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从鼻腔中哼出一声问句,拍板打在了白栖阳的臀缝上,说:“把屁股扒开,我要往里面打。”

“主人……”白栖阳忍不住哀求地看向我,却在碰触到我平静的目光后,很快垂下眼睛,闭了闭眼,顺从地将两手放到身后,扒开了紧闭的臀瓣,露出隐藏其中的嫩肉与后穴。

他受虐癖严重,被这样对待会十分敏感、反应强烈,在这场近乎比赛的控射调教中,更深入的拍打调教,无疑会让他陷入弱势。

不过,他和凌子忆本就基础不同,放在一起比较也不公平,既然如此,对他更过分一些,应该也没什么吧。我坏心眼的想着,对好学生本就应该要求更高。

“继续说,”我对他说道,“还有,你刚刚忘了报数。”

“是……三十六……”白栖阳脸上都是汗水,喘息着说,“三十七……叶沂、叶沂他,三十八……他嫉妒我……三十九……”

“嫉妒你?”我一愣,“为什么?”

“因为您接受了我,他嫉妒我能留在您身边,受您调教。”白栖阳抬起头来,眼睫上挂着大滴的汗水,眼神却专注而认真。

我怔住,心底满是不可思议,却又隐隐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叶沂他……是喜欢我吗?”我迟疑着。

“是的,他倾慕您、渴望您。”白栖阳垂下头,低声说。

一瞬间,我心底复杂难言,旁边凌子忆的目光好奇地投了过来,眼中满是惊讶,显然也被这消息震惊到了。我很快回神,意识到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由将纷繁的心绪压下,专注到眼下的调教中。

于是,我看向凌子忆,说:“你也想试试?”说着,手下的拍板又在白栖阳后穴上打了一下。

那地方是很干净的浅褐色,意外的没有什么毛发,可能是被白栖阳认真清理过了,小小的皱缩成一团,被拍击时先是受惊般皱缩一下,然后又缓缓地舒张开,像是一朵会呼吸的花朵,花瓣合拢又张开,随着我的心意展示着不同的形态。

臀缝的颜色比别的地方稍深一些,接近深麦色,被不断拍击后,透出一点熟透的红。

“四十。”白栖阳压抑着发抖的嗓音,报数道。

凌子忆见状,立刻摇头,“不、不用了,我挨不住的……”

我却已经走了过去,拍板翻了个面,落在他白中透红的臀上,说:“扒开。”

“主人……”他扭过身来,哀求地看我,求饶道:“求求您,我、我不行的……”

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在这样的静默中,凌子忆立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马上道歉说:“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听话。”然后双手背到身后,扒在臀瓣上,用力向两边扯开。他的臀肉肤色白得晃人眼,臀缝竟然也没有色素沉着,而是浅浅的一线红色,映衬在雪白的臀肉中,十分好看,后穴更是极为难得的粉色,颜色十分干净,正颤巍巍的皱缩着,似乎正为接下来的拍打而感到害怕。

我有些意外,用拍板触碰一下他的后穴,说:“颜色这么漂亮,难得。”

我虽不是阅人无数,但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有的,男人本就比女人荷尔蒙旺盛,体毛发达,色素沉着多,这样颜色的后穴,怕是十万男人里都未必有一个。

白栖阳的目光闪电似的飘了过来,然后像被烫到一般,一触而回。

我看他一眼,没有再留手,在凌子忆后穴处拍打起来。“啊……”凌子忆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细腰像蛇一样的扭转,似乎想要逃脱这样的鞭打,可每每又主动迎了上来,“主人……呜,好疼、好爽啊……我、我不行了……”

“报数。”我说。

“是,对不起……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不……呜,好厉害,主人好厉害……二十八、二十九……啊,我不行了……我要、要射出来了……三十三、三十四……我要忍住,我好想、三十六、好想舔主人的脚……呜……三十八……”后面,凌子忆的报数便凌乱起来,我拍打了一会儿,然后在他要射精的前一瞬停下来,转到白栖阳这边。

“四十、四十一、四十二……”接着是白栖阳竭力压抑的声音,他身体绷得很紧,手紧紧地握拳,阴茎中前列腺液不停地流,可他仍然忍住了,尽管阴囊不停上提,可依旧没有射出来。

数到第五十下,我换了人,然后一边十下,对凌子忆力道稍轻一些,对白栖阳则稍快一些,最后到底是年轻的凌子忆没有忍住,哭叫着一抖一抖地出了精,然后趴倒在桌上,臀瓣夹着肿胀的后穴,软成一滩泥。

接着,白栖阳在下一轮的拍击下也出了精,但他一直忍到那一轮即将结束,才哑着嗓音说:“对不起,主人……我忍不住了。”待我说“射吧”,他才真正射出来,到最后涌出来的精液几乎是一滴滴是慢慢流出来的,足有一分多钟,漫长的高潮让白栖阳眼神都放空了。

