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这端是明知故问了。楚难咬了咬后牙,便是只得挺着腰将依旧勃 起着的阴 茎抵上余不泊的脚踝,“师尊、饶了阿难好不好?”他的腿根蹭过余不泊的脚背,如今那阴 茎一遭碰就受不住,何况这般贴着布料磨蹭,楚难肩膀都跟着抖,可只得一声声向余不泊求饶。

“阿难,”余不泊伸手抚过楚难的脸颊,“师尊怎会为难你?”他看起来当真是无辜,好似不觉得有为难过楚难一般,“你怎的了,与师尊说便是。”余不泊甚至没觉得让楚难始终保持着勃 起是什么杀磨人的事儿,如今更是体贴问道。

“让、让弟子射吧?求求师尊了”楚难舌头都有些发直,只能顺着余不泊的话说。

可余不泊却没成想是这个问题,他伸手托起楚难的下颌,像是在劝其不要耍性子般道:“阿难,师尊想要你的肉 茎就这么翘着。”他的脚踝蹭过楚难的阴 茎,见对方颤着喘息便更觉不该和缓。“乖乖翘着,阿难。”楚难攥着余不泊的衣摆,甚至觉得对方当真性子不如他想象中那般好。

甚至是有些坏过头的。

楚难被迫仰着脑袋与余不泊视线相对,却压根说不出半句违抗的话来。他也不知是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索性扯着余不泊那肩头上垂耷的红绳将人拽近,他直接往人下巴上轻咬了口,自己却冒出泪花来,“师尊、弟子伺候你好不好?”

第22章

他一定是疯了。楚难昏昏沉沉地想,要不然他怎会主动爬到余不泊身上来,像是求欢的母 狗似的要人操 穴。分明他体内的药性都已经去除,如今这般做只会是上赶着奉献,怎么看都是过于难堪了。楚难毕竟算是个阅历丰富的,真 主动起来哪里还需要余不泊动手。不等余不泊反应过来,楚难便已是爬跨到人腿上。

楚难整个人像是在遭火烤,方一攀到余不泊身上反倒是尝着了点发凉的舒适,他先是凑上前去舔了舔余不泊下颌上方才被他咬着的地方,随即才温温吞吞地将唇往上挪,往余不泊那张净不说人话的嘴上亲了亲。若还是师徒,余不泊自然应当是将楚难推开去,只是如今楚难已是他的炉鼎,自然不消斥责。余不泊亦是有些被楚难的劲儿哄着了,便只虚揽着楚难的腰,任由其胡作非为。

先是舌尖试探般的前伸,楚难在余不泊唇上舔过,刻意留下了唾液沾连,又趁着余不泊还未抿唇之际含住那被唾液沾湿的唇肉浅吮。这点勾人的情调却是足以应付余不泊了,在尝着几次滋味后,余不泊也渐渐开始依葫芦画瓢起来,只是力道不知轻重,几乎是想要将楚难的舌头吃进嘴里似的。楚难意图后退,却是被蓦地扣紧后腰,只得迎着余不泊那只知凶猛吞食似的亲吻。楚难被亲得汗毛倒竖,只得牵着余不泊的手往胸上方。他自己揉着另一边的胸 肉,“师尊、揉一下……”

“倒是要师尊伺候阿难了?”余不泊舔过唇角,似打趣似的问道。可他手上也不见收劲儿,真是乖乖揉起楚难的胸脯,依余不泊的好记性自然忘不了照顾那奶 尖一二。楚难自是感觉到了余不泊那根起了反应的东西。他的臀 肉挤压着那处,就这么在余不泊身上晃动起腰,说是泄愤也好,楚难还带着点劲儿地拿自己硬得胀痛的阴 茎顶着余不泊的肚子,以此来抱怨其不讲人性似的。“阿难”余不泊唤了一声,声调有些低,似是有些耐不住了。

他那原本扣在人后腰处的手也往下放了些许,力道不轻地揉着楚难的臀 肉,玉似的手背上青筋鼓出。楚难也不理会余不泊这点隐晦的催促,只隔着里裤磨蹭着其已有些蓄势待发的鸡 巴。余不泊的呼吸渐重,学着楚难的方式往他下颌上轻咬。楚难知余不泊那么根大鸡 巴是忍不了多久的,他也存心解气,整个人昏了头似的直接在余不泊身上抚 慰起后 穴来。

楚难甚至是靠在余不泊耳边喘息的,连声唤着师尊。他的手从后放在臀间,多亏之前与余不泊做过多次的缘故,如今倒是异常顺利地吞进他的两根手指。也或许是被转化成炉鼎的缘故,那里甚至并未受到润滑便因着余不泊的浓郁灵力而有些泛湿,“师尊、弟子的穴马上就好好伺候师尊的”楚难慢慢吞吞勾着余不泊的胃口,“师尊可听见了,阿难的穴儿馋得响个不停呢……”

余不泊神情有些紧绷,哪怕这会儿念清心经都无甚作用。他无论是视线还是注意都被眼前的徒弟身子勾得死死的,“阿难……”他轻声道。

楚难的嘴唇似在余不泊耳根处碰了一碰,懒懒地吊着尾音:“嗯?”

