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聂净雲的敏感点有些深,玉势蜜穴中抽插了一会儿聂冥臣总算找到了那颗能让爸爸扭腰还想要的快乐源泉。那颗小凸起被玉势重重戳碾,聂净雲措不及防之下绷紧了身体里的那根弦,婉转柔媚的呻吟从牙关之中跃出回响在空旷的房间之中,腹上的肋骨凸出在皮肤上显现出明显的形状,腰臀脊背跌宕起伏亦是弯折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小穴开始绞杀玉势,捣弄刺激之下,聂净雲的身子根本受不住欢愉太过,身子弯曲又绷直地挺动起来躲避玉势的戳刺,雪白手脚带动着红色镣铐在床上舞动,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肉棒肿硬沉甸甸地发疼,好难受!

还是不愿将寻求怜惜的意愿表达出来,聂净雲牙齿咬住下唇默默隐忍,肩胛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发丝汗湿凌乱,修长脖颈突然地如一只垂死的天鹅般伸长绷直,发出一声哀鸣。

聂净雲仅仅是靠着刺激后穴便迎来了高潮,在攀爬快感巅峰之时肉棒一颤一颤地射出精液,整个人倏然委顿了下来。聂冥臣没想到爸爸最后依旧没有发声,他那一身倔骨头的爸爸啊,把玉势扔到一边,他抱着聂净雲进到浴室里冲掉下身的黏液。

软着身子被放到洗手台边洗漱,聂净雲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里面那个人脸上仍旧带着残留的动情余韵,这才几天而已陌生了不少。

难道真的不能阻止聂冥臣对他的所作所为吗?

好像除了他们之间有一个人死亡这件事才会终止,但聂净雲自认为远远没有到达这个地步,他不可能自杀,得多绝望才会闹到自杀的地步。聂冥臣也不能死,儿子踏入黑道,他日夜祈祷对方颈上的佛像能够发挥作用保佑平平安安。

他们之间似乎就是无解。

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几天之内已经叹了多次气,来源都在聂冥臣身上。

聂冥臣关注着爸爸呢,明白他心中又在纠结了,上手直接揽住了聂净雲的腰,低醇的嗓音贴在耳边响起催促他道:“爸爸赶紧洗漱然后出去吃早餐。”

“你抱着我怎么刷牙?”话是这么说也没见这人放开挂在他腰间的手,聂净雲看向镜子里多出的聂冥臣的脸,对方撕破脸皮之后比以前更加肆无忌惮地缠着他,磨着要他心神都献出去。

“好了,那我先出去,爸爸赶紧出来。”聂冥臣嘴唇在他后颈落下一个吻便出去给爸爸收拾床铺了。

他从浴室出来时,聂冥臣已经在床边支起了饭桌,身上没有衣物的遮挡总觉得走路都扭捏了不少,他无奈道:“给我找一套衣服穿总行吧?”

聂冥臣同意了,但他没想到衣服是这样的。看着聂冥臣展示出来的女士淡色蕾丝长裙,他无语了一瞬,说的衣服是这种衣服吗?

他瞪视聂冥臣,“换一套。”

为什么他非得要穿奇奇怪怪的衣服?

“不行,爸爸吃玩早餐后屁股还得含着新的药玉,除非爸爸想要我给你换一条开裆裤。”

磐石不动的眼神告诉聂净雲只能二选一,权衡利弊之下他只得换上了长裙。

现在就是憋屈,非常地憋屈。

其实穿上打着女士标签蕾丝长裙的他违和感并没有那么重,因为他的气质毫无男性那般有棱角的攻击性,淡色长裙衬得皮肤更加白净,大开口方领的设计使得他优美的肩颈线露出了大半。聂冥臣撑着下巴凝视聂净雲颀长清瘦的身躯套上长裙,走动间衣摆飘飞坐在床边慢慢地吃着东西,眼神温柔心间缱绻。

窗外云卷云舒,窗内除了碗勺碰撞的声音便没了其他的,聂净雲被那目光盯着心中流淌过一丝浮躁,他放下勺子,“阿臣,你不去忙别的事情吗?”

