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低声地答:“信任丈夫,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丈夫,一切由丈夫接手管理。”
“你真的爱他们吗?阿九,我看得出你天生就是该为人妻的,若是你爱他们,在无意识中就会将他们视为自己的丈夫了,可你不相信他们。”
“我不相信……?”
“他们认为你配得上,所以坚定着要娶你为共妻,而你不信任他们的想法与决定,你没有将他们视为你的丈夫,没有妻子会质疑丈夫。”
“我……我……可我,我真的爱他们,我不会说话,不知怎么说我对他们的爱。前几日,城安念了给我制定的那些家规,我听了以后……”
“勃起了是么。”
阿九红着脸点头。
“我说过,你就是做人妻的性子,你渴望来自丈夫的管教与束缚,这很好,你会成为一个好妻子,你唯一不守妻道的一点,就是对丈夫的不信任。”
“老师……我该如何做呢?”
“完全信任他们,不怀疑他们的任何决定,正因为丈夫永远都是正确的,所以他们的地位才远远凌驾于妻子。阿九,我也是做妻子的,我了解一个人妻的内心,你现在所有的苦痛都来自于你对未婚夫的不信任。其实妻道并非是对妻子的一种管束,而是帮助妻子直视自己离不开丈夫的事实,如果你全心地信任他们,痛快地接受所有他们施加于你的一切,你还会苦闷至此么。归根结底,你的烦恼来自于你的劣根性,你不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所以你只能做一个妻子而不是丈夫,你只能依附于丈夫才能过得幸福。”
阿九的思路清明了些,老师的话说进了他的心里。
“老师,我会做一个好妻子么,我连妻道最基本的都没能遵守,竟对丈夫的决定如此犹豫。”
“你会的。”老师安慰道:“你是我见过的品质极好的妻子了。不知有多少丈夫将不懂事的妻子送到我这里教育,劳烦我开导,你无疑是让我省心许多的一个。”
“还有不省心的么?”
老师笑着:“不胜枚举,我自己也曾经是这样。有一次,我不服从丈夫的管教,我的丈夫便给了我一天时间,要我完全以自己的意志过活,我发现我做不到这一点,那一天要过的很糟,直到被我的丈夫再次管教起来我才打起精神。那时我才完全理解妻道的意义,我将这些告诉了我的丈夫,于是他规定了我给城中的妻子们做妻德老师,帮助妻子们少走弯路。”
阿九道:“老师的生活凤鸾和鸣,我很羡慕。”
“你也会的,阿九,祁长官与祁老板很爱你,一定会将你的余生严格地约束,不需要你做任何决定,让你一生无忧。”
“我……我会的,我相信他们。”
“你一定是个好妻子。”
教习老师离开后,阿九对祁家叔侄的态度顺从得多了,甚至主动翻阅起祁城安制订的家规来。
祁正卿与祁城安终于放下心来,给教习老师送了不少钱财过去,教习老师对他们二人说,好好待阿九,不可辜负了这样好的妻子。
大婚之日,阿九身着大红色的婚服,被抬进祁宅大门。空旷的院子里立了一处帐篷,阿九被掺着下了婚轿。阿九站稳后,跪了下去,双手伏地,阿九的脖颈被戴了项圈,项圈上栓着两条绳链,分别握在祁正卿与祁城安手里。
祁正卿与祁城安就这样将阿九牵进帐篷里,向宾客们炫耀着在地上温顺爬行的妻子。耽美/肉文%群7!10)5;8]8590追%更&
这也是阿九头回用母狗的姿势行走,只是身上婚服厚重,没人能欣赏到阿九的花穴随着雪臀的扭动左摇右摆的样子。
帐篷乃是丈夫为妻子行婚诫的地方,宾客们只能听个动静,看是断然不可看的。
婚诫第一项,便是宣告妻子的身份。
阿九跪在二人脚下,祁正卿声音低沉,一字一句道:“妻子茶当酒,年二十五,温和柔顺,天性本淫,现嫁与祁正卿与祁城安为共妻,终生受我二人宠爱与管教。”
“茶当酒自述”
“淫妻名为茶当酒,原出身京城茶家,十五岁嫁与京城祁家为九姨太,现改嫁于祁正卿与祁城安,此后自愿一生以夫为天,臣服于二位夫君脚下。”
婚诫第二项,需丈夫手持软鞭,将妻子一身的淫肉打服,以疼痛告诫妻子终生不得背叛丈夫。阿九被脱了婚服两条长腿被掰成一字马,用绳子捆绑好,露出肉棒与花穴,祁正卿与祁城安抬手便抽,鞭身毫不留情地落在上面。阿九每被责打一次,都要大声重复淫妻茶当酒谨遵夫君们的教诲,以向帐篷外的宾客宣示自己从此以后归这二位丈夫所有。
婚诫第三项为净身,阿九依旧保持一字马的姿势,臀眼与两只尿眼被插了水管,注水时由二位夫君负责剔除私处的淫发,保证此处光洁干净,以供夫君泄欲之用。
冰凉的刀片刮过阿九的肉棒与穴,阿九由于膀胱内的水液颤抖着,被夫君责打了。
婚诫时的净身极为苛刻,为得是给丈夫呈上一个纯洁的妻子,于是阿九的腹部被水灌得隆起老高,仿佛有了身孕一般。阿九被灌的两眼泪汪汪,终于被抽出了水管。
“阿九,我知你不善叫床,只是婚诫需得又妻子全程宣告自己的状态,以示对丈夫的顺从与忠贞。”祁城安握住插在阿九臀眼里的水管:“一会儿拔出来时,你该一边排水一边大声地说出来,可知道了?”
阿九并不犹豫,应了下来。
“屁眼放松些。”
阿九臀眼一松,水管伴随着肠道里的清水被拔了出去,阿九大声道:“淫妻茶当酒的臀眼清干净了”
“淫妻茶当酒的尿眼清干净了”
第四项为净心,这项以赐尿的方式进行。
阿九重新穿了婚服,跪在地上,静候夫君赐予他一身的尿水。阿九在外漂泊二十五年,终于有了安身之处,为了给阿九净心,祁正卿与祁城安将以尿水浇灌阿九,这是极隆重的一项训诫,意在将妻子全身沾染上丈夫的气味,并利用妻子被浇尿时若产生的羞辱感,铭记自己在丈夫面前的地位。
“夫君赐尿”
阿九道:“谢夫君赐尿。”
“闭起眼来,阿九,省得溅你眼睛里。”
阿九从善如流地闭上眼,耳旁登时传来尿声,紧接着脸上被两股尿柱冲射,尿水顺着脸向下滑去,打湿了婚服。
“阿九可喜欢?”祁正卿尿完,用手帕擦了阿九的脸。
“阿九……阿九喜欢。”
祁城安道:“今日你该自称淫妻。”
“是……淫……淫妻喜欢。”
这两股尿水似乎浇进了阿九的心里,两阿九一颗心重新浇洗的鲜活透亮。
阿九不知自己是如何将婚诫行完的,原来被管束果真是如此畅快的一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正卿与城安的共妻了,没人再会肖想于他,他在二位夫君面前可以做出任何下贱的模样,他按照婚诫的要求,抬腿排尿给他的夫君看,甚至是手淫。而他的夫君只是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夹着手,用手指按压阴蒂与龟头,并不知羞耻地大声说道:“淫妻……淫妻茶当酒……嗯……在为夫君表演手淫……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