“别闹。”余不泊蓦地翻身将人压到榻上,可楚难依旧用手指搅得穴里水声啧啧作响。他趁着这会儿双腿还算能动,便是往余不泊腰上一挂,卖力地展现着自己身子韧劲儿,他腰上摆动厉害,几乎能让人想象得到对方穴里吃进肉 茎后的模样。“阿难……”余不泊自然不会容得楚难这般放肆,他甚至不等对方再多挑衅,已是拽着其双腿往自己身下压近。

正瞧见余不泊那根东西时,楚难怎么看都依旧心口发慌。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他也没了回头路,只得想办法挨过这一遭。余不泊该是真的忍过些时间了,楚难的里裤甚至在其撕扯之下直接碎烂开来,露出里面两瓣圆滚滚的臀 肉。“师尊、说好是弟子伺候您的”楚难适时叫了停,他确实慢条斯理的,自己掰开了两瓣儿臀,拿穴往余不泊的胯下蹭动。

余不泊素来云淡风轻的神色尽褪,他甚至微微蹙起眉来,似有些动怒。那根勃发的肉 茎更是狰狞异常,几乎可见青筋跳动。楚难乖觉的很,即便穴碰着余不泊的龟 头,也只是轻嘬两口那渗出的腺汁,反而衬得那穴愈发水灵软嫩。

楚难本还想牵着余不泊心神逗弄些许,可没成想下一顷刻便是被余不泊直接掼着腰全 根操 入。不等他开口质问,余不泊的腰便是立刻摆动起来,楚难的穴自是被 操得没了半点悠然,他的下腹鼓出,几乎立刻双腿便仿佛没了知觉那般垂耷下来。

“师尊?!”楚难险些咬了舌头,他是猜到余不泊该是忍不下的,可没成想对方尽是半点都不愿恪守规则。他这一下被 干得险些闭过气去,才刚刚拿捏到手上的主动权顷刻便被捣得荡然无存。“师、师尊说好是弟子伺候您!”他双臂伸直着意图抵住余不泊动个不停的下腹,可确实被对方攥住了双手手腕,脊梁骨都被余不泊的鸡 巴顶得发软。

“好阿难”不知是不是转化成炉鼎的缘故,楚难穴里似是比之前来得更为滚烫,连同**都好似层层叠叠着变密了些,裹在他肉 茎上又是别一番滋味。活像是头回与楚难做这档子事似的,“乖。”他哄人的调儿都比先前要急促些许,他俯下身,便是跟着之前那样在楚难嘴上舔吮。

一挨着干,楚难就如他预料之中那样没有招架之力。他有气无力地呜呜叫着,方才摆动得异常生猛的腰也一下都动弹不得,只得被动地任由余不泊摆布顶耸。“师尊”楚难急声唤着,他生怕自己稍会儿就会被余不泊干得连点意识都不剩,只得这会儿央求道:“让弟子射吧?您让阿难高潮好不好?”他现下穴里头顶着那么大根鸡 巴,合该是要尝一些甜头的。

被这一下哄得多少有些动摇的余不泊还当真是犹豫起来,他见楚难言辞恳切,似是无可奈何地退了一步。这才解除了楚难身上的控制,方一失去束缚,楚难就跟失禁一般从阴 茎顶端缓缓流出精 液来。他的后腰抖了抖,连同伺候着余不泊的穴也随之夹紧起来。“谢、谢谢师尊阿难舒服、阿难要舒服死了”楚难的语气缓下来,这会儿仰着脖颈慨叹,仿佛藏着点绵软的呻 吟。

因着如今炉鼎的体质,哪怕是余不泊那根东西楚难都未尝着疼痛。他脑袋里分明为此感到颤栗后怕,可身体却屈服得颇快,几乎是被余不泊顶得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到后头也不知咽下余不泊多少口水,穴里又被射了多少精 液。

“阿难师尊把烙印留在阿难穴里好不好?”楚难正被高潮感迷得头昏脑涨之际,耳边却是依稀传来余不泊的低语。什么烙印?楚难本想问出口,可余不泊却是发狠似的往他深处顶撞,逼得楚难忍不住挺腰潮 吹着喷水。“阿难乖、只是一个烙印”

