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珍珠,还有养宫的玉石和其他药材包。
这次既然戴了珍珠的饰物,便暂且先用珍珠帮他养着。
那根被顾敬之含的温热的药玉被抽了出来,顾敬之的穴口养了一夜已经完全恢复原样,在众人的注视下颤颤的缩着,但是被珍珠顶着的时候又迅速的张开了,瞬间把珍珠给吞了进去。
他的穴是被调教的最乖顺的地方。
温世敏看的有些口干,正想着用管子把那珍珠顶到顾敬之的宫苞内,忽然听到了顾敬之的声音。
“陛下,奴······不想用这个······求陛下给奴用······药玉······”
顾敬之嘴里不是含着软巾吗,他是怎么说话的······温世敏回过头,只见顾敬之口中的垫巾正被他自己用手捧着,显然是自己拿下来的。
而且萧容景并没有责怪的意识,只是简单的拒绝了,把那垫巾又给他戴了回去。
萧容景默认了顾敬之可以自己把垫巾取下······
这相当于给了顾敬之随意说话的自由,温世敏更加震惊。
他最了解萧容景的掌控欲有多强,之前跟他聊起对顾敬之的惩罚的时候恨不得连顾敬之呼吸的频率都控制了,萧容景想要将顾敬之身体的每一寸都掌控起来。
但温世敏现在心里有些没底了,他不知道那些给顾敬之准备的调教还要不要继续进行。
可能以后要找个时间专门跟萧容景再谈一下······
顾敬之刚刚对萧容景说那些话已经让他自己羞愤不已,现在又被软巾封着嘴巴,便再也没有将其取下的勇气,只能张着腿敞着穴,被一根冰凉的铁管侵入穴内。
平时插到他体内的药玉都是温热的,猛然含着凉的东西让他十分不适应,穴口瞬间就缩紧了,直到被人用指腹轻轻按着,他才强迫自己放松了身体,将穴口慢慢松开。
就算萧容景现在心情好,有些东西却不会轻易随了他的愿。
那铁管顶着珍珠缓缓朝里插入,顾敬之体内满是黏腻的淫液,铁管畅通无阻,很快就将珍珠顶到了宫苞的位置。
顾敬之终于猜到他们要干什么,身体瞬间就绷紧了,摇着头呜呜叫了两声。
萧容景立刻按住了顾敬之的大腿:“你下面还含着管子,别乱动。”
“敬奴放松一些,只是一个珍珠,不大的,你用宫苞含着就行,很快就会习惯的。”温世敏嘴里说着安抚的话,擅长拿暗器的手指稳稳的捏着那根金管,不停的朝里轻轻的顶弄,在感觉到顾敬之身体放松的一瞬间立刻用力往里一送。
只听顾敬之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呜咽,温世敏手中的管子再往里送就有些困难,他将金管往后退了半寸,捏着垂在顾敬之体外的链子轻轻扯了扯,链子尽头传来了一点拉扯的力道,可见珍珠已经被送入了顾敬之的宫苞之中,被含住了。
温世敏这才将金管从顾敬之穴内抽了出来,此时嫣红的穴肉紧紧的缩着,从中心的位置深处一根细细的银链,在链子顶端坠着一颗圆润莹白的珍珠,垂在顾敬之跨间,和他穴口上方蒂珠上的那一刻互相辉映,将他的下体装点的更加精致诱人。
顾敬之宫口被珍珠磨的有些疼,此时里面又装着东西,感觉身体里面沉甸甸的,明明是很小的东西,他却感觉自己被压的有些穿不过气来。
失去了药玉的填充,他感觉自己的花穴内空荡荡的,穴肉不停的蠕动着,却只能感觉到一根极细的链子,根本无法安抚他的性欲,反而让他更加想要被填满。
他不安的等待着被插上药玉的那一刻,没想到萧容景直接给他的下体裹上了尿布。
顾敬之无法因为自己淫荡的身体再求萧容景一次,只能缩紧了穴口,默默忍受体内的煎熬。
戴好了视频,萧容景便让宫人把衣服拿了过来。
温世敏立刻就看出来那是皇帝的衣服,他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萧容景没有找宫人帮忙,亲自拿着衣服一件一件给顾敬之穿上。
有时候萧容景实在不方便,顾敬之为了能及早把衣服穿上便配合的抬一抬胳膊。
温世敏在一旁看着,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已经麻木了,他虽然还是无法理解顾敬之还没怎么被调教就变乖了这件事,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一夜过去,这两个人都跟换了个人一样······温世敏急切的想要回去和白尘音讨论一下,确认一下今夕是何年,到底自己是疯了还是少过了几年。
里衣穿好之后萧容景将顾敬之放到了桌子上,这是他们刚刚用来吃饭的圆桌,桌子不大不小,顾敬之被摆在上面刚刚好,只有脚露在外面。
因为他的脚腕无法用力,只能朝下垂着,脚背自然绷直,脚趾微蜷,看起来颇为乖巧。
萧容景在桌子上给顾敬之穿了外衫,仔细的把衣带都系好,又挑了一条白玉腰带给他系在腰间作为装饰。
顾敬之现在站不住,萧容景也没有给他穿鞋,用绸缎将他的脚裹起来当做足衣,在脚腕的地方用金链子捆着,顾敬之的脚就算被包着也像是装饰品一样好看。
萧容景看着被自己装扮好的娇奴心中颇为满意,将他的手脚照旧用绸缎捆了,这才抱着人出门。
听宫人说这行宫的湖里鱼不少,他想钓上来一条,晚上好让厨房做了给顾敬之尝尝。
第267章 : 262 宫苞成蚌肉养珠,被皇帝射满玉塞堵精含着过夜
行宫湖里的鱼不少,鱼儿频频上钩,萧容景却只看了看就扔了回去。
他昨夜给顾敬之读县志,看到上面说江州的刀鱼最为鲜美,宫人也说湖里是有的,只是萧容景钓了半天都是鲤鱼,一条刀鱼都没钓上来。
顾敬之坐在萧容景的旁边,身上的玄色衣袍被打理的整整齐齐,从夸大的广袖中伸出两只藕似的双腕,用明黄的缎子系了摆在身前,虚软的手指微微蜷缩着交叠在一起,如瓷器一般精致好看。
为了让他坐的舒服一些,宫人在他身边还放了几只软枕撑着他的身体四处,硬生生把圈椅堆成了软塌。
萧容景钓鱼无聊的时候就坐回去,拉了他的手把玩一阵,将一双玉手给揉捏四处泛红,煞是可爱。
顾敬之想将手缩回袖子里也不能,那系在手腕上的绸带十分松散,若是放在之前他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挑开,但现在他的手指根本拉扯不动,强行用力碗间经脉就会撕裂般的刺痛,这带子对他来说比玄铁锁链还要结实。
除非是用上牙齿。
顾敬之咬了咬齿间垫着的软巾,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的牙齿连互相咬合的触碰都忍受不了,哪里还扯的动带子。
那双手也只能摆在外面,像是一件寄存在他这里的玩具,等待着皇帝兴起的时候过来把玩。
萧容景怕他坐着无聊,将他眼睛上的蒙巾取了下来,让他也能看看东西。
顾敬之眼睛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思却不在上面,他被束在一起的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