自然有得忙,但是……聂冥臣望着聂净雲轻皱的眉情话张口就来,“那些事哪有照顾爸爸重要?”

“胡言乱语些什么。”聂净雲不由得斥了他一句,不想受影响,不愿见到这张脸在眼前晃了,“我吃完了,你拿走吧。”

“爸爸是不是忘了什么?”聂冥臣拿着药玉凑上前对着聂净雲比了比,“放这个进去含着,乖一点不要拿出来。”

他被聂冥臣按在身下把药玉含进了屁眼里,药玉的尾端没入穴口深深埋在里面,后穴顷刻间关闭外面的褶皱重新又紧致起来。胸前的两贴膏药被聂冥臣撕开,拿出一只里面不知装了什么药的小瓷瓶给他涂抹了一番后又换了一副新的膏药贴上

又被揽起来送上唇给聂冥臣深深亲吻,他依偎在聂冥臣的怀里心胸起伏,对方的唇缓缓向上又吻住他闭上的眼睛,研磨着珍惜而温柔,温热呼吸喷吐在眼睛上痒痒的,不禁微颤睫毛。

吻毕聂冥臣静静抱了会聂净雲这才依依不舍道,“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爸爸等着我过来。”没有给爸爸戴上镣铐,他拿着托盘关上门隔绝了聂净雲的视线。

目送聂冥臣离开,聂净雲动了一下把穴里的药玉拿出来的想法但还是放弃了,一醒来对方便来得这么及时这房间肯定有监视他的摄像头。轻轻坐在床上根本不敢随意压着屁股就怕药玉挤到肚子里去,他环视房间,除了他一直待着的大床和旁边的桌子之外就没有别的家具了。桌子上放着几本书,那是聂冥臣拿着早餐一块带过来的,应该是给他解闷用的。

他缓缓走到房门前上下仔细打量,门锁是密码锁,把耳朵贴在门上发现什么都没有听到,要么是隔音太好要么就是外面什么人都没有。窗户被死死锁住,里面还有铁围栏挡住,整个房间就是一座大型的牢笼,聂净雲又回到了床上,无聊之下随手打开了一本书趴在床上看起来。

星辰流转,窗外已经是浓重的夜色。

房门再次打开,聂冥臣走到床边紧紧抱住了从睡梦中惊醒的聂净雲。他们倒在了床上,距离之近一股酒气从聂冥臣的周身散发出来便被他嗅入了鼻子里,聂冥臣眼睛闭着呼吸粗重在他脖子间蹭动亲吻,略微湿润的唇在上面落下一片痕迹,他被迫扬起脖子,这倒是更方便了聂冥臣亲吻,胯下粗硬的肉棒也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聂冥臣把长裙推上胸口把膏药撕开,乳尖上的药液已经干透渗进了皮肤底下,他被对方叼住一颗乳头啃咬吸吮,屁股的肉在另一只大掌内肆意玩弄,时而抓揉时而揪住弹拉,肉都漏在了指缝外边还要可劲地大力弄进去,手掌和屁股长在一起才好似的。

药玉在这力道下自然不可避免地在后穴里边乱动,撞击在肉壁上将他弄得同样鼻腔呼吸力道大了起来,难捱的呻吟被封在牙关内。

那根粗硬阴茎来回扫在小腹上,竟然渐渐有了往他下身去的趋势,聂净雲一只攥了上去,那玩意在手中仿佛注入了蓬勃的生命力又粗了一圈,对方醉着酒,他为了小穴不被觊觎只好帮着撸动。

下面被伺候得舒服,聂冥臣带着醉意的眼神把一颗乳尖摧残了又把另一颗含进嘴里如同婴儿吸吮奶水一般誓要把里面的奶水弄出来吃进肚子。可他是男人,乳头上连乳孔都没有,里面更不可能有奶水了,被弄得哭泣颤栗还要伺候聂冥臣的粗大肉棒。

