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药性完全消除了这事楚难可以说如今比余不泊还来得松一口气,他真不知道要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再加上近来无极门中有关于他和余不泊之间的风声不断,说是出自下意识或习惯,他都企图将那些流言压下来,至少令其不会影响到余不泊。
他亦是如之前所想的那样,恪守与余不泊之前的关系距离,也算是撇清二者之间那荒诞的传闻。楚难这段时间的刻意疏远即便是放在弟子之间也看得清楚,结果反倒是流言蜚语愈演愈烈。说是余不泊飞升在即楚难不愿拖累对方所以决心分道扬镳的有,说楚难纠缠余不泊的也有,众说纷纭之下反倒是没几个猜得到根本的。“楚师兄……是和掌门闹矛盾了?”有关系稍近些的,便是大着胆子问他本人。
这天楚难刚以要来瞧瞧早练场地为由避开了余不泊,闻言却是面不改色道:“只是事务繁多并没有多少机会见面罢了。”弟子见他神情,也是不敢再接着问下去。
哪怕是余不泊都有所察觉,只是他自以为楚难只是迟来的叛逆期闹一阵子别扭便罢了,也只闭关修炼来打发时间,并不多来质问。只是余不泊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对于这种事的忍耐期限仅仅只有五天,他已然足够给予楚难一定的权利了,余不泊想逮着人自然轻而易举。他见楚难还与他保持着距离,便有意拿话哄道:“阿难,师尊的境界你现在可知?”在没了涂锲等人的阻扰之后,余不泊的修为提升仿佛再没有了限制,迄今离飞升只差临门一脚。
余不泊开口时更是朝着楚难走近过去,似是打算伸手去摸楚难的耳尖,只是还未碰着就被说楚难避了开去。楚难自是能感觉得到余不泊的修为几近至臻,他诚心诚意地道了一句:“恭喜师尊,飞升在即。”对方若是顺利飞升,楚难也算是卸下一份担子来。余不泊应下一声,可落空的手却不见收回,像是非得由着楚难上来给摸一摸才算完似的。
楚难也不好在这事上和余不泊较劲,只得又将脑袋转过去些许,让余不泊捏着了他的耳垂肉。“阿难,还在与师尊置气?”余不泊问得直接,指尖则已抚过楚难鬓边。虽说先前的事确实是他行事专制了些,但总归是为了楚难好的。
“师尊多虑。”楚难摇摇头,他哪里会和余不泊置气,顺着对方让人赶紧飞升都来不及。余不泊的手不见收回,依旧在楚难耳边打转,在忍过片刻后,楚难还是默默拉开了些距离。这话余不泊都能听得出是敷衍,若真是他多虑,楚难这几日本该到他这里行过早礼,守在他榻前,甚至恭顺舔着他的肉 茎吃下他的精元,而不是如今同他轻飘飘的一句恭喜。
是因先前没顺着楚难的意?他的徒弟对他到底抱持着什么样的私心?余不泊难得思考起这种问题,若如楚难所说,他飞升在即那楚难又当如何?楚难是因明知他不会留在此界,才选择这种态度?余不泊的猜测颇多,想着也是楚难可能的做法。若是楚难当真这般想,同他直说就是了,余不泊怎会不想办法。
只是如今楚难没有开口的打算,余不泊也不好多说,只得退出屋外。“掌门。”余不泊刚踏出门,便见一陌生弟子走上前来,似是要找楚难的。果然,待余不泊颔首回应后,那弟子便朝着屋内走进,与之前楚难在他面前的拘谨相比,他反倒与弟子神态自然的谈笑风生。余不泊在屋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他也理不清胸口如今一团乱绪,只是有些挪不开步,他听楚难在屋内与旁人笑,带着点低哑的声儿略颤,好似情绪正愉悦。
好似喜极了与那小弟子说话,胜过与他这个师尊相处。
若是因为他飞升的缘故如此,余不泊是该想些办法的,他不欲与楚难离心,他们师徒之间该是亲密无间的。他没有回居处,而是一路朝藏书阁去。
