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的身体养护非常重要,哪一处弄不好都会让他心里难受,要是顾敬之指甲修坏了少说也得七八天才能长回来,这么多天他可怎么睡得着。
“下官虽然武功平平,但手还是非常稳的。”白尘音说话间抽出腰间折扇,刷一声展开便朝温世敏挥去。
温世敏额前一缕发丝被削了下来,飘飘忽忽的落在了地上。
那扇子的边缘如利刃一般,在距温世敏眼睛半寸的地方闪过一抹寒光,但温世敏却连后腿一步的动作都没有,表情如常。
“知道你手稳了······”温世敏叹气,让宫人去拿修指甲的剪刀,然后有些不满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老白你什么毛病,就不能削点其他的东西,我的头发都变成狗啃的一样了······”
他让白尘音举着扇子,用扇子上的一点反光当镜子,拿匕首给自己修了修头发。
“怎么都围在这里了······”萧容景走过来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喝了一口。
他已经没有了钓鱼的兴趣,只将鱼竿交给宫人守着。
温世敏将顾敬之从椅子上抱起,将他放到了萧容景的怀里,自己顺便坐在了顾敬之的椅子上:“敬奴的指甲有些长了,白尘音想给他修一修。”
萧容景一手搂着顾敬之,另一只手托着顾敬之的手看了看,顾敬之的指尖两端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穿孔的痕迹。
他的指甲形状规整,粉嫩而有光泽,一看就是好生养护出来的。
萧容景说道:“确实有些长了,那便修一修吧。”
皇帝没有阻止便是默认让白尘音来弄了。
顾敬之微微弯了弯手指,被人剪指甲虽然不算是被屈辱,但却让他十分羞耻。
这种事情在他看来应该是仆人的活计,或者非常亲密的人才会为对方做的,白尘音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跟萧容景和温世敏相比,有时候白尘音做的事情更让他无法理解,是那种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却让他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的事情。
白尘音单膝跪在地上,从宫人手中接过修指甲的剪刀,用指腹试了试刀刃的锋利程度。
顾敬之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人修剪指甲,但这次他看不到东西心中十分不安,又被人摸着手指,让他忍不住想把手给缩回去。
“敬之不要怕,尘音做事一向稳重,不会伤到你。”萧容景按着顾敬之的脖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扯了顾敬之的手腕给白尘音送了过去。
“我来帮忙按着吧,敬奴万一乱动,还真可能不小心划到他。”温世敏说着便将顾敬之的手腕握在手中。
顾敬之的手指是最没有力气的,不需要特意固定,白尘音小心的牵起顾敬之的一根手指,捏在指尖,将剪刀贴了上去。
顾敬之感觉有凉凉的东西贴在自己的指尖,指甲上传来的感觉非常轻,并不会难受,可见白尘音的手确实很稳,比那些宫人伺候的还要熟练,以至于顾敬之也有些吃惊。
白尘音剪的很细致,每修剪下来一片都会放在旁边的盒子里。
温世敏看着那个十分精致的木盒有些眼熟,这并非是宫里的用的盒子,他感觉自己应该是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的,正想要问一句,却看到顾敬之的脸上竟泛起了薄粉。
这个小奴隶又发情了。
顾敬之每日护穴的药膏里都有微量的媚药,而且他身体又这么敏感,不用东西填着穴便很容易发情。
就算顾敬之自己不愿意,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现在顾敬之应该很想要被填满,但那药玉是皇帝不让给他用的,温世敏也没办法,这时候只能让顾敬之自己忍着了。
顾敬之被三个人围着让他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他微微仰着头,试图获取新鲜的空气,却迎来了一个印在额头上的吻。
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顾敬之身子一颤,连忙低下头,跟着手指也动了动。
头顶传来了一声萧容景的闷笑,他的下巴被人托着被迫又抬起脸,后脑靠在了萧容景的肩头:“好了,敬之靠着便是,朕不动你了。”
顾敬之咬了咬口中软巾,他的下巴被托着根本无法低头,手又被人给按着根本动不了,身体里的那颗珠子依然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而空虚的花穴还在不停的搅弄着那根细链,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淫液贴着链子往下滑落的黏湿感觉。
好难受······
好热······
他身体里的热意越来越旺盛,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燃烧。
“敬之今日是不是穿的太厚了······”白尘音已经将顾敬之的指甲全部修剪完,摸着顾敬之的手心感觉有些发烫,“还是受风发热了?要不要让御医过来看看······”
“现在应该用不到御医······”温世敏笑道:“早上没有给敬之花穴里填药玉,现在应该有些受不住了······”
“你那里垂着链子,再塞药玉会不舒服的······”萧容景从顾敬之的衣摆摸进去,把顾敬之的里裤往下拉了拉,挤到他腿间摸了摸他的尿布。
这个尿布不厚,只是为了接淫液的,萧容景在尿布的外侧已经摸到了一股潮意。
在一旁侍立的孙全看了看萧容景的表情,便知道顾敬之的尿布需要换了,问道:“陛下,可需要在这里给侍君换尿布?奴婢让人撑起帷帐给侍君挡挡风。”
“去吧。”萧容景说完就感觉顾敬之的身体僵硬了起来,他隔着尿布揉了揉顾敬之饱胀的阴囊作为安抚。
竟然又在外面······顾敬之虽然看不到,但是也知道周围都是宫人护卫,而且还是在湖边,被人脱了裤子换尿布实在是太过难堪。
他举着手就要扯下口中垫巾,却被萧容景拉着腕上绸带随意扣在胸前。
“敬之别乱动。”
顾敬之只能含着垫巾含含糊糊的说了不要两个字,却又被萧容景毫不留情的捂住了口鼻,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
萧容景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换尿布这种事时时都有,又不能每次都把你抱屋里,敬之就不要害羞了,乖,听话。”
宫人在周围竖起高高的帷帐,小桌子上的茶水都被扯下,铺了厚厚的毯子。
顾敬之被放在毯子上,感觉自己的衣衫下摆被撩开,不知是谁托着他的后臀,里裤也被拉到了腿弯,甚至有人握着他的脚腕,像是提着婴儿一般将他两腿高高吊起。
私处和大腿都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凉意,顾敬之羞愤难忍,在小小的桌子上奋力扭动着身体,一片带着药香的湿布贴在了他的口鼻上,让他的呼吸瞬间艰难了许多。
还未等他将脸上湿布甩下来,紧接着空气中响起一声脆响,他的后臀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让他半个臀瓣都阵阵发麻,过了许久才泛起尖锐的刺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