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乌是扇一吧淩淩吧

我停下脚步,转头去看凌子忆,他脸上带着红晕,唇色鲜艳,面具是丝质,很薄透,隐约可以窥见他清秀的容貌,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身材纤细,骨肉云亭,少年气十足。

我没有说话。

凌子忆眼中渐渐透出亮光,呼吸轻屏,指尖不自觉的颤动,显而易见地十分紧张,见我迟迟不回答,他轻轻一咬牙,说:“我很听话的……什么都行……凌神……我、我……”

他有点语无伦次,我止住他,说:“去A1等我。”

A1是叶沂给我安排的调教室,周日一天都空着,没有其他人用。

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凌子忆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傻了,嘴唇张开,瞳仁颤动,好一会儿没反应。我问:“不愿意吗?”他才如梦初醒,嘴角大大扬起,露出一个特别明媚的笑,眼里全是幸福的光晕,磕磕绊绊地说:“愿、愿意的!特别愿意!非常愿意!谢谢凌神……不,谢谢主人!”

他欢呼一声,几乎原地蹦起来,这幅充满活力的样子让我嘴角露出点笑,觉得他像个小孩儿。

我转头对叶沂说:“我可能需要另一副手套。”

叶沂神色有点复杂,眉眼一弯,笑了起来,“当然可以,那凌先生请上二楼。”他对凌子忆说。

“好的!”凌子忆快乐地答应一声,对我鞠一下躬,然后蹦蹦跳跳的跑上楼了,背影雀跃。

“主人……”白在身后叫我,我转回头,看见他手指蜷了两下,艰难地说:“A1我用过了,可能不太干净……”

A1也是下午调教他的房间,虽然我没有玩什么重口的玩法,但听了这话,还是看向叶沂。叶沂笑容深深,温和地说:“没关系,你们出来不久后房间就打扫好了,里面的调教器具都已经换了新的。”

我点头,说:“谢谢。”叶沂笑着摇头,示意无事。

白不再说话,脚步沉沉地跟在我身后,到我上楼时,依旧尾随着我。我能感觉到他在不高兴,但不明白为什么,A1本来就不是我和他的私有调教室,这里是清域,我不来的时候,A1应该也有其他主奴进去过,他为这个不高兴,很没道理。

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他跟进去,看着我调教别人。

于是我转回身,对他说:“我要进去了,你自便?”

白唇角抿得很紧,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说:“是。”然后站在原地,没有再跟上来。

我推门进了A1。

这么一会儿工夫,凌子忆竟然已经脱了衣服,面具也摘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羞怯地站在调教台旁,轻轻叫我,“主人。”那衬衫领口开得很大,将他秀美的锁骨完全展露出来,透过棉白布料,可以影影绰绰看见他胸前挺立的两粒茱萸。衬衫下摆只到腿根,下面是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脚上没有穿鞋袜,脚趾轻轻扒着地面,时不时蜷缩一下,像是有些紧张。

他好似高中校园里走出的校草,青涩懵懂,清越俊秀,本该十分单纯,但那件欲遮还透的衣服却给了他一种色情的魅力,纯洁又色欲,矛盾的气质混杂在他身上,十分容易激起人的凌虐欲。

他不是那种肌肉分明的男生,肤白皮嫩,腿比女生还要细些,十分单薄。但看着他,我却突然明白为什么古人豢养小倌娈宠,都要找那种刚刚长开的小男孩,确实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青涩又勾人。

大概见我一直看他,他脸上很快泛起红晕,连脖颈胸膛都染上淡淡的绯色,眼睛润湿,瞳仁像浸在水中的黑珍珠,蒙着温润的光泽,眼神略有游移,似乎很不好意思,手指绕着衬衫下摆,不停绞动。

“主、主人……”他的声音中带了情动的颤抖。

我被他勾起了兴趣,带上手套走过去,指尖搔了搔他下颚处的软肉,问他:“安全词是什么?”

