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大的动作浴缸里的水都去了一半,水浪翻滚在周身,他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好了哈……我哈哈错了……哈别弄哈哈……”
而聂冥臣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聂净雲,阴险笑道:“这么快就求饶了,爸爸不知道对于男人而言那里就是命根子吗?没了它要怎么让爸爸性福一辈子呢?”
聂净雲听了后颈爬上了一丝恶寒,还好意思说,都是他乱发情。干脆提气不甘示弱地反抗起来,先用水花飞溅攻击聂冥臣的双眼,他吹起开始反攻的号角,反过来凑上去给人挠痒痒。
一来一回,过了一会儿后,浴缸里的水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他们笑闹着好似忘了周遭的环境,聂冥臣躺在浴缸底部而聂净雲就坐在他的腰胯上,浑圆屁股如同一个柔软多汁的蜜桃被挤压出饱满的弧度,底下是他的粗大阴茎戳刺在两瓣臀的凹陷里面。
聂净雲忽而僵住了身子,垂下的视线触及了聂冥臣的暗沉双眸意识到了危险之处,他想要起身赶紧离开屁股底下那根东西。
聂冥臣立即缠了上去,低醇的嗓音喑哑下来,欲望流动在眼底直接向自己的雌兽求欢,“爸爸放心,我只会在十八岁那时要了你身子,今天让我教爸爸一个新的玩法。”
被箍住了全身,聂净雲又逃不掉了,他的脸庞被聂冥臣按了下去,那方向便是对方坚挺朝天的大肉棒。聂冥臣让他给大肉棒做口交,把精液交待出来。他哪里知道口交,入目便是狰狞筋脉凸起的阴茎,太丑了他不喜欢这东西,怎么还可能吃进去?
“我不要。”聂净雲眼里显而易见地嫌弃不好看的食物,对入口的东西一向要求样子好看吃起来才会美味并且享受,这玩意儿他没直白说丑就是对得起儿子了。
“爸爸真是娇气,但这根东西可是能让你登上天堂的东西,这么嫌弃可不太好,只能委屈爸爸适应一下了。”
聂冥臣扣住他的头挺动下身肉棒便戳进了他嘴唇里边,“爸爸收着点牙齿,儿子还需要你的舌头伺候伺候呢。”
嘴里被塞进了一个龟头,他的嘴巴被聂冥臣强制打开,近在咫尺的狰狞阴茎因为在水里泡过一段时间只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环绕在上面,聂净雲被堵住了嘴巴想要吐出来却被肉棒趁机窜进去更多,最后抵到了喉咙口里,一阵反胃的感觉直直涌上嘴巴,可是除了更加包裹住肉棒没有什么东西出得来而只能唔唔叫唤。
聂冥臣进去之后没有立刻摆动下身,大肉棒被湿润温热的狭小口腔包裹住按摩,爸爸的嘴巴大张嘴角溢出口水,脸颊都鼓胀了起来,眼神就好似一个受惊的小动物想要躲回巢穴里却被制住,爸爸很美,在他的身下变得尤其娇美。
抵进去的过程中,每一次软舌滑过上面都会带来刺激的感受,羞怯的小舌不经意扫过顶端的铃口,他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许多,他克制住自己想要立即在这张小嘴里疯狂冲刺的魔鬼般的冲动,爸爸肯定会生气并且接下来都不会理会他了。
感觉嘴里的肉棒退出来了些许,听得聂冥臣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每个字音都带着粗喘,“这个玩法就是如同爸爸喜欢吃辣炒田螺一样,用灵活的舌头包起肉棒舔一舔然后吸出来就行,是不是很简单?”
简单个鬼,混账!
吃辣炒田螺味蕾还可以得到享受,吞吃这玩意能给他带来什么,还不是要被折腾?怨念又起,牙齿在其上研磨试图咬合,聂净雲真的想要咬断里边这根耸动的物事了。
眉毛狠狠皱起,和善的面孔终于透出了些许恶狠的感觉。一只小白兔瞬间有了变身成大灰狼的趋势。
汗毛竖起,聂冥臣许久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了,一时之间还真怕自己的小弟弟被爸爸咬上一口,毕竟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算了
聂净雲气愤,为什么又是算了?!现在是气自己了,下不了嘴。
被强制与顿感无奈之下,他无法拒绝聂冥臣,舌头尝试缠绕上去舔弄吸吮,生涩地收敛着牙齿,缓缓吃起“田螺”来。
嘴里只有很淡的尿骚味,但聂净雲决定弄完之后就狠狠地去刷个牙,心里这个坎就过不了,好难吃!
爸爸的口交技巧十分青涩,牙齿时不时露出来刮蹭肉棒,但舌头每一次卷弄吸吮也给了他无上的享受,弄得他又痛又爽,扣住爸爸下巴的手转为抓住那颗脑袋上柔软茂密的秀发缓缓摩挲起来,传递出安抚的温情。
半晌过去大张的嘴巴唾液流了一身,他抬头看向聂冥臣,说不了话便用怨念的眼神瞧着对方:赶紧射!
