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寻之第二日春假就歇息完了,他去了文墨居,路上收到了太子差人送来的玉如意。
到了文墨居,姜何敷招呼祝寻之坐下,笑道:“寻之哥哥,今日是武射。”
春假第一日,不上课也寻常,祝寻之跃马拉弓,箭箭正中靶心,赢得满堂喝彩,玩得好的几个纨绔甚至掷了几团花儿到寻之身上,花瓣碾碎在脸上,祝寻之不耐烦地伸手拂去。
一人道:“今日左不过来点个卯,寻之你武射也毕了,不如去看小桃姑娘唱曲儿。”
“醉香楼有新出的一品花酒儿,那颜色可是蔻丹红哩。”
祝寻之摇头:“下课了要去昭明台。”昭明台是太子读书处。祝寻之名义上还是太子伴读。
“太子真不厚道。”说话的是魏国公之子,他挥开折扇,“独占美人,祝寻之有多久不和我们喝花酒了?”
美人。
祝寻之有点着恼,“你再放肆,我明儿告了监督去。”
他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玉罗绮面的云蘅,面如冠玉的尚珏,甚至轻如软云的苏容隐,都比他面容好上些许,称呼他为美人,或许有一层戏弄玩宠的意思,思来想去,祝寻之只更恨尚珏,堂而皇之,不知羞耻地在众人面前宣布着,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昭明台湃了水果,太子未至,房间里弥漫着茶香,那熏香很香,却一点儿不刺鼻,寻之昏昏欲睡,他昨晚本就睡得不好,遂上了旁的床榻,盖了一张青绿帕子在脸上,小憩了片刻。
尚珏进来便看见了祝寻之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他走上前,熄了熏香笼,叫人拿了出去,祝寻之睡得很沉,吸了迷香的他,醒来得是三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尚珏摸着他的鼻子,他的唇,锁骨,他的长衫下还有吻痕和咬痕,尚珏动作一顿,解开了祝寻之衣裳,映入眼帘的是一件裹胸,祝寻之昨儿被吸得肿大的乳头,穿着春夏的衣裳根本掩盖不住,遂用布条蒙住乳尖,又穿了裹胸。
布条已经把两团肉勒出了痕迹。
祝寻之在睡梦中觉得危险,他不安地挣扎着,但却醒不过来。
湿滑的肉口被耐心地开拓者,奶子上布满了指印,旧的吻痕叠着新的,看起来急不可耐。三根手指上都是流出的水,祝寻之睫毛颤抖个不停,他喘息着,置身于淫乱的梦里。
肉茎送入肉口,每一寸汁水淋漓的肉开始温柔地吮吸着这块给它带来快乐的大东西,祝寻之开始大口大口喘气,他迷乱地摇着头,他被拖举着晃着屁股耸动着挨干。
快感叠着疼痛,血丝交缠着白浊。
若问尚珏为什么这么急着干他,在他十八岁这年就这样行事。尚珏不会回答。
尚珏曾经失去过他的掌上明珠,他一辈子钦定的太子妃,他回来恨不得杀了云蘅,云蘅夺取了寻之的身与心,让他痛苦,他重生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寻之成为自己的人。
寻之的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他用女穴高潮了一次,尚珏用自己的精水涂抹在寻之的乳头上,他还是想给寻之奶头上打点东西,漂亮的乳环,带着红玛瑙,衬寻之的肌肤。
但是寻之不喜欢的,他只能忍着,寻之是鹰,不想被束缚在东宫。
前世后面寻之流产过一个孩子,是云蘅的,他便罹患了流乳的毛病,胸部也长大了许多,寻之自此在家养病,也不去上朝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了身子,寻之再没有生过孩子。
他喜欢前期青涩的寻之,也喜欢后期的寻之,干熟了,褪了衣裳就是一具为交配准备的身体。熟妇的身体。
寻出一块脂香,尚珏用手扩张寻之的后穴,寻之的敏感点很浅,他按压着,寻之开始哭叫,声音又骚又媚,他开始喃喃一些昏话:“饶了我,女逼受不住了,别按了……”寻之的玉茎开始抬头,他刚才泄了一次,这次射的很少,尚珏用细细的丝带绑住了,泄身太多不好。本)文?来源扣%群2三O六92三;9^六
寻之混然一片的梦里,自己又成了尚珏的禁脔,他不知羞耻地张开着腿,他喜欢过的青梅竹马,他喜欢他,寻之的任性是他塑造的,他们从幼年就亲密得过了头,耳鬓厮磨乃是常事。但是尚珏不要他,他恨他,也恨他的父亲。
尚珏……后来为什么又囚禁了他呢?
