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却是余不泊屈尊纡贵伸手揩去了楚难耳鬓冒出的细汗。“阿难,”他垂眸时眼睫盖下青影,“万事有师尊在。”他虚长楚难几岁,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应担的责任。楚难因之前的冲击颇有些反应迟缓,反倒有些呆愣地顺着余不泊的手掌微微侧首,似服帖听话的忠犬。

余不泊的实力直至如今,楚难才勉勉强强有了一个摸到边的概念。又因他是平日里离着余不泊可谓最亲近的那个,这种碾压式的实力才更令楚难深受威慑,且感到过去所思所想的自以为是。这种极端的精神紧绷难免导致身体不自觉的反应,他忍不住打颤,从牙关到指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因余不泊这不过看看露出的冰山一角之力而战战兢兢。

他平日里虽多与余不泊有接触,乃至有些过线的亲密,但说实话,楚难自觉与余不泊并算不上交心。但现在余不泊的手臂收拢得越来越紧,渐渐将他彻底困得动弹不得。“阿难,怎的在发抖?”余不泊整个人倾身靠过来,视线越过楚难肩头便见其塌陷的腰身与愈发明显的臀 丘。

那里本就并不那么容人忽视。余不泊靠着楚难的颈边,先是指尖抵住了对方紧绷的背,随之是慢慢贴上的手掌沿着微凹的脊线抚下,那发抖的幅度便愈发厉害。余不泊也是颇生疏的,安抚般在楚难后腰处轻拍了拍。

手掌落下时,楚难整个人都会倏地一震,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余不泊只得用手微微托住人鼓起的臀 肉,但这依仗的是余不泊幼时被父母怀抱时的记忆,他也不觉这般对待已是成人的楚难是否有所不妥。

楚难像是被蛰了似的,喉咙里滚出几声气音。

他是不是哪一步走错了?楚难平日里颇为清醒的头脑这会儿却是僵滞,他双手抵在余不泊肩上,但一时之间也有些举棋不定。他不知如今该作何反应,没有系统楚难就只得留在这个世界。可如今他与余不泊是师徒关系,现在撕破脸并没有什么好处,可余不泊现在的做法他实在是

楚难还是略微用力,将余不泊朝外推了推。“师尊!”他喊了一声。

余不泊仍旧是神情淡淡,只耐心瞧着楚难。

若是往后只能留在这个世界……楚难看向余不泊,便道:“弟子只是担心师尊。”余不泊将来必定是要飞升的,如今实力超乎他预想的强大也能算作是他往后的靠山。若非必要,还是要避免与对方发生什么冲突,最好的也就是维持之前好徒弟的作风。

他心思百转,很快连同自己的情绪也渐渐平静下来。系统被毁对于楚难来说是意料之外的情况,当下楚难必须得想办法保全自己才是。最关键的,他得知道余不泊到底在他失去意识昏睡的期间做了什么。“阿难,去休息罢。”余不泊说罢,连楚难的回答都没听。他站起身来,手臂却依旧箍着楚难的臀 根,将这么个比他高大得多的徒弟轻易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状态让楚难眼皮都跟着跳了跳,饶是他都忍不住脸上发烫,却下意识为防重心不稳而揽住了余不泊的肩膀。“等、师尊?”他低低叫道,又不敢太大幅度挣扎,生怕引起周遭那些低着脑袋的无极门弟子注意,抬起头来瞧见这不像话的一幕。

余不泊依照记忆中他的生身父母那样,在楚难的臀上轻拍了拍,权当安抚。可缺乏常识的余不泊却不知对成年男性这么做只会是一种轻慢的行为。楚难哪怕是在之前都没在涂锲他们那儿受过这种对待,谁能想到会是余不泊这么做?

楚难被带回了余不泊的寝室,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变化令楚难一时忘了自己平日里该做的职责。“阿难……”余不泊压着嗓子唤了一声,语调有些略急,楚难还正想着余不泊怎么了的时候,便察觉到了什么硬 物抵 着他腿上。

要说不说,这事放在当下又是另一番心绪复杂。楚难先前还能劝慰自己是为了任务,可如今系统被毁任务想来也不复存在,他自然没有理由再说服自己去给余不泊当牛做马。可这种事想来需要循序渐进,要是楚难现在就直言拒绝,哪怕是余不泊都会觉得奇怪,他不得不顺从对方的意思。

只是毫无目的的自我奉献让楚难还没瞧见余不泊那根违背常理的阴 茎前就已经忍不住感到反胃,更何况他这会儿算得上是遍体鳞伤的,怎么想都不会被带来做这种事。楚难踌躇许久,依旧没能和之前那般下下嘴去。

余不泊好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犹豫,便是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安抚,却无停下的意思。饶是头昏脑涨,楚难也没有能够忤逆余不泊的条件,他只得敷衍着往对方的阴 茎上舔 舐,却并不像从前那样还会将其含进嘴里,他口中有伤,即便修真之人的性 器干净,楚难也本能地为规避风险而不愿将其放进口中。

