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余不泊想的其实也就是如何祛除楚难身上的疤罢了。先前他便不是不在意,只是那时楚难身体内仍残留着药性,他自然是将这一部分暂时搁置,如今又堪堪想起来而已。先前做时他便已能感觉到这些留在楚难身上的痕迹深刻,有些甚至是削去了原有的血肉,只留下了一块凹陷。若是想要生肌活血,或许得重新经历一次伤痛,余不泊才会问一句楚难。

但实际上他做什么,倒是与楚难的回答并无多少关系。若是楚难痛得厉害了,余不泊自然会将人哄上两句,只是这些伤却是留不下的。他的灵力如刀,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已深入地挖进楚难的胸口伤处。“唔?!师尊”这冷不丁的行径着实把楚难吓得不轻,只是疼痛感已然冒出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由着余不泊继续。

那些伤是怎的来的,楚难已记不太清了,还得多亏余不泊这会儿帮他回忆起来,只是过程着实不怎美妙。他不知何时已是冒出一额头的冷汗来,却是明白过来余不泊为何要问这些旧伤疼是不疼。

悲哀的是,哪怕余不泊做到这种程度,楚难却是都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识。

只是余不泊终究没处理完,楚难在半途就因经不住疼痛而面色发青,若是再继续下去余不泊也是担心楚难怕是要掉眼泪了,就与被他用肉 茎通穴那样,像个没出息的娇气包似的受不得丁点罪。也不过是余不泊耐心,才纵容了楚难这点性子。

若是年纪大些的,楚难若是不每日恭恭敬敬的,早是该挨训了。

“师尊下次再弄。”他宽慰着,那双眼瞧着楚难便是要其伺候了。自打被转化成了炉鼎,楚难对于余不泊的感官却是越发忌惮。哪怕被做了这种事,楚难都只得陪着笑脸卖乖,装作之前的模样哄余不泊高兴些。

他往余不泊的唇上亲了亲,小声道:“谢谢师尊。”随即便是在其注视之下慢慢跪下身去,往其胯 下同时恭敬地亲吻,“弟子要、伺候您了师尊想先用弟子的嘴……还是直接操弟子的穴?”他声音嘶哑,可模样乖顺异常,惹得余不泊伸手往人头顶上抚揉。

“先用阿难的嘴罢。”余不泊说着,又是轻笑后道:“阿难的穴太不禁弄了,师尊只是射上两回就受不住。”他说的却是事实,楚难却听得面红耳赤,心中暗骂余不泊那玩意儿谁能受得了?若是削细些那才倒罢了。他虽这般想,但面上却依旧老实点头,这便伸手去解余不泊的腰带,眼前那已有些半 勃 起来的东西总让楚难难以适应。

不知是不是先前用力过猛,余不泊很是偏爱瞧楚难自 慰后 穴,这回还没有舔上多久, 余不泊便是要楚难站到桌上去指玩后 穴给他看。而浸在余不泊灵力之中的楚难穴里甚至会分泌湿濡,若是用手指玩久了,难免会汇聚成滴淌下来的淫 水。楚难上身衣着散开,仅仅只是将里裤褪到小腿处,便是将腿张开着容余不泊欣赏他发潮的穴。

他微微挺腹,手指往自己的穴里激烈捣 弄着。很快,细细密密的水声便在屋内响起。

毕竟做过多次,楚难早已学会怎么指 奸后 穴到高潮。他的指腹按揉着敏感 处,正是快要高潮时门外却是响起敲门声。“楚师兄?”楚难这会儿正在关键时候,哪怕明知该停,可手上动作却停不下来。

“唔!我、我在”楚难面上滚烫,声音亦是有些发飘地答了一声。可等出了声,楚难才意识到自己本可以装作自己不在屋内,四周本就布了禁制,即便是无极门中的弟子也并不会发觉异样。他手上有些发颤,可濒临高潮的感觉却让他依旧在穴中抽 送。楚难在瞧见门前人影后更是惊觉他并未再封门,若是对方这会儿推门进来,怕是就会瞧见他站在桌上不知廉耻的在余不泊面前玩弄后 穴。

楚难牙关打颤,连喝止的声儿都发不出来。“楚师兄,我进来同你说?”外头的人像是猜中了楚难最不期望的选项,门框在此时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似下秒就要被推开一般。楚难却是在这会儿激烈高潮出来,他穴里分泌出的淫 水甚至滴滴答答落在了桌面之上。

他要完蛋了。楚难的意识被这么一刺激,身体却是无从反应地僵立在桌上。

“楚师兄?”外头的人见推不开门,又是出声问道。

“他且与我有事。”这次是余不泊答了一声,外头便匆匆忙忙磕磕绊绊地唤了一声掌门,随即便跑得奇快,顷刻便听不着半点动静了。

可惜楚难还有些回不过劲儿来,还是被余不泊伸手拦腰抱下来的。一瞧着比余不泊模样威风凛然的男人这会儿却伏在人肩头上抖个不停。“乖乖,你瞧,要是再不适度,这一个两个都来找你,我们阿难可就舒服不了了。”他轻拍着楚难的背,带着点蛊惑的趋势。