那段时间他是个废人,父亲的名声灰飞烟灭,他被人觊觎和揩油,嘲讽为靖安世子的玩物。然后……姜何敷,姜何敷救了他。
何敷是个好孩子,他、他不怪他。
后来尚珏扇了寻之一耳光,他脑袋嗡嗡的,尚珏冲他吼。
“不知廉耻的荡妇,现在你就这么人尽可夫么?”他冷而沉的笑意看得寻之遍体生凉,“才没了靖安一个孩子,就爬上了姜何敷的床。可惜人家不要你!人家说你不知羞耻,自甘下贱!”
寻之痴痴然流出泪来。
他大口喘气,晕了过去。
寻之的女穴又在流水了,荔枝肉似的阴唇一啄一啄的,好像想吞咽什么,在空气中扯出啵的一声,他的阴蒂躲在里面,还没有像前世一般被调教到红肿,扯出来缩不回去,上面还有淫靡的阴蒂环。尚珏把肉茎插入寻之的后穴,后穴的肠肉快活地包裹着他的东西,但也不能冷落了贪吃的女穴,他给了他一个玉势,玉势自然是上一世寻之最喜欢的,有凹凸不平的纹路。触之生凉,会把他的穴肉一冰,绞紧了柱身,滑腻的水流的夹也夹不住。拔出来后穴的肉茎后,寻之的后穴张开成一个洞,合不拢似地往外吐精水和淫液,寻之被干得狠了,脸上出现了熟悉的沉迷又欢喜的表情,他觉得空虚,他的手指不安地开始捅着空洞的后穴,手指拉出黏腻的银丝淫液,尚珏觉得有趣,他将玉如意的柄儿插入他的后穴,寻之没收,且用这处收了吧。
尚珏做得很细致也很放肆,他熟悉寻之的身体的每一寸,寻之摆动腰的样子,他又与寻之接吻,将自己的肉柱塞到寻之的唇舌中,寻之浑噩地吮吸着,被迫吞咽了满口的腥膻。寻之乳房上也是精液,他是一个沐浴精液的木雕,白色的,精致的。
但是吃精液最多的地方必须是女穴,尚珏低声对寻之说,寻之,给我生个孩子吧。魔咒一般,寻之对孩子这个词抗拒着。女穴又被插入了,肿和麻成了痛苦的快感,寻之呃呃了几声,仰直了脖颈,濒死天鹅一般哭叫着潮吹了,肉茎仿佛汪在一个蓄满水的鸡巴套子里,尚珏感觉到一个禁闭的肉口在最里面羞怯地张开了,那是寻之的宫腔。
肉茎开始撞击那个小口,一下一下执着,寻之整个身体颤抖,他哭着喊:“不要……不要,别呜,别……撞那里。”
尚珏用手指抹去他的泪,低声问“为什么?”他细细用肉茎研磨着女穴的敏感处,抽插地愈发缓慢起来,寻之脸上红晕蔓延,他痴痴伸出一截红舌,咬不清楚字似地:“……射进去,……会怀孕的……啊!!”
尚珏在寻之说话的时候撞开了他的宫口,那个小嘴怯生生地含住他的龟头,是寻之的子宫。
浓精射了进去,子宫被液体灌满了,怎么这样……寻之哆哆嗦嗦地用手捂着肚子,怎么又满了,满了,他会怀孕的,不可以……
他混沌的梦里,是云蘅,他锁住了他,他一边干他一边说:“你他妈还想去哪?还想逃?”云蘅说了脏话,他居然也会讲这种话。链子叮叮当当地裹住他白皙的身躯,他被射大了肚子,他捧着肚子,然后……然后他就真有了。
苏容隐会进门,他捧着肚子,混沌的思想里扯出一丝清明,他难道要作云蘅的禁脔?他这个怪物生一个孩子?云蘅不爱他,他会怎么对他的孩子呢?他为什么要诞下这个悲剧?
逃了出来……大夫说他堕胎伤身,他还是堕了胎,孩子……他后来也不能有孩子了。
他也不是很后悔。
……
……
囚禁挨肏,调教阴蒂,期盼怀孕
寻之醒来的时候,已经夜幕低垂了。
尚珏在一边习字。他眉目沉静,看起来比前些日子做寿的表情好。
寻之身体有些睡乏了的酸软,他无力地支起身子,感觉有点腹痛,他用纤柔的指按了按,还有一种奇异的饱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