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心底久违地升起了攀比心。

他要做到最好,给主人看,他是最优秀的M,无人能及。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的番外原本应该写一下叶老板,但他的主戏份还在下一章,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写一下白栖阳吧,这一章他的心理起伏也挺大的哈哈,叶老板的番外攒到下章一起写。

第12章29 控射与拍打后穴 舔脚作为奖励颜

我激起了白栖阳深重的欲望与不一样的表现,却没有继续下去,反而对他说:“把锁精环去了吧,他也没带,今天玩控射。”

“是。”白栖阳答应道,声音有些过分的沙哑,他将一双大手伸下去,拨弄开紧束的小环,那粗硕的阴茎挑了挑,淫水流得越发汹涌。

我转向凌子忆,说:“脱掉毛衣,让我看看能不能忍得住。”

“是。”凌子忆紧张地将毛衣脱掉,又脱下内搭的小背心,露出单薄纤细的上半身,他的皮肤白得如同落下的雪,没有丝毫瑕疵,唯有两点嫩红的乳头点缀雪地,恰如雪中红梅,艳色逼人。

这是一种与白栖阳的男人味截然不同的美。

他的肌肉是单薄的,偶尔深深呼吸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一点肋骨的痕迹,腰身纤细得仿佛一把手就可以握过来,肩头圆润,脊背纤薄,胸膛干净平坦,两点乳头却是嫩红色的,颤巍巍挺立起来,在冰凉的拍板下瑟瑟发抖。

“害怕吗?”我问他。

“不怕的,”他却看着我,“我、我很期待……”说着,他刻意挺了挺胸膛,用乳头去蹭拍板,略显生涩的扭了扭腰,眼中带着讨好的媚意。

“啪!”一下,拍板落了下去,打在他雪白的胸膛上,留下鲜红的印痕。凌子忆的腰背禁不住颤抖一下,肩胛骨后张,背后的蝴蝶骨颤巍巍的,振翅欲飞。接二连三的拍板打下去,凌子忆雪白的皮肤上逐渐红痕斑斑,乳头红肿不堪,胀成了原本的两倍大,渗出点点血丝,乳肉柔软艳红,也微微发肿,胸前隆起了不明显的弧度,仿佛初初发育的少女。凌子忆张着红唇,眼神逐渐迷离,丝丝缕缕的呻吟从喉咙中溢出,嗓音甜腻,“主人……主人……”他喃喃地唤我,痴痴地说:“好舒服……主人打的我好舒服呀,想射……嗯……”

“忍着,不许射。”我说。

“是……呜,好舒服呀……要、要忍住……”他的眼底含上了湿润的水汽,朦朦胧胧遮住了他通透漂亮的眼睛,泫然欲泣。

我感觉到白栖阳的目光若有若无的飘了过来。

凌子忆是与白栖阳完全不同的人,调教时的表现也截然不同。白栖阳是忍耐的、坚毅的、阳刚的,身材修长壮硕,肌肉饱满结实,偶尔发出的闷哼声也是沙哑低沉,男人味十足;凌子忆却是俊秀的、清纯的、少年的,身姿纤瘦挺拔,皮肤白嫩无暇,呻吟声婉转如黄鹂鸟般,悦耳勾人。

正如凌子忆没有见过成熟男人被调教时那隐忍按捺的好看神态,白栖阳也不曾见过俊秀少年被疼爱时那娇喘依依的青涩风情。

“主、主人……哈啊,要忍不住了……想、想射出来……”凌子忆抖着腰,禁不住的哀求道,一双湿润的眼睛像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望着我,眼中水汽丰盈,凝成泪珠欲坠不坠,巴掌大的小脸红潮遍布,阴茎硬得像烧红的铁棍,被憋成艳丽的红色,阴囊不停上提,显然忍得十分辛苦。

他没怎么受过控射,忍耐力比白栖阳自然差了许多。我心知再打下去,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射出来,于是放轻了动作,慢慢停下来,用拍板挑起他尖尖的下颚,而他眼中积聚许久的泪水恰好在此时落了下来,在脸颊划过一道晶莹的湿痕,落在漆黑的拍板上。

俊秀少年深陷情欲而情不自禁落泪,琉璃剔透,美得惊人。

凌子忆兀自喘息着,过了许久才堪堪平静下来。我看着他们,目光在两人间流转,问道:“感觉怎么样?”