楚难稀里糊涂地只得跟着余不泊的思路跑。“师尊、烙印烙在弟子穴里、哈啊是不是您大鸡 巴顶的地方?那里快舒服死了、师尊弟子要要烙印”他话说着,却感觉穴里蓦地一烫,肚子深处似是多出什么一般,直逼得楚难发抖。

“乖阿难师尊的好炉鼎……”

什么?楚难目光涣散地瞧着余不泊,像是一时之间没能理解其在说什么似的。“师、师尊……主上……”那词恍若是横空出现在脑袋之中又脱口而出。“弟子、弟子不想……成炉鼎……”他哑声呢喃着,可却并不得理会。“您停手吧?嗯?”他似还没反应过来自身已被打上余不泊烙印意味着什么,仍以为与余不泊还有周旋的余地。

余不泊见楚难锐气退尽的模样,只觉心头更软。“阿难自然是师尊的好弟子。”他将肉 茎挺得更深,“师尊精元都是给阿难的。”楚难被撞得一抖,瞳孔扩散得厉害,眼见就是已无意识的状态。

只嘴上还不忘奉承着余不泊,道:“谢、谢谢师尊……”他舔过有些发干的嘴唇,神情迷惘地微微晃了晃脑袋,引得余不泊当他是在讨吻,自是低头往人唇上亲了一亲,润上些许口水。楚难面上殷红,大抵是被 操乖了的,这会儿颇是恭顺地微扬起下颌,迎着余不泊的亲吻,更是讨好似的舔了舔余不泊的唇瓣。

这日来到楚难屋门前意图上报事情的人只能瞧见那门前扑棱着翅膀的传讯蝶,正是余不泊的手笔。

传出的讯息也不过千篇一律。

楚难身体不适,改日再来。

第24章

楚难在意识到被打下烙印意味着什么之后,脑袋里头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跑。他如今灵脉已废,连闭关都无法拿来作为借口。他隐约是感觉得到余不泊那有异于常人的专制独断,但并没有想过会演变到如今这个程度,甚至被烙印之后那种变化更让他毛骨悚然。只是如今余不泊还在兴头上,日日总会来寻他做那档子事。

现下这次更是过分,便是楚难正在与人说话时,体内的烙印就开始隐隐发烫。

眼前原本神情还算愉快的弟子蓦地收敛起神色来,朝着楚难身侧行了一礼道:“掌门。”余不泊微微颔首,便见人头也不回地退去,看起来就不像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不然也不该他一出现便急忙离开。他目光还未移到楚难身上,手却已是放到人腰后。

“阿难,聊的什么?”

自打楚难的身份转向炉鼎,虽说余不泊明面上说是楚难于他并无什么差别,但其做出的行径却并不如此。他开始无意识的限制楚难的自由,无论是与其他人说话还是外出做些什么,余不泊总会恰好地在下一刻出现。若是余不泊刻意如此便罢了,只是余不泊好似对这些反应都并无自觉,楚难生怕点醒对方会招惹来更大的麻烦,只得兀自忍受。

他越是退让,无疑余不泊只会越得寸进尺。

楚难的穴里被烙印烫得直颤,却只得老实回答余不泊的问题:“只是些、不打紧的。”他回答有些磕巴,腰上便被余不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在余不泊的手滑到他臀上之际,楚难才激起些应有的神智来伸手制止。“师尊!还在外面……”他心脏咚咚直跳,甚至觉得在不在外对于余不泊而言并不多重要。

余不泊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便是亲昵贴到楚难耳边低语:“也是,阿难爱叫对不对?”

楚难眼睫颤颤,瓮声道:“是……阿难、弟子只想叫给师尊听……”他这么说,余不泊才算是揽着他往屋内走。做过那么多次,余不泊也已算得上熟练,他在楚难颈窝处亲了一亲,目光便落在人衣襟之上。

对方那莫须有的占有欲提现之一,便是有关楚难身上那些留下的痕迹。余不泊曾看过他的记忆,自然知道他身上疤痕都是属于谁留下的。不知是哪一天,余不泊便对这些上了心,他会坐在被 干到神志恍惚的楚难身侧,以指尖缓缓勾勒那些痕迹的轮廓。有时候楚难都会觉得余不泊的眼神颇像是要将他身上这层皮给撕下来似的,目光沉沉之下反显阴霾。

这会儿,余不泊便是隔着衣衫正缓缓在他伤处摩挲,那不算多长的指甲抠过的感觉都异常鲜明。“阿难,疼?”余不泊问了一句,却似别有意味。

楚难僵着身子,只得回道:“不疼。”他那时一心只记挂着任务,对这些皮肉伤并不多在意,如今再多回想自然是记不清的。余不泊得了答案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得楚难更是心惊肉跳。他怕余不泊是又想了什么花样,忧虑于他或许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