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是子宫。

寻之心一冷,他蓦然撩开衣襟,衣服新换的……身上。身上痕迹,倒是好像还是上一次的。

寻之愣了愣,表情恢复了正常。

尚珏发觉他醒了,笑着走了过来:“寻之,你睡了好久,衣裳都汗湿了,帮你换了一身。”他给了他一盏茶,“漱漱口罢,寻之。”

寻之垂下眼帘接过。

尚珏,与他青梅竹马,一直对他殷勤温柔小意,他们之间相处完全不像伴读伺候太子,倒像是太子伺候伴读。

寻之这时,还不识情爱。

若不是云蘅设局让他爱上他,寻之只以为自己会嫁给尚珏。

但尚珏也不好,他只想禁锢他,做太子妃,做国母,不做栋梁,不做社稷股肱之臣。

更不要提尚珏,后来那样坏。

可是现在尚珏对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寻之之前知道真相之后想过,要不要说清楚。

说皇帝和武平侯没有半分私情。

可是怎么说?

尚珏上辈子囚禁他折辱他是事实。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寻之的唇边,尚珏笑着说“发什么呆呢?”

寻之和尚珏的相处模式一直这样。亲吻,拥抱,抚摸都是常事。

他像只鸟儿,被豢养,被梳毛。

尚珏揽过他的腰,寻之的腰纤韧而挺拔,可以摆出任何姿势,他亲昵地凑近寻之的脖子。

寻之微微偏过头,他流下了眼泪,微弱道:“太子,你做了什么?”

尚珏不动。

寻之凄然一笑,“你当我不知人事的蠢货吗?”

如果是上一世的寻之,怕不是真被瞒了过去。但是重生的寻之,感受着肚子里沉甸甸的精水,还有酸软的宫腔,虽然穴肉是被某种膏药恢复过了,但是体内的异样,却是那么熟悉,淫靡的熟悉感。

寻之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牢笼里,他不懂为什么尚珏会提前发疯,明明上一世他根本没有和他有什么云雨情,直到他从何敷那里被赶出去。

尚珏笑了,他扳过寻之的脸,亲吻起来他的唇,尚珏喃喃说:“寻之,我的宝贝,我的小荡妇,怎么办呢……”

他的手滑落到他的乳头上“寻之,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把你锁在这里,你怀孕了,然后放你出去好不好?”

祝寻之没想到重生回来,面对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囚禁。对外只说武平侯之子客居东宫,皇后思念功臣之子,留在身边教养月余,这可是闻所未闻得让人诧异,因为武平侯未死,凭什么皇后教养?但是一想祝寻之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也能理解。

姜何敷听了狐朋狗友的揣测有点伤心,那边一个纨绔表示:“再神仙的人,还得皇后立规矩呢。”

那边另一个说“也不然,说不定太子性急,擒了祝寻之日日颠鸾倒凤,灌了他满肚子精水调教着哩。”

众人哄笑,何敷阴沉着脸站了起来,朝着那人扔了一方砚台。

祝寻之日夜挨干,尚珏仿佛对灌精有什么执着,专门做了一只锁穴棒,让子宫一滴不剩地吃尽了精液。祝寻之有的时候捧着肚子被射满了射傻了,翘着屁股哭喊着想爬走,那肉茎在红艳艳的穴里进进出出,他费力地爬出床沿,又被猛地一下拽回去,整个人潮喷出一大股水,抖得不行,嗯嗯啊啊只知道吐出一些淫词浪语,如此往复几次,祝寻之整个人脱了力,喷湿了一张床单。

尚珏看他累了,便也放过他,让他带着堵精的,自己看些折子,皇帝分担给他的,然后把祝寻之当做大型玩偶,玩弄他的阴蒂,或者玩弄他的奶头,这两个东西在日复一日的玩弄下逐渐变得丰满,奶头变成了深红色,阴蒂也变成了上一世的状态。当然还不够,他抹了一种特殊的淫药,让阴蒂更敏感,一掐就会喷出一道水线,祝寻之会两眼翻白地呻吟丢了丢了。

祝寻之醒来的时候会骂他,哭他为什么变成这样,尚珏就会哄他。说他想让他怀孕,说外面有很多坏人。

晚上尚珏会和他一起睡。摸着他的肚子,仿佛期盼他怀孕。

祝寻之疲惫道:“太子,我不想做太子妃,我想做官。”

“寻之,你生下孩子,就是我的太子妃,我也会放你入朝为官。”尚珏说。

上辈子尚珏不许他出仕,所以寻之没有选择太子,皇帝自然依寻之。后来他成了他的禁脔,又知道尚珏是为了报复他才想让他做太子妃,娶了他会羞辱他,又恼恨地说他根本比不过苏容隐,年少的情分在这些刻毒的话下灰飞烟灭。

我不相信你。祝寻之默默说。

【作家想说的话:】

? ??

当着云蘅玩寻之毛笔,石板玩

寻之的身体并不容易有孕的身体,前世的怀孕完全是意外,所以对尚珏的行为只想冷笑。不过寻之虽然不担心他会怀孕,却忧虑如何能尽快出去。他住东宫的旁左室内,此处原是避暑的一处庄子,因为讲究冬暖夏凉所以非常隐蔽,被一丛丛肥硕形似芭蕉叶的植被盖着,等闲人不会注意,尚珏非常谨慎,只拨了两个哑女伺候他,这俩哑女连手势都不会打,寻之也不知道怎么和她们交流。

前日早上小太监来送水,寻之借故要穿衣洗漱,晾了他们一会,听见他们聊天,说到了寻之被以君后赐恩的理由留在了宫中,只是武平候似乎不大愿意。寻之这才知道他被留在宫中在外人眼里的“正当理由”,不由得暗恨尚珏心思缜密。

只是不知君后是否知道真相,亲子圈禁功臣之子的真相。

傍晚时分尚珏又来了,他穿了件翠绿竹衫,显然换了外衣,脸上带着松快的淡笑,他用手里的白竹扇抵住寻之的乳头,一路划着到了寻之的下体,将半个扇柄隔着寻之的亵裤塞进了寻之的女屄里,笑吟吟亲昵道:“琼卿,想不想我?”

扇柄是竹石玉做的,非常温润,屄口浅浅地咬着半个扇柄,淫液渗透了白色里裤沾湿了扇柄,寻之撇过头不言语。

尚珏也不恼,正待说话的时候,隔着半扇帘子,外面有人一路小跑的声音传来,随后那人屏气凝神,酝酿片刻方道:“殿下,靖安世子来访。”

尚珏的修长的手没入寻之的衣襟,闻言手一顿道:“进来。”那人进来,对尚珏耳语片刻,尚珏道:“好,让他来昭明台就是。”顿了顿,尚珏道,“不,请靖安世子来旁左山庄罢。”

安静的寻之忽然瑟缩了一下,尚珏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