我本意是想问初次双人调教,被另一个人全程围观自己情动的过程,感觉如何,但空气静寂了两三秒之后,白栖阳却哑着嗓子开口说:“……他很美。”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凌子忆,眼眸深处沉寂了点点不甘与些许无可奈何地了悟。

白栖阳用“美”来形容凌子忆。确实,调教中的凌子忆是美丽的,无论是他颤抖的细白腰身,还是咬住下唇的编贝皓齿,抑或是泫然欲泣的含情双眸,都是好看的,甚至有种超越性别的美感,这在白栖阳身上是无论如何都寻不到的。

凌子忆闻言,却摇了摇头,小声说:“白先生好厉害,能够一丝不苟地完成主人的所有命令,我、我不如他……而且,”凌子忆咬住了下唇,难掩艳羡,“他身材好好……”或许,在这种刚刚成年的年轻小男生心中,高挑健壮且气势非凡的成熟男人,原本就是十分令人向往的。

白栖阳那冷硬坚毅的气质,隐忍时微微蹙起的浓眉,饱含故事的深邃双眼,性感沙哑的压抑闷哼,与身体上山峦起伏的紧实肌肉、硕大颖长的粗壮男根,是另一种纯男性的美,这种成熟的、充满侵略性张力的男人风韵,也是凌子忆如何努力都培养不起来的。

这是每个人身上独有的气质,在个人性格与成长经历中磨合而成,独一无二。

白栖阳有他的成熟风姿,凌子忆也有他的少年风情,如同凛松与春花,截然不同而又各有风韵。

我蓦地想起方才叶沂的话,不禁笑了笑,说:“青松苍劲、鲜花柔美,各有各的好。”

我拿着拍板,在两人身上抚摸嬉戏,挑逗两下那被打肿的奶头,又抚摸几回硬得滴水的阴茎,手指从这个人饱满的胸肌上掠过,又落在另一个人白皙细腻如锦缎似的皮肤上,就这样游刃有余地欣赏了一会儿,才说:“转过身去,趴到调教台上,屁股抬起来,一会儿如果实在忍不住,可以射出来不过,忍耐时间更久的人,会有奖励。”

“啊,”凌子忆趴在桌上,扭腰回头看我,嘴巴微微嘟起,带点撒娇的说:“那我肯定输的,白先生那么厉害……所以,能问下是什么奖励吗?”他咬着下唇,面露期待。

我想了两三秒,说:“舐足半个小时的舔脚,可以在舔的过程中再射一次。”

凌子忆的眼睛一下亮了,他升起期待,却又很快面露难色,悄悄看了白栖阳一眼,显然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而白栖阳已经开始调整呼吸、绷紧身体、压制欲望,为很快就要到来的控射做准备了。

“是。”他低声答应,从声音到体态,都表现出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这本来就是他的强势领域,他在这方面一直做得很出色。

凌子忆看着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也沉静下来,转回身趴好,说:“我也好想要这个奖励,我会全力以赴的!”

他翘起臀部,白皙如雪的两团浑圆挺起来,颜色白中透粉,形如蜜桃,皮肤几乎吹弹可破。旁边,白栖阳亦丰臀紧俏,那里弧度挺拔,肌肤如蜜,两瓣臀肉紧紧夹着,放松时稍有柔软,稍微碰触便能感觉到其中含而不发的强韧力量。

我的拍板在凌子忆臀上流连,然后毫无预兆地打在白栖阳臀上,留下“啪”地一声脆响。

“打到谁谁报数。”我说。

“……一。”白栖阳的声音顿了一下后响起,“二、三……”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饱含磁性。

“……啊,一、一,二、三……”这是随后响起的凌子忆的声音,他的音色清脆悦耳,语调甜蜜腻人。

“七、八……”“五、六、七……不,不,八,第八下了……”“十三、十四、十五……”“八、九、呜十……”“二十八、二十九……”“二十一、啊,二十二……哈啊,二十、二十三……”伴随着拍板敲击的声音,此起彼伏的报数声中,喘息声渐渐明显。

白栖阳绷紧了腰,大腿发力,臀部夹紧,但翘起的阴茎上前列腺液却不停地流;凌子忆更是周身颤抖,双腿无力,满脸通红,已半趴半跪在台子上,情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滴落,阴茎不断挑动,马眼阖动,忍得十分艰难。

在这样浓烈的氛围里,我突然开口问白栖阳:“你和叶沂是怎么回事?”

白栖阳一愣,我将拍板顺着他的腿缝插入,示意他张开腿,然后“啪”地一下,打在他垂落的囊袋上。“嗯啊……”白栖阳禁不住的低吼,脖颈上一时间青筋暴起,脸上汗水滚滚而落。

“回答我。”我说。

“和叶沂的……什么?”白栖阳艰难地平复喘息,问道。

“刚才在清域大厅,你和叶沂你来我往的,你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着,拍板在白栖阳的阴囊上触碰几下,似乎下一记拍打就要落下,白栖阳顾不得思考,立刻说,“对不起,主人,我没有隐瞒您的意思,只是、是叶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