半晌他被弄得先射了出来,又过了一会,他的手掌酸痛换了另一只手才叫聂冥臣射了。乳白液体粘在他们的小腹上床单上,聂净雲起身想要拉着一身酒气的聂冥臣扔到浴缸去,但是起来一点又被他扯下身子禁锢在胸膛上,那沉软的硕大埋进了腿间,他挣动着再想起来却是动弹不得,反而是将肉棒夹进了大腿,倒好像是他故意如此似的。

聂净雲不得已趴在聂冥臣的胸膛上听着身下人有力的心跳,像是听了催眠曲一般渐渐又睡过去了,再看他身下的聂冥臣哪里还有醉酒的模样,眼睛明亮又深沉,明亮是因为聂净雲,深沉是本身的底色,整个人就是复杂的矛盾体。

懒得管身上的一滩液体,他抱着聂净雲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第十五章 冥臣与净雲的时光Ⅱ(口交,情缠)

他觉得身体在一片温热之中浮浮荡荡,舒适极了不由得想要发出喟叹,只是口腔里进入了一只作怪的玩意,它湿湿黏黏的像是一条小蛇,让那声喟叹吞回了肚子里。半晌那玩意又去搅扰耳朵,露出尖牙研磨耳垂,撕咬耳郭,然后窜进了耳孔在外面用湿黏身体扫荡了个遍。

他感觉上面的凸起有种磨砂质感,磨得耳朵麻痒起来,腰间传来禁锢的力道,就像是蛇的身躯缠在了上面渐渐绞紧,然后身体被拖入下方,水浪翻滚着要淹没头顶,好似陷入了有进无出的沼泽里。

难道这还是一条赖皮蛇?惊吓之下聂净雲倏然睁开了眼,正对上聂冥臣一双深沉如夜的眼瞳,莫名觉得被盯住的自己就是巨蛇在黑夜沼泽里绞杀的猎物,然后被带着沉下沼泽缓缓吞噬进肚腹里去。群}2:3O.6/9!23;96

心说还好不是蛇,这一片温热水浪原来不是沼泽而是浴缸里的温水,而湿黏的东西便是聂冥臣的舌头,腰间紧箍的不是蛇躯而是对方的手臂。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聂冥臣带他在浴缸里面洗澡。

晨间男人的欲望都很活跃,雄性急需雌性的抚慰,所以聂净雲未醒来之时已经被聂冥臣在身上肆虐了一段时间。无意识的雌兽虽然也很美好,但怎么样还是有意识的雌兽好,有反应才更有趣,不是吗?

聂净雲就是那个被选定随时为聂冥臣发情负责的雌兽,他被抓住手覆盖在胀热的粗大阴茎上,昨晚酸疼的手才刚刚休息一夜又要上工,聂冥臣性欲也太强了点一有空就逮住他发情,就不能让他休息休息?

这般想着他起了小小的怨念,手上重重一捏,就算聂净雲不比聂冥臣力量强大他也是一个男人,所以肉棒一痛让聂冥臣的脸庞有一瞬间的扭曲。聂冥臣看向爸爸轻快了些的狡黠眼神,想着这些日子他脸上总算有了快乐的神色出现,就算受点苦便也值得了。

值得是值得,既然他让爸爸解气了也得向对方讨点乐子么不是?

望见那狡黠眼神还未褪去,聂冥臣势如猛虎突然扑向聂净雲,袭向爸爸的腰部,他知道爸爸身上的敏感点都在哪里。

见聂冥臣吃了亏,他还未好好欣赏对方的痛苦神情呢就突地被来人骑在身下按在浴缸壁上,紧接着感觉腰上被人施加了瘙痒魔法,叫他立时不受控制地张大嘴巴哈哈大笑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泪都笑出来了。那只大手还嫌不够,向上摸着去了他的腋下,他霎时笑得更欢了,身子胡乱窜动极力躲避着那作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