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自余不泊成为门主那天楚难给对方用嘴泄过一次精后,对方便再没为那档子事找过他了。楚难虽觉有些蹊跷,但也并不打算过多追究推敲。他这两日多少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疲累,可能是先前神经长时间紧绷的劲儿反上来了,一时难以消化。也可能是因为忙碌习惯后闲下来的不习惯,楚难找不着该做的事,才会有这种打不起精神的懈怠感。
他下腹近来总是酸胀,如果不是知道这世界崇尚的是清心寡欲,楚难都会忍不住猜测是哪个妖精过来吸过他的精,颇像是纵欲过度后的反应。他也与余不泊说过自己身体不适一事,想着是不是该为抛除杂念而加入弟子的日训活动开筋骨。只是被余不泊以过犹不及为由劝了下来。
在最后一次的药效退去后,楚难的灵力也有所恢复,且比之前来得运转通畅许多,仿佛连之前沉积的毒性都有所缓和一般。这也让楚难倍感安心,直接将此事与余不泊说了,希望以此打消对方那荒诞的念头。
“有效自是好的。”到了晚上,余不泊便看向身下的徒弟温声道。他先前做过之后感觉收效甚微,也不好以此来与楚难说。兴许是每夜都做的缘故,楚难的穴到底是软了点,也可能是灵力恢复的缘故,不会再像第一回 那样流血。
虽说有些不应当,但余不泊确实是在此过程中得了好,先前不受控制的性 欲也有所缓和。楚难的穴比之对方的嘴腔还要来得更紧些,里面的肉绵软又热烫,时时刻刻都好似在嘬着他的肉 茎。楚难的身体仿佛已然接受了这种事,他的腿温顺地朝两侧打开着,呼吸绵长,即便小腹被顶得鼓出,也依旧无知无觉地昏睡着。那处不怎讨巧的穴 口已被余不泊的肉 茎扩 张到有些失了血色,隐隐如同快要濒临坏掉一般细颤。
余不泊的灵力随之渡入楚难体内,正缓缓分解着对方体内淤积的药性。以楚难的脾气,若是等白天见面时说起的话,对方怕只会当做无稽之谈,也只得切身体会过了,楚难怕是才会罢休。余不泊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解开了楚难身上的昏睡咒。
“唔……”咒方一解开,楚难便闷哼出声。余不泊更是察觉到对方的穴都跟着颤巍巍缩紧起来,先前为顾及对方余不泊大多都并不动得太厉害,可没成想解咒之后反倒有些说不清的奇怪。对方穴里动得频繁,似勾起一阵阵细小电流从下腹直窜上来,有些刺得人胸膛发痒。“呃?”从熟睡中被扰醒并不会在刹那就恢复过来意识,楚难也是一样,他这几日为了休养大多都保持着普通人的作息,哪怕已能调动灵力,一时之间也有些脑袋发懵。
他的视线之中余不泊的模样逐渐清晰起来之际楚难都没能反应过来问题所在,“师尊?”楚难怔怔唤了一声,嗓音是说不上来的绵哑。他的腰似是被撞得一软,可人神情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得恍惚着瞧视线中的余不泊。“嗯、师尊?”现下是什么情况?余不泊怎么在他身上?在短暂的空白后楚难的脑筋终于转动着接连生出问题来。他试图想坐起身来,可腰下却不听使唤,连点知觉都感受不到。
楚难朝自己腹下看去,便瞧见了那处并不应当的鼓出。他伸手往上摸了一模,似是隔着肚皮摸到了什么异物依旧强硬地顶耸在那儿。“这、什么?”楚难眉头蹙起,随着知觉的逐渐回归,连同击中意识的则是积攒已久的刺激。他的背脊蓦地挺起,“等!哈啊?师、师尊、在干甚……”楚难的瞳孔震颤,连出口的话都有些囫囵不清。
他的腿好像根本找不到知觉,是被压迫到神经了?楚难只能感觉到从腿根到脚趾的麻木感,以及控制不住的本能痉挛。余不泊趁他睡时做了什么?迷 奸吗?楚难不可置信地冒出接二连三的猜测来。那根鸡 巴怎么插进他穴里的?他之前为什么没有醒过?可楚难却连开口质问的机会都未得到,反而是异常清晰地感觉到余不泊的阴 茎突破了什么不应该的位置,令他本就还不算多清醒的脑袋撞成一团思考不能的浆糊。
“师尊、唔哦唔!太大了、鸡 巴……穴、怎么被 操到了?”