只是之前便尝过了楚难尽心尽力的余不泊自然没办法靠这种敷衍态度满足,他的肉 茎顶端抵着楚难的嘴唇,试探着意图顶入齿间。楚难被折腾得没法,只好吮了吮余不泊的龟 头,他睡了大半日,身体上濒临力竭,更久违地有了饥饿感。

那种轻微的胃鸣声余不泊却听得清楚,“阿难饿了?”他知对方如今体质有所退化,恐怕需要一日三餐的进食才能保障体力,但过去楚难也曾说他射出的东西即是精元,按理说应当是大补之物,合该是能给他垫垫胃的。“你让为师多射些出来,好让你吃饱。”他话说得纯粹,但听在楚难耳朵里却是污言秽语。

他眉头紧蹙,却是被意图拿精 液喂饱他的余不泊捅得一噎。

第17章

楚难是又隔了一晚才从前来送餐点的无极门弟子口中听说涂锲等人已死的消息。他有些发愣,下意识问了一句:“是谁杀的?”

那弟子心有戚戚,如今无需楚难再多提点,他们对余不泊都已是敬畏三分。“自、自然是余门主。”他这一改口,楚难才意识到乔绰也已没了性命的情况。可他实在无法将动手之人与余不泊联系起来,对方不谙世事的性子楚难不是不清楚,这种他都觉得骇人听闻的作风和对方怎么都无法匹配到一块儿。眼前的无极门弟子俨然也是不敢置信,只是他亲眼见那无极门堂中的血海,饶是术法都清除不净,只得众人亲力亲为地打扫。若没有楚难,如若他们还和以前那般刁难余不泊,谁知哪天是否也会落得个身死道消的结局。“楚师兄,多亏您教导的好”他真心实意地感谢了楚难两句,这才带着空盒退出屋外去。

余不泊不仅仅是杀了涂锲等人,连同涂陈两家包括一个清羽剑派都被其灭门,这种手段放在谁身上不是大魔头的写照?偏偏按方才弟子所言,余不泊非但没有遭到无极门中几位长老的非议,反倒顺顺利利接替了乔绰的掌门之位,这才是最匪夷所思的地方。余不泊的天赋已是连做这种事情都会被袒护包庇,足见这世间天道对于余不泊的宽容以待。

既已没了系统,楚难也只得留在这个世界。只是撇去了任务,楚难好似也跟着卸下原本的韧劲儿,有种漫无目的的茫然感,像提前退休的员工,蓦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不用再围绕着余不泊没日没夜地期待对方飞升,或许能将几分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

余不泊如今已当上无极门掌门,如今那几个隐患也都被斩草除根,想来之后该是一路平坦,楚难也不必过多插手。要楚难与余不泊计较毁掉系统的事多少有些不现实,对方不过透露出的丁点实力就足以令他悚然了,哪怕楚难再怎么刻苦努力也赶不上余不泊。他顶多是以后找个山头自己在那里修炼,等余不泊飞升之际过去亲眼见证一下,也算了却他们之间的师徒缘分。

他看向桌上的餐点,其中正有一道雪白的糯米糍,让楚难几乎立刻联想到了昨日余不泊喂他的精 液,对方射了颇多,乃至气味都顺着喉管反了上来,这会儿都难以忘怀。楚难一回忆起来就有些想呕,连着当下食欲也不怎好。

楚难这头想着独立出去,余不泊却是正在找化解楚难体内那些沉积药性的办法。他趁着空闲,在藏书阁中翻到了一些残本书册。其中正有一方法可解楚难的问题,只需另一人将灵力过渡进其体内,假以时日便能逐渐代谢出体内的毒性。只不过因这般做渡灵力者难免有所损耗,因此书中也有保全双方修为的行径。

再翻过一页,原本的文字便成了绘图,勾勒出纠缠的肉体与性 器的交 合。不懂情爱的余不泊连神情都不见变,自是将图上的行径当做过渡灵力的方式。书中自是详尽,不仅仅是异性之间哪怕是同性之间也一并予以解答,余不泊垂眸看得专注,更是将如何运转灵力的叙述一字一字地消化。

毕竟楚难已是做了颇多,他身为师长,总得起些作用才是。

可想而知,楚难根本没想过余不泊要为自己的事情操心。“师尊何必为弟子费神?”他是发自内心地感到不解,“弟子多闭关些时日便是,烦劳师尊多虑。”这药想当然闭关是祛除不掉的,楚难也仅仅是以此安抚余不泊,企图让对方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但依余不泊的性子,这俨然不是楚难能说得算的事。他将那找到的残本递到了楚难的面前,“阿难,你明知是去不了那药性的,再这样下去你只会半道陨落,师尊是为你好。”楚难原本就觉得多此一举,方一顺着余不泊的意思翻开书册见着里面所言,楚难拒绝的打算就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起来。

