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祁城安怒道:“分明多长了一只穴,偏奶头又出不得奶!”

“好端端又在作什么,阿九生来便是这个身子,又不是头一天不能出奶。”祁正卿安慰道:“大早上的,又生这么大气。”

“我不管,我定要罚罚这淫妻,长了一对奶头却不能用来侍奉夫君,你这淫妻,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阿九垂下头,低声道:“是阿九的奶头没用,不能给夫君出奶,阿九该罚。”

“既然阿九生了对没用的奶头,那就劳烦阿九的穴多做些事情了,阿九浑身只剩这穴还有点用。”祁城安冷冷道:“今天便罚阿九做一日壁尻吧。”

阿九被祁正卿架着,塞入了一堵木墙中,祁城安在木墙的另一边,调整这只雪臀上臀眼和穴的位置,让它们高高拱起,方便阴茎的插入和使用。

“阿九,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们的妻子,你只是一只供我们使用的屁股而已。”

强烈的羞辱感使阿九低吟出声,花穴里也湿润起来。

“别出声响,没规矩的屁股。”祁城安抽打了阿九的臀眼:“万物都有自己的规矩,既然做了屁股,就该好好的做,不许出声,也不许动,现在的你是没有生命的,地位与恭桶差不多,可明白了?”

阿九果然不敢出声,只是腿根仍然微微地抖着。

祁城安气笑道:“果然是只听不懂人话的屁股,越是教你规矩,越是不遵守。”

祁正卿见状,解了裤子,扶着阴茎进入阿九的臀眼,灌了一股热尿进去。

“许是阿九还没适应,喂阿九些精尿就好了,阿九也是头一回做屁股,难免生疏。”

“叔叔说得对,是我不该如此心急。那我便教你这屁股一遍,如何做一只合格的屁股。”

阿九再一次被祁正卿尿大了肚子,祁正卿拔出阴茎后,他不知该拿肚子里的尿水怎么办,多亏祁城安细心地教导他:“你的屁眼是装尿用的,我与叔叔会尿进你的屁眼里,尿的过程中你得将尿水夹住,不得泄出,这方是一只好品质的屁股。待我们抽出阴茎后,你再挤压你的屁眼,将尿水排出来。”

阿九听罢,按照祁城安的话放松了臀眼,将尿水排了出去。

这本是羞人至极的一件事,可此时的阿九只是一只屁股而已,羞耻心不是一只屁股应该拥有的品质。欺/依灵?午;爸爸%午\九(灵H[资源\

祁正卿夸奖了阿九:“学得很快,我相信阿九会成为一只优秀的屁股。”

“你这穴是用来吃精液的,我与叔叔会将你当做泄欲的一件物事,操干你的穴,并把精液射进去。这期间你不得发出任何淫叫,毕竟屁股是不会叫的。”

祁正卿补充道:“我不愿内射阿九的穴,所以我使用阿九的穴后,会按压阿九的阴蒂,阿九要做的就是潮吹,将我流在穴里的精液冲洗出来。”

“做一只好的壁尻并不难,阿九,许多妻子第一次被罚做壁尻时都被塞了口球以保证不会发出声音,可我与叔叔都觉得阿九不需要那些东西。你若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惩罚,并尽全力做好一只屁股,自然就会闭紧嘴巴,安安静静地尽到一只屁股的本分。我说的对吗,阿九。”

阿九沉默着,作为屁股的他是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的。

“好阿九。”祁城安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了一吻:“我很期待这只屁股的表现。”

祁正卿与祁城安出了屋子,将这只由阿九扮演的屁股放置在屋子里,与其余的家具化作一体。

阿九目不能视,被牢牢锁在木墙之内。

起初阿九是心存恐惧的,可经过祁城安的教导,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全新的角色,他将自己视为夫君们的恭桶,只等候夫君的使用就好。

他的生命如此简单,只充斥着被使用这一件事。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门被打开,一只温热的阴茎插入了阿九的穴,两只大手也掰开阿九的臀瓣大力揉搓。这根阴茎并不十分粗壮,不会给阿九的穴带来饱胀的感觉,但它过于长了,每次都几乎将阿九顶穿,连小腹都快被顶出凸起。

这是城安的阴茎,阿九心想道,城安的阴茎便是这样的形状。

果然,这根阴茎用过阿九的穴后,并没有使用阿九的阴蒂,而是任凭精液从淡红色的穴口缓慢滴落。

随即,这阴茎又插进了阿九的臀眼,阿九急忙夹好它,准备迎接尿水。

排尿的声音响起,阿九肠道深处被填尿水填满,祁城安的尿水滚烫,阿九忍不住发起抖来。

“不能发抖,要平静。”阿九告诫自己,一只好屁股是不会发抖的。

他要做最好的,值得他的夫君们炫耀的屁股,让他的夫君们对旁人提起时,可以说:“我的妻子做起屁股来也是一把好手,可惜你们不能享用由我妻子做成的屁股。”

祁城安抽出阴茎,阿九缓缓地张开臀眼,挤压肠道,将夫君的尿水稀沥沥地排在地上。

这样的生活很好,阿九想着,只有被夫君们使用时,他才有存在的意义,他的人生本该如此。

不知又过了多久,祁正卿来了,他先尿满了阿九的臀眼,阿九刚要用臀眼排出尿水,祁正卿又操了他的穴。阿九略显慌张,一边被操穴一边夹紧臀眼,还好来得及,他没将尿水洒在夫君的身上。

祁正卿的阴茎粗壮,阿九的每一处穴肉几乎都被祁正卿碾平,即使动作粗暴,但阿九不得不承认他总是在这样粗暴的床事中沦陷。

因为这样他会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被人用尽全力地拥有着。

祁正卿射出精液后,用粗糙的手指拨动阿九的穴肉,翻找着什么。

“找到了。”他按住阿九的阴蒂,并开始凌虐这颗饱满的肉粒。

阿九爽得一塌糊涂,很快被凌虐到潮喷,淫水混着精液从穴中流了出去。

“是只懂事的好屁股。”

祁正卿亦在阿九的雪臀上留下一吻。

阿九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日,这一日的壁尻使阿九更离不开二位夫君,他只盼着夫君们多将他这只屁股用上一用,哪怕用坏了也没有关系。最好两个夫君一起尿进他的臀眼,将这淫乱的肠道撑破,或是嫌他的穴不够舒服,狠狠用板子抽打一顿,他爱他的夫君,他想被夫君用最严厉的刑罚对待,因为他是夫君们最卑贱的妻子。

到了晚上,阿九被祁正卿从木墙中取出来,这时的阿九已经彻底与木墙融为一体,迟迟不能从壁尻的身份中走出来。

“若是阿九喜欢做屁股,以后得了空,多让阿九做几次便好,现在我们要你做回我们的妻子。”

阿九软着手脚给二位夫君跪好,轻声道:“夫君……”

为了温养阿九被过度使用了的穴与臀眼,阿九被清洗后,上了药,绑了双腿,强制地禁欲了七日。起初的日子,阿九还算正常,可后面几天,阿九的肉棒总是硬的,穴里也十分酸痒,连夜里被折磨得睡不着觉。

祁家叔侄陪着阿九入睡,并许诺,等阿九的穴养好了,一定好好疼疼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