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时会消散的,就像这片废墟。曾经耗时三月慢慢搭建,后有半年在许多虫族的帮助下完善起来的小店,如今只是一片残骸。虽然他平日里也会自嘲这屋子的简陋与残破,但当它化为现在这幅模样的时候才会清楚的意识到它耗费了多少心力,又凝聚了多少善意,然而它毁灭的如此轻松。他也不例外,这么脆弱。

没有虫知道这个手艺不错的老板在这样他们看起来没啥事的一炮下想了些什么,他们只知道后来老板又慢慢腾腾地搭建这破破的小店,常来的食客虽然知道最近不开张了,但也常来搭把手,送些物件,蹭顿饭,嬉闹嬉闹。连轰下那炮的巴特威尔都来了,毕竟他觉得一个炮弹的事情可有可无。巴特威尔不但自己搭手还叫上了自己的小弟。他炸了这只是因为不高兴,带着虫来帮忙重建只是觉得老板手艺不错,仅此而已。

此时的巴特威尔不知道,他已经引起了店主的不满,不久将会到这地的地下室走一遭。

他对店主的情况一无所知。

第三章、欢迎来到地下室(蛋)

巴特威尔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有东西限制了他的视觉。他的身体被绳索、锁链或者还有其他的东西限制了行动,只能贴着冰冷的地面,冷硬的材质十分粗糙,可能是随便凿出来的坑。他的嘴里有口塞,不知是要避免他求救还是要避免他说话。他想象了一下画面,他现在的模样应该类似一个被随意丢弃的麻布袋,缠了绳子的那种。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留在这个地方的气味。

这里应该是个很狭小的地方,所以那道留下的气味特别明显,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被其俘虏。

没什么好丢虫的,他保证没有一个无主雌虫在现在的情况下还可以反抗。不是他自恋,现在的情况怎么推都是一个结果他被一个雄虫小黑屋了。

艹,这是什么该死的美梦。除了想得太美一看就是假的以外哪哪都真的不行。

还有,这气味真是该死的舒坦!

某个怼天怼地的星盗在地上蠕动了一下,侧过头去,略显粗重的呼吸,同时却心里异常平静。这种心态感受无疑昭示了那丝气息确确实实来自雄虫。这是雄虫感觉到舒适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泄露出的名为“满意”的感觉,而雄虫感到舒坦而泄露的气息会让所有附近的甚至间接接触到的雌虫心情平复稳重冷静,是战场上不可多得的紧急物资,常用于重大而危险的时刻,特供战斗主指挥官。之所以供应要求苛刻,是因为让雄虫满意太难,连他们的近侍都难得一见这种时刻。这更不是什么特别好了就可以收集的东西,毕竟雄虫想到有虫拿着雄虫气息特供收集器在自己身边转悠就能不爽到顶。所以对于巴特威尔来说这只存在于学堂的雄虫相关知识里,但每一次雌虫只要碰到了,就会知道。毕竟这是雄虫的气息,相关知识刻在基因里而非必须后天学习。

在巴特威尔沉浸在“美梦”中的时候,这个“梦中的雄虫”正在这个地下室的上方日常谋生,无事的时候摆弄调料择着菜听听食后休息的客人们谈天说地,时不时应对几句。

胥寒钰觉得自己虽然开始在偏远小地开饭店了,但还是和黑店有点区别的。

事实证明,只是有点区别而已。

最后还是走上了利用便利给自己添人……添虫的路。

下药关虫一气呵成,转头烧菜闲聊陪陪食客,等下地下室的时候就有些晚了。

巴特威尔比胥寒钰想象的冷静很多,开门的时候眼见他动了一下,显然是醒了的,但反应只是眼罩上的眉尖微皱。正常来说,他的个性遇到了这种事应该会有剧烈的抗议,说不出话挣不断绳子也能折腾得闹,叫人一看就知道在不满。胥寒钰甚至专门搭配了药剂应付开门发现对方已经解决了所有束缚,和可能闹得太过的场面。

对方的反应实在是太平和,

胥寒钰走近了一点,细瞧这幅比想象中冷静太多的面容,就看到对方微不可查得凑近了些许,没有爆炸一样的愤怒,反而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困惑。然而就算对方现在看起来再乖胥寒钰也是不会摘口塞的。虫族的形态千变万化,保不齐瞬间虫化一口撕了他。口塞是一道阀门,可以为胥寒钰争夺一点时间,而那一点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比如喷药、开启束缚绳上的电击设备、启动地下室应急装备、等等。