明知余不泊是在变相要他断绝与旁人接触,可楚难这会儿着实是有些被吓到了,他在余不泊背上抓了一抓作是回应,毕竟余不泊的实力放在这儿,早就该知道外头有人朝他屋来,却还要他站在桌上弄,无疑就是为当下这一遭。楚难依着人颈窝,像是低吼的狼似的恶声恶气地叫唤:“要做、就快做”

余不泊的手掌兜着楚难臀 肉,“做,这便让阿难舒服。”他往人滚烫的耳廓上亲了亲,分明抱着楚难这么个比自己体格大的却不见违和,依旧站得青松一般笔直。

“师尊、今天可轻些?”他施力轻拽余不泊的长发,一如之前那般问。余不泊依旧应了一声,他如今虽明白了楚难的意思,但轻不轻些却不是楚难说的能算的。

只是这话,说出来怕是要叫楚难又耍性的,自是不能说。

第25章

楚难跑了。

等真入了凡世,楚难才后知后觉有了实感,随即便是重重喘上几口气,莫名有种重新活过来似的感觉。要说的话,那便是实在承受不住余不泊了。对方管得愈发严苛,几乎是拿他真正当做所有物似的对待。在剧情中乔绰便是这样的性子,只是余不泊过于淡泊,自然弱化了其受到乔绰影响的描写,只是动动脑袋稍微想一想便知,余不泊在乔绰的抚养下绝不可能成长得有多根正苗红。

他如今体内蕴藏着余不泊的灵力,但不能使用的情况下也仅仅只是比普通人要体魄强健些许,谈不上有何神通。楚难打算先在凡世走一走,找回自己应有的步调再说。自打涂锲等主要角色被余不泊一举杀尽之后,楚难就完完全全被余不泊带偏了轨道,屡屡被扰得神经紧张。

这次跑出来也是意图在脱离主剧情旋涡的情况下梳理自身的当下处境。余不泊的修为却是飞升在即,楚难甚至不怀疑对方会带着他一块儿飞升。近来见余不泊的状态,应当飞升已是不远,楚难挑在这个时候跑出来也是卡着时间,想着躲过几日说不定就成了。

他如今身体之中灵气属于余不泊,若是对方被切实惹恼了,收回楚难体内的灵力也无妨,楚难毕竟已经过了多个世界,性命怎么算都是赚了的,要死也是了无遗憾。如若对方来寻,楚难顶多绷紧神经避让,也好过与余不泊形影不离。楚难一想起来,只觉得自己肩上抽疼,正是余不泊前日在他肩上留下的齿痕隐隐作痛。

楚难身上原本那些伤痕尽数已被余不泊消去,那些大的去了,余不泊却依旧并不满意,开始针对那些细微的小伤口。正是楚难与其唱了反调,对方才在他肩上咬下这么一口。要是再这样下去,楚难估计自己只会是被余不泊驯化这么一条路可走,毕竟哪怕是以他先前的实力来论也奈何不了余不泊。

他也不是突发奇想,自然带了充足的银钱。楚难并不觉待在一个地方安全,毕竟余不泊还能依循他的灵力寻迹,楚难能做的就是不长时间在一个地方逗留,顶多两三天就得挪地,人流量大的地方是首选,一般植被茂密的野林也可以藏身。

只要挨过余不泊在飞升前的这段时间,楚难就觉得自己能逃出余不泊的控制。

他想的确实还算好,只是一时没能想起余不泊当初控制他勃 起的事儿。等记起时却已经晚了,楚难穴里的烙印烫得厉害,前面更是流水不止。楚难也不知哪儿来的劲儿,硬是扛着身上的骚动躲进镇外的林中。

“妈 的!”楚难骂了声脏话,他伸手往穴中胡乱插过两下,将那些分泌出的淫 汁挖出后便继续往林子深处走,炉鼎这种体质纯粹便是给人玩的,自然不会有所谓的自主权。楚难倚着树,明知这是余不泊为了拖延他时间做的,可依旧只得分开腿去摸他不听话的下 身。

那烙印余不泊留得深,楚难的手指自然碰不着。如今他那深处的肉滚烫,引得楚难穴里不住收缩,却只能由手指抚慰。“唔、呼”楚难眉头紧蹙,他不知什么时候就连做这种事都是相较起前面的阴 茎反倒更习惯玩弄后 穴。光是这种潜移默化都已让楚难忍不住气结。他瘫坐下来,只得咬着牙摸自己湿淋淋的穴。

