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爸爸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聂冥臣一指灌肠器又道:“爸爸你看,你的小穴有多能吃。”聂净雲被他的骚话气了一下,垂下的眼眸偏过去便看到了他指过去的地方,页面下降了一半,心里直发慌,还有剩下的一半也要进到身体里?聂冥臣的衣襟早被他揪乱成一团。

惊恐看着小腹越涨越大,就像是一个怀胎四五月的妇女,如果晃上一下估计能听见腹腔内积攒的水声,他额角渗出细汗深深吸了一口气,聂冥臣还要他再坚持一会儿,等最后一点儿水流干净。

再等上五分钟,聂冥臣的大手抚上他的沉沉下坠的大肚子,想象聂净雲怀孕为自己产下一个孩子那该多好,那爸爸还真的成为自己的妻子,再也不会想着离开他了。

聂冥臣抱起爸爸放在马桶上,聂净雲的肚子里水浪翻涌难受不已,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排泄的冲动屁股夹紧后边的水十分羞耻在儿子面前做这种事。

“爸爸不要害羞,你什么样我没见过?”聂冥臣的手在爸爸的小腹上用力一按。

一按下去聂净雲便控制不住排泄的冲动了,那穴口就被里面的翻腾水浪冲开,就像是泄洪一般砸在马桶壁上响起巨大的水声,水珠四溅而起有些便溅到了他的屁股上,他感觉肚子里瞬间一松,那胀大也渐渐消了下去,随之一股子恶臭难闻的气味在周边弥漫开来。

聂净雲抬手挡住脸不去看聂冥臣,他竟然在儿子面前排泄了,好丢脸!

按下马桶的冲水自洁键,聂冥臣把聂净雲抱起来放到花洒下面冲洗屁股,聂净雲任由对方摆弄,实在不好意思挪开挡脸的手。

他又被聂冥臣抱到了长凳上,还是那个跨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聂净雲绝望了,还要再来?!

聂冥臣解释道:“这都是为了爸爸后面的娇嫩小穴能够承受我的粗大所必须要做的事情,爸爸也不想受伤吧?”

被控制住了他反抗也是无效啊,对方不高兴了还要被打屁股,他好心累。

这次聂净雲学乖了极力放松身子,任由聂冥臣把那根管子捅了进去。经过一次灌肠的穴口不再显得那么干涩,内壁软化了一些,涂抹了润滑油的导管旋转着轻易就到达了深处。

这次灌肠器内的液体被聂冥臣换成了甘油,聂净雲再一次体验肚子膨胀的感觉他便有了经验咬紧牙关就是一个忍字,聂冥臣依旧安抚着他只不过换成了摸摸头的动作。

灌肠完成之后聂净雲却不被允许排泄了,聂冥臣把一个肛塞封住他的屁眼,将人抱出浴室放在了那张大床上并且用那四条绳索铐住了他,绳索的长度只允许他翻身和稍微舒展身体,活动范围显然就是这张大床,他挺着个大肚子在上面蜷缩起来就像是一个虾球。

随后聂冥臣便走出了房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徒留聂净雲在床上忍耐。

裸着身子纤细的腰上却长出大肚子,聂净雲抱着肚子侧躺在床,浑身的情欲痕迹把他衬托得就好似一个被搞大了肚子的孕夫,两颗奶头被弄得肿大红艳艳的好似准备给即将出世的孩子哺育奶水,被困在巢穴里除了给雄兽生孩子根本无处可去。群(②③0 6&九.②③九6!还有,福=利

在肛塞的作用下屁眼紧闭着没有流出一丝液体,他忍得浑身汗湿感觉肚子坠坠的涨疼感,喉咙间也涌上了一种呕吐的冲动,感觉肚子里的液体好似要从嘴巴里吐出来一般,吓得他浑身紧绷更加努力地压制身体里的不适感。

在这期间他被折磨得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装饰精致的空旷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非常安静,每一分每一秒都极为漫长难熬,他只能盯着窗外已经深沉的黑夜尽力放空自己。

窗户上设计着精致纹样,窗外安装了刷了白漆的铁围栏似是尽量嵌合这里的装修风格。聂净雲心想聂冥臣为了得到他到底费尽心机计划了多久,搞了这样一个地方,如果不是他逃跑,聂冥臣什么时候才会动把自己囚禁在这里的念头?