如果不是知道余不泊对此一窍不通,楚难都会觉得对方是别有意图。这怎么看都是拿来双修的法子,楚难不可能答应。他没眼再看那残本,直接合起书册放回到桌上,“弟子是师尊捡回来的,已算赚了一条命,即便无法修成也是弟子没福气罢了,师尊不必介怀。”他这话已是摆明了的不愿。

而长久生活在乔绰不顾及他意愿的师徒关系下的余不泊对于楚难的抗拒同样报至不以为然的态度。他不欲与楚难发生争执,只又唤了一声‘阿难’,似是叫这个好徒弟别在这种事上置气。见楚难态度依旧未软化,余不泊也只得暂避,不欲与对方起争端。

余不泊已是知楚难凡事以他这个师尊为先的作风的,也清楚若想要楚难接受他为其消解药性恐怕并不容易。这两日楚难的精神与身体应当都与普通人无异,余不泊便打算趁晚上对方熟睡时先试一次那残本上的法子。若是起效,自是能以此劝说楚难。

当夜,余不泊便当真踏入了楚难的寝室。对方侧着身子睡得很熟,只是看上去像依旧有颇多烦心事一般微微皱着眉头,也因此显得愈发老成沉敛,半点不用余不泊操心。余不泊指尖一挑,楚难身上的被褥便悄声无息地缓缓掀至一旁,将人整个露了出来。对于这个捡回来的徒弟,余不泊如今好似才得以认认真真去瞧对方身上的变化,却是瞧不出当初那个落魄小乞丐的丁点残留。

顶多是那双眉眼还是如出一辙的轮廓凶戾,像是狼。对方身上里衫松散,露出的地方当真是瞧不出一块平整的,全是触目惊心的伤痕。余不泊的指尖沿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疤描绘,先前从楚难脑海中看到的记忆也随着一笔笔浮现出来。分明是又深又疼的伤口,可余不泊平日里却从未察觉到对方身上丁点异样。

他的手一路往下,半点不见迟疑地放到了楚难的腿上,他的肉并不多柔软,有着成年男性的有力韧劲儿,从臀到腿的弧度不显肉赘,是异常干练的线条。抚摸另一个人的身体并没有余不泊想象中那样不能接受,他微微俯身,小心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余不泊瞧着楚难腿间的玩意儿,那里与他的长得不太一样。看上去不过才约莫两寸出头些,是干净的肉色,再往下看便是那处绘图上可供他肉 茎进入的穴。只是当真瞧见了,余不泊却是感觉到了这地方比他估摸的要小上不少,并不像是能容纳进入的尺寸。他施术令楚难的双腿抬起固定,这才亲手触碰到楚难的穴上,他手指按在肉 褶上朝两侧试探着掰了掰,却只瞧见里头粉色的嫩 肉翻出,不见穴

口张开。他思索再三,将储物囊中的琼浆取了出来,往楚难的臀 间倾倒。

楚难尚且无知无觉,没有了需要警惕的目标,他睡得意外的沉,只臀 间的穴因着冰凉的汁 液碰到而本能地微微收缩。余不泊并不想扰了对方难得的清梦,便在对方睡着的基础上,又施加了昏睡咒,好确保楚难不会因接下去的事情清醒过来。余不泊毕竟此窍不通,虽跟随书册上的予以琼浆润滑,但却就此准备直接扶着肉

茎往里顶入。

这属实是艰难,饶是余不泊都忍不住蹙眉。只是看向熟睡中的楚难,余不泊便蓦地往前一撞,不仅前端顷刻没入楚难的穴 内,连同大半根肉 茎也随之挺进其中。那么小的穴哪里受得了这种事,那交 合的边缘渐渐渗出血来,似是在控诉余不泊的粗暴蛮横。只是楚难因着术法影响,哪怕穴内受了重创也无法清醒过来意识,他脑袋歪倾着,连眉宇间的微蹙痕迹都已淡去,看上去反倒异常平和。这让余不泊错以为是自己肉 茎插 入的功效缓和了楚难身体上的不适,他又是后腰沉下,硬是将剩下的部分尽数都压进了楚难的穴中。

他那尺寸夸张的东西自然是将楚难的下腹都顶出明显的弧度来,足见其进入深度可怖。

而即便楚难表现得再如何抗拒,余不泊却能感觉到对方体内异常温顺。“阿难乖,”余不泊微微**着,进出的幅度并不多激烈,但却顶得毫无清醒意识的楚难腿根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师尊在。”他见楚难在颤,还当他是发了噩梦,索性便安抚般的渐渐加快起动作来。余不泊伸手拂过楚难脸颊,动作还颇有些生疏的。

精元留在深处应当会好些。

余不泊这么想着,视线便落在楚难微鼓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