余不泊要找,那想当然是能找着的,这花费了他大半日的功夫,以至于在找到答案后便于近凌晨之际推开了楚难的屋门,更是将正盘腿在榻上运息小憩的楚难扰醒过来。他端的是一副不食烟火的好样貌,可这一次两次捏在手中的书籍却明摆着是春宫图册。“阿难,师尊找到法子了。”他坐在人身侧,不自觉地压迫着二者间的距离。
“什么?”楚难方从运息之中抽身出来,一时还有些灵力运转不畅,没能反应过来余不泊冷不丁的出现。等几息过去,他才意识到正与人腿贴着腿,实在是距离过近了些。“师尊好好说。”他意图拉开些距离,却是被余不泊攥住了手臂,对方用力有些重,让楚难蓦地皱起眉头来。“师尊?”低余不泊数层境界的楚难自然挣不开其桎梏,只能唤了一声以表疑惑。
余不泊也不瞒他,“阿难担心师尊兀自飞升不是?”他仿佛长辈那般揉了揉楚难的脑袋,“师尊自是也舍不下阿难。”这话听得楚难头皮发紧,余不泊怕是先前搜看他记忆时被魇着了,要不然怎会这样自说自话?饶是楚难也并不觉得接下去的冗长时日与余不泊绑在一起会有多舒坦。
他先前为了任务将人无微不至地照料,如今想来确实怕是做得有些过火,看余不泊的样儿似乎是有些觉得理所应当了。“师尊慎言,弟子未曾想过要靠师尊一步登天。”楚难这会儿也是心里打鼓,生怕余不泊跟之前那次一样与他说不到一块去便擅自行事。“若真那样做了,别的门派怎看无极门?师尊已是掌门,还该考虑完全才是。”楚难堪称有些苦口婆心地劝。只是余不泊脸上神情却不见松动,甚至仿佛并未听楚难说的什么一般。
他的腿紧挨着楚难的腿,手也不知何时拢上其后颈处微微施力按捏。“若是双修之人的话倒是能相携飞升,只是如今做起来怕是有些迟。”余不泊说得慢条斯理,仿佛正钓着楚难的胃口。而楚难也确实被余不泊的话勾得心跳如鼓,一时之间吭不出声来。他后颈上的力道似是隐隐加重,耳边余不泊的声音更是带着呼吸的热气,“但若是炉鼎便不一样了。”
楚难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蓦地本能一般欲直接推开余不泊,与之拉开安全距离。只是余不泊恍若猜着了他此时的反应一般,在将他钳制得动弹不得的情况下温声道:“师尊知阿难是怎的想的。”余不泊仍当楚难万事都顾及他这个师尊,“旁人如何,阿难莫要去管。”
“等成了师尊的炉鼎,随师尊飞升这世间人便管不到了。”楚难有五日未与他亲近了,余不泊这会儿便有些意动,他的另一只手放到楚难腿上缓缓摩挲,似是打算说完这提议便身体力行。他不觉成为炉鼎对楚难来说有什么问题,按照余不泊的实力,他当然能够做到保全楚难的意识,于他而言他们二者之间的关系依旧是不容改变的师徒。
成为炉鼎,仅仅只是带着楚难一齐飞升的办法罢了。
但楚难不是没听说过炉鼎这一存在,说到底就是供人泄 欲用的物件,若是稍有些名望的,大多会在凡世之中找些有点根骨的小孩儿从小培养,拿自身灵力蕴养,就像是给人吸毒一般让人逐渐习惯并依赖,意志力稍差些的可能就会在炉鼎的培育过程中失去自主意识,成为万事都听主人言的傀儡娃娃,而意志力强的却只得清醒面对着遭人控制的日子,更像是慢刀子凌迟。因此炼化炉鼎早已成为修真界明令禁止的恶习,虽暗地里仍会有人偷摸着做,但楚难怎么都想不到会从余不泊的口中听到这二字。
“师尊!你、莫要胡言乱语!”楚难难得提起嗓门,试图让余不泊自己意识到这种想法的荒谬。他挥开了余不泊放在他腿上的手,意图从榻上起身,至少不与这会儿脑袋里充斥不切实际妄念的余不泊共处一室。楚难知道若要靠自己怕是根本敌不过一意孤行的余不泊,对方那被乔绰带歪的理念压根不会顾及到楚难的想法。
余不泊也不见恼,只是对于楚难好似不情愿的模样略感疑惑。“阿难……”他唤道,在此时却是莫名想起白日屋内楚难与那陌生弟子的相谈甚欢。近来楚难在他面前似乎甚少笑了,“阿难,你究竟怎的了?”余不泊忍不住问道。“怎与过去不一样呢?”他攥住了楚难的手臂,似是探究般的打量。
