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蘅来的时候,太子的书室内隔了一层影影绰绰的帘子,云蘅正欲开口,尚尚珏便笑道:“世子,孤最近着了风寒,气色不佳,就不露面了。请说罢。”

云蘅垂手,开口道:“殿下,淮河的浮山堰近日堤坝冲垮,伤及牛羊畜牧数百……”忽然云蘅顿了顿,他好像听见了一声轻微的水声。

寻之夹紧了双腿,哀哀地看向尚珏。

此刻的寻之未着寸缕,半个身子倚在尚珏的腿上,张着腿坦露着女屄任由青年的手进进出出,尚珏的手玩弄着寻之的阴蒂,一边轻轻巧巧地和云蘅谈笑,那肿胀的淫豆就是他的掌上玩物,掐揉啮噬也不在话下。寻之的屄很快出水了,或许他的屄就没有干过,那淫液在两道红艳熟烂的肉埠里根本兜不住,顺着寻之的腿滴落在了地上……不……寻之咬着牙竭力压抑住呻吟,那帘子是离地面有一寸距离的……

忽而一片寂寂,寻之也忽而从挣扎的情欲里惊醒,他几乎以为自己不知羞耻的模样大白于人前,他惊慌失措地看向尚珏,尚珏却把寻之放在椅上,起身笑道:“既如此,就由孤发一道懿旨,调任川陕总督何侠去重建堤坝罢,小寻,研墨。”他拍了拍寻之,而寻之亦反应不过来地看着他。

云蘅本心不在焉地看着地面,他看见了一道透明微粘的水迹,似乎从盖住的帘子下渗了出来,那水液浸润湿了米色的兽皮毯,不知从何处而来。云蘅听太子言,本能皱起眉道:“殿下,小寻是何人?”

尚珏道:“原是孤房内的一个侍奉笔墨的丫鬟,怎么?世子也感兴趣么?”见云蘅默默不语,尚珏接着道:“莫不是世子以为是寻之?世子可想差了,如今寻之在陪君后左右,万万不可能在这里的。”

他说着用手拍了拍寻之光裸的胸乳,绵软的乳肉被玩成了各种形状,红艳的乳头拉长了又摁回去,还用指甲掐弄着寻之的乳孔,寻之弓着腰背,不由得跪在了毯子上。

尚珏极轻声附寻之耳边:“寻之,磨墨罢。用你下面的水磨墨。”

寻之恐惧地看向尚珏,尚珏的表情带着不容辩驳,寻之垂下头,看向那一方石墨,一咬牙,伸出纤长的手指伸入被玩弄得红肿的女屄,他用手指揉搓着自己两瓣微微张开的阴唇,手指带出了淫靡的水丝,他艰难地把女屄放在石板上,冰冷的研磨石刺得他一哆嗦,阴口吐出了一道水液,他用手不得章法地揉捏着下体,越来越多的淫液渗透到了研磨石上,连后穴都有空虚的液体流下,但是女屄并不满足,它似乎很想含住什么,只是因为主人的害羞只能一张一翕地吞吃着空气,那阴唇一开一合的时候会拉出水丝,贪婪地在空气里啄着什么。

忽然尚珏冷不丁地用手掐住他嫣红的阴蒂,低声对他说:“你这样玩,效率忒慢了点。”他用指甲反复掐着那颗敏感的阴蒂,俯身含住了这颗阴唇包不住的红果,用舌头和口腔包裹他,寻之的身子大大地一颤,脑子里仿佛炸开了无数的烟花,无力地推拒着尚珏,他模糊的大脑里还记着站在外面的云蘅,死死咬住手臂不肯出声,可是尚珏灵活的舌头让他绷直了无力的脚背,他双眼涣散失去焦距,一截舌根也吐出了红唇外,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两只乳,开始一上一下地搓弄起来。终于他潮喷了,大量的淫水喷溅了出来,溅湿了尚珏的鼻梁,高潮的寻之里面的屄肉还在一颤一颤,隐约可见红艳的肉壁在一缩一缩着,一阵阵饥渴地往外无力地吐着残余的淫液,寻之死死咬住唇,全脸浑身都烧红了,在喷出的那一瞬间难以忍受地从口腔里憋出一声哭音:??,?23\0>6玖23@玖"6;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不算是重生复仇文,受重生后也对付不了三个人,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他们玩弄。主要是想满足偶玩弄美人的xp

狗舔女屄

“呜……”

“咣当!”

这小猫儿叫春一样的声音让云蘅一动,随后又传来了重物落下的声音,随后尚珏含着歉意的声音传来:“丫鬟不会服侍,失手砸了研磨石。”里面传来了仿佛忍着但是忍不住的极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嗯啊声,夹杂着泣音,尚珏低声训斥道:“还哭么?这样娇气,还不起来收拾?”

