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城安不安道,阿九似乎被我们操出了性瘾,以后我们二人不在家时,阿九一个人可怎么过。
他们实在舍不得阿九受罪,于是命人按自己的阴茎的尺寸做了玉势,用的是上好的药玉。他们不在时,就将这两根药玉堵住阿九的穴与臀眼,非排泄不得取。他们两玉势赐予阿九时,阿九双眼红红,双手接过,并谢了夫君的疼爱。
“我们自是疼爱阿九,不疼爱阿九,我们还能疼爱谁。”
当晚,祁正卿与祁城安一起操了阿九,一人操穴,一人操臀眼,操得阿九又射精又射尿,尿的祁城安直说要给阿九穿上尿布才行。
“唔……阿九……谢夫君赐尿布……嗯……嗯……”
祁正卿亲了阿九一口:“阿九既然这么想穿尿布,明日我就叫人拿给阿九,只是尿布得阿九自己清洗了。”
“是……嗯阿九一定日日清洗尿布啊……”
“好阿九。”
床事后,三人躺在床上温存,祁城安玩弄着阿九的奶头,突然道:“那日,是我梦见阿九的奶头出了奶。”
祁正卿轻笑一声:“原来如此,怪说不得。”
“阿九出了奶,却不许我与叔叔吃奶头,我一气之下罚阿九做了奶牛,最后阿九日日挺着奶头求我去吃奶,我不从,我还罚阿九自己把奶揉出来。”
阿九吻了吻祁城安的嘴角:“不会的。”
祁正卿也道:“这可确实是你的梦了,阿九从不会向你我求欢,阿九身子虽淫性十足,可即使骚得狠了,也只会自己忍着,等着我们去操他。”
阿九轻轻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我若真能出奶,城安要吃,我……断不会不许他吃……”
“那我呢?”祁正卿淡淡道。
“当然也给正卿吃,你们是我夫君,我出奶给你们二人吃是应尽的本分,我怎会不从。”
祁城安笑道:“可惜阿九没用的奶头出不了奶,我与叔叔只能在梦里吃阿九的奶了。想阿九以前,还要我叫他九娘,连奶都没给我吃过,还要我叫九娘。”
“你梦里叫阿九为九娘了么?”
祁城安坏笑:“自然也没有。”
两个男人身体温热健壮,牢牢地将阿九细嫩的身躯夹在中间,宛如世上最坚实的两道城墙。
他们筑成了阿九的避风港,将阿九严实地保护在自己的臂弯下,再也不用吃一点苦。
“我爱你们。”阿九轻声说。
祁正卿吻了阿九的唇,祁城安啃咬阿九的脖颈。
“我们也爱你,阿九,很爱,爱到你根本想象不到。”
再没有人会将这三人分开。
【点梗】夏日的阿九是如何排尿的
夏日炎热,于是祁正卿与祁城安在宅子里建了一汪池塘,池塘里是从外头引的新鲜的水,又养了数十条肥硕的鲤鱼。即给宅子里添了几份清凉,又讨了个吉利的彩头。
“阿九可喜欢?”
祁城安问这话时,正用脚尖玩弄着阿九的鲜嫩龟头,他与祁正卿在屋檐下饮茶,阿九跪在地上侍奉二人的阴茎。祁城安并不老实,一边享受着阿九的服侍,一边去撩拨阿九的肉棒。
阿九手凉,平日里不知被二位夫君带着看了多少大夫,可谁也没瞧出什么大毛病,只说是个人体质不同。天凉时,祁正卿与祁城安总是心疼阿九,时不时将阿九的十指握在手中揉搓,而眼下天热了,这两人又别有了一番主意。
阿九一手握了一根阴茎,轻柔地撸弄着,时不时用指尖按压龟头,或是按摩根下的阴囊,伺候得他二位夫君十分满意。
祁城安笑道:“你这淫妻,怎连手都欠操,该不该打几记手板,叫双手也守守节。”
祁正卿无奈:“明知天气毒辣,偏要折腾人,等三伏天过去了,想罚什么一并罚了便是了。阿九身子骨不比你我,如何禁得起你那些淫刑。”
“我原只是随口一说,我心疼着阿九呢。”祁城安将阿九从地上抱起,放在怀里。阿九的两瓣雪臀被祁城安把玩在手里,如揉面团似的,祁城安几次揉开阿九的掰开阿九的臀缝,阿九身子一颤,竟被揉出一丝尿意出来。
这本也不怪阿九,夏日炎热,饶是阿九这等不讲口腹之欲的人面对凉茶也难免贪杯。阿九很快被尿欲折磨地面红起来,祁正卿看了一眼,淡淡道:“阿九许是想尿了,我见阿九在打尿颤。”
“这淫妻,原来还会被玩屁股玩到尿,该打该打。”
祁城安扒开阿九的臀肉,轻打了几下夹在臀缝中的尿眼与穴口,阿九抖得更加厉害,几乎呜咽出声。
“唔……嗯……夫君……”
“惯是会撒娇,罢了,阿九就在此处尿了吧,我与叔叔也许久未见过阿九正经排尿的样子了,阿九总是被我们操到尿,我几乎快忘了阿九是可以自行排尿的,还以为阿九的穴和屁眼不插着东西就尿不出来呢。”
阿九被祁城安羞得脑子里嗡嗡作响,祁城安又轻抽了他的臀缝:“还不快去站好,难道排尿也要我教?”
阿九从祁城安的身子上下来,红着脸扶住自己的肉棒,刚要尿,只听祁正卿道:“阿九站姿不端。”
祁正卿从军多年,讲究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阿九自小便生活在深宅大院,后又嫁与这叔侄为共妻,举手投足间尽是温婉贤淑的样子,如何与握枪杆的军人相比。
祁正卿自是知道的,他分明喜欢阿九现在的样子,可他对阿九的爱意汹涌,时常会找个由头管教阿九一番。
“阿九知错……”
阿九此时只穿着浅绿的肚兜,被情欲沾染的身子白里透着粉,握着肉棒立在这里,似一株池塘里的菡萏。
祁正卿站起身,为阿九调着站姿。
他将自己长着枪茧的大手伸入阿九腿间,命阿九夹紧大腿。
“腿,闭紧,将我的手夹住。”
粗糙的手摩擦着阿九柔嫩的穴口,阿九低吟出声,淫水外涌,湿了祁正卿的手掌。
“我该拿阿九如何是好,”祁正卿叹道,抚慰般地蹭了蹭阿九的花穴,以解阿九的痒意:“只被夫君调教站姿,怎又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