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俊秀的少年躺倒在地,向我展示他漂亮的身体,扭动着腰身哀求我抽打他、虐待他,这简直是一场极致地视听盛宴。
我挥手抽下去,没有给他丝毫缓和的时间,只命令他:“分开腿。”
他带着哭腔应“是”,手指搭着腿根掰开,露出疲软的男根和皱缩的后穴,腿间湿漉漉的,闪着淫靡的光泽,全都是淫水、前列腺液和精液,一片狼藉。我的长鞭对着那里抽下去,将绵软的阴茎一下下抽硬,然后抽射,凌子忆像变成了水做的,眼中流泪,身上流汗,胯下流精,仿佛碰一碰便能按拧出水来。他倒伏在地,蠕动着把头蹭到我脚下,依恋地叫我:“主人……”
我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他舔着唇,侧头在我鞋尖上亲吻一下,然后猛地蜷起身子,阴茎中流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液,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他害羞的闭上眼,身体都泛起粉红色,立刻背着我翻过身去,蜷缩起来极力忍耐,却终究没有忍住,尿液越流越多,很快在地上积起一大滩,打湿他的衬衫。布料湿水后黏在他身上,将他纤细的腰身尽数勾勒出来。
我垂眸俯视他,看着他身体一直颤,喉中哼哼唧唧,克制不住地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然后他悄悄侧头,小心翼翼地在头发的遮掩下看我。我将用过的调教器具放入回收筐内,问他:“还好吗?”
他呆了一下,立刻点头,“很好……谢谢主人,谢谢您。”他脸上还是红的,周身水光淋漓,又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动作,才试探地问:“请问……是结束了吗?”
我点头,摘下手套放到调教桌上,说:“那边有浴室,你可以去清洗一下。”说话的间隙,我抬头看一眼墙上的表,半个小时,差不多。
凌子忆默默点头,从地上撑起身体,起到一半时,腰身一软又趴了下去。他耳垂红得似要滴血,嗫嚅着小声说:“对、对不起,我太没用了……”说着,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站起,低下头挑着眼看我。
我问:“嗯?”
他眼中含波,稍抿了抿唇,颊边旋出一个小酒窝,腼腆地说:“谢谢您,谢谢谢谢。”他对我鞠一躬,手软脚软地走进浴室,沙沙地水声响了起来。
我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衣摆,推门走出A1。
白栖阳番外
遇到凌霄,于白栖阳而言,就像是无尽黑夜中窥见天光,阴暗退去,光明洒下,生命从此被点亮。白栖阳在黑暗中呆了太久,如今终于得见光明,立刻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欣喜若狂,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珍惜地守着那束亮光,盼着他不要消失,不要离开。
凌霄并不是多话的人,即便调教时,他也不太说话,很少笑,多是淡淡地看着白栖阳,指尖若有若无地在他身上碰触,滚针沿着皮肤的纹理滚过,粗糙的麻绳束缚住他的身体,长鞭或轻或重地抽下,红蜡倾斜,在他身上印下点点红痕。
他不会为了威势而故意沉下脸,也不会故作发怒、厉声呵斥,更不会污言秽语地辱骂,甚至连直接的感官刺激都很少,所有一切都是克制的、从容的、优雅的,由他做来,不徐不疾,静水流深。
BDSM,在他那里,是一项艺术。
然而,在这样的调教里,白栖阳却敏感得不像话,凌霄一下不经意的轻轻碰触,都会让他剧烈颤抖,鸡巴硬得流水,呼吸粗重急促。若凌霄肯俯下身,离他近些,与他说说话,亲近片刻,那不必凌霄做什么,白栖阳自己就会被无与伦比的心理快感激上高潮,精液喷发。
谁会想到,这样敏感嗜欲的白栖阳,在一个多月前竟是毫无欲望的性冷淡,勃起困难,没有性生活。是凌霄改变了他,令他重新尝到生命的甜,意识到性欲竟是如此人生极乐。他渐渐不再失眠,开始期待新的一天,尤其期待周末,精神状况大幅好转,精力也充沛起来,工作生活都有了干劲,整个生命焕然一新。
他将自己的读者ID,从“永夜无昼”改为了“终见天光。”
凌霄是他的光。
虽然,离开凌霄和他所带来的性幻想,他依旧无法自主勃起,也提不起多少性欲,但毕竟他每月可以被调教两次,每次都会高潮连连、彻底发泄,这样即便平时不自慰,也没有什么。
对成年男人来讲,这是很合适的频率了。
且,在成为凌霄的奴后,白栖阳也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不要自慰,奴的身体和欲望都是主人的所有物,没有主人允许怎么能偷偷自慰呢?白栖阳想表现得更好一些,比凌霄见过的任何奴都优秀,这样,凌霄就会喜欢他,不会抛下他。
他现在已经这么依赖主人了,如果有一天主人要抛下他,他会怎样?
