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奴之绝色还有很多未被展现出来,幸好三松岭之战陛下英勇神武,将敬奴擒获,否则你我二人永远都没有机会见到了。”
顾敬之耳边全是白尘音和温世敏两人的揶揄之词,此时他却无心去听,他齿下埋的药正在一点一点的发挥着作用,他的每一颗牙齿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煎烤,牙齿碰在一起的时候就痛意更加明显,让他不得不微微张着嘴巴,根本不敢让自己的上下牙齿互相触碰,这种姿态反而方便了前后两人握着他的下巴肆意的采撷他的双唇,他只能偶尔有余力的时候紧紧抿着嘴唇,但口中疼的厉害,不一会儿就会喘着气松懈下来,被对方的舌尖将唇瓣轻易挑开,不知不觉就又被亲吻了一遍。
若光是齿下的灼痛顾敬之还不至于被两人肆意捉弄,偏偏他身下两穴内都被用了‘淫春’,他体内空虚至极,被那两人的巨物侵犯的时候正好缓解了体内的淫欲,他被那两人夹在中间,花穴和后穴都被猛烈的操弄着,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有时候他甚至会忘了自己的牙齿还在疼,身前性器在贞锁中颤动不止,似乎就要以这种蜷缩的姿态射出来,但最终也只是抽动了几下而已,他还是向之前一样被两人操到了干高潮。
白尘音和温世敏同时感觉的裹着他们的肉穴猛的缩紧,便知道顾敬之已经被操到了爽处,看怀中娇奴已然有些失神,便稍稍慢下了动作,等顾敬之歇一歇再继续下一轮。
“敬奴的肌肤当真是如凝脂一般,只是养了这些天就已经大不一样······”白尘音一边缓缓挺腰,一边在顾敬之的脖颈上留下一串吻痕,喃喃道:“听说岭南的豆腐要比京中做的嫩,可惜这次太过匆忙,没有时间在岭南闲逛,也不知是岭南的豆腐嫩还是敬之的肌肤更娇嫩。”
“我也没吃过,但豆腐再嫩,能有我们敬奴这般甜腻好吃?”温世敏眯着眼笑道,他掰过顾敬之香肩,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三松岭之战萧容景在顾敬之肩上留下的。
那时候他已经被顾敬之刺于马下,昏迷不醒,以为自己真的要成牡丹花下鬼了,也不知顾敬之是怎么和萧容景打成了这个样子。
那时候情况紧急,他无法苛责萧容景对顾敬之下手太重,但在美人身上留疤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在意。
他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敬奴这次出门一趟,身上已经多了好几处伤疤,这肩上处理得当,想来过些时日就会消失不见了,但之前他不知道在哪里弄出来的那些伤痕没有及时用药处理,很难用膏药去掉。”
白尘音将顾敬之往后推去,让他朝后仰躺着靠在温世敏身前,俯身向顾敬之胸前娇嫩的乳珠亲吻过去:“温大人就别说笑了,你手里有南风馆,调教了那么多小倌,自然知道怎么给小倌去疤,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小伤疤都去不掉······”
“想去掉也是有办法的,只是那法子要流血,敬奴身体刚有些起色,现在他又没办法用内力护体,不太方便用那种伤身的法子。”温世敏用掌心拖着顾敬之后脑,低头在他额前吻了一记:“陛下吩咐过,祛疤的事不急,等日后回了宫再慢慢把疤都去了。”
两人的性器都还在顾敬之体内挺着,顾敬之这夜用的药不少,他们二人被萧容景吩咐帮顾敬之纾解淫欲,不敢随意泄身,就算忍不住了也只能用内力强行压制下来。两根勃发的性器都挤在顾敬之体内,虽然不处于一个穴中,但动作之间也会互相感应到,刚刚那动作让两根性器在顾敬之体内磨着内壁换了个角度,正好顶着平日里不怎么撞到的地方,顾敬之浑浑噩噩之间感觉自己体内爽意连连,渐渐的又睁开了眼睛。
看到眼前的温世敏,顾敬之内心升起一股厌恶,眉心紧皱,朝一旁扭开了脸。
白尘音看到了顾敬之的动作,吐出口中被含的硬挺的嫣红肉粒,笑道:“敬奴这么快就醒了,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这体力几乎跟之前一样了······”
温世敏对顾敬之的冷漠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有些有趣,故意说道:“敬奴跟馆里那些体弱小倌不同,虽然被断了经脉,但身体底子还是在的,你也见到他在战场上有多勇猛,区区床事对我们段将军来说又算的了什么。”
白尘音只是说道:“有御医在,敬之身子也会更好一些。”
“小敬奴下面又缩紧了,这‘淫春’威力不小,我们若是再不动弹,敬奴恐怕要受不住了·······”温世敏将手指挤入顾敬之双唇之间,抚摸着那莹白贝齿:“现在他连咬唇都做不到了,没有了缓解之法,硬硬受着可是有些难熬。”
白尘音两手握着顾敬之腰肢,将人重新捞进怀里,性器一点点破开湿软穴肉,顶到了花穴深处那个小小的宫苞,娇嫩至极的细缝贴着他的硕大的龟头轻吮,似是在邀他更深一步,插到那花苞里面去。
他舒服的喟叹一声,重新开始挺腰:“敬奴莫急,你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温世敏也握着顾敬之腰胯,将顾敬之撞的腰臀乱颤:“别夹的太紧了小敬奴,你下面舒服了,上面才不会那么疼。”