聂净雲越来越看不懂聂冥臣,担忧着即将到来的十八岁成人之夜,届时他要如何才能逃过对方的欲望泥沼?他不禁生起了一丝怨念,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他想要恨聂冥臣,老是欺负他,逼迫他,可是恨意陡生又迅速弥散,对方都对他这样了他仍是恨不起来,真是十分悲哀不是吗?

他不想见到聂冥臣因为身上都是对方施加的痛苦,可是身体好难受,这使得时间更加漫长,现在人也不见了,周遭都是一片寂静,好似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而已。这时候他又只能期盼聂冥臣的到来,因为对方是施加痛苦的人同时也是唯一能够解除痛苦的人。

而这就是聂冥臣想要的效果,囚禁爸爸让爸爸只能想着他念着他,同时又不会非常过分,甚至有时候对爸爸非常温柔,因为他爱着聂净雲,只想要爸爸全身心依赖着他并逐渐对他产生爱欲之情。

他对关于爸爸的事情都很慎重,在发现对爸爸的不伦之情那一刻起,确定自己只会想要亲吻爸爸的嘴唇,只会对爸爸勃起与其抵死缠绵。会想要将爸爸纳入他的羽翼之下,快速成长为可以保护对方的男人,不管外面有多少腥风血雨,回到有爸爸存在的地方就是他栖息在的温暖港湾。

他并没有爸爸这么深刻的伦理观念,所以也没有什么挣扎与痛苦,爱上对方是一件如此轻易的事情,也许是爸爸太好了,让一个喜欢掠夺之人也产生了想要回馈对方的欣然之情,而无任何不情不愿。

针对爸爸的计划,他也就仗着对方的良善和爱护之情,只要效果达到,使尽手段他也不在乎。时间会让爸爸走到他的面前,聂冥臣是如此地相信着。

聂冥臣在二楼书房里专注工作着,此时他正远程指导手下处理事务,那张脸面无表情之时便会显得凶相毕露,手下没一个敢明目张胆盯着他脸看的。事毕,他想起了什么便打开电脑上控制三楼房间的高清摄像头,电脑里跳出的几个画面都是聚焦在那躺在大床的美人身上,视线落在上面他眉目都放松柔和了不少。

此时美人爸爸紧闭双眼,头向着房门的方向微微垂下,身子香汗淋漓,额发黏在一起底下床单都湿了一大块,红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那肛塞在微红的小穴上抖动,屁眼松软已经有些夹不住甘油而渗出来了些许流下屁股泅湿了那块地方。

明白爸爸期盼着得到解放,他差不多也该去解救爸爸了,聂冥臣嘴角不自觉地挑起一丝微笑。

时间过了不知多久,聂净雲终于盼来了聂冥臣,只听房锁转动的清脆声响起,他抬头望去。而聂冥臣刚刚打开房门,便见到爸爸抬起了一双濡湿了泪的明亮双眸望着自己,难受之下眉毛微皱,眼里是深刻的急切和期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被他看得心软软的,聂冥臣将他的手脚释放出来把人抱到了马桶上坐下,一坐在上面聂净雲都顾不上羞耻之心释放了个痛快。聂冥臣出去把床单换上新的便又进来给爸爸清理了身子,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聂净雲看着他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一根约莫有两指粗的玉势已经生不出力气去思考反抗这件事了。

爸爸不问聂冥臣还是想要与他解释一下的,“把这玉势抹上秘药给爸爸润润后面的小穴,每天含着它爸爸以后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聂净雲的肚子刚刚受了不少苦,聂冥臣便把他摆成侧卧的姿势,等到那根冰冰凉凉的玉势抵在后穴之时,聂净雲的身子还是微微颤了颤。

后面那处根本就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然而被聂冥臣事先灌了肠此时穴口松软,肉壁湿润柔软收缩着就把推进去的玉势含到了深处,聂净雲不适地动了动腿,脸颊深埋在枕头上唇角逸出了一声呜咽。

他那憔悴却依旧美丽的眼眸有些黯淡了,这么晚了聂冥臣也不忍心再闹他,便柔声哄他睡觉,看着人疲累至极地合上双眼,眉间处仍然轻轻皱着。聂冥臣轻轻抚平那处皱起,在额前落下一个轻吻,转身他打开一个药箱从里面拿出两贴快速修复肿痛并滋润乳肉的膏药撕开然后贴在爸爸的红艳双乳上,给人盖了被子后方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他的房间在二楼,整个三楼便是他专门为爸爸打造的囚禁之所,聂净雲离不开,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也进不来。