云蘅道:“殿下仿佛很宠爱奴婢。”

尚珏笑道:“宠爱谈不上,只是这丫鬟名字像寻之,孤爱屋及乌罢。”

云蘅一瞬间皱起眉,脸也阴沉了下来。

少顷,太子令人进来拿了懿旨与世子,云蘅道谢,却仍不走,尚珏因而道:“不知世子是否还与孤有什么家常话聊?”

云蘅:“殿下言重,是有一件事……”忽而,那帘子又传来一声低低的哭音,云蘅顿了顿,道:“殿下的丫鬟还在哭么?”

尚珏瞥了眼祝寻之颤抖的白皙身子,意味深长道:“是啊,这丫头哪里都好,就是忒娇气了点,也不耐疼。”

祝寻之绯红着脸咬着牙狠瞪了尚珏一眼,忍耐着下体潮水一般的快感,他的女屄里此刻插着一只狼毫毛笔,细细的毫毛包围着每一寸女屄的淫肉,那上好的狼毛细如微针,此刻正如软针一般刺激着穴肉,穴肉正一股股地往外喷着水,浸透了狼毫,更带来瘙痒和快感,可惜这缠绵细碎的零碎快感像是一种折磨让寻之攀登不上欲望的高峰,他刚才被刺激得出了一次精,此后就一直不上不下,半硬的阴茎在尚珏的手里把玩着,尿道口也不放过地淫弄着,而寻之的后穴口正塞着一个石柱,那石柱通体粗糙,虽然是名贵的用来镇书的物品,但用来做淫弄人的东西却能把人逼死,那最上面有一个稍粗短的小螺旋,微微斜着,正好死死卡住祝寻之的敏感处,刺激地他一直处于阴茎半硬的状态,那肠肉因为动情湿软得不像话,把石柱也沾了一层透明的水液,尚珏抓住祝寻之的手拿住那个石柱的把儿,缓慢地坚定地抽出再抵住敏感点狠狠插进去,祝寻之轻微地“呜”了一声,泄出了呻吟,女屄也抽搐着和阴茎一起潮喷了。

“殿下仁厚。”云蘅心里鄙夷,只觉得尚珏和婢女暧昧不清,但面上不改,“臣是有一件事,想请教太子。”

“世子请说。”

“不知殿下,是否还有聘武平侯之子祝寻之的打算?”

寂静片刻。尚珏玩弄祝寻之的手微微一顿,他看了眼怀里小口小口喘息不敢让外人听见的寻之,冷声道:“不知世子,为何关心孤的私事?”

云蘅道:“说来惭愧。臣……”

“心悦祝寻之。”

重回旁左室内的寻之脑子里还会回想那句话,他脑子一片空白,一开始先是不解,随后又是冷笑,云蘅这么早就开始布局了么?为了苏容隐,这牺牲也忒大了,为了舆论造势,竟然牺牲到了这种地步。

也害惨了今日的自己,他当时模糊不知尚珏回答了什么,只知道后面尚珏发大疯,下午都在旁左山庄见客,一边玩弄寻之的身体一边隔着帘子议政,寻之痛苦不堪,偏偏尚珏不插入自己,也不肯用道具玩弄,只把寻之那饥渴的女屄馋得淫水滴答,用眼神苦苦哀求也不得释放。

正苦苦挨着的时候,尚珏养在东宫的犬跑了过来,此犬名唤啾啾,啾啾原是淑妃所赠,因而太子不甚喜,但也不至于杀他,故而随便养着,平日里都是“那畜生”“那畜生”地喊着,还是寻之来后给啾啾取了个名字,此刻啾啾已经身形高大,不复那幼犬模样,它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寻之,它是从内室的后门处溜进来的,它是畜生,亦不懂为何自己的第二个主人此刻赤裸身体,满脸春色地跪在地上,那肥软的臀仿佛两瓣雪团,后面张着两个一张一翕的淫洞,还在滴滴答答流着淫水。那犬上前,看着那淫洞,闻到了一种似母畜发情的气味,微微的麝味,那犬伸出长长的狗舌舔进了那漏水的洞穴。