实话说,成熟强壮的男人仿佛被玩坏了一般,跪趴在调教台上,撅着屁股一点点流出精液,这顶级肉欲与色情的结合,实在太好看了。

没有S会不爱这一刻的征服感。

尽管没有肉体上的快感,我仍然感觉这一刻,心理随之到达了高潮。

这是调教的快乐,是我为之着迷的所在。

最后,作为奖励,舔脚的“福利”就只有白栖阳一人能够享有,而凌子忆只能站在一旁,渴望地看着,满眼羡慕而毫无办法。

明明才刚刚射过,但白栖阳却仿佛已经渴望了很久,我坐在沙发上刚刚蹬掉鞋子,他就扑了过来,围着我穿着袜子的脚又吸又闻,像一只闻到肉味的大狗,急躁地想吃。冬天天气冷,我没怎么出汗,脚上应该没什么味道,可白栖阳依旧像闻到了什么极香、极好吃的东西,露出沉迷的模样。

看到白栖阳此刻的表情,即便任何一个对SM毫无了解的人,都会觉得这个人一定有受虐癖与恋足癖。否则,不会有男人能在另一个男人的脚下露出如此着迷的模样,这表情揉在他英挺俊朗的脸上,几乎可以称得上淫荡。

白栖阳用牙齿轻轻地咬住袜子边沿,顺着脚跟将它轻轻脱下,然后呜了一声,弓着身子舔了上去,原本已萎靡下去的阴茎又渐渐舒展开,一点点硬挺起来。或许是因为有凌子忆在一旁看着,他舔得格外卖力,将我的脚趾含在口里,像口交一样前后吞吐,舌尖勾着脚趾间的缝隙来回舔弄,又长长地伸出舌头,舌面整个贴住脚底,来回舔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次他的舌头比上次还要灵活,进步斐然。

被柔软灵活的舌头舔弄的感觉,微微发痒,又格外勾人,是一种十分色情的体验感。而这过程中更让人喜欢的,是看到这样一个男人,跪在自己脚下,露出一副馋相,迫不及待地舔着自己的脚,仿佛这是多么至高无上的美味,值得人反复品尝,想整个咽下去又不舍得,只好含在口里翻来覆去的舔。

而另一个人就站在旁边,羡慕而渴望地看着,舌头也不自觉地随着脚下人的动作轻轻舔动,似乎正在将自己代入他,幻想正在舔脚的那个人是自己一般。

白栖阳的喘息声很粗重,如果说一开始他还若有若无地在意凌子忆,后来便完全沉迷下去,完全忘记了凌子忆的存在,半阖着眼睛,像从没有吃过糖的孩子第一次见到糖似的,捧着脚又吸又舔,满脸沉迷与喜悦,偶尔看向我的目光珍重而痴迷,如同我是王座上高高在上的君主,掌控他的一切,赏赐他欲望、给予他快感。

因为没有刻意的控射,所以没有过多久,白栖阳便含混的说:“主人,想射了,要忍住吗?”

我说:“可以射,但只能再射这一次了,你还有……”我看了看表,“二十分钟。”

白栖阳的表情陷入挣扎,他太敏感,这一次射出来后,估计很快又会再想,于是他说:“那算了,我再忍忍,主人,好舒服呀……”方才凌子忆呻吟的时候,他一直隐忍着,只有偶尔的闷哼,和应我要求的报数,全程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似乎过多的发声便代表着自己承受能力弱,要输了一般。

如今这场调教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放松了一些,终于张开口,发出了稍显“软弱”的呻吟。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响亮的水声,粘稠而腻人,舌头搅动着脚趾的缝隙,口水大量分泌,粘在皮肤上又被他舔入口中,有几缕顺着嘴角滑落到下颚,坠在半空中拉出晶亮的长丝。

这实在是对感官的巨大刺激,身与心的双重享受太过舒服,我忍不住欲望也深重了起来,主动抬脚往白栖阳喉咙里插。白栖阳毫无反抗地让出主动权,迎合着我,抬眼看我的眼神温顺而服从,似乎无论我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他竭力张大嘴,为此表情都扭曲起来,将我的脚尖全部含入口中,我怕他撑裂开嘴角,慢慢缓下来,他才又绕着我的脚趾小口舔,或者伸长舌头刷过脚底或脚面。

他的脑海中仿佛有一个精确的时钟,一直忍耐到在最后几分钟,他才低声喊着,弓起腰射出精来,这次的精水稀薄了一些,但仍有着浓重的石楠花味,而看着他射精时依然将我的脚趾含于口中舔舐、射精后仍恋恋不舍不想放开的表情,我突然升起了几分想让他口交的欲望。

原来深入的调教后,我也从纯精神上的享受,染上了肉体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