楚难也不介意在此时将话说得清楚些。“师尊,当初我见涂锲对你欲行不轨,正因报恩之心才始终不离师尊周围,怕叫那些下三滥之徒污了您眼。”他顿了一顿,接着道:“但如今……弟子无甚好担心的,您已身为掌门,自然是不能再和先前那般不知礼数的相处。”他说罢,却是不见余不泊反应,等楚难有所警觉之际,余不泊的灵力已是将近充满整个屋子。
“好好好,阿难说什么便是什么。”余不泊微微施力,将神情愕然的楚难拽近,倒是不见丁点对其回答的在意。“阿难试一试?当师尊的炉鼎,”余不泊忆起先前楚难主动递上胸肉给他摸的情景,便哄道:“阿难会舒服的。”
楚难心口一跳,几乎快忍不住骂余不泊一句疯子了。
第23章
炉鼎相当于承载灵力的器皿,愿意放多少都是看其主人的意愿。挑选有根骨但未修炼的普通人便是因为若没有一点资质身体之中充斥灵力就如嚼多了千年老参怕是会虚不受补,而若是已修炼的人遭转化成炉鼎,则是需要将其本身灵根毁去,这才能成为吸收主人灵力的空壳。为了防止存在自主意识的炉鼎逃跑或反抗,一般其主都会在炉鼎身上留下灵力烙印,届时惩戒或是控制都方便许多。
一旦被种下烙印,炉鼎就将完完全全被剥夺人格,成为某个人的附庸。体内的灵力想要动用必定需要通过其主的允许,生理亦或者是心理上都会渐渐臣服,简直就是被迫斯德哥尔摩,楚难光是想想都近乎快发噩梦了,谁能想到余不泊会提出这种泯灭人性的建议来?
这几日楚难都被迫泡在对方的灵力之中,身体之中的灵脉更是恍若濒临破碎似的不断产生刺疼的症状。正是因楚难长时间处在余不泊灵力下的缘故,只可惜楚难躲都躲不开余不泊。“师尊、不行的!弟子好难受、您放过弟子吧?求您了……求您……”楚难躺在榻上,整个人因着余不泊灵力的浸泡而冷汗津津,分明没有窒息可大脑却仿佛出现缺氧症状一样,令楚难手脚发凉不说,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余不泊则坐在床边,他见楚难的模样虽有几分疼惜,但却并无收敛灵力的意思。楚难被术法束缚,没多久胸前衣襟便被汗打湿一块,“好阿难,再忍忍。”余不泊伸手将楚难的衣衫拂开些许,希望对方能因此缓过劲儿来。松散的衣襟很快便渐渐朝两旁滑落,露出楚难剧烈起伏的胸腹。那横陈的伤疤仿佛都染上一层殷红,愈发显得支离破碎似的残败。
他的颈边缠着遭汗打湿的头发,神情更是苦痛难忍一般。“师尊、师尊!”楚难只能感觉到余不泊一下下地用手在他胸前的伤痕上摩挲,而这仿佛唤起了楚难的幻痛,令他止不住喘息声渐重,隐隐打颤。“余不泊、住手唔、停啊!”他气恼之下直呼其本名,却是被其往乳 尖上拧了一下。
“直呼师尊名讳,乃大不敬。”余不泊见楚难难受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太开,便也没有在着当下施加过多惩戒,甚至还放轻了动作,如同抚猫一般一下接着一下地揉过楚难的肚子。这点苦楚难若是熬过去了,那便是能常伴他左右。余不泊不会在这上头心软,待楚难的身子养成了炉鼎,他便多喂其些精元补一补便是。
他垂眸瞧着脱力一般的楚难,对方的肚腹起伏急促,连同那对胸 乳也跟着颤。余不泊的手沿着楚难的肚子往下摸,缓缓握着楚难的阴 茎搓揉起来,权当抚慰对方如今的难受劲儿。这无疑是把楚难架在火上烤,他的灵脉刺痛感更甚,可在余不泊的灵力之下 阴 茎却安安心心地被摸着起了反应。“哈唔、唔……”楚难明明不想在余不泊面前起反应,可却忍不住渐渐追随着对方的手挺起胯来。
那堪堪一手能握住的尺寸在余不泊看来自然是颇可爱稚嫩的,他动作愈发放得轻缓,却成了对于楚难而言的漫长折磨。那虚虚拢住阴 茎的力道让楚难出自天性的心痒难耐,他努力往上顶着,余不泊却屡屡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松开手去,恍若就是不让他好过。这逼得楚难的腺液越流越多,湿漉漉的龟 头直往余不泊的掌心上贴。