“唔!”寻之冷不防被狗舔了淫屄,背弓了起来,害怕被狗吃了自己的那口屄似的晃了晃身子,那畜生舔得极深,粗糙的狗舌一下下舔在了寻之最痒的淫肉处,寻之忍不住轻轻晃了晃屁股,随着狗的动作一下下晃着,他爽得舌头吐出红唇外,露出淫堕的下贱表情,好爽……哈……快到了……骚肉急剧地收缩了几下,他如愿以偿地达到了情欲的高潮,浑身瘫软地跌坐在了地毯上,门户大开,那红艳的屄口和后穴就这样裸露在犬的面前,那畜生哼哧了两声,狗嘴靠近寻之的下体,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穴肉上,寻之的穴又一张一缩喷出了水儿,这次是前后都喷了,他两眼翻白地躺在地上,面上露着痴态,完成被狗玩弄成了母畜的样子。

一道影子覆盖住了他的身子,客人早已经都走了,早已目睹寻之被狗玩弄的尚珏无奈道:“啾啾都能把你肏成这样。寻之,你怎么这么淫浪呢。”

寻之没有回过神,他的屄和后穴还在小口小口吐着淫汁,尚珏狠狠地用手扇了一下寻之的淫屄,寻之尖叫了一声,淫水飞溅,喷射到了尚珏的靴口。

尚珏抱起浑身湿汗的寻之,搅弄了搅他那口湿漉漉的穴,粘液沾了他满手,不由得些微恼道:“被畜生肏也能爽成这样,恐怕在它身下你也能心甘情愿摇尾成为牝犬吧。”

看着寻之的爽态,他叹息道:“这么爽么?怕是真被狗奸淫过。”

祝寻之古怪地看了眼尚珏,心道他可确然是被狗奸淫过,只不过并非是真的狗。

姜何敷偷看寻之被肏,插入子宫扇奶

这日姜何敷寻了个理由,缠着父亲带他一起进宫几日,他实在是太想念寻之了,他甚至想寻之是不是真的被皇后立了规矩,怕寻之哥哥受折磨而日夜烦恼。

只是入了宫中,姜何敷始终不见祝寻之的身影,一来说皇后身子不好一直不见客,二来他求找人的老太监也暗示寻之根本不在皇后宫中。姜何敷焦虑万分,可是父亲催着他走,去昭明台见太子,何敷终究是无计可施,只好怏怏不乐地答应了。

见完太子的父亲有事先回去了,何敷独自在昭明台的后花园闲逛,此处草木葱茏,地形诡谲,不像个花园,何敷也毫无心思,正预备也告辞,忽而听见一声长长的哭叫。

“不行了……呜啊啊啊啊嗯哈……好深”

未经人事的姜何敷脸噌得一下红了,他以为是小宫女和侍卫在此偷情,心里暗骂了一声,只是那呻吟实在好听,缠绵沙哑又淫浪非常。鬼使神差地,他拨开那层层叠叠的灌木,迎着声音一路来到一个尖顶楼亭,屏息躲在一棵树下看向前方。

他瞪大了双眼。

“白日宣淫……简直混账……”祝寻之咬牙切齿地推着尚珏的亲吻和舔舐,“混账!呜!光天化日之下!”

每一寸白皙的皮肉都被含到尚珏灼热的口腔里,尚珏闷笑了几声,伸到祝寻之的下体,祝寻之的下体紧紧地衔着一只玉塞,尚珏用这玉塞为了让祝寻之的肉穴更好地吸收精液,寻之不得不含着这精整日整夜,忍受着体内精液流动的细微快感,此刻拔了那塞子,那精已经被吸收地差不多了。尚珏在他的屄口打着转,苦恼道:“寻之的屄真贪吃……吃了这么多精,每一次都把精含在子宫里含得紧紧的……”

虽是初夏,但是早上还是略微有些凉意,寻之只穿了一件青碧袍子,里面什么都一概未穿,包括亵裤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敏感,寻之的肉屄和奶子隔着衣服情动起来,把衣服映出一道湿痕。寻之双腿夹了夹自己的阴蒂,那阴蒂不小心碰到了坐着的仿古石凳,祝寻之惊叫一声,阴蒂一阵酥麻蠕动,仿佛被石头冰冷的触感肏了似的,浑身战栗扭动地射了出来。

尚珏隔着薄薄的一层袍子把寻之抵在粗糙的柱子上,将阴茎塞入了祝寻之的下体,寻之的肉屄饱满多汁,两条已经被干熟透了的嫣红阴唇吞吃着那根熟悉的阴茎,尚珏插入那肉屄里又猛地拔出再插入,那穴温顺而饥渴地死死绞住那粗壮的物什,颤抖地迎接着熟悉的快感,尚珏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着,死死盯着那女屄,感受着祝寻之每一寸淫肉的饥渴谄媚,那肉茎一下下都肏在了最深的淫肉处,忽然,肉茎进入了一个想不到的深处,寻之尖叫起来,他抬起白皙的脖颈,仿若濒死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