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此时已经有些喘不过气了,他已经知道萧容景想要干什么,这是在给他用水刑。
他之前在看卷宗的时候曾见过这种刑罚,将湿布一层层的蒙在犯人脸上,让犯人慢慢无法呼吸,这种缓慢的被逼向死亡的感觉太过痛苦,很多犯人会因为无法忍受窒息的痛苦而被迫招供,这样不用棍棒殴打就可以轻易的得到犯人的罪供,但有时候无辜之人也会因此而承认那些自己不曾做过的事,跟屈打成招没什么两样,所以这种刑罚在燕国牢狱中早已被禁止了。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要受这水刑之苦······
若是可以顾敬之倒是想直接就这么被憋死,但身体却根本不听他使唤,本能想要呼吸,想要活下去。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拼命的在两层湿布的禁锢下获取外面的空气,但很快第三层布就蒙了上来,接着是第四层,第五层······
当蒙到第八层的时候,任顾敬之如何努力也获取不到一点新鲜的空气,湿布像是一层不透风的面具一样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顾敬之就这样轻易的被困在了由茶水和软布组成的监狱中。
窒息让他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抽搐起来,从他的脚心到折叠的双腿,还有他那被禁锢在贞锁中的性器,抽痛的牵扯到他筋脉断裂之处,他疯了一般拼命扭动着身体,胸膛徒劳的起伏着,喉中发出一阵模糊的呻吟。
还不够······萧容景捧着顾敬之的脸,试图从那厚厚的八层棉布之下看到顾敬之脸上的表情,但那布铺的太厚,除了被顾敬之弄的乱七八糟的褶皱之外,萧容景已经看不到任何属于人的样子。
看不到顾敬之的脸让他稍微有些失望,自己的小奴隶痛苦的样子便是他的春药,看不到脸到底少了些趣味,但顾敬之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他勉强接受了现在的情况。
“敬之,不要慌,你可是让燕军上下都闻风丧胆的蒙面将军······”萧容景盯着顾敬之被遮蔽的严严实实的脸,他倒是没有想讽刺顾敬之,只是话赶到这里了,顺口说出来罢了。
从知道顾敬之的行踪时候,他心里便觉得蒙面将军这个词很适合顾敬之,自己的奴隶虽然到了外面,但至少还知道把自己的脸蒙起来,不让旁人看了去,虽然目的跟他想的一定是不一样的,但这个举动意外的取悦了他。
顾敬之这样的尤物本就不适合在外面抛头露面,别说是脸,就连手脚最好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或者干脆整日被关在匣子里,等自己过来将他从盒中取出,细细把玩。
他隔着湿布,在顾敬之嘴唇的位置轻轻一吻,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哑:“敬之,再忍一忍,你还能坚持的更久······”
顾敬之感觉自己似乎就要死了。
他已经被憋的身体发软,眼冒金星,模模糊糊听到了萧容景的声音,却听不清对方到底在说什么,而穴内含着的两根性器却依旧在不停的操弄着他的身体,他明明已经痛苦至极,却在这种情况下被操到了高潮。
顾敬之从喉中发出了一阵绵长的呜咽,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朝上伸长了脖子,身体抖的停不下来,也不知是痛到了极点还是爽到了极点。
萧容景清楚的感受到了顾敬之在自己手中战栗着高潮了。
他慢慢的掀开了那些湿布,顾敬之脸上湿淋淋全是茶水,眼睛早已合上,薄唇微张,竟探出一点嫣红的舌尖,痴态尽显。
“看来被玩还是舒服了······”萧容景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像是在检查着一个普通的囚犯,但是他眸中的欲火已经掩盖不住,让他看起来就好像是套了人皮的恶鬼,脸上面无表情,但谁都能感觉他体内涌动着的疯狂的欲望。
离得近的白尘音和温世敏二人都感觉到了萧容景身上传来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就连站的远远的宫人都莫名的感觉身体发冷,一个个垂首静立,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
而被恶鬼凝视着的青年刚刚经历了一个痛苦至极的高潮,对自己的处境全然不知,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身体也慢慢的软了下去。
萧容景随手接住了顾敬之侧倒的身体,捏着他的下巴将那张湿漉漉的俊美脸庞歪向自己胯间,将自己勃发的性器贴在了顾敬之的脸颊上。
“陛下,敬奴齿下的药还未完全生效,现在直接让敬奴口侍有些冒险······”温世敏顶着萧容景身上的威压,沉声说到:“不如还是给敬奴戴上口枷。”