又开始了······顾敬之伏在白尘音肩头被操的气喘起来,他明知自己是被这两人强迫,但是想到自己和白尘音曾是同窗,心中又忍不住泛起一丝羞意,让他在愤怒中又有些无地自容。
他宁愿白尘音是和温世敏一样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或者干脆像萧容景一样对他狠加折磨,让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别扭至极,羞愤欲死。
顾敬之被折叠的两腿大大的朝两边分开,如同断肢一般被绸缎包裹的膝盖在半空中颤动不止,上半身两只胳膊被束缚在背后,压在温世敏的身前几乎看不到,只能露出一点圆润的肩膀,看起来就像是无臂之人一般,他的四肢被束缚的完全失去了作用,半点反抗不得,整个人如同一具残缺的肉偶一般被串在两根粗大的性器上,随着两人的操干不停的上下起伏,娇喘连连。
几只手在他的身体上下来回游移,他的胸前后颈,腰腹肉臀,就连被捆缚的四肢都被摸了一个遍,更有无数个吻落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他虽离开了南风馆,却感觉自己比那些小倌更像青楼之人,被人肆意玩弄却不得拒绝,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他人的欲望。
甚至有时候他连小倌都不如,他根本就没有被当做人······
顾敬之努力的睁开眼睛,偏头看向不远处的那扇圆窗,那处没有点灯,只有一个昏暗的人影,正在举杯独酌,面容却是朝向这一边的。
顾敬之知道萧容景一直在看着他,看他被这两人操弄的时候展现出的淫态,看他什么时候会崩溃哀求,求萧容景放过自己。
在痛意和欲望的折磨中,顾敬之拼命的维持着一线清明,隔着一段昏暗的烛光,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隐隐相撞。
还是这么有精神······萧容景感觉到了顾敬之身上散发出来的一丝杀意。
若是之前他必然会心生防备,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顾敬之被他废了武功,就算不被捆起来也伤不了人,现在牙齿也没了力气,彻底从一只猛虎变成了一只小猫,那点杀意就像是小猫在用修剪过的爪子挠他的衣袍,连一根线都刮不破。
但就算是一只小猫也是要懂规矩的,以后养在笼中也会乖一些,至少得知道向主人伸爪子是要被罚的。
萧容景捏着手中茶杯,慢慢朝顾敬之走了过去。
“快一个时辰了,敬奴齿下的药应该有些作用了,看你这一点都不疼的样子,是被操爽了?”
顾敬之被捏着下巴,被迫仰起脸看向萧容景,体内依然被操的高潮迭起,他只能死死咬着牙用剧痛压下情欲,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萧容景的手指却像是铁钳一般强行将他嘴巴捏开,那粗重的喘息声便忍不住泄了出来。
顾敬之羞耻的闭上眼睛,却感觉唇上一暖,紧接着一口清冽的茶水被渡入他的口中。
“先喝点茶,敬奴一会儿可有的哭。”
他没想到萧容景会这般喂他喝茶,一时没有准备竟被茶水呛到气管,拼命的扭过头去,伏在白尘音肩头不住的咳嗽。
“敬之,你下面太紧了······”白尘音被顾敬之夹的性器一颤,差点就泄了出来,顶着紧致的穴肉猛的操了几下才把那口花穴操松了一些。
“这药玉用的还不够,敬奴下面又许久不用,自然是要紧一些的。”温世敏握着顾敬之的腰胯猛烈的挺动着下身,将顾敬之的咳嗽都撞的支离破碎。
他喘着粗气说道:“我们先帮敬奴开开穴,不然敬奴直接伺候陛下,下面又要落红。”
顾敬之一边咳嗽承受着身体内巨大的快感,等他终于顺过气之后就被扯着头发再次面前萧容景,本以为萧容景又要喂他喝茶便紧紧的抿着嘴唇,没成想旁边过来了一位宫人,将一面棉巾覆在了他的脸上。
他整张脸都被罩在棉巾之下,眼前立刻白茫茫一片。
第247章 : 241 水刑窒息高潮,莲花杵捣穴,疼到叫殿下
将我的脸蒙起来是要干什么······顾敬之看不到东西,一时有些恐慌,但身体四处都被限制,根本动弹不得,头发又被人抓着,连摇头都做不到,只能仰着脸被三人夹在中间,惴惴不安的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顾敬之并没有等太久,很快便有水滴落在他脸上的棉巾上,水流不大,像是在浇花一般,东边洒一点西边淋一片,却一点一点的将他脸上的棉巾浸透了。掺了蝉丝的棉布湿了之后变得更加纤薄,变成了半透的样子,面部线条清晰可见,甚至可以透过薄布看到他那嫩白透粉的肌肤,这半遮半掩的样子反而让他如画中人一般,将身边几人都看的有些痴了。
这棉巾虽然薄,但十分吸水,此时湿润润贴在顾敬之的脸上有些不透气,顾敬之必须要费些力气才能维持自己的呼吸。
萧容景将一杯茶水倒完,立刻有宫人接过他手中的空杯子,换了一杯新茶过来。
宫人立刻将新的棉布盖在顾敬之面上,萧容景杯中的茶水倾泻而下,瞬间将那第二层棉布也浇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