余不泊本就是安慰其一二,在注意到楚难的灵脉快坏了之后便停下手来。“阿难,别怕等你修为化无后,师尊会将灵力补给你。”他温声哄着徒弟,又觉楚难翘着肉 茎的模样有趣,便是往他那紧绷收缩的睾 丸上拍了拍。越是不懂情事,余不泊行事就越让楚难摸不准其意图,他的阴 茎跳动得厉害,像是在向余不泊求欢似的。
可这对楚难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他在余不泊的灵力之下勃 起,俨然就已是在向炉鼎转化的预兆。他竭力意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余不泊这会儿却又开始摸起他的阴 茎来,逼得楚难腰都开始止不住颤。这人就是存心想折磨他,楚难感知到了自己的灵脉正摇摇欲坠,在被余不泊摸得高潮之际,楚难的境界也随之骤跌。
仿佛连同人格与尊严都一同随着精 液被楚难射 了出来。
原本便萦绕在楚难周围的属于余不泊的灵力顷刻便争先恐后般涌入楚难体内,为其构建出灵脉与元婴,缓缓又将楚难推回到原有的境界。楚难却是浑身汗湿,这无异于再一次的洗精伐髓,楚难便是连话都无气力再说,由着余不泊抚着他面颊轻声道:“阿难真乖。”
这只不过是转化炉鼎的第一步罢了,楚难有些恍惚,他体内现在充斥着陌生的灵力,甚至连调动都无法做到,如一滩死水。“师、师尊……停手吧……”他磕磕绊绊地意图劝阻余不泊继续下去。只是余不泊这会儿还对身体之中被他灵力充满的楚难颇感新奇,并未应声。他觉着楚难翘着肉 茎的模样可爱,此时又有心想要试一试炉鼎的效用,便默不作声地调动起了楚难体内的灵力。
方才才高潮过的楚难却渐渐被阴 茎的酥麻感拉回意识,那里仿佛始终处于临近高潮的状态,让不知何时被解开桎梏的楚难忍不住伸手抚慰。可无论楚难如何揉搓,他的鸡 巴除去不断积攒着快感之外仿佛根本不受他控制。楚难那眉眼间的急切如有实质,余不泊看在眼里亦是觉得惹人疼惜,比起先前那一本正经与他道伦常的模样,余不泊自然更偏好楚难如此。“阿难……一直让这里翘着,嗯?”
“你有病吧”楚难双手依旧离不开自己发烫的阴 茎,闻言近乎本能地骂道。他咬着嘴唇,双眼却是异常发亮地瞪着人,像是遭玩过头的小狗朝着主人嗷呜嗷呜叫。余不泊没有计较楚难这会儿的出言不讳,他捋过楚难耳鬓的乱发,似是已拿定了主意。
等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楚难便没有张牙舞爪的劲儿,他蜷着身子在榻上,只顾得上一个劲儿的喘气,勃 起的阴 茎被摸得都有些疼了,可依旧什么都射不出来,就连再如何澎湃的快感经过漫长的时间都只会变成折磨。“阿难,好乖。”余不泊非但兴致不减,倒是真的打算就这么让楚难的肉 茎一直翘着。楚难撇过脑袋,不愿搭理余不泊。
余不泊性子专制,当真是没有给楚难解开控制。他只是又温声哄着人一会儿,便施施然离了楚难的寝室,准备隔日再来找楚难继续做转化炉鼎的事。徒留楚难独自继续不懈地意图平息身体上的冲动,他也不磨那受罪的茎 身了,只拿拇指指腹在湿淋淋的龟 头上来回磨蹭。
“唔”楚难微微弓身,勃 起的阴 茎却是喷出了什么东西,却不是精 液。“啊呜……”他咬住枕头,哪怕是把自己摸到潮 吹都没能射出一滴精 液来。楚难又是个不死心的脾气,又是** 尖又是玩后 穴的,近乎是将自己身上的敏感 点都试了个遍都不见成效。
等到隔日,余不泊刚从入定转醒,不等去找楚难,便见对方已是候在了面前。对方已是备好了灵茶,见他醒了便凑近过来。“师尊……”楚难声音哑得不成样,细瞧更是连衣领都翻折在内,看上去似匆忙到无从顾及自身模样。他的手伏在余不泊膝上,“师尊、饶了阿难吧……”他眼白上血丝明显,看起来是一夜未睡了。
余不泊瞧了还忍不住蹙眉。“阿难,可是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