装满水的茶碗,若有水洒出,自有严苛手段等着她们。等人凳奴们能驼着百斤重的石块一动不动跪趴一柱香,才算过关,能被送到畅春园门口伺候各位贵客爷。
四爷步行在畅春园内,福晋一路爬着跟在四爷身后,稳稳维持一步的间隔。
天家圣地,卑贱女子们自进入到园内,便没有直立行走的权利。况且今日男客众多,让这些女眷们随意行走,未免冒犯了爷们的尊贵身份,因而上到宫妃福晋,下到夫人婢女,皆微垂头颅,两眼紧盯着面前主子爷的脚步爬行,并不敢抬头四处随意张望。
行至殿内,左边皇子阿哥们的区域,已经来了不少阿哥。四爷与兄弟们一一互相打了招呼行礼,福晋跟在四爷身后,向各位阿哥们分别磕头请安。
待四爷入座,福晋便往前一步,静静跪坐在了四爷椅子一侧。福晋伺候主子爷快二十年了,自然知道四爷重规矩,一贯不许自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下卖弄风骚魅惑主子,因此只是低眉顺眼地跪着,并不敢向其他福晋一样时刻取悦主子爷。
“老四,你福晋不会伺候?要不要你三嫂给你也松快松快。”三爷看四福晋只是木楞地跪在一边,便踢着身下正在给自己口舌伺候圣根的三福晋,打趣着四爷。
“不必,三哥自便即可。”四爷可没有玩弄脏逼的爱好,这已经被别的男子用过了的女奴,自然身心都不干净,他看一眼都多余。
“老四就是古板,无趣得很。”注意到了这番对话的九爷一边玩弄着身下福晋的奶子,一边跟自己的好弟弟十爷窃窃私语。
四爷自然听到了九爷的嘀咕,只是他从小和九爷不对付,自然懒得和他多费唇舌。
“皇上驾到!”御前大太监梁九功的声音此时传来。
玩弄着女眷的众人皆将身下女子踢开,盖好身前蟒袍的前片,便又是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
众人起身跪拜,康熙入座后很快叫了起。男人们便又坐回到了各自的椅子上,至于身旁的女眷,则依然跪立在各自主子爷身边。
千秋宴意在与民同乐,彰显皇家威仪。
康熙简略地发表了一番讲话,便将今日宴会为众人准备的乐子唤到了殿内。
一声令下,训节院出身的管教嬷嬷们,带着身后一众赤裸的女奴爬了进来,向康熙磕头请安。这些女奴是宫中因失宠或犯错而被贬为孕奴的宫妃婢女,与相貌姣好即将被阉割的太监男奴交配生下的。
女孩们从小在下奴院调教,长大后专供皇上赏人或是宴请客人之用,尽显圣恩隆重,皇室尊贵。
除了赏赐给殿内的天子近臣、心腹老臣和自己的儿子们,殿外的官员们也都分到了一个女奴,虽然资质不如殿内伺候的上佳,但也是民间少有的尤物佳人。
“朕今日六十大寿,特赐鹿血酒,各位尽兴便可。”康熙举起酒杯,与台下的臣子隔空碰杯,一饮而尽。
四爷喝了鹿血酒,很快便觉气血翻涌,心跳加速,浑身的血液都仿佛直冲圣根而去,圣根昂起了头颅,急于摧毁发泄。
皇阿玛亲赐宫中调教出来的女奴,又邀众人同饮了鹿血酒,纵然四爷不爱在大庭广众下淫虐女奴,也不能拂了皇阿玛的意。
眼下浑身热血都被鹿血酒催动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情欲。
福晋看着闭眼揉眉的四爷,担心爷身子不适,便焦急地倾身问候。
“滚到桌下跪着去。”这个没眼色的贱奴,伺候自己多年了还不懂规矩,大庭广众下也敢发骚找存在感。
虽然多年不再宠幸福晋,但是男人的占有欲却令四爷决不允许福晋公然露出丝毫情欲神态和肌肤皮肉。
眼下来了兴致,正急于发泄,干脆让福晋躲到桌下,严严实实地藏在幕帘里,眼不见为净。
四爷将身旁裸体叩首等候的贱奴,扯着头发一把薅到腿间,按着女奴的脑袋在胯下呼吸。
这种宫中调教长大的女子,四爷总嫌她们骨头轻贱血统低微,便是圈养出来的再纯净洁白,在四爷眼里也是连自己府中哑奴都不如的蝼蚁,因而并不愿使用这类女子的骚穴,眼下赏她口活伺候,已经是委屈自己。
胯下的女奴轻手轻脚地掀开四爷蟒袍的前片,正想用手捧出四爷的圣根,便被四爷一巴掌抽裂了嘴角。
平常对府中妻妾的巴掌力道在四爷看来只是调情,对这种蝼蚁般低贱的女奴,自然不用客气,一巴掌下去便扇烂了小贱奴的嫩脸。
“何等肮脏的贱手,也敢碰爷圣根?”喝了鹿血酒的四爷脾气比往日里都更阴狠些,格外不好伺候。
女奴不敢有丝毫委屈,迅速磕头请罪,仿佛感受不到痛觉般,将脑袋狠狠砸在了大殿冰凉的地板上,不一会便磕出了青色的印记。
四爷抬脚狠狠碾着身下的头颅,女奴的五官在地面的挤压下受力变形。
不懂事的贱婊子,白调教了这么些年,竟敢连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地位都认不清。
这也是四爷让自己维持清明的一种手段。碾着脚下的卑贱头颅,踹着那张面容姣好的青涩脸蛋,四爷释放着心中的灼热难耐,化为痛苦尽数落于脚下贱奴身躯。
“起来。”熬过了饮下鹿血酒最初的那一阵浑身灼热,四爷稍微舒服了点,他很抗拒被情欲控制的感觉,自然不急于发泄。
“拿板子来。”四爷叫身后一直随侍的苏培盛,拿来了一把红木板子,这种板子比小叶紫檀的还要重些,受起来更加痛苦吃力,四爷自然不会怜香惜玉,这种低贱的蝼蚁,抬脚碾死一个都不费劲。
如此低贱的女奴,便是赏她口活伺候,不将这张脸抽肿抽烂,怎配伺候爷?
四爷挥着手中的板子,不收力地随心掌着跪在身下仰着脸受刑的贱奴。贱奴被一巴掌扇偏了脑袋,却连喘口气的功夫都不敢有,又迅速地将脑袋回正,方便四爷再次赏板子。
啧,丑死了。
看着一张花容月貌的美人面变得红肿不堪,唇瓣肿胀,四爷嫌弃不已。真是不耐打。
这当然不是爷的错,只怪这个小贱奴生来无福,连爷亲自赏的板子都受不住。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拿针来。”
脸蛋嘴巴教训了,舌头自然不能放过。如此贱奴以卑贱之躯侍奉爷的圣根,不吃尽苦头,怎能让她如意?
四爷捏过一根手指长的银针,让小贱奴自己将一根颤巍巍的舌头极致伸出,四爷的手高贵无比,自然不会触碰这个女奴的贱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