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威尔在欲望中转过头,透过有些模糊的双眼看到了那刺眼的神情,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感受衣冠整洁的雄虫站在那里,看向他的目光嘲讽又鄙夷,浑身赤裸在雄虫面前看上去十分享受的他像极了不知检点的雌虫。不,不是的,他不是什么不知检点的雌虫。巴特威尔此时只想解释,解释任何让对方露出这种表情的东西。
不要这样看我。
我没有,我没有习惯这种事情。
巴特威尔的眼神急切又慌乱,对于胥寒钰来讲是进入奴隶身份的好象征。此时的俘虏双眼里看不出憎恨,应该是不会因为屈辱而反抗了,所以适合摘掉口塞,听听好听的声音,教导些言语。但不是马上。
奴隶不用知道口塞是为了避免他们对调教师造成伤害,因为他们不用知道自己能对调教师造成伤害;奴隶应该知道他们要带口塞是因为他们不配说话,除非有主人的恩典。
胥寒钰怜悯地看着目光恳切的虫族,设置了奖励:“这里能含住五管的话……“他的手暧昧地抚摸星盗的下腹,手法缠绵,神色却孤傲,“就帮你摘了口塞,允许你说话。”
无法无天的虫族点头,动作急切。
胥寒钰半垂眼遮住了自己眼里的神色,去取了200ml的注射管。
未经调教的人类膀胱头超过五百毫升就会疼痛,最大容量是八百毫升,而这里的五管是一千毫升,不但超过最大容量,还是疼痛区域往上一倍的量。虫族与人类有数据差距也没关系,还能忍有的是借口加,容量少也有名头好处理。让胥寒钰感到可笑的不是什么容量的问题,而是巴特威尔刚刚迫不及待的样子。
要知道,胥寒钰刚刚特地没有说明那五管的量,而刚刚灌肠时使用的注射管是一管一升,照理来讲他指定的就是五升。他这么说自然不是要玩坏巴特威尔,而是为了先抑后扬,有达不到的标准在前面才会觉得后面的标准可以接受。不过现在看来也不需要那个节奏拿捏了。不知道是真的对自己太自信还是没有概念,巴特威尔的反应一点没有害怕。
胥寒钰心中发笑。笑对方的鲁莽,也笑自己曾在这样的虫族手下与死亡与残废插肩而过。
到底还是实力的差距,就像他当时表现孱弱,就有虫耀武扬威,现在处境倒转,对方倒显得乖巧可人了。
“唔?!唔唔……”随着液体的注入星盗的双手握紧了吊着他的锁链,双腿的肌肉绷紧,腿部颤抖且尝试踢动,他是有意忍住声音的,不然应该更激烈一点,因为胥寒钰可没有说过那五管是水。
估摸着能在高空中直接走出飞艇还能站在上面咒骂,之后再施施然离去的虫族身体的承受能力也不会差,灌起来也不用太温柔。胥寒钰也不是什么魔鬼,没用什么刺激的东西,不过是用了酒精而已。
看情况哪怕虫族身体强度再高黏膜受刺激的程度也是与人类差不多的。
从声音的变调情况来看虫族的容量也与人类相似。这方面的熟悉平复了胥寒钰些许因为虫族表现与数据不搭配而产生的悬浮感。
等胥寒钰判断差不多到极限的时候巴特威尔已经大汗淋漓。疼痛会使得身体处在高运转状态,尤其是被侵入的感触容易激起肌肉反抗而格外消耗热量。星盗的短发早就被汗水打湿,随着甩头的动作飞溅出水珠。胥寒钰有意加大量剂超过最大容量,观看虫族苦闷的表情,灌入了超过极限量后的小半管,他特意停顿了一会儿,等待俘虏的痛苦发酵,才慢慢抽出。
然而他的动作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受到了巴特威尔的阻拦。已经到达极限的虫族在导管抽出到一半的时候恢复了意识,而意识到处境时他的第一反应是靠近胥寒钰的手企图将抽出一半的导管再吞回去。
一个不查刚刚才抽出体外尚且湿漉漉的导管就再次被虫族的阴茎含了进去,连带着是虫族体内液体的冲撞,使得自讨苦吃的虫族再一次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呜咽。但这虫族还是坚持地利用身体的晃动一点点靠近调教师的方向将导管一点一点地插回了深处。
