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冥臣把人按了回来,又是那令人起鸡皮疙瘩的低低哼笑声音,“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看就知道儿子气还没消下去,聂净雲瑟瑟发抖,但还在车上也没办法多说什么,下去再说吧。

车终于在一栋三层白色小楼前停下,聂净雲被抱了下去,他想要下来自己走,都下车为什么还抱着不放啊?搞得他这个爸爸十分丢脸。

他试探着向聂冥臣提意见,“我自己走行不行?”

小楼里走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佣人,她打开面前的铁门给聂冥臣让开路,聂冥臣一边抱着怀中人面色不变地走进去,一边像是心情极好地回答聂净雲的话。

进了这里就只能乖乖待在床上等着了他的怜爱了,看爸爸怎么跑。

“爸爸说呢?”反问的语气说得像是陈述一般,他讪讪低下头。

聂净雲心想儿子现在的心情真是阴晴不定,刚刚还阴着脸现在说话就轻快了不少,但限制他的行动这一点还是没变。

小楼里面似乎只有那个女佣人一个人而已,聂净雲被聂冥臣抱着径直上了三楼,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只有对方的脚步声环绕在空旷的房子上空。

“不带我回家来这里干嘛?”聂净雲奇怪道。

聂冥臣语调平静道,“这里是我在外面住的地方,以后爸爸就跟我在这边住吧。”

这意思就是别想跑吧,可是不跑不就要等着被聂冥臣吃干抹净么?

三楼只有一间房,聂冥臣推开房门,里面放置着一张足有三米五宽的大床,惹得聂净雲一眼就看到了它。

然而那并不是普通的床,床头床尾竟然延伸出了四条红色的绳索散落在床单上,末尾带着环形锁铐,明显就是拿来把人锁床上用的。

聂冥臣带他来这里的用意昭然若揭,他就说对方怎么笑得这么恐怖,原来在这里等着他。然而他还是小瞧了聂冥臣,进了雄兽的巢穴接下来就只能被对方随意摆弄了。

把聂净雲放在了床上,不顾对方的挣动,聂冥臣扒开身下人全部的衣服露出了底下的雪白身子。

第十三章 冥臣搅乱净雲心湖(灌肠,玉势抹药)

聂冥臣扒衣服的动作粗暴,雪白身子被人一览无余,聂净雲被对方的动作吓到了,直面聂冥臣的怒气如果是别人那是会被整到体无完肤的,而他同样是体无完肤,各种情色痕迹怎么去都去不掉,还会被添上新的。

两只乳尖上的十字交叉创可贴十分吸睛,在挣动之中此时已经脱落了些许,一只葡萄乳尖将遮挡物顶开,好似闷极了要出来透透气,却被坏人擒住拿捏了,颤颤地求饶好似说让坏人放过它,另一只也在挣扎着出来隐隐能看到其中的肉色,却不知道出来了是要被坏人抓走吃掉的。

创可贴粘在乳肉上随着主人身子的抖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动在肿大的乳头上要掉不掉的淫扉得很,偏偏主人为了抵抗身前人的怒气压根没注意到,他失去衣服便阵前失守了,都不知道那两颗被搔弄大的奶头尖尖挺立十分勾引人上去叼住。

聂冥臣的反应十分正常,被勾得立即扯落那奶头上的创可贴五指覆盖上乳肉,毫不留情地抓揉底下那人的胸口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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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身子还真是会勾引儿子,嘴上说着不要还不是很诚实?奶头这么骚,就等着儿子给你揉揉奶头呢是不是?”

聂净雲感觉胸口被揉弄得敏感不已,分明乳头肿成这样被捏开始是痛的,可是大力按揉之后有丝丝缕缕的麻痒延伸出来,他被弄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唇齿泄出细碎的呻吟,腰肢不禁轻轻摆动起来,眼神也开始渐渐变得涣散,可是儿子说的话就是在摧残他的心灵,令他乍然从情欲之中挣脱出来。

咬住洁白贝齿,他绝不会勾引儿子,这副身子不就是被面前这混账搞成这样的吗?儿子怎么可以说他骚,就他所知这是只用在形容欢场中人的字词,他不是!

心中窜上一股火烧得他气愤,愤怒之余还夹杂着一丝委屈,他捂住自己的胸部抵挡聂冥臣的侵袭,“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我哪里勾引你了……”

爸爸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一样在男人身下守护自己的身子,他已经意识到在聂冥臣面前不是社会上男人的身份,而是变成了好似社会上女子身份一般,只在他聂冥臣面前才是“女人”,在雄性身下自动代入雌性的身份。

聂冥臣继续说着骚话,刺激爸爸那脆弱的心灵,分明就是自己起了念头,却故意把错误归因到爸爸身上,“爸爸没有吗?可是爸爸淫荡的表情吐露出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呻吟,赤裸的身子上两颗大兔子奶头,还有底下这根粉嫩嫩的肉棒……都在勾引你儿子将其占有呢。”他抓住那根肉棒狠狠一拢手指。