“敬奴这个样子了,哪里还有力气咬人呢······”萧容景满意的看着自己软如面人的小奴隶,两指稍稍用力就捏开了顾敬之双颊,将自己的巨物顶在了顾敬之的喉口,一点一点的朝里插去。
顾敬之的口穴前日已经开过,这时候他只是干呕了几下就将那根粗大的肉柱裹在喉中,喉咙被异物侵犯会自动的收缩蠕动,就像是身下的两穴一般,不自觉的伺候着里面的巨物。
顾敬之在一阵痛意中再次醒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竟然也被操弄着,他虚弱至极,却依然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立刻扭着脖子想要将口中的肉柱吐出,却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捏着下巴,半点动弹不得,口鼻间全是那股浓重的龙涎香味。
是萧容景······
顾敬之刚想合上牙齿,却被猛的一操,那粗长的性器立刻通入他喉咙更深的地方,他立刻干呕不止,更让他绝望的是几颗触碰到肉柱的牙齿像是要裂开一般剧烈的疼了起来,他不得不将嘴巴张的更大,避免自己的牙再触碰到其他的地方。
那性器便在他大张的口中顺利的操干起来,没有口枷,也不用他人强迫,只被用了一点点药剂,他的嘴巴就无法轻易合上,成了一个方便他人使用的肉洞。
顾敬之被操的干呕连连,心里却因为屈辱剧烈的抽痛起来,眼角泪水直流。
这时候原本停在他两穴内的肉茎也开始缓缓抽插,上下三个肉洞都被填的满满的,四肢又完全不能动作,他像是变成了一根会呼吸的肉柱一般,被迫承受着身边三人的奸淫。
但他甚至没有多少时间去感受屈辱,因为他的牙齿已经越来越疼了······
萧容景动了几下就发现顾敬之挣扎的越发厉害了,喉咙不停的收缩着,眼中流出了大颗的泪水,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
他将性器从顾敬之口中抽出,顾敬之依旧张着嘴巴,脸上表情痛苦至极,颤抖着叫了一声疼。
“陛下,这药效看来是发作了,必须用莲花杵了······”温世敏虽然还没射,但却不敢因为自己的欲望耽搁正事,毫不犹豫的从顾敬之穴内抽身而出,到旁边取了一根粗长的玉势过来。
这玉势本体并不算太大,但柱身上有很多像是花瓣一样的凸起,而在顶端不是模仿性器的圆润龟头,而是雕刻成了莲花的形状,顶端花瓣繁复,中心几颗凸起的颗粒便是花蕊,这莲花杵看起来颇为精致,但若是送入人体内,带来的刺激就连青楼里的小倌都承受不住,可能会被刺激的瞬间昏死过去,但对现在的顾敬之来说反而是刺激他性欲的最佳道具。
想让顾敬之上面轻减一点,下方的情欲就要更加强烈,两相纠缠,这样不用对顾敬之用其他的药也可以让他安全度过这一晚。
白尘音也识趣的退至一旁,萧容景将人揽在怀中,将那莲花杵朝顾敬之花穴内缓缓插了进去。
顾敬之的花穴几个月没被操弄,近几天也只是含着药玉扩穴,变得娇嫩的许多,被温世敏和白尘音操了操就有些肿了,穴内嫩肉被操的软烂,微微从里面翻出来一点,像是点心里露出来的一点馅料,又被莲花杵顶着一点一点的缩回去。
莲花杵一进去顾敬之就猛的一颤,微微张着唇大口喘息着,像是还被湿布蒙着脸一样,似乎又要晕过去。
但随着莲花杵慢慢探入他的体内,顾敬之抖的越发厉害,被束缚在身后的两手颤颤抓住了萧容景的衣袖,软软握在了手心。
“乖,很快就会舒服的······”萧容景揽着顾敬之颤动的身躯,另一手稳稳的将莲花杵朝顾敬之穴内插进去,幽深的墨瞳一错不错的看着顾敬之,他不想错过自己小奴隶现在的表情。
在极致的快感之下,顾敬之终于不再只想着牙齿上的痛苦,没有任何预兆的陷入了一场持续不断的高潮之中,探入他穴内的硬物上面布满了凸起,像是锉刀一样磨着他的穴肉,随着那物件儿不断的深入,粗糙尖锐的顶端最终顶在了他的宫苞口。
他感觉自己的宫苞像是贴在了针板上,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哭叫出声。
“不要······拿出来······”
“啊···啊啊啊······拿出来······”
“敬奴,没有这个,你今晚会很不好过······”萧容景快要被自己的小奴隶给哭射了,他让顾敬之靠在自己身前,沉着气将自己的性器慢慢插入了那紧致的后穴中。
即使已经被人操过,顾敬之的后穴想要承受萧容景的龙根依然非常吃力,他的花穴中还含着莲花杵,被握着腰沉下去的时候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撕裂成两半,不停的哭喊着要萧容景将他放下来,最后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含着半根性器在空中咳嗽个不停。
“敬之,你之前侍寝很多次了,这次还提前被开过穴,怎么比第一次还紧张······”萧容景有些无奈,他不得已让顾敬之朝后靠在自己身上,腾出一只手轻轻抚弄他的胸膛,帮自己的小奴隶顺气。
“放我下来······”顾敬之好不容易才不咳了,此时声音已经低沉了很多,含含糊糊的让人有些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