胥寒钰看着眼前这具正在遭受痛苦的躯体,看着它因为疼痛而缓慢,但是又坚定地靠近。胥寒钰甚至能感觉到手中的导管再一次碰触到尿道内部的括约肌时虫族努力地张开好让导管进一步的插入的举动。终于,给予巴特威尔痛苦的尿道插管再一次贯穿了整个阴茎,沿着尿道深深插入了体内的膀胱,甚至抵着内壁被压得弯折。巴特威尔喘息了好几口,才抬起头来,忍耐着胀痛和入侵感的双眼卑微地看着眼前的调教师。
胥寒钰没有动。他在等,等虫族体内的黏膜吸收酒精。
见胥寒钰没有动作,浑身汗湿的虫族依旧恳恳地注视了一会儿,只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双眼睛里的期盼越来越少,替代的是失落与难过,眼神缓缓落下。
终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胥寒钰才再一次往里面打入液体,感受到胀痛的身体进一步被注射的时候巴特威尔的第一反应是闪避,但那只有一刻,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条件反射,强迫自己承受,并且目光炽热地看着往他体内注射刺激液体的这间地下室拥有者。然后他如愿得得到了说话的资格。
面容精致的调教师为他解开了浸满唾液的口塞,材质坚硬的金属球上难免留下了些牙印。
胥寒钰的目光在那个大体上和人类牙齿痕迹差不多的齿印上扫过,不置可否,只是抚摸着巴特威尔的脸颊夸奖:“你做到了。是个好孩子。”
“呜……”被强制塞入球体的口腔开合太久,一时间巴特威尔并不能顺利地言语,“我……很抱歉。”
他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无法咬合的含糊,但他尽力说得清楚表达清晰:“……对您的不敬……”
向雄虫道歉的时候应该点明自己的错处,但他发现自己该道歉的事情太多,低落地垂下了眼,错过了胥寒钰冰冷的眼神。
胥寒钰阅读巴特威尔所有的数据,找不到做事如此乖张的星盗这般做态的原因。但他向来懂应对,姿态自然得应了声,顺便松了巴特威尔手上的绳索看着含饱了水因为刚刚一下跌落而面色苍白的星盗,“所以好好表现。”
第五章、镜前骑乘/机械擅长者(蛋:教导)
“哈……哈啊……啊啊啊啊……唔嗯……”封闭的地下空间里,一切声响都被石铁做的墙壁一回回扩散,换为层层叠叠的波音。
如果说这个粗制滥造的房间里最精致的是什么,就只有这个刚刚被搬来的镜子。镜面被擦得闪亮,清晰地映照出里面的奴隶侍奉主人的模样。
被握着腰部的奴隶正对着镜面,麦色的肌肤上满是伤痕,被肆虐过的乳首上都是新旧不一的掐痕齿印,夹着坚硬的铁夹,铁夹上的尖齿深深陷入乳肉之中,一根细链吊着小小的砝码,随着奴隶的上下起伏晃动;一同晃动的还有被粗糙的绳索坚硬的钢圈窟紧的阳器,沉甸甸地器官夸张的摇摆着却只能在尖端露出些清液。而此时被虐待的虫族虽然身上满是伤痕器具,映照在镜子中的脸上却是红晕密布双眼迷离,痴迷的唾液从唇角留下,半张着口不知廉耻地哼叫呜咽,时而因为身后那黑发雄性的动作发出凄哀的声音。
这就是胥寒钰要的“表现”,胥寒钰的地下室里,本就该都是任他发泄的奴隶,无论是性欲还是其他。
逼迫着巴特威尔一次次被灌满再排出后就愉悦地使用后背位享受了这具躯体。多次彻底而残忍的清洗早已消耗了星盗大量的体力,在不知第几次躺在地上仍由地下室的主人踩着自己的腹部排出清液后巴特威尔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意识,所以他意识到自己在经历什么的时候一切已经成为定数。而星盗突然惊醒的反应很好的愉悦的身后的雄虫,得到了一个更加猛烈不容反抗的性交。之后的一切更是完全没有这个星盗说话的份,只被做地无法言语,到现在已经懂得如何在雄虫身上起起伏伏用后穴包裹着雄屌叫对方满意。