第十四章 冥臣和净雲的时光(玉势玩穴,醉酒)

一觉睡到天明,窗外艳阳高照,聂净雲睡姿规矩,醒来时还是昨夜的侧卧姿势。他挣开迷蒙的双眼微微动了下身子,身下传来的不适感令他皱了皱好看的眉,晨起娇态如同坠了露珠的桃花微微倾斜压低,在晨风之中摇曳。

不胜之姿,让人见了只叹道美人轻愁断人魂。

聂净雲的四肢依旧被锁在锁铐里,他抬起手腕仔细查看,锁铐严丝合缝地贴合在手腕上,仔细看这只锁铐是用红线编织在铁铐外头的,样式精美就像是戴上了一只精致手环,如果忽略手环上面延伸至大床角落的绳索的话。里面垫了一层棉绒所以皮肤上也没出现什么刮擦伤口。感觉胸前有东西贴着他掀开一点被子露出胸膛,原来是两片膏药,他以为是治疗乳头肿痛的便没在意。

菊穴里的玉势随着他身体的挪动也翻滚了一下柱身,醒来后肉壁自动吞吐着那根东西往深处走,叫他担心玉势会进得更深难堪之下僵住身子不敢再动了,维持着这个姿势几分钟过后聂冥臣拿着一托盘的早餐打开房门来到他面前。

将托盘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聂冥臣语气欢快地道:“早安,爸爸。”

聂净雲听见了却不想理他,挂在那张脸上的笑容以前见了欣喜现在见了糟心。聂冥臣也不在意受了爸爸的冷脸,他掀开聂净雲身上的被子露出底下全裸的身子,玉体横陈,收缩的蜜穴尤其色情。

他来到那吞吐玉势的小穴后边探手进去,玉势被聂净雲的软穴含了一晚上被泡得黏腻湿热,聂冥臣将其扯出来,它就如同一只得了水的溜滑鱼儿手一滑又窜到里边去了,小穴似是与它处出了感情不舍得让离开紧紧闭合起来。聂净雲感受尤其明显,玉势出来哧溜又被吸了回去,在他穴里牢牢待着时不时顶弄肉壁,反应之下脚趾不禁微微收起。

聂冥臣目光玩味探手进去两指捏出玉势一点又顶弄进去,如今的小穴不可同日而语,润滑的内壁任意施为也毫不费力,他用玉势插穴不亦乐乎地玩弄起聂净雲的身子来。

绳索束缚住了聂净雲的行动,玉势在他屁股后边进进出出,后穴随着猝然被搅乱的呼吸快速收缩着。聂冥臣每一次拔出玉势那肉穴都会极尽挽留,插进去又会自发含进去,他的手指几次碰触到穴口,那幽深的洞穴吸住了指尖好似也要邀请手指同玉势一起进去,贪吃得不行。

只觉得后面小穴被玉势侵入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地摩擦着媚肉,蜜穴开始自动分泌肠液叫入侵者进攻之路更加顺畅,屁股里边水声噗嗤作响,叫人听了脸红。火热叫嚣肆虐在里边强烈的刺激感电流窜上身体,覆盖每一处毛孔使其张大,叫聂净雲呼吸越来越粗重,鼻腔隐隐发疼。

他被刺激得抓紧床单,腿间沉睡的肉棒也随之抬头硬挺,却无人怜惜,只得自行扭起小腰身下双腿摩挲着让肉棒戳碰床单聊以慰藉。

聂冥臣无意让爸爸前边射得这么快,想锻炼爸爸靠着后边高潮,也恶劣地想看爸爸什么时候会被逼得寻求疼爱,便没有去理会可怜的小东西。

小穴快感越积累越多,玉茎可怜得只有靠磨蹭床单,可是那一点欢愉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肉棒都硬邦邦的了也无从欢愉难捱得很,他好想那里被人碰一碰,快感蚕食理智,他又不想遂了对方恶劣的愿想去求得怜惜,那样他成什么人了?

他始终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他们身上流着一脉相承的血液,不该亲人相奸。如果他懈怠了心绪,底线迟早会失守,他怎么有脸去面对自己的父母,还有聂冥臣的妈妈林烟,他们肯定会对他失望的吧。聂净雲苦苦忍耐,不愿求饶,不想求得怜幸,自欺欺人刻意地忽略胯下玉茎的呼唤,最后吐泻的呻吟里隐隐泛着一丝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