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岸和费林同时一愣。
蒋礼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被贞操锁勒得青紫的肉棒,口气依旧冷淡得很:“你别告诉我,这锁是你自己要求戴上的!是,最初的阴茎环和乳环都是你自己主动戴上的,你戴了那东西,张巍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你。所以,你不敢摘!张巍要出差,他说给你弄个好东西,你就任由他弄了。他不把你当成情人看,你还爱他爱得要死要活,你说你贱不贱!”
费林直接把下嘴唇都咬出血了,到了这会儿他反而没有了眼泪,哪怕被安抚的肉棒疼得不行。那些疼痛反而在告诉他,他的自尊被什么践踏过。
蒋礼说:“我早就提醒过张巍,不要给你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算是情趣,偶尔玩一玩就够了,不要每天把这些污糟的东西安在人的身上。他不听,你也由着他。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引导着张巍把你当成个贱货,你说,你如何要我把你当人看,如何让严岸把你当成张巍的情人?”
明明是质问,偏偏他的语气太平淡了,似乎他也真的没有把费林放在心上,放在一个平等的地位上,他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要别人尊重你,你首先要自己尊重自己!
很简单的道理,为何没有一个人跟费林说过?
蒋礼碰了碰严岸的小腿:“来!”
严岸看看哭得无声的费林,再看看蒋礼,重新在车盖上坐稳当,并且主动的掰开了自己的两条腿,露出那湿漉漉的后穴来。
蒋礼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抱着哭得泪眼朦胧却没有一丁点声音的费林,把他涨得青紫的肉棒慢慢的放入了严岸的后穴当中。
费林的肉棒可从来没有进入过任何男人或者女人的肉穴,他对张巍的妥协导致家里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做一号,就他没有可能。
他给自己戴上了枷锁,无端的把自己放在了最低的位置,再用最高调的姿态来强调自己的地位,这是可笑的,是畸形的。
蒋礼以前可以忍耐,可是,小白走了后,他突然觉得自己没法忍耐了。
肉棒在三个男人的眼皮底子下进入了柔软的肉穴当中,严岸和费林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一个是感受着对方肉棒的硬度,一个是感受着对方肉穴里面的软度。
严岸深吸了一口气,借着月光,看着那肿胀不堪,甚至是有点难看的肉棒一点点的挤压到了自己的体内。在进入的瞬间,他清晰的听到了对方的吸气声,莫名的觉得有点想笑。
费林抬眼就是影帝那极具冲击力的美貌,顿时眉毛一竖:“你笑什么?”
严岸说:“没笑什么?”
费林自暴自弃的说:“没看过人操你的屁眼啊!”
严岸继续说:“见是见过,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给处男开荤。”
费林一直做的零号,肉棒除了射精还真的没有操过任何人,可不就是一直没开过荤吗?
严岸说的是事实,可费林莫名的觉得对方在对他开嘲讽,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
蒋礼趁机把他的臀部往前一推,肉棒全根没入了肠道之内,两个男人同时闷哼出声。
两受交锋,相互反攻,双龙加跳蛋,越操越浪
费林不是没有生出过找个合心意的人过一辈子的心思。
他在遇见张巍之前一直都以为自己喜欢女人,是张巍硬生生的把他掰成了GAY,并且在他结婚的当晚,在一墙之隔把他给强暴了。他的妻子在隔壁听了全程,从那之后,他们夫妻名存实亡。
他也彻底的熄了找个人好好过日子的可能,自然也没了在床事上一展雄风的机会。
他那么骄傲一个人,被逼得只能被动挨操,怎么不气,怎么不恨。
他最初纠缠张巍也并不是什么爱,纯粹是恨。谁知道,恨着恨着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所以,费林看不起那些跟张巍纠缠不清的人,他也潜意识的觉得自己犯贱,可是没法子,他已经无法挣脱张巍的五指山了。
结果,在今天晚上,他再一次被张巍的爱人设计,被迷奸,羞辱的感觉几乎让他以为回到了当初那个洞房花烛夜的夜晚。
败在张巍手上他无法挣脱,败在了蒋礼的手上,他如何甘心?!
结果,峰回路转,蒋礼抱着他,引导着他,尝试到了真正做男人的机会。
肉棒不过是进入了一半,他浑身就被雷击了一样,抑制不住的颤抖。他怕被人发觉,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一双眼盯着自己的肉棒慢慢的送入了严岸的体内。
这个过程很短,对于费林来说却有无数个日夜般那么长,他一度恍惚,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肉棒逐渐被炙热包围,龟头的感觉更加清晰,头部越来越紧,有什么东西在不远处勾引着它,吸吮着它,让人想要逃离,又想要更进一步。
“唔……太紧了,不行,啊……”
蒋礼实在不是个磨蹭的人,他直接推着他的臀部,把肉棒全部送了进去,费林就觉得自己陡然被推入了岩浆当中,燃烧的火焰差点就把他焚烧殆尽。肉棒惊慌的跳动着,脊背绷紧了,一双腿反而被人掰得更开,接着,在他看来一直很安静的严岸突然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两根手指在他的囊袋上颠了颠,费林就觉得眼前流星划过,他下意识的扣进了对方的手腕,“别……”
穴口突然收缩一下,费林倒吸一口气,严岸居然就这么抱着他的双腿压在了臀下,白皙的肉体一抬一压,肉棒就被动的在那体内抽插起来。
费林吓得浑身汗毛都要炸开了,严岸反而在他这些有趣的反应中闷笑着起起落落,他不像是个挨操的零号,反而像个掌控全局的一号,把费林的肉棒吃得啧啧作响,也把对方的身体干得激荡不已。
“不,别……会射,蒋礼,放开我,啊,太快了,不行,慢点,慢点,啊啊啊啊……”
费林双腿猛地一瞪,蒋礼差点被连带着飞到草地上去,还好对方的双腿被严岸的身体压着,严岸抓着那腿用力,费林的下半身彻底的落在了车盖上,而严岸直接压着他的肩膀,以观音坐莲的姿势频繁的吞吐着那惊吓过度的阴茎来。
费林的后穴里面还有跳蛋,肠壁已经把穴内的淫药全部吸收。他人清醒后是又惊又惧,根本没顾得上那个跳蛋,这会儿肉棒终于有了归处,人缓过了那一阵紧张忐忑的瞬间,跳蛋的存在就格外明显了。
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肠道会热到这种程度,也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肠道会紧到这种程度,每一次深插他都感觉自己撞入了一块热豆腐当中,即感慨豆腐的柔软和细嫩,又被对方的灼热给烧得心火旺盛。
严岸明明是挨操的那个却硬生生的变成了控场的人,他双手压在了费林的肩膀上,一次次将费林的肉棒吃到体内。处男的肉棒,和张巍蒋礼这些老油条的肉棒的滋味是完全不同。
严岸看着费林美艳的面容,几乎可以从那冷硬的神色中看到对方的内心深处。
“是不是很爽?我的肉穴紧不紧?很柔软吧?”严岸一叠声的问着,喘息声在他的耳边回荡着。
对方身上的那件衬衫依旧挂在了臂弯当中,每一次撑起身体,那衬衫的衣摆就打在了费林的大腿外侧,仿佛一只调皮的手,在微风中不停的撩拨着他的肌肤,引诱着他去追随它的主人。
严岸低下头去,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细声细气的道:“告诉你,你的肠道比我的更加的软,操起来也更加的浪哦!”
“你!”
严岸笑着,两颗尖牙时重时轻的啃咬着那小小的肉垂,靠得这么近,对方那双微挑的眼直接贴着自己的脸颊,太近了,都可以看到里面自己的倒影。