而胥寒钰对巴特威尔的表现也确实满意。从胥寒钰的眼里可以清晰看见对方飞快上涨的侍奉意识;为了这个结果胥寒钰有意苛责了巴特威尔的快乐享受,然而在身体未被开发至放荡的情况下学会在疼痛中学习这点,巴特威尔表现的进步优异,甚至可以说很有天赋。
要不是为了加大这个星盗的臣服意识而要控制性快乐和疼痛的比例,胥寒钰其实很想现在就开发尽这具身体,看这个星盗在自己手下碰一碰就高潮,稍一动作就绝顶的模样。
“唔……呼唔……”
一个深顶之后胥寒钰让自己的性器深埋在这具躯体里将精液灌溉到深处,他身上的虫族不堪重负一般地弯下腰,双手撑在地面上一边承受一边呜咽,这个时候的巴特威尔的声音总是特别性感,想是一个被抚慰满足了的雌兽。
事后胥寒钰圈着星盗的腰将他的后背靠到了自己怀里,饱满的屁股因此受到严重的挤压,肉穴的包裹外的根部也受到了臀肉的侍奉。
日常打开【印象】,“巴特威尔>胥寒钰”的横杠后面还是一串乱码,只有更加厉害的空心心形表示应该是好感。
不是粉色应该就不是爱恋。繁多的爱心符号象征着命令很容易被接受,终究不是什么坏事,数值调上去就自然而然可以陷落无需担心报复。再看了看各项数值,还是要继续增加异常性交经验才是,对疼痛转化为快感的能力也有待提升。不过问题不大,之所以拖到现在还没完成只要是胥寒钰手上能用来折磨的工具实在太少。倒不是他不会做,只是他对这方面终究有些撇不过去的讲究。为了使用而勉强接受拼凑出的盥洗工具已经是胥寒钰的忍受极限,其他的性道具还要粗制简直是在他挑剔的神经上反复拨弄。那是不行的,地下室应该是用来享受的地方而不是来折磨自己的神经的地方。幸好,也许道具方面的问题得到了转机。
最近闲聊中有食客无意间提起一个虫族,据说对方手艺高超在这个灰色地带也是很有声望的角色,脾气是典型的骄纵之才。
食客们和胥寒钰介绍这个角色也是觉得胥寒钰也是一个有本事的,胥寒钰的厨艺就是不叫那个虫族另眼相待也是有很大机会搭上线,而如果和那个角色搭上线,武器甚至武装都有了着落,在食客们看来无异对羸弱的店主来说是很不错的自卫资本。对于胥寒钰来说,他也期待顺便得到些小道具。不一定要对方做,材料允许的情况下他自己也能完成。
谢过一片好心的食客,胥寒钰准备了各种食材料理。介于运输不便上次巴特威尔为了和雄虫共进晚餐而特地准备的装载道具和运输飞艇可是供于雄虫的顶级货色,自然是不会为一个雌虫动用的,胥寒钰虽然现在仍尚未理解那个雌虫和雄虫的地位差别,但他可以理解作为堂食时总有虫前后伺候。独来时也总被熟识的食客投以或妒或羡的目光的巴特威尔郑重其事准备的东西也不会是大家都有的胥寒钰这次准备的都是一些对保存要求不是太高的东西:甜品,零嘴,凉菜。
热食也有,是可以干湿分离的米线,汤煲得香浓,米线提前煮好晾凉,到了那里再下汤。只要当时汤还热就味道优异。
当次准备的那些凉菜零嘴被多少老客买空加预定暂且不提,最近是得到回复对方看起来对他的手艺很感兴趣,近日准备与胥寒钰见见。胥寒钰自然是期待的,他准备到时候探探口风,对方有没有兴趣帮他做点“小东西”。
第二天胥寒钰就见到了那个虫族。和以往的食客们都截然不同的类型,从那艘精致华丽的静音飞艇就可以看出。
虽然是静音的,但那样的庞然大物停到这个小破店旁边还是很显眼的事情,抬头望去就看到那艘飞艇缓缓打开舱门,机身流畅的线条和考究繁复却低调的纹路无一不展现它的主人与众不同的地位与实力。
胥寒钰眼角温润的弧度未变,实则在注意舱门打开时风的流动。并不是那种嚣张往外的气流,又偏偏恰好轻轻吹开那周的飞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