身子如同垂死的鱼儿猛然一弹动,他被卸了大半的力气,聂净雲极力制住喉咙间的那声喘息滑出唇齿,他不敢置信儿子把这些不堪入目的字句按在自己身上,“我是你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可是哪有一个爸爸是躺在儿子身下被儿子当做女人玩弄的呢?我叫你一声爸爸完全是称呼而已,也可以叫你……乖乖宝贝,小心肝儿,乃至于老婆。”最后一声轻轻落下,聂冥臣大力没有章法地蹂躏起那根玉茎,叫聂净雲一下子仿佛置身天堂,下一秒又感觉从云端狠狠坠落下来,快感断断续续连不成一线,完全不复第一次被聂冥臣疼爱的样子那般愉快。

都是这混账儿子的错,搞得他被迫变成这幅被碰一下身子就只能努力抵抗的贞洁烈女,还好意思说他?可就算是被迫,他也无法改变身体里诚实的反应,被儿子折磨得难耐地扭动身子,高昂起脖子被迫承受对方的猛烈进攻,然后被侵略得溃不成军。

“都是你呃……哼好讨厌嗯哈……混账呃啊……哈呃呜呜……”

聂净雲骂出了声,反抗逐渐微弱,逃跑时压抑下去的脆弱,想要到无人处去宣泄的委屈被聂冥臣逼了出来,眼底积蓄的泪水流下去浸湿了脑袋底下的床单,哭得好不可怜。

聂冥臣承认有一点心疼,不过更多的是还未发泄出来的怒火,他不去理会聂净雲的哭叫斥骂,兀自折磨对方变得更加软烂好实施自己的计划。

骂着骂着不舒服之下聂净雲还是被搞出了精液,酥软的身子被揽入一个挺括的怀抱,脖颈失了力气歪折靠在聂冥臣的肩膀上,聂冥臣把他缠绕在腿间的纱布打开。

睫毛泡在眼泪之中湿软不复挺翘,泪痕挂在脸上,还被聂冥臣摸出了一只毛绒手铐缚住了双手,聂净雲整个人蔫蔫嗒嗒地被人抱去了浴室里。

浴室很大,是干湿分离的设计,隔着透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放置着一个足以容纳两个大男人在里面折腾的厚实浴缸,镂空架子上林林总总地摆了许多除了洗浴用品之外聂净雲没见过的东西。聂冥臣抱着他在一条长凳上坐下,然后开始一件一件摆弄架子上的东西,他完全看不懂对方在干什么。

聂冥臣取出一根导管连接灌肠器,往灌肠器里边加入温水再用润滑液涂抹导管放在一边,他把怀中人扭过身子固定成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按住对方的腰肢贴在身上不允许乱动。

这一番动作之后即便聂净雲不懂聂冥臣要干什么心里也毛毛的,在对方掰开他的臀瓣让那根导管抵在自己的那朵菊花上时达到了顶峰。

他怕极了,凝聚了剩余力气在腰肢上也只能晃动了几下屁股,“阿臣,这是要做什么?”

怀中人摇动雪白屁股躲避那根导管刺入,臀肉颤动翻涌成波浪,诱人无比,他一巴掌扇在白臀上狠辣无比,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立时浮现,底下娇嫩肌肤很快染上一层绯红,颤抖着可怜极了。

“屁股这时候就别骚了,放松点,不然儿子直接就用胯下那根东西捅进你下边的窄穴去,那时候爸爸就该痛得只会叫唤了。”

聂净雲一时之间愣住了,被儿子打屁股还是头一次倒是把聂冥臣的骚话盖过去了,底下那根导管趁此机会窜进去一个头,撑开了菊穴周边的褶皱,聂冥臣小心翼翼地借着润滑液研磨打着旋儿推进去。

用来排泄的小地方被塞了根管子,那种异物感挥之不去但聂净雲也不敢再动了,就怕管子在里边乱窜最后捅伤了最后落得跑去见医生的地步,那样子真的羞于见人了。

还好管子不大,他撑着聂冥臣的胸膛咬住银牙一脸隐忍,努力忽略那种异样感觉放松身体,紧窒的穴口随着放轻的呼吸一张一合。

导管进到直肠,聂冥臣便不再推进,转而旋开灌肠器的夹子,一股温水沿着导管流进了聂净雲的身体里,那种温热的充盈感在小腹处渐渐散开,聂净雲贴紧唯一的支撑后腰凹陷处也愈加凹了下去,喉咙忍下了小动物似的呜咽声。

聂冥臣轻轻抚弄聂净雲光洁的脊背,此时好似又变得温柔了起来。

随着流水进入,小腹处传来轻微的鼓胀感,聂净雲感觉屁股下面穴口轻微收缩,他想上厕所了。

被铐住的双手揪住身下人的衣襟,他向倚靠着的男人弱弱地开口道:“阿臣,我想上厕所。”

聂冥臣轻抚着他的脊背不停,看着灌肠器内下降的液体道:“乖,忍一下,等会就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