“腿、师尊神经要被 操坏了、要被 操瘫了”
他本能地拽住了余不泊的衣衫,胡言乱语着意图让人停止暴行。楚难的额角鼓起青筋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折磨到神情恍惚。余不泊听楚难这般说,才意识到对方的双腿不见动弹,他这才蹙眉揽到楚难后腰处,以灵力缓慢地缓和着其神经遭受到的压迫。
可这反倒只让楚难遭更大的罪。比起皮肉而言更为纤细敏感的神经被过分粗 大的鸡 巴来来回回顶撞干弄几乎逼得人发疯。“阿难,可还好?”余不泊轻声细语地问,好似他并非那个始作俑者一般。他俯身凑近了些,那张除去有些血色过剩之外几乎与平日里别无二样的俊美脸蛋正快贴到楚难的鼻尖前,与之相比,楚难着实有些一塌糊涂,他连唾液都不知如何下咽,无论是脸颊还是耳朵都殷红得过分,连眼中都似蒙了层泪雾。
余不泊似并不多见楚难在他面前露出这种神情来,因此还略感几分新奇,有些讶异于楚难的承受力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厉害。他先前也是在楚难记忆中看过其在涂锲他们那儿吃过苦头,以为对方应当能受得住。见楚难似是不行了,余不泊也不欲勉强,自然是想着尽快做完,好让楚难从此之中解脱。
楚难只感觉余不泊动得愈发快了,几乎有些不拿他当人对待一般,反像是个无知觉的任人摆布的物件。内脏像是被顶得错位,乃至楚难口中唾液随着胃酸倒流分泌得愈发频繁,意识近乎快飞出躯壳。他手上还攥着余不泊的衣襟,像是攀扯着水中的浮木一般松不开劲儿。
尾椎骨都跟着咔嗒作响,不知说幸还是不幸,人是有临界点阈值的,一旦过了那个度,大脑就会产生虚浮的麻木感,要说起来的话就像是磕了药那般产生不切实际的快意,连同下腹之前始终不见反应的鸡 巴也随之勃 起,楚难的呼吸不畅,鼻腔内似有热流涌出。
是被余不泊干 出了鼻血。
与遭罪的楚难相比,余不泊却是游刃有余得很,丝毫看不出在先前还是个童子身。也正是因他过去没有半点经验,更是不知自己那根玩意儿尺寸离谱,才会使得楚难半点招架不住。他不知适度,做起来也大开大合,丝毫不考虑楚难的穴能否承受。余不泊还有余裕同楚难说那药性的事儿。“阿难,能感觉到药性消解吗?”他伸手将楚难额前的乱发拨了拨,在肉 茎进出的间隙温声询问。
这点事情楚难哪里还分得清楚?他这会儿整个人都被 干得头昏脑涨,再挨两下重的就只得急忙顺着余不泊想听的说:“能、能……”
余不泊眉眼间神色更缓,便是跟着说道:“那容不容得师尊帮阿难?”他指腹揩去楚难鼻下的血迹,在这当下与楚难商讨都未觉有何不对。楚难呼吸颤顿,只求余不泊能撤去灵力,其他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他贴着余不泊的手掌点点头,像只任人蹂躏的奶狗。
在做完之后的两三个时辰内,楚难的双腿都处于一种找不到控制的状态,但这还算是好的,总比神经被余不泊的灵力包括着,在对方插入在他体内的期间时时刻刻都体会着双腿痉挛要好些,等几个时辰过去,楚难才意识到余不泊在先前趁他睡着时做的事。
偏生这人估计真心实意以为自己做的事很是正常。
第19章