对于虫族,胥寒钰还有太多方面处在摸索阶段。比如巴特威尔此时的数据。

像巴特威尔这样个性的,被监禁的时候哪怕不表现出来,反抗值都应该不小,偏偏巴特威尔此时的反抗值是个0,顺从值还在正区间浮动。正区间。这都是在提醒胥寒钰种族差异引起的不可控性。

随着胥寒钰愈加谨慎,巴特威尔能捕捉到的气息也就更加寡淡,以至于难以判断是否来自身前的虫族,数值的不稳定性就更强。

理了理工具已备突发情况,地下室的主人才缓缓开口:“晚上好,巴特。”

熟练得使用贵族的晚宴腔,删减对方的名,几丝娴熟几分轻蔑。语气中不会透露出任何缝隙,只叫听者感到说话者的游刃有余。

巴特威尔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又有些不能确定。只因这个发音的方式与那个收敛的店主相差太远。他甚至能听出轻震的音节划过细嫩的喉口时的触碰,醇厚的像是一杯美酒,入耳时醒地正好,微醺香甜。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些红酒的气息,那是选遍所有星域择中的三公里地上,三到五年才能出一批的瓦塔森普葡萄酿制的果酒,常供于雄虫中天赋不凡或贡献杰出的那一小部分,作用于对雄虫来说特别重视的场合。

不明原因极其放松的虫族使得胥寒钰的动作很顺利。吊起的过程中眼前的虫族顺从的诡异,不知名的机械残骸修磨出的轮旋转出咯吱声,随着摇杆那方绳索的缠绕拉扯起另一端吊着的虫族,摇摇晃晃的,逼其双手高举双脚勉强碰地。掌握了虫化的原人类将虫甲浮上掌心指尖,去摩擦随时可能暴起反击的俘虏,但是俘虏的下颚就这么搁在他的掌中,任他用拇指摩擦自己的颌骨边缘,姿态完全是已陷落的奴隶的模样。虫甲覆盖整个拇指,尝试去触碰这法外虫族的唇,口塞两侧的带勒过脸颊,唾液狼狈地沿着口球的空隙处流出,是容易因为屈辱激起部分个性拥有者反抗意识的操作,然而当覆盖虫甲的拇指靠近的时候此时仍宰割的虫族只表现出了一丝羞怯,是当真没有寻机反杀的意思。

“怎么了嗒威,不和我打声招呼吗?”不屑并不是从语调里表现出来的,而是从叫错的名字,强人所难的要求,视而不见的态度里。原暗帝调教师正在状似无意地激怒眼前的凶兽。然而这个能因心中不快出舰轰炸的星盗此时当真像个乖顺听话的奴仆,并未发怒还微转头稍低双眉,像是在静等除去口器,好真按被要求的一样来问好。

但是调教师并没有除去他的口塞,只是稍显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蛋。

因为这虫族表现得太乖,所以本来准备的刑罚换成了别的东西。胥寒钰的手沿着对方衣服的缝隙伸了进去,沿着肌肉的纹理抚摸到腹下,收获到一串粗重的喘息和肌理的紧绷。按照人类的标准巴特威尔体型高大,身下的是一根实打实的巨根,胥寒钰的手指都有些握不住,摩擦茎身的时候无法环住,但就这样的简单几下摸抚就叫吊着的星盗绷紧了身体低头隐忍。

一边看着对方【后庭处子】和【童贞】的标签,一边将腰背处的手继续下移,掰开臀肉在对方的穴口徘徊。而这暴躁的星盗乖巧的几乎一揉就软,没有含糊的咒骂也没有无功的挣动,仿佛没有绳索就能软倒在胥寒钰的怀里,身后的小穴也乖乖巧巧地含住了入侵的手指,任对方肆虐挤出肠液。

“唔……”星盗的喘息黏黏糊糊的,他就像一个任主人揉捏的玩具,用自己柔软的体内去包裹讨好主人的手指,还发出甜腻的鼻音。胥寒钰的手指在肠肉间按压,他估算虫族和人态和人类身体的近似程度,虫族和男性躯体外部特质一模一样的身体内部也应该有那个两节手指可以触碰到的强制高潮点。他应该是找到了那个可以隔着肠壁按压的腺体,但对方的反应像是受过高潮控制的奴隶,竟是硬生生忍下了。