他迷惘地看着我,眼角飞红,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才明白我的话,小声说:“没、没有安全词……主人怎样都可以……”

他大概一米七左右,比我矮半头,我垂眸打量他,见他眉眼含羞,衬衫下摆挑起小小的弧度,透出一点些微的水痕,是勃起了。“要有安全词,想一个。”我淡淡地说,语气里带上了命令的意味。

他呼吸声急促,手足无措,眼神痴痴地,呆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对、对不起,我……我想不到……主人,主人……我想、想……您弄我……”他显然已经进入状态,情欲燃起。

我挑起他的下巴,说:“凌子忆,这是安全词,如果受不了,就叫自己的名字,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他的两腿并在一起摩挲,软软地跪倒在地上,抬头仰望我,痴痴地叫:“主人……主人……”

我不太记得他上次表现如何,但今天却实在很亮眼,特别敏感,未经抚慰便已勃起,自己进入了状态,眼神濡慕,痴迷仰望,隐带清纯勾引,好似我是主宰他一切的神明,手握他的灵魂,可以让他生、让他死,对他为所欲为。

没有一个S,会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好骚啊。”我俯下身,在他耳旁轻声说。他被刺激地浑身一抖,喉咙里滚出一声呻吟,音色婉转,有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的软嫩,娇娇的,像一把小勾子。

这样敏感,很容易激起S的成就感和征服欲。

我没有让他躺到调教台上,而是放任他跪坐在地,回身从墙上取下一条黑色散鞭,鞭稍在他肩上轻抚,钻入衬衫衣领,顺着锁骨的弧线滑动。“怕不怕?”我问他。

他身体轻轻打着颤,眼神黏在我握着鞭柄的手上,红唇软嫩,微微张开,“不怕,我不怕……”他说,“主人,您抽我吧……”

我手腕一旋,擦着他的耳廓甩出一记空鞭,尖锐的破空声响起,让他身体绷紧起来,衬衫下摆处的湿痕明显扩大了。我说:“乖孩子,自己解开扣子,让我看看。”

凌子忆真的像个乖孩子,又软又娇,懵懂听话,身上既有少年未经人事的清纯,又有M痴迷情欲的放荡,纯真的眼神配上淫荡的动作,反差感鲜明。

他依旧看着我,手指颤抖着解开衣扣,雪白的衬衫向两边分开,露出藏于其中的莹白皮肤和两粒嫩红,顺着纤细的腰身向下,是两条微微岔开的白腿,中间挺立着剃净阴毛的性器,颜色白皙,形状可爱,龟头嫩红,向外吐露淫水。

“啪”地一声,散鞭抽落在凌子忆胸前,正正扫过他硬挺的乳头,凌子忆反应很大地“呜”一声,蜷起身子,不住颤抖,龟头里流出的淫水淅淅沥沥,逐渐黏连成丝。

“主人……主人……”他不停呻吟,挣扎着仰头看我,眼中蒙着一层水雾,雪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小声呜咽,楚楚可怜,口中却说:“好舒服……谢谢主人,谢谢……嗯……”

我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问:“叫得这么骚,是喜欢疼吗?”

他胸膛起伏,不停喘息,眼中水雾化作泪顺着脸颊滴落,鼻头泛红,整个人像被狠狠欺负了,可怜兮兮地说:“是……呜,是的……主人,我喜欢疼……好骚……我想让主人用鞭子抽我……”

他话音未落,我另一道鞭子已经落了下去,这次是扫在他小腹上,擦着胯下挺起的阴茎抽过,让他立时僵住了身子,不过片刻便一抽一抽地出了精,精液颜色很深,带点微黄,好似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他茫然地喘息,射完精后腰身一软,像是再无力支撑身体,整个人趴倒在地,脊背上蝴蝶骨舒展,在衬衫的掩映下凸起流畅的弧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头正好倒在我脚下,据我脚尖不过两公分。他竭力抬头,额头蹭着我的鞋尖,神态乖巧,软软地叫我:“主人……谢谢您……”

无辜又淫荡,有种模糊性别的魅惑。

我抬脚一踢,挑起他的肩膀让他翻过身去,仰躺在地。衬衫领襟大开,明亮的顶灯下,那腰身细得仿佛双手可握,用力狠了便会折断。散鞭比较短,我回身换了条长鞭,也不叫他跪起,就让他这般躺在地上,挥手抽打。

鞭稍时重时轻,重时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轻时如同温柔的抚摸,会带起一阵阵战栗的酥痒。凌子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眼神痴痴地仰望我,不停呻吟,身体如同淫浪的白蛇,翻滚扭动,然而无论他怎样动作,长鞭总能分毫不差地抽在他身上,尤其是敏感的胸乳,上面布满红痕,乳头被抽得泛红肿大,几乎破皮。

凌子忆喘息着,哼叫着,呻吟声近乎淫荡,宛转悠扬,高低吟哦,“主人……啊,好舒服……打我,抽我……嗯,主人……要射了,要射出来了……主人、主人”他腰身绷紧,身体如同拉开的长弓,挺起漂亮的弧度,然后狠狠颤抖两下,一泄如注。柔软的短发搭在他白皙的脸侧,尽数汗湿,混着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有种凌乱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