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轻轻啊了一声,拉长的尾音似是了然,但下一秒,陆时砚就听到她问:“有多忍不住?”
他来不及反应,身下便有一道湿热裹上来,带着刺刺的小牙齿,轻轻磕到他最脆弱的心口处。
“唔”头顶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低喘,握在她肩上的手掌倏然收紧,修长的指骨凸出苍白的骨节,手背上青筋浮现。
陆时砚眼睫翕动,白皙的脖颈间喉结剧烈翻滚,吐出的呼吸几乎带着烧灼的火焰。
身下有小猫舔水的声音,粘稠濡湿,他只能靠想象猜测她此时的动作。
粉色的小舌头从她嘴里伸出,一下下在他性器的顶端来回勾缠着,时不时将他含进嘴里,轻轻吸一口。
“南初”陆时砚重重闭上眼,脸上强撑的自持与理智一同破裂。
下一秒,他握着她的肩膀将人重重扯进怀里,转身压到了床上
没了你就养我呗1450字
没了你就养我呗
男人灼热的呼吸急切地扑在脸上,犹如崩坏的山潮,几乎要将她倾覆,却在最后一秒硬生生克制住。
闪动的眼睫眨在她睫毛上,澄澈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个:“宝宝,别闹我”
此前陆时砚从没怀疑过自己的自持力,这世上能让他心动的事物太少,也未曾对什么东西有过执念。
以前跟叶桐在一起,他甚至能做到半途抽身而出,也并未觉得有多艰难,但对她,每一次靠近都会让他体内的血液翻腾,那种渴切全然是对他自持力的考验,更何况是这样的碰触。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不只是生理反应,那种全身心的渴望,完全不是意志力能抵抗得住的。
他额上冒出汗珠,声音却压得很轻,沙哑的尾音里有听得出的难耐:“对你,我忍不住,一会儿伤到你”
沈南初知道陆时砚性子好,但没想到能好成这样。
贴在她腿上的东西烫成那样,一跳一跳的也能感觉到有多难挨,却因为害怕自己失控而还要强忍着。
心突然柔软成一滩水,沈南初钩住他的脖子将人扯下来,仰头重重亲了他一口:“谁要你忍了?”
她张开腿,膝盖抵在他腰侧,手往下握住那根硕物,抵到自己早已湿透的位置,咬着他耳朵说:“进来。”
陆时砚怔了下,滚动着喉结,却在她握住自己主动挤入时,难耐地发出一声急喘。
手扶在她腰上,他终于顺着她的力道慢慢挤塞进来,就着入进去的部分深入浅出的顶。
汁水很快从湿濡软嫩的花道中被挤出,顺着他粗大的茎身往下淌,沿着凸起的筋脉形成的沟壑蜿蜒到底端,很快便将他赤红的茎身润得油光水亮的。
沈南初被撑得有些受不住,低低在他耳边喘:“陆时砚”
“嗯,宝宝”他低低应声,俯身吻住她,手往下,寻到她花核处挑拨揉捏,性器肿胀地在她穴中抽插,动作缓慢而温柔。
这样慢的动作反倒让沈南初的感受越发清晰。被他揉弄的阴蒂不断有酥麻的电流漫上来,性器摩擦出的快感如浪潮越涌越高。
身体里汁水肆意,交合处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受不住地颤抖,要攀上高峰的熟悉快意再次涌来,他却像是感觉到了,将她的舌头卷过去,咬住轻吮,手在那颗肉粒上拨弄得越发快速。
浪潮涌动,她没能忍住,夹着他抻长了腰肢,痉挛了起来。
穴口张开的一瞬,男人抬胯一个狠撞,硕大肉茎将她高潮夹缩的肉穴瞬间贯穿。
“啊”沈南初发出一声惊叫,身体陡然溃败,大股大股的汁液从两人镶嵌处猛然喷出
他们每天纠缠在一起,但谁也没有提及城中村的事。
他不问她和叶桐之间的事,她也不问他是怎么从他父母那里跑出来的,像是一种默契,小心翼翼,避免触及。
他们一起做饭,散步,聊天,就像热恋中的情侣,甜蜜又黏人。
陆时砚会主动提及他做的投资,也说有几个同事找他帮忙理财,但被他拒绝了:“我知道他们想帮我,但我也不想让他们有那么大的负担,所以只是给了几个投资建议,没有实际帮他们操作。”
沈南初正挽住他的胳膊带他往楼下的小花园走,给他买的手杖忘在城中村的房子里了,还有那许多东西,但他们俩谁也没提过要回去。
与其碰到不想见的人,还是重新买更方便。
他们在长椅上坐下,沈南初突然说道:“那你帮我投吧。”
男人怔了一秒,转过头,表情有看得出的诧异,好一会儿才半开玩笑地问:“不怕我把你的钱都亏没了?”
“没了就没了。”她毫不犹豫,语气里有听得出的无畏。
沈南初其实并不是随口就来。
陆时砚的父母在他少年时对他的严苛不算一无是处,他的金融理论相当扎实,还在陆家时就跟着他父亲做过实际的操作,更何况他脾气平和,做事细致,决策果断,责任感又强,这些品质是一般的金融分析师都很难同时具备的。
“这么相信我?我大学学的可不是金融学。”陆时砚忍不住揉她的脑袋,轻笑着提醒。
沈南初抱住他的腰,仰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也笑了:“没了你就养我呗。”
只是不想让你失望1292字
只是不想让你失望
陆时砚对沈南初的这句话十分受用,虽然很乐意养她,但他也依旧帮她赚了个盆满钵满。
看到转回自己银行卡的翻了好几番的数额时,沈南初还十分不可置信。
原来在有些人眼里,钱居然是这么好赚的,只要转出去转一圈,再回来就能涨这么多,不怪得陆时砚从不把钱放在眼里。
“你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她不吝于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