巴特威尔哪敢射精。虫族的雄雌数量差异自古就有,雌虫远古时期就进化出了许多诱惑雌虫的体征,媚药效果的精液就是其中之一。然而这种小把戏在虫族进入文明时代后就被禁止了,雌虫只有在被玩透后才有资格射出已经不具备诱惑气息的精液,也就是一般时候都是不准许射精的,不然属于诱奸罪,虫族最罪大恶极的亵渎雄虫罪之一。雄虫可以不追究,但追究起来可以叫雌虫被驱逐出虫族中心,不在中心的可以继续往偏远星域流放。所以哪怕现在他被刺激得津液横流,也是万万不敢在雄虫手上泄身。

暴躁的星盗被吊起侵犯,后穴湿漉漉地包裹着侵犯者的手指,一副随时可以高潮又硬忍下的模样。胥寒钰趁此用指尖摩擦对方湿润的冠沟,不管怎样凶恶的童贞者,冠沟都是粉嫩湿润禁不起碰触的,显然眼前的虫族也一样。

被前后侵犯的虫族开始绷紧腰部,最后终于难耐得前后晃动屁股,把身后的手指吞得更深,用前方性器的皮肤去摩擦那只附着虫甲的手。胥寒钰惩罚得一捏后才老实,但还是夹紧了屁股享受里面的手指。

没有想象中上升的屈辱值,等级为零的欲望和性瘾面对对方的动作简直像个笑话。

胥寒钰抽出被淫液包裹得湿漉漉的手指,将上面的液体摩擦到对方的脸上:“怎么这么湿?是灌肠液没排干净吗,那我们再来几场。”

追逐不到手指的星盗被留在原地喘息,他到现在都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雄虫说什么都是对的,雄虫要用自己的身体是自己的荣幸。

第四章、尿道摩擦/酒精导灌/讨好祈求陸吧4午;7流4舅午

被捕获的星盗向后扬起,脖颈拉扯出绷到极限的曲线,用人类的审美来看是他本就是极具阳刚之气的男人,此时带着眼罩塞去口语受难的模样更是情色。

唾液从口塞的边缘泄露出来,从唇角滑落到脸颊两侧,再流上脖颈,顺着肌肉的曲线摩擦。

“唔…………呼唔……”口塞并不能抵挡他发出呜咽,只是限制了他发音的内容,仅能流露出些许无意义的音节。

空旷的地下室里这种鲜活的声音格外明显,常碰触到墙壁后回弹,在立于中心的两位耳边萦绕不去。

胥寒钰轻轻抹去星盗浓密的睫毛边滚落的泪珠,他耳边轻声诱哄。他像一个耐心可靠的主人对待自己因为幼小无助而难以完成训练的宠物,但那泪正是这个此时看上去温柔包容的家伙给予的痛苦所造成的。

星盗硕大的阳器被调弄得笔直站起,阴茎头部敏感的缝隙内被深深插入导管。

异物从前端入侵的感受本就不好忍耐,更何况那胶管利用润滑液滑进了身体的内部,还在调教师的控制下在奴隶的肉棒内轻颤,为了刺激紧缩的肌肉打开,好逆流而上直达身体内部更隐僻的地方。

巴特威尔也不想流露出失控的模样的,但终究抵不过胥寒钰的手法,敏感的肉壁被蹭得颤抖,颤巍巍张了个口,就被早就伺机而动的皮管深深插入。这才有了刚刚被抚慰的泪水,那是初次被侵犯就被入侵到深入时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还不是这正在哄虫的地下室主人给亲手逼出来的。

逆行的苦楚还未褪去,调教师就以安抚为名握着导管在他体内摩擦,在外的手指一边捏动导管抽插一边抚慰茎身,内外夹击,还用宠爱的声调哄他:“乖,我帮你揉揉,就不难过了。”

确实,明明应该不舒服的事情在这个地下室主人的手下就会感到一种难言的意味。巴特威尔被刺激得躁动,又觉得自己此时像是身体浸在温水里,像是被雄虫宠爱着,只希望能继续下去。然而就在这时,离得极近的雄虫突然退开,这种感觉就像是寒冬里突然被扯走了一切衣物。那雄虫用清冷的语气问他:“怎么一脸欢喜?”

离得稍远了些的胥寒钰漆黑的双眼里的眼神冷的像是千年寒冰,他此时的唇颜色极淡,斜勾出寡情的薄,吐出的字词满是露骨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