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抿着嘴,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笑什么?”陆时砚将脸转过来,困惑地眼睫翕动。

看到他这个样子,沈南初忽然就很像逗逗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他脑袋歪了一下,一脸纯良,很像一只突然被主人叫住,面露疑惑又有些小不安的大狗。

“你有没有去过水族馆?”沈南初用手心把药水捂热,然后贴到他伤到的手肘上,边揉边说:“水族馆总喜欢在进门的地方放一个大水缸,里面花花绿绿的游来游去,特招人眼睛”

她说着又忍不住笑:“你现在也好像一只热带鱼,身上什么颜色都有。”

男人喉结动了动,感觉有些心猿意马。

她揉着他的手柔软温热,时轻时重的力道,让他控制不住又要想歪。

陆时砚其实没去过什么水族馆,他的少年时代在父母严苛的管制下,生活里只有学校和各种补习班,离家之后又因为断了经济来源,每天只能为了学业和生计四处奔波,工作之后更没时间去想这些。

也从来没有人跟他提过,去什么水族馆。

以前叶桐跟他聊的最多的话题是秀场新出的各式装造,商场打折的名牌包包,听起来很有道理却与他的理想截然不同的职业规划。

今天听沈南初一说,陆时砚忽然就很想跟她去一趟。

看看她说的那个放在进门处的大水缸,看看那些和他长得相似的热带鱼。

“还有什么?”陆时砚从黑暗里望出去,想看看她嘴里的那个世界,他猜想,那个世界应该也如水缸里的鱼群一样,色彩斑斓。

“嗯?”沈南初没明白,抬起眼睛看他。

忽然发现,耀眼日光中,陆时砚表情认真,眼睛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种异样的憧憬。

想到他之前提过童年时那段被苛责的往事,她忽然意识到,他也许根本没去过水族馆。

沈南初心口一窒,忽然就放软了语气,轻轻说道:“还有一道长长的环形玻璃通道,四周都是鱼群,走在里面像在水中漫步”

“不过也没有那么好玩,有些鱼长得真是一言难尽。”想起当初的糗样,沈南初笑出声:“我小时候还在里面被只丑鱼吓到,忘记是什么鱼了,就记得回去的时候连做了几天噩梦,吓得每天晚上都要挤到哥哥房里睡,做梦的时候还把他踹下床,差点把他弄骨折,因为这事儿还被我妈骂了好久。”

陆时砚也跟着笑起来,他抬手找到她的脑袋,揉揉那层绒毛,有些感叹:“你们家人的关系一定很好。”

手里的脑袋不知为什么停了动作,她的声音也突然低下去,幽幽地:“是啊我们是很好”

再好,也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不咬那里,那我咬这里,1154字

不咬那里,那我咬这里,

陆时砚感觉到她的异常,刚想问,胸前却是被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他抽了一口凉气,胸口剧烈起伏。

“南初”她咬哪里不好,偏偏是那里。

“陆时砚,你这里为什么是粉色的 ? ?”沈南初又低头,咬在他胸前另一颗粉色的凸起上,轻轻扯了一下。

男人果然受不住,又发出一声低喘,手扶住她的肩,握在那里,低垂的眼睫快速翕动,似乎是在考虑要把她推出去,或者还是别的什么。

喉结滚动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别咬那里。”

嗓音暗了许多,沙沙的,像是滚过不少沙石。

“好吧。”沈南初很爽快地答应,在那颗被她咬得有些艳粉的茱萸上意犹未尽地舔了两口,又蹲下去继续帮他揉膝盖。

胸前的湿热变成微凉,她这样爽快的放弃,倒让陆时砚生出一些怅惘来。

他其实是很想跟她亲近的,又受不住她这样的逗弄,怕激动起来会伤到她,喉结滚动,正在犹豫,身下胀了许久的部位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麻。

快意来得猝不及防,瞬间由下腹直击颅腔,几乎让他忍不住丢盔弃甲。

“南初”陆时砚的声音几乎变了调,也不知道是握住了她哪里,只是紧扣。

黑暗中只听到她的声音:“不咬那里,那我咬这里,可以吗?”

语气无辜,就像一个向他讨要糖果的小孩。

然而,她讨要的是什么?

全身的血液尽数往身下涌去,他几乎是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沈南初看他怔愣的表情,有些想笑。

她发现陆时砚在这方面非常单纯,怪不得叶桐总抱怨他一板一眼的。

但沈南初却觉得,看他这副模样很有意思。

明明很震惊却还是强装镇定,想拒绝又舍不得的小纠结,碰一下就会发出喘声的敏感,不得不说有点诱人。

忍不住在那颗硕大的圆头上又舔了一下,听他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急喘,硕物胀得通红,沈南初强忍着笑意,语气更加无辜:“陆医生,你这里的颜色,为什么跟其他地方不一样?”

她像是一个虚心的向他请教人体解构的好学生,每一个语气都充斥着满满的求知欲。

“南初,不要闹我。”陆时砚扯唇苦笑,“我忍不住的。”

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被这样挑逗,因为没有办法预知她的动作,无法预先设防,因而每一下的作弄都比正常时更为磨人,更无法忍耐。

更何况对象还是她。

光是听她说话,他都已然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