楚难甚至能摸得出自己穴 口好似都被余不泊干得有些松了,手指轻易便能探入其中。那里头湿软得很,也难怪余不泊那性子都贪图起念。楚难的喘息渐缓,虽说有些不对劲,但在这会儿做着这档子事儿会想起的也的确只会是余不泊。他不自觉拿手指模仿着余不泊阴 茎进出的状态,可再怎么楚难的手都动不了如余不泊那般快。

且只不过是稍稍加了些速度,楚难只觉自己穴像是已习惯了余不泊那根东西,反倒被这会儿的手指勾得有些发痒起来。楚难又是咬着牙骂了两句脏话,可手上却是不见停,更是插得穴里噗嗤作响。

再不快些,余不泊该是就要找过来了。楚难心中这般想,可腰却怎么都直不起来,越是摸,楚难却越是觉得穴里发痒,痒到什么都无从顾及。

等余不泊来时,楚难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恍惚了。

余不泊面上不见恼,在楚难面前蹲下身来,只静静瞧着人半晌,似在琢磨楚难这么出逃的用意,只是怎么想,余不泊都未能得出个结论。与其自己苦思冥想答案,余不泊更倾向于从楚难口中问出来个因果。他拂去楚难肩头沾着的残叶,“阿难为何跑出来?”他语调平缓不疾不徐,却听得人心头发紧。楚难也不搭话,他的手已是机械性的在穴中迟缓动弹了,**被磨得又肿又痛,里头好似也被不停分泌的淫 水浸得刺疼。

“仍是觉得师尊飞升不会带上阿难?”余不泊拿出自己猜测的结果询问,这是他觉得最有可能的答案了。楚难似乎从小到大就是个不怎有安全感的性子,从涂锲他们那儿找到了存在价值,如今怕是又弄不清楚定位如何,脾气难免反复无常,倒不像是个修真平心静气的,反显得有些孩子气。

是生怕你带上。楚难喉结滚动,却知这话不该说出口。他不答,余不泊便好似确定了答案一般,“阿难要担心,师尊不妨在此界多陪你些时日。”余不泊淡淡道,可话中意思却足以让楚难琢磨出个心惊肉跳。他先前就有过余不泊是不是能够控制自身境界提升的猜想,只是那实在过于荒诞,楚难始终不敢往那方面靠。

但余不泊当下的说法,俨然就是能够兀自压抑飞升,不按天道安排发展。楚难想不明白,自己当初难不成是露出过什么马脚,让余不泊已是拿自身的境界提升来吊着他胃口。他瞧着余不泊的眼神染上戒备,可依旧抵不住对方倾靠过来。再细想一二,楚难便是发觉如今余不泊在这档子事儿上会的东西大多都是他自己奉上的。

余不泊已是熟于亲吻了,连着先前那点不知轻重的力道也有所收敛。楚难避也避不过去,闷不吭声地由着余不泊自唇上舔过。哪怕先前未见到余不泊之前想得再如何决绝,真见了余不泊后楚难却是半分强硬的态度都立不起来。只余不泊伸手摸到他肿穴上时,楚难才呐呐唤了一声疼。余不泊也不强要,他朝楚难脸颊上亲了亲,灵力便缓缓附着在那处穴上,慢慢平息其肿痛感。

或许是熬了一夜之后经过了余不泊这点小小体恤,楚难反倒有些把不住口关,他似有些不自觉地道出想法来:“师尊管得太多了些弟子着实、不喜那般……”他与余不泊挨得极近,几乎是耳鬓厮磨似的轻言细语。

只是余不泊却并不以为然,“阿难是师尊的炉鼎,自然是管得多些。”他语调温和,仿佛当真操的长辈的心,道貌岸然得很。楚难过去与乔绰他们那几个人面兽心的针锋相对惯了,又是折腾一夜脑筋转不过来,对着余不泊也忍不住嘲讽。

“那要是弟子往后遇到了心仪之人,这炉鼎身份岂不是害了弟子?”

余不泊的动作微滞,分明靠得极近,视线却蓦地放到楚难的脸颊上。他的语调放得异常缓慢,“阿难可有心仪之人?”余不泊放在楚难手臂上摩挲的劲儿却是略微加重,楚难话刚出口便已知不对,这对于余不泊来说就是个盲点问题,如今提及只会如现在这样激起对方的警觉心来,反倒成了挖给自己跳的坑。如今他若回答没有,那余不泊也会想着以后若有时怎么办,若回答有,那怕是余不泊会当场想出什么招来弄他。

其实想要安然无恙,楚难只需要耍个滑头,说他心仪之人一直以来都是余不泊这个师尊便能讨着好,但若真是如此,楚难怕是往后都要被对方套死在身边了。因此这个答案楚难说不出口,想得太多自然令楚难对余不泊这个问题没能及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