聂冥臣失笑,放松了些对下身的控制微微在爸爸的口腔里挺动起来,激得对方泪花闪烁。如此抽插了百十来下,他的肉棒胀大身体越渐紧绷起来,看着爸爸抗拒的模样还是把肉棒退出了口腔里,转而射在了上方。空中顿时落下了精液水线砸向下方的聂净雲,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聂冥臣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
聂净雲趴在那根软下去的肉棒旁边大口喘气,雪白身子背上臀上腿上都沾了乳白液体。聂冥臣坐起来给他搓身子,大掌所过之处把精液全部在那副身体上涂抹均匀,属于是雄兽欢爱过后喜欢在雌兽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令它们深深渗透进对方的身子里面,这样谁都知道雌兽是属于谁的了。
嘴巴仍是酸软的,在休息之余瞧见聂冥臣嘴角餍足的笑容弧度,气不过聂净雲恶向胆边生,提起力气扑过去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颈上。因为嘴巴力气还没有恢复牙齿的咬合力度便小了些,而且聂冥臣的肌肉还挺硬实,他趴在对方的胸膛上狠狠叼住那一块肉死磕起来。
而聂冥臣亦是意外爸爸的投怀送抱,尽管是报仇来了。
肩上传来了刺痛但这对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拥住聂净雲的身子轻轻摩挲对方的后颈,他非常享受雌兽的投怀送抱,自觉是欢爱过后的温情甜蜜时刻。
他打开浴缸角落的温水开关,让浴缸里重新盛满了水。
聂净雲松了嘴,他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一看聂冥臣的肩颈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上面隐隐渗出血来,他解气了不少。
此时意识到自己又是跨坐在聂冥臣腰胯处被扣住了腰贴紧对方,他也干脆不挣扎了下巴搁在上面轻轻喘气,聂冥臣给他打上沐浴露,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宠溺神色,“爸爸要还是不解气就继续咬,我还受得住。”
聂净雲不搭理他,他受得住自己却累死累活图什么?
把他从怀里弄出来给他擦洗前面的身子,擦着擦着聂净雲的视线一直在四周乱飘就是不看面前的人,聂冥臣就是喜欢逗逗这样的爸爸,用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挪正脸庞,此时他们之间离得很近,嗓音又恢复成了低醇的样子,硬生生营造出暧昧的氛围,“爸爸为什么不敢看我?”
他只得对上了聂冥臣的面容,垂下的眼睫微微颤动,反问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看你?”
“爸爸对着我以前可没有这幅害羞样子,知不知道你害羞的神情让我非常喜欢?”聂冥臣的拇指在下巴和唇上抚弄,拇指的肆意动作落入他垂下的眼眸里,他干脆闭上双眼不去看了。
但这幅样子又是像是准备好了接受亲吻一般,怎么做都是错的。聂冥臣笑着牵动他的下巴亲吻上去,从下巴上去一路舔舐至唇面,聂净雲睫毛不安地频繁抖动,咬住牙关抵抗。
聂冥臣并没有侵入其中,唇齿叼住他的上唇啃咬吸吮唇珠,嘴巴把他两片唇撕咬进去,用牙齿细细研磨他柔软的红唇,舌头凸起贴着他紧闭的牙齿在外面耐心地刮蹭嘴上的黏膜。
聂净雲睁开眼睛便看进了咫尺之外的那双眼睛,里面盛满了他的身影,爱意弥漫在眼底要流出来将他没顶,不由得呼吸一窒。
原以为聂冥臣对自己只是一时的冲动,有了他介绍的姑娘后就会改邪归正,但是一切发生得太快。
现在他不得不推翻了之前的猜测,确定聂冥臣的确爱他,是爱欲而非亲情,那爱意浓烈但是无法被接受,儿子喜欢上谁不好偏偏是自己。
如果是其他人自己一定会倾尽全力帮助儿子得到所爱,鼓动对方也喜欢儿子,他儿子这么好对方一定会喜欢的,但是这个人变成他自己,聂净雲再心疼儿子也只能亲手斩断这孽缘。
就算身体失守了,他还有心,心绝对不能给出去,聂净雲告诉自己。
聂净雲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泽,聂冥臣心下一叹,耐心的猎手圈住猎物,只要爸爸在身边就不愁不能攻陷他的心,撬开唇齿温柔转为了热烈,专心致志地带给他燃烧身体的欲情之火。
接下来的时间聂冥臣似乎变得非常忙碌,白天除了给聂净雲抹药贴药膏和放药玉之外都不见人影,早上也再没见过聂冥臣来说早安。聂净雲除了吃和睡之外便是拿着书籍翻阅打发时间。
晚上聂冥臣才会来三楼,每次来必定是发情,把他弄得全身都是欢爱的痕迹,白天好不容易淡下了一点晚上就会被重新覆盖上新的,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然后被聂冥臣抱去浴室清理身子,就给他盖上被子后就走了,走了!
被聂冥臣弄得很是窝火,心想敢情他白天休息时间养足的精力都是为了晚上应付发情的雄兽啊!
于是第二晚聂冥臣再来的时候聂净雲就不给对方好脸色看了,爱发情是吗?抓住那根肉棒狠狠收拢手指,叫你天天发情。
聂冥臣被折腾了一番后小心翼翼观察爸爸的脸色,明白之后开始哄人大计,我最近有点忙,忙起来就会疯狂思念爸爸,现在我才准备十八岁多年轻啊,肝火旺盛,但我只爱爸爸哪能去找别人啊,以后没那么忙了肯定天天陪着你,不会天天闹爸爸了。
最后软硬兼施地把聂净雲拖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