给予他光明后又收回,他会疯的吧。
白栖阳想。
凌霄是位很有魅力的人物,清清冷冷,不染浮华,即便身处繁华喧嚷的清域,依旧自带疏离,与人说话时略显冷淡,却不会让人感觉失礼,反而有种他天生该是如此的感觉,偶尔露出几分笑意,倒让人受宠若惊。他应当家境很好,身上有种书香世家熏陶出的气质,以冰作底,以玉雕就,恰如诗中所说,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会让人产生仰望感。
且他真的很好看,是那种一眼看过去会让人惊艳的好看,身材纤细修长,皮肤白净无暇,腰细腿长,比例绝佳,一头短发好似乌黑的墨缎,光泽内蕴。脸上虽然带着面具,但下颚线条利落,鼻挺唇薄,睫毛浓密,双目有神,可以想见面具后必也是风华无双。
最令白栖阳无法抵抗的,是他调教时所展现的魅力。
明明气质没有明显改变,依旧克制有礼,冷淡疏离,但气势上却天差地别,高高在上,如登王座。他看向白栖阳时,眼神淡淡的,但其中的俯视与漠然却像一把凌厉的剑,对准白栖阳的心脏一击即中,立刻令他手脚发软,血流加速,心脏砰砰直跳,想要跪下。
那是S的气场,令万人臣服。
在这样的目光与气场下,白栖阳会克制不住地情动,阴茎勃起,呼吸粗重,迫不及待地想让主人触碰他、抚摸他,也十分想把头蹭过去,亲近主人,舔吻他的手指,俯吻他的鞋尖。
但凌霄从没有让白栖阳碰过他。
他冷淡、克制,从不会被迷乱色情的氛围影响,清冷到近乎禁欲,衣扣系到脖根,带着白手套,一丝多余的皮肤都不露,面对白栖阳的渴求呻吟,面上一片平静,身下连勃起都没有,好似局外人,高高在上,不染欲尘。
对白栖阳亲他、舔他的请求,哪怕只是亲吻手套、舔舐鞋子,他都无一例外地拒绝。白栖阳难免忐忑,担心是自己魅力不够,无法引起主人的兴趣,只好更努力地表现自己,尽善尽美。每一次调教的周末,他都会早睡早起,精心打扮,认真地洗澡,挑选好搭配的衣服,整理发型,细致养护每一寸皮肤,为了更好的体态,甚至不吃早午饭,一整天都很少喝水。
他开始健身,每周定制食谱,高薪聘请私教,打造出线条流畅、轮廓清晰的肌肉;会专门到清静的私人海滩晒日光浴,让皮肤呈现均匀的小麦色,光滑紧致,如蜜一般;会用最好的蜜蜡全身脱毛,尤其是胯下和肛口,一点毛发不留,干干净净……
他像打造昂贵的商品一般,锤炼锻造自己的身体,然后跪上调教台,供主人检阅观赏。
有时他会对着镜子自我审视,镜中的男人二十八九岁,肩宽胸阔,腰细腿长,体表覆着一层薄薄的、流畅的肌肉,胸肌起伏,鲨鱼纹清晰,身材虽不夸张,却十分精悍,肌肉分布均匀,线条流畅,有种不同于西方硬汉风的东方含蓄美,男性魅力十足。细细看来,该是十分有吸引力的,但凌霄对此却仿佛无知无觉,从未表露出明显异色,态度一如既往,看不出是否喜爱,除第一次调教外,也没有再夸过他的身材。
他思来想去,又悄悄换了一款面具,影影绰绰正可以将脸上最好看的部位展露出来,又带着若有若无的神秘感,欲遮还透。
白栖阳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竟会期待用皮相去取悦旁人,甚至为此煞费苦心。
对叶沂提出希望主人延长调教时间,是白栖阳的又一重小心思,可以说是无奈之选。
他和凌霄,除调教外私底下交流很少,凌霄不与他主动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觉得在主人享受安静或与他人交谈时,贸然插话,不是一个好奴应该做的事情,因此总是默默无闻地跟在凌霄身后,注视着他,一言不发。
白栖阳平素不是嘴拙之人,他虽为人内敛、寡言少语,但每次开口必切中时弊,令人心悦诚服,但因常年身居高位,每每开口都是发号施令,久而久之语气中便被养出了一股颐指气使的味道,与旁人说话时还没有什么,毕竟他气势逼人,只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大人物,与凡俗不同,但与凌霄说话时,他却不能再用这样的语气。
可该用什么样的语气?白栖阳心里斟酌不定,他倒是想软下身段,温言软语,但他大概平素硬惯了,每每开口总觉得唐突,好像是冒犯,私底下练习时也觉得十分违和,担心弄巧成拙,便索性多做事、少说话。
他把凌霄看得太重,左也担心,右也顾虑,反倒很少敢主动做什么。
可是,他和凌霄要好久才能见一面,日思夜盼,总算熬过十五天,见面后却只相处短短半个小时,怎么能够?这并不是生理上的不满足,其实凌霄每次调教,他都是一路火花,爽到爆炸,三五分钟就泄一回,这样没用,也撑不过很长时间,半个小时的调教正正好。
是他心里,总觉得不够,无论如何相处都不满足。他像是得了名为凌霄的心瘾,看不到便日思夜想、思念如狂,看到后又觉得心痒难耐,盼着相处时间长一些、再一长些,最好永远不到尽头。
他知道,一旦离开调教室,主人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叶沂会走过来,与主人并肩前行,言笑晏晏;其他无主的奴会悄悄站到不远处,或明或暗地用目光勾引;还会有不知轻重的小孩,冒冒失失地跑过来,问主人今晚需不需要叫奴。
可笑!他就站在这里,主人如果有需求,不会叫他吗?哪里轮得到外人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