自打答应了余不泊后,楚难的日子不能说变得有多好过。随着师尊成了掌门,他这个亲传弟子的地位自然有所拔高,更是在逐渐恢复之后开始接手一些原属于掌门需要处理的事务。余不泊过去不曾涉及,如今自然是楚难来处理。
在外出面与无极门弟子接触的也都是楚难。他如今体内药性有所缓解,先前落下的境界也跟着开始攀升,只是其中代价也只有楚难自己知晓。余不泊平日里确实与之前别无二样,但偏偏对于楚难恢复一事上可谓上心。
楚难在经过对方那种不知轻重的方式后,想当然在只得接受的情况下自己主动想些办法。他也想好对方这种行径只会持续到他体内药性消除,顶多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楚难不是熬不住。只是先前他休养的那几日堆积的那些事务繁多,楚难在接手的前两日也少不了忙碌。
这夜里楚难正看着弟子月供的花费时,便见余不泊进了屋内。自打成了掌门,余不泊的穿着打扮也有了细微的变化,他头戴金镶玉冠,红绳自颈边两侧垂下两绺,身上的衣衫也换成青玉色调,愈发衬得人温润。楚难算是知余不泊也是个执拗性子了,在知道自己免不了那一遭之后自然是将主动权揽回到了自己手上。
“师尊,您先去榻上等一等。”他目光留在手上的一纸文书上,看上去异常勤勉负责。
自己的徒弟如此,余不泊本该觉得与有荣焉,但他也是习惯了楚难围在自己前后转,如今反倒不太习惯。他坐到榻上半会儿,也不见楚难放下手上的事务。直到看完了那一份,楚难才带着剩下的那少量文书朝着余不泊走近。“这两日事务繁多,弟子只得一心多用,师尊莫要见怪。”楚难走近到人跟前,将薄薄几份文书放到余不泊身侧榻上,才刚跨到人身上,便是见余不泊抬手微微拢住他后腰。
余不泊自然不会多纠结,他见楚难伸手勾住他腰带,注意力便随之被带了过去。楚难亦是想到的,这事容不得余不泊主动,他也无甚好忸怩的,很快便将对方那根粗壮阴 茎握在手中。在先前经过一次之后,余不泊对这东西还有些发怵,眉头也不经意间微皱。索性余不泊见他动了手,自是心安理得地由着楚难伺候。
楚难心中沉重,见余不泊那根东西已然蓄势待发,只得迎着头皮伸手到自己腿间做让对方插入的准备。他状似一本正经的严肃,余不泊却是见他抬手将手指含进口中,依稀可见楚难舌尖在指间微动,毕竟余不泊已是有段时间没得楚难嘴腔舔过了,这会儿反倒忆起滋味来。他紧盯着对方微张的口,虚揽在楚难后腰上的手不住收紧几分。
“阿难……”他唤道,有几分催促的意思。余不泊的手正在楚难腰窝上打着转摩挲,经先前那一通干楚难的后腰着实有些怕过头了,余不泊不过轻微施力,楚难就觉得那处紧绷起来隐隐发颤,他将舔湿的手伸进裤腰之中朝腿间探入。
“师尊、再等等好不好?”他耐着性子哄余不泊,手指已是挤压着抠 进穴内。余不泊颈上喉结颤动,有些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只一双美目这会儿落在楚难那微微动着的手臂上,似在琢磨楚难的行径。细细密密的搅弄水声在耳边轻响,楚难手上动得吃力,只得微微摇晃摆腰来让穴多适应手指的活动。
坐在人身上抠 弄后 穴这种事怎么想都有些过于羞耻了,楚难牙关紧咬,只得暂时忽略面上的滚烫,他在差不多扩 张好了之后便破罐破摔似的抽出手,捏着裤腰往下拽,露出即将要被余不泊干的地方。余不泊却是被楚难的手指勾住了视线,那上头湿淋淋的黏腻,指尖充血似的红,看上去像是做了好一番功夫。
真要楚难主动,面对余不泊那根东西也着实需要做些心理准备,他微微提腰,便是将余不泊的鸡 巴压在了腿间,那顶端正抵着臀 缝,随着楚难的细微晃动都会磨蹭到被濡湿的穴 口。楚难试着微微挺 胯让穴抵着余不泊的龟 头企图吞入,但即便是扩张过了,他那处尝过教训的穴都颇不乐意再吃余不泊的鸡 巴似的。
饶是余不泊都被惹得略微有些心中发燥。肉 茎顶端本就敏感,更是能感觉得到楚难湿濡的穴 口在他龟 头上头嘬吸似的行径,可屡屡他都只得从楚难的穴上蹭过,如同戏耍人吊胃口一般。“阿难”余不泊的下颌绷紧,似是惩戒般伸手拢住楚难的一瓣儿臀 肉捏了捏。
楚难也是无法,这会儿只得将手伸到穴上,将其朝两边掰开,好叫余不泊的鸡 巴找着进入的空隙。这便是顺利多了,很快穴 口便慢慢吞入了余不泊的龟 头,酸胀感也随之在楚难的下腹滋生。他堪堪也只吞到余不泊阴 茎的三分之一便感觉到了接纳的临界点,这就慢慢开始有些生疏地晃动腰胯,让体内的东西浅浅进出起来。
余不泊刚开始还有所按捺,心觉楚难该是会慢慢吃进全部,但折腾了好一会儿都始终不见剩余的部分被对方的肉 穴照顾,遭冷落一般被留在外。偏偏那在对方穴中的前段尝着了不错的甜头,被裹了一层湿腻的软 肉层层叠叠地贴合着他的肉
茎,龟 头更是被反复嘬个不停。他试着提腰,只是楚难乖觉,只愿意吃下那么点鸡 巴,再多却是要抬着屁股躲了。
等熟悉了那种异物感,楚难的视线便放到了余不泊身侧的文书上看起来,满是一心两用的敷衍态度。但也不能说他不尽心,他还是会适度用穴哄一哄余不泊的鸡
巴,意图让其尽快射 出来。余不泊又是个在楚难主动之下习惯接受的温吞性子,愣是没有张口与楚难说两句不满。毕竟这会儿做的事与之前的似没有两样,可却的确有些说不上来的差异。
他见楚难的视线放在文书之上,更觉心中燥意跳动,有些不乐意楚难这般敷衍。余不泊当自己是对楚难不在意自身身体药性一事有所不满,仍未想到是因自己不得好的缘故。他们二人除去交 合处,倒都是衣衫规整,多是让余不泊有些心觉异样。
原本以为楚难答应之后应当顺利的余不泊在做完之后却远没有之前那般的心定,即便确实在楚难穴里留下了精元,可与先前却并不一样,毕竟进的地方浅,余不泊更是在二者分离之际瞧见浓白的精元流淌出来。这都是滋补的好物,果真应当射在里头深处才是。
再加上楚难做得不尽心,明知对方的穴能够容下他整根肉 茎的余不泊自是觉得敷衍,更不提楚难全程下来便是呼吸都不见紊乱,哪里有之前的表现?合该是做的不到位,余不泊眉头微蹙,只怕楚难答应此事不过是为令他安心罢了,对于药性是否祛除却是半点不在意。
楚难稍施了个清洁术便瞧着与之前无异,但他心里却是着实松了口气,毕竟如今做也算是做了,余不泊着实也该是挑不出错来的。他也知道这次自己不过是讨巧,只希望余不泊不会反应过来,就这么按照他的步调走便是最好了。他心中惴惴,自然是不敢与余不泊对上视线,更是期望对方这回做完便回去好好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