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终于沉沦了,是啊,他本该如此,他在夫君面前哪里有脸面地位可言,而这感觉如此美妙,他再也不必心存忧虑,他的人生会被夫君们一一安排好,他只管活着,卑微地乞求着来自夫君的一点点给予。

大婚当晚,阿九心甘情愿地跪了他的二位夫君一整夜,他的夫君不能操他,因为阿九婚前失身,这被视为对丈夫的极大不忠。阿九与二位夫君自是知道阿九的身子是谁破的,可妻道不可不守,阿九被罚了禁欲七日。祁正卿与祁城安理亏,问阿九要不要被抱着用穴磨桌角。

阿九伏着身子道:“阿九无需夫君照拂,阿九甘领任何责罚。”

“可那回……不是阿九的错。”

“未能让夫君在大喜之日享用干净的身子,便是阿九的错,夫君为阿九订了三百余条家规,又赐了阿九如此多的婚诫,已经为阿九挣足了脸面,阿九也该做令二位夫君最骄傲的贤妻。只要是在夫君脚边,阿九下半生皆这样跪着,也心甘情愿……”

祁正卿一把搂住阿九。

“阿九,我的好阿九,我爱你阿九,我恨不得将心脏挖出来递与你吃。我的好阿九……”

祁城安更是捧起阿九的脸深吻,将阿九吻至轻微地窒息。

祁城安心思比祁正卿复杂得多,若说阿九当年的离别激发了祁正卿的占有欲,带给祁城安则是深深地不安,他几乎睡不了一日好觉,合上眼便是自己眼睁睁看着阿九被人带走的情形。

他恨恨对阿九道:“你这淫妻休想再从我身边溜走了,你是我的妻子,你若不听我的话,我罚你绝不会手下留情,你嫁与了我们,从此只管伺候好我与叔叔,若是这点都做不到,看我如何收拾你。”

阿九喘着新鲜的空气,眼角泛起红润来。

“淫妻茶当酒愿领夫君的任何责罚。”

【完结】无法产奶的人妻,被罚做一日壁尻

这晚阿九还去服侍祁正卿,祁正卿邀祁城安一起操阿九,而祁城安长途跋涉后到底有些疲乏,想熟睡一晚,养精蓄锐,才能更好地调教他淫荡的妻子。

祁城安只让阿九自己掰着腿供他吃穴,他一口含住这口美穴,用大舌舔弄吸吮,将这只多汁的穴里里外外吃了个遍,爽的阿九忍不住抽搐。

祁城安边吃边问:“你这淫妻,在为夫的床上掰着腿做什么?”

阿九颤着声:“在……在给夫君吃我的穴……”

“阿九喜欢被夫君吃穴?”

“喜欢……嗯……被吃穴……啊……夫君……嗯”

祁城安用力一吮,阿九当即潮喷出水,喷洒进祁城安的嘴里,祁城安尽数吃干净了,然后抹了嘴。

“阿九该去叔叔那里了,休要叫我叔叔等急了,若是敢怠慢了叔叔,我定不放过你这淫妻。”

阿九走后,祁城安回味着阿九的穴,进去梦乡。

梦境中,祁城安与他叔叔将阿九夹住,凶猛地操着阿九的穴与臀眼,竟给阿九操出奶来。

祁正卿当即脸色一黑,他以为阿九有了身子,所以两只奶尖才会溢出奶来。他逼问着阿九,你不是不会生么,你这肚子怎淫贱至此,平日里装满夫君们的精尿还不够,一定要揣个孩子,用花穴生下孽种才甘心?

祁正卿将他们的孩子斥为孽种,他操起阿九来毫不犹豫,心里竟也知道他们这是在乱伦,生下的孩子只能是孽种。

祁城安找了大夫,大夫为阿九号脉,说阿九并无身孕。

可阿九的奶头实实在在地出了奶,阿九几乎崩溃,他惊异于自己身子的变化,以为自己还是成了怪物。他完全忘记了为妻的本分,哭着不许祁正卿与祁城安接近。

祁城安怒火中烧,他一定要惩戒这个不守妻道的妻子,他罚了阿九做祁宅的奶牛,每日都要为夫君们挤出一杯奶水来。

阿九哭着不从,祁正卿便拿鞭子抽打这只不听话的奶牛,阿九的奶头在抽打中挺立,祁城安一口咬上去,狠狠吸吮,吸了满满一口的奶。

阿九的奶汁香甜可口,祁城安大喜,叫自己的叔叔别打了,先来吃阿九的奶才是正经。

于是这两人分别吃着阿九的两只奶头,舔咬阿九的奶尖,吞咽着奶水。阿九崩溃得大哭,挣扎得十分厉害,可两个强壮男人的四只大手将他的腰身牢牢握住,他无法挣脱,

两只淫贱的奶头也在男人的吸吮中得了趣,竟愈发挺立,阿九不由自主地挺起胸来,将奶头送入夫君们的嘴里。

祁城安命厨房做帮产妇下奶的吃食给阿九吃,他与祁正卿每日都回去吃阿九的奶。阿九由最初的反抗,到麻木,再到顺从,他痴痴地看着二位夫君吃他的奶,奶水经过奶头被男人们吸走。他仿佛真的是一只产奶的奶牛,被夫君吃奶已经成了他人生全部的意义。

后来,阿九主动挺着胸口,求他的两位夫君吃他的奶。

而祁城安为了惩罚阿九最初的不听话,并不理会,他对阿九说,若是奶尖涨得痛了,就自己揉揉,将奶揉出来。

于是阿九跪在地上,解了肚兜,哭着揉自己的奶尖。

奶水从奶尖出溢出来,顺着阿九的身子往下滑去。

至此,祁城安醒了,醒来时,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只能去寻阿九为他疏解一番。

祁城安去了祁正卿的屋子,阿九正吞吃着祁正卿的阴茎,做晨起的侍奉,阿九吃叔叔鸡巴的样子又令祁城安想起那个荒诞淫乱的梦来,下身涨得更痛。

祁正卿道:“城安来了。”

阿九唔唔地出声,他在吃祁正卿的阴茎,无法给祁城安行跪礼。

祁正卿摸了摸阿九的发:“好阿九,用舌尖顶弄顶弄,快些让我射出来,你好去伺候城安。”

阿九侍奉得更加卖力,不大的屋子里尽是阿九吃阴茎的声音,淫糜得很。

祁正卿终于射了,阿九转头就被塞了祁城安的阴茎在嘴里。

阿九讨好地舔了舔,祁城安没有被取悦,而是捧住阿九的脸大力抽插起来。

祁正卿见祁城安情绪激动,问他是怎么了,可有烦心的事。

祁城安在阿九嘴中泄了出来,却命阿九在地上跪好,不许起身。

“阿九又犯了什么错?”祁正卿问道。

祁城安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他问阿九:“阿九的奶头可能出奶?”

阿九面色一红,温顺答道:“回夫君,阿九的奶头……出不得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