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苞里装着东西,让他总感觉自己的腹中有些不舒服。

他印象中珍珠应该是很小的,大的也不过花生大小,自己肚脐上嵌着的那一颗已经算是他见过的比较大的了,分量也没多少,习惯了之后就感觉不到肚脐上贴着东西。

但他宫苞里装着的这一颗却出奇的大,当初入体的时候就有明显的异样感,将他的宫苞撑大了一圈,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胀胀的感觉。

就像是蚌肉里塞进去了一颗石头,虽然不疼,但带给人的折磨一点都不小。

顾敬之感觉自己好像也变成了河蚌,用自己身体最娇弱的地方养着这可硕大的珍珠。

这种身体最深处的异样他之前经历的不多,和花穴中含着东西的感觉差别很大,顾敬之一时半会儿无法习惯,想要把珍珠从宫苞里挤出来也完全不可能,只要他稍稍用力,那个柔软而敏感的小口就会缩的更紧,整个宫苞都紧紧的裹着那颗圆润的小珠子。

他不敢含的太紧,反而要时时告诉自己放松身体,让自己那个敏感的器官轻轻的包着那颗小珠子,试图减轻它的存在感。

从宫苞里里面伸处的一条链子也十分的硌人。

链子很细,但是宫苞敏感的入口处习惯又东西停在那里,一直都在不停的收缩着,试图将链子完整的吐出来或者吞进去。

但他的宫苞一直没有被完整的调教过,除了被萧容景用性器强行撞开,连宫栓都没有含过,此时对这条链子束手无策,只能徒劳的张阖着。

花穴空荡荡的,萧容景没有给他用药玉,只有一条头发丝一般的细链在里面,被他的穴肉绞了有绞,不知不觉已经吞进去了许多,原本垂在外面用来当把手的小珍珠已经贴在了穴口外部,若非他刻意紧闭穴口,那颗小珠子可能已经被他吞入穴中。

顾敬之不想让自己把那颗小的也吞进去,没有了把手就不好把宫苞里的珍珠扯出,到时候萧容景可能又会让人把手深入他体内。

想到自己的下体含着他人手臂的样子顾敬之就羞愤欲死。

闷闷的燥热感从身体内部一点点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像是被用了淫药,但是又不像淫药那般猛烈,像是整个人都被一股温热的火焰炙烤着,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欲火难耐。

顾敬之之前没有衣服穿只觉得羞耻,现在忽然又觉得身上的衣服太厚了······

顾敬之微微启唇,透过口中的棉巾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被包在绸缎中的两足不安的动了动。

为了防止他的脚放在地上着凉,萧容景让他在的脚底放了一只厚厚的软垫,垫面上金色的繁花刺绣栩栩如生,托着他包着白色绸布的两脚,让顾敬之感觉十分舒适。

不过也只是一开始舒适而已。

此时顾敬之身上的燥热已经蔓延到了下肢,脚心一阵阵的发热,像是火烤一般,偏偏两脚又被包的严严实实,一点风都不透,顾敬之恨不得直接把这些都解了,把脚心贴在石板上痛快驱一驱热气。

温世敏他不喜欢这种腥乎乎湿漉漉的水货,坐在旁边的栏杆上陪萧容景钓鱼,转头看到顾敬之张开了嘴,想着差不多该给他换垫巾了,就让宫人拿了一条新的过来。

顾敬之虽然从不给他什么好脸色,但至少换垫巾这件事上还是配合的,温世敏把顾敬之口中的垫巾取出的时候,发现被顾敬之含在嘴里的一部分已经全湿了。

“这次怎么湿的这样快,敬奴别只顾着看鱼,别忘了咽口水啊。”温世敏捏着那张湿漉漉的软巾笑道。

顾敬之看着软巾上被自己洇湿的一块,明明只是口水,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温世敏拿在手里就让他感觉万分羞耻,好像温世敏的那块布不是从他口中取出,反而像是从下体抽出来的尿布。

顾敬之抿着唇,不想跟温世敏说太多,正想着如何让温世敏离他远一点,就看到旁边又站了一个人。

“敬之在这里干坐可是有些无聊,不若我抚琴给你听,敬之可有想听的曲子。”白尘音不知道从那里找了一把古琴过来,放在了旁边的石桌上。

顾敬之不自在的抚了抚肚子,他现在哪里有心思听琴,本来就被身体里的燥热弄的十分难受,现在又被这两个人围着,让他的心中更加烦躁。

“不必了。”他皱着眉头漠然说道。

······

白尘音不死心的盯着顾敬之,试图从他脸上找出来一丝客气或者不好意思。

可惜顾敬之已经垂下了眼睛,神情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除了冷漠甚至还有些不耐烦,就差把耳朵给堵上了。

他是真的不想听。

白尘音脸上的笑意瞬间垮了一半。

他想过顾敬之可能会不感兴趣,如果顾敬之说随便那是最好,他就可以顺势弹自己准备好的曲子。

多年前在麓远书院的时候他曾听过顾敬之的琴音,一曲普庵咒让人心神俱静,万念一空。他私下练习了很久,很想弹给顾敬之听一听,让他评判一下自己的琴艺。

但他跟顾敬之交情不深,总不好巴巴过去献丑,有时候故意在顾敬之附近弹奏,却从没有成功吸引到顾敬之的注意。

本以为现在是个好机会,没想到顾敬之拒绝的这么干脆······

他看着摆在桌面上的古琴,有些尴尬,不知道要不要把琴拿走······

温世敏很少见白尘音这般吃瘪的样子,这黑心肠的最喜欢在顾敬之面前装好人,现在被顾敬之下面子竟然还不知道怎么演了。

温世敏忍笑忍的肚子都疼了,但到底是自己的朋友,他还是帮忙说了一句:“老白,陛下还在钓鱼呢,你现在弹琴鱼都要吓跑了,还是先把琴收起来吧。”

“世敏说的是。”白尘音只能黯然让宫人把琴收走。

温世敏给顾敬之口中铺了新的垫巾让他咬着,又想着顾敬之眼上药布取下的时间不短了,问了萧容景之后便给顾敬之蒙上了新的。

顾敬之眼睛看不到东西,连转移注意力的东西都没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体内,他的手不安的捂着小腹,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减缓身体内部的不适。

白尘音跟着往顾敬之的手上看了看,喃喃道:“敬之的指甲有些长了······”

顾敬之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五指被迫摊开,有人在他的指甲上摸了摸。

温世敏探身来看了看:“确实有些长了,上次修剪还是刚到行宫的时候。”

顾敬之的指甲一向留的很短,之前是怕他侍寝的时候抓伤了皇帝,现在他的手已经用不上力,剪指甲也只是为了好看而已。

温世敏对于让顾敬之怎么更好看这一点上非常用心。

白尘音捧着顾敬之被绸缎束缚着的手腕,说道:“我来给敬之修指甲吧。”

温世敏有些犹豫:“你会给人修指甲吗?”

他怀疑